《洪荒之极品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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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极品通天-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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纣王闻言大怒道:“君命召,不俟驾。君赐死,不敢违。何况朕只是要招你女儿为后妃,你居然敢违逆朕,且当面说朕乃是亡国之君,乃是大不敬,来人将苏护拿下,推出午门斩了。”一边的随从随即将苏护拿下,就要推出去问斩。

这时费仲、尤浑二人从殿外进来,跪倒在地道:“陛下,苏护忤逆陛下罪责当斩,但陛下因选其女,而斩杀苏护,要是臣民所知,陛下轻贤重色,必是声望大跌,不如放了苏护,如此一来苏护定当感谢陛下的不杀之恩,自然会将女儿送上,以侍陛下。百姓听闻陛下宽宏大量,陛下的威信必然大涨。可谓是一举两得啊”

纣王闻言,稍作思考,然后道:“那就依爱卿所言,放了苏护,命令其立即返回封地,不得在朝歌停留。”圣旨一下,言出必行,逼着苏护快速离朝。

苏护回到驿馆,众家将上前接见,问道:“圣上召将军进朝,有何事商议?”

苏护怒声说道:“无道昏君,不思量祖宗德业,听信谗言,欲选吾女进宫为妃。此必是费仲、尤浑以酒色迷惑君心,欲专朝政。我不听旨,不觉直言谏诤,昏君道我忤逆,要将我问斩。二贼子又奏昏君,放我回封地,料我感昏君不杀之恩,必将送吾女进朝歌,以遂二贼奸计,我想闻太师远征,二贼弄权,眼见昏君必荒yin酒色,紊乱朝政,天下荒荒,黎民倒悬。可怜成汤社,即将化为乌有我自思若不将此女进官,昏君必会兴师问罪。若要送此女进宫,以后昏君失德,使天下人耻笑我不智。诸将可有良策教我?”

诸将闻言,齐声道:“吾等闻君不正,则臣投外国。今圣上轻贤重色,眼见昏乱,不若反出朝歌,自守一国,上可以保宗庙,下可以保身家。”

苏护此时正值盛怒之下,一闻此言,不觉性起,竟不细思便道:“大文夫不可做不明白之事”叫下人,取来文房四宝,题诗在午门墙上,表永不朝商之意。诗曰:“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下朝商。”苏护题了诗,当下领着家将径直出朝歌,奔冀州而去。

纣王被苏护忤逆,正不爽之时,只看见午门内臣进殿俯身在地道:“臣在午门,见墙上冀州苏护题有反诗十六字,不敢怠慢,还望陛下圣裁”接着将诗交予侍从,侍从送到御案之上。纣王看完顿时大骂道:“岂有此理朕本着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杀鼠贼,令其返回封地,其却题反诗于午门,大辱朝廷,罪在不赦。”

随即命宣殷破败、晁田、鲁雄……等人,统领六师,朕须亲征,必灭其国。当驾官随宣鲁雄等人见驾,不一时鲁雄等人朝见行跪拜大礼后。纣王大声道:“苏护反商,题诗午门,有辱朝纲,罪无可赦卿等先统人马二十万为先锋,朕亲率六师问其罪。”

鲁雄听罢,低首暗想:“苏护乃忠良之士,素怀忠义,何事忤逆,天子竟要御驾亲征,冀州休矣”

鲁雄为了苏护,当即拜倒道:“苏护得罪于陛下,何劳陛下御驾亲征况且四大镇诸侯,俱在都城尚未返回封地。陛下可点一二路征伐,以擒苏护,明正其罪,自不失朝廷之威,何必圣驾远至其地?”

纣王闻鲁雄之言不由意动,问道:“四侯谁可征伐?”

