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嫁到+番外 作者:半袖妖妖(晋江vip2012-06-2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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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嫁到+番外 作者:半袖妖妖(晋江vip2012-06-24完结)-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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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个说要成全了?”苏萧看着儿子一脸的笃定心中堵得慌:“简直是胡闹!”
  “怎么胡闹了?”青君脸上难掩忧虑:“她那不开窍的脑子都要