费仲听了,出班奏道:“冀州乃北方崇侯虎属下,可命崇侯虎征伐。”纣王即准施行。

鲁雄在边上想到:“崇侯虎乃是贪婪暴虐之徒,带兵出征,所过之地,必遭祸害,社稷如何以安?现有西伯姬昌,仁德四布,信义素着,何不保举此人?岂不是两全其美。”

纣王正要正式传旨。鲁雄赶忙道:“崇侯虎虽镇北地,然威信并不高,恐怕此行未必能伸朝廷之威德。不如派西伯姬昌前往,西伯侯姬昌仁义广传,陛下若假以宣传,自可不战,而擒苏护,治其罪。”纣王思考片刻之后,干脆全部准奏。下旨令二侯同时出发,擒拿叛贼苏护。

而此战,也拉开了封神大劫的序幕。

第四卷 第一百二十六章 冀州大战,九尾狐现

第一百二十六章 冀州大战,九尾狐现

却说纣王命西伯侯姬昌与北伯侯崇侯虎讨伐冀州,而那崇侯虎却是立功心切,不等姬昌前来,便自点齐麾下兵马五万,浩浩荡荡往冀州杀去。不过一日,便来至冀州城外,见天色已晚,自安营扎寨。

崇侯虎到来,早有探马报于苏护,苏护得知此事之后,对众将道:“崇侯虎素来暴虐嗜杀,今日领兵前来,断不能以礼解释。不如乘此机会大破其兵,以振军威,也可使百姓免遭其害。”众将轰然应诺。

次日,苏护领军出战,令人来至崇侯虎大营前道:“传将进去,请主将辕门答话”探马听此,飞报进营,崇侯虎便传令整点人马,出营迎战。

苏护大军在外等候片刻。突然,只见营寨大开门旗开处,崇侯虎坐逍遥马,统领众将出营,展两杆龙凤绣旗,后有长子崇应彪压住阵脚。

苏护见崇侯虎飞凤盔,金锁甲,大红袍,玉束带,紫骅骝,斩将大刀担于鞍鞒之上。上前欠身道:“侯爷别来无恙。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今天子无道,轻贤重色,不思量留心邦本;听谗佞之言,强纳臣子之女为妃,荒yin酒色,不久天下必乱。你我各守边疆,不知今日因何起兵来伐?”

崇侯虎听此,大怒道:“你忤逆天子,题反诗于午门,罪不容诛。今我奉诏问罪与你,不快快下马受降,与我去朝歌领罪,还敢巧言狡辩,领兵相抗。”说罢,回顾左右道:“谁与我擒此逆贼?”

就见大将梅武越众而出,那苏护之子苏全忠见状,也是拍马上前来敌梅武。二人于阵前一番大战,不过二十余合,苏全忠手起一戟,刺梅武于马下。

苏护见长子得胜,传令擂鼓。冀州阵上大将赵丙、陈季贞纵马抡刀杀将出来。只杀的愁云荡荡,旭日辉辉,尸横遍野,血溅成渠。崇侯虎麾下金蔡、黄元济、崇应彪且战且走,败至十里之外。此时天色已晚,众人这才罢战。

崇侯虎收拢残兵自扎营不提,只不过那苏护却是只是稍作休整,便趁夜劫营,再斩大将孙子羽。那崇侯虎父子见他勇猛,不敢力敌,当下败走,却在此时,斜刺里又有一队大军杀出。只见为首之人束发金冠,金抹额,双摇两根雉尾,大红袍,金锁甲,银合马,画杆戟,面如满月,脣若涂硃,正是苏护之子苏全忠。

那崇侯虎父子顿时欲哭无泪,当下也只能再次败走,待终于摆脱追兵,点验兵马,五万人马只余五千不到。便在此时,只见前方人影晃动,崇侯虎以为那苏护还有伏兵,不禁面色惨白。

却在此时,只见对面有人排众而出,上前道:“我乃崇黑虎,不知何人当面,出来答话。”那崇侯虎闻听是自己弟弟当面,这才放松下来,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瘫倒在地。当下二人合兵一处,安营扎寨不提。

次日,有冀州侯苏护探马来报,说是曹州崇黑虎兵临城下,虽然早知道即使打败了崇侯虎的一路诸侯,殷商还会再派其他兵马前来,可却未曾想到来的竟是如此之快。不过好在将士们如今早已动员起来,虽因连番大胜有所懈怠,不过也并不影响备战。而苏全忠却是年轻气盛,又连番大胜,不觉有些骄狂,便对众人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谅他崇黑虎又有何惧哉。”

苏护见其如此,便提醒道:“你年少轻狂,不谙世事,那崇黑虎自幼得异人传授道术,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中之物。岂是你自恃勇武便能抵挡的?”

苏全忠闻言,大叫道:“父亲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孩儿这就前去,不将崇黑虎擒来,绝不会来。”说罢,不待苏护阻拦,便纵马出营而去。

那崇黑虎闻听苏全忠独自一人前来讨战,当下大喜,他本是苏护好友,想借此机会相劝苏护,以全二人情谊。谁知刚自出营,便听那苏全忠满口污言秽语,当下大怒,上前道:“小畜生,我与你父乃是莫逆之交,安敢如此无礼?”当下手持湛金斧与那苏全忠战作一团。

二人大战于冀州城下。苏全忠不知那崇黑虎自幼拜西方教之人为师,赐其一个葫芦,背伏在脊背上,有无限神通。苏全忠见这崇黑虎比之其兄更是勇武,但比之自己还是差了一截,便也没有放在心上,施展全力,与其战在一起。那崇黑虎却是被杀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暗道:“果然是将门虎子,苏护有此狮儿,也可聊慰平生了。”心中定计一番,便挥斧头一晃,然后拍马便走。

苏全忠见状,哈哈大笑,一面在马上出演讥笑,一面也是拍马上前追去。这苏全忠虽然勇猛有余,但毕竟征战经验尚浅,那崇黑虎见他在后面穷追不舍,忙把脊梁上的红葫芦顶揭去,口中念念有词。只见葫芦里一道黑烟冒出,化开如网罗,黑烟中有“嘎吱”之声,遮天映日飞来,乃是一铁嘴神鹰,张口劈面突来。苏全忠只知马上英雄,哪晓的崇黑虎身怀如此异术?急展戟护住自身。坐下马却被神鹰把眼一嘴伤了,那马跳将起来,将苏全忠掀下马来。

崇黑虎让人上前江苏全忠拿了,绑入营中,暂且不提。

早有冀州探马飞报苏护,苏护得知消息,暗自想道:“这逆子不听我劝告,仗着自身勇武不讲天下英雄放在眼中,如今被擒,咎由自取。可怜我苏护英雄一世,如今亲子被擒,强敌压境,冀州不久为他人所有。就是因生了妲己,以至于令那昏君受谗言所惑,祸及满门,这都是我那不肖女惹的祸。如今大祸临头,不如我将妻女杀了,再拔剑自刎,也不枉我一世英名。”只是想归想,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如何下的去手,就在此时又闻崇黑虎索战,心下烦躁,只得高挂免战牌。

如此几日,忽闻帐下兵士来报,说是督粮官郑伦运粮而来。

当下传见,那郑伦被引入帐中,恰好听到苏护向帐下众将诉苦,“日前朝商,昏君欲纳我女为妃,只因我一时暴躁,题诗反商。如今长子被擒,不若先杀妻子,然后自尽,如此不令天下之人嘲笑与我。众将可收拾行装,投往别处,以尔等的能耐也不怕无人收留。”

郑伦刚自进账,听他此言大怒道:“君侯何出此言,不要说他崇黑虎,便是天下诸侯齐至,也不放在我郑伦眼中。末将这便去将那崇黑虎擒来,若不成,愿献上项上人头。”说罢,出了大帐,乘火眼金睛兽,使两柄降魔杵,率领手下三千乌鸦兵出营而去。

商军大营之中,崇黑虎闻听又有人前来索战,不禁想,这苏护莫不是的了失心疯,当下调本部三千飞虎兵,出门应战。出了大营,崇黑虎见是一个无名之辈,心中大怒,也不与其废话,催动坐骑,举斧直取郑伦。郑伦见状大怒,手中降魔杵急架相还。二兽相迎,一场大战。只杀的红云惨惨,白雾霏霏。两家棋逢对手,将遇良材,来往有四五十回合,不分胜负。

这时,郑伦见崇黑虎脊背上背着一红葫芦,郑伦心想:“君侯曾言此人有异人传授秘术,想来这便是他的法术吧。”当下,郑伦便决定先下手为强。这郑伦也曾拜西昆仑度厄真人为师。真人传他窍中二气,专吸人魂魄,蔺的阴毒。

就见郑伦鼻窍中一声响如钟声,窍中两道白光喷将出来。崇黑虎耳听其声,不觉眼目昏花,跌了个金冠倒躅,铠甲离鞍,一对战靴空中乱舞。乌鸦兵上前将其生擒活捉。黑虎半晌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绑了。

郑伦将崇黑虎绑了带回大营,那苏护与崇黑虎交好,自然不会慢待于他,当下然人松绑,又命人备下酒菜,悉心招待。那崇黑虎颇为羞愧,对苏护道:“兄长与我乃是莫逆之交,当日贤侄来索战,我本欲令他前来请兄长答话,谁知他莽撞,不听吾言,是以被我擒了,还请兄长见谅。”苏护忙说不敢,两人便于大帐之中互诉情谊,大醉不已。

崇侯虎得知二弟被擒,当下大惊失色。想自出征冀州以来损兵折将,如今连自己的亲弟弟也被擒拿,岂不令人羞愧难堪?而最重要的是,崇侯虎身为北伯候,连番失利之下兵力大折,声威大跌。如今这天下,没有实力岂能震慑旗下诸镇?到时崇侯虎这北伯候的名头恐怕有名无实了。

便在此时,兵士来报说是西伯侯帐下散宜生求见,崇侯虎心中不悦,那姬昌一直按耐不动,任由自己连战连败,到如今才派人求见,可恶至极

崇侯虎心中有气,令人带进大帐,质问道:“大夫,为何你主公姬昌到如今还不曾出战,是不是有意抗旨?”

听到崇侯虎说这么重的话,散宜生知道崇侯虎心中恐怕大是不满,忙道:“我主公言:兵者凶器也,人君不得已而用之。特命我前来劝那苏护回心转意,如果他不从,再提兵来罚。”崇侯虎一听心中更是不满,如此大事为何不早些来报,待自己损兵折将之后才来通知,这不是坐山观虎斗吗?

心中虽是不满,可那西伯侯姬昌实力在四大诸侯中位列第一,即使自己也得退让三分;更何况如今虎落平阳。于是崇侯虎只得作罢,令人护送散宜生至冀州城下,而自己则是等着看他的好戏。

苏护素来敬仰西伯侯姬昌,见他使者前来,也不敢怠慢,派人将他带进大营。散宜生进入大营之后,见到苏沪,自贴身锦囊中取出西伯侯姬昌的亲笔信,交给他。

苏护接过信拆开,只见信中道:“西伯侯姬昌百拜冀州君侯苏公麾下;昌闻:‘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今天子欲选艳妃,凡公卿士庶之家,岂得隐匿。今足下有女淑德,天子欲选入宫,自是美事。足下竟与天子相抗,是足下忤君。且题诗午门,意欲何为?足下之罪,已在不赦。足下仅知小节,为爱一女,而失君臣大义。昌素闻公忠义,不忍坐视,特进一言,可转祸为福,幸垂听焉。且足下若进女王廷,实有三利:女受宫闱之宠,父享椒房之贵,官居国戚,食禄千钟,一利也;冀州永镇,满宅无惊,二利也;百姓无涂炭之苦,三军无杀戮之惨,三利也。公若执迷,三害目下至矣;冀州失守,宗社无存,一害也;骨肉有族灭之祸,二害也;军民遭兵燹之灾,三害也。大丈夫当舍小节而全大义,岂得效区区无知之辈以自取灭亡哉。昌与足下同为商臣,不得不直言上渎,幸贤侯留意也。草草奉闻,立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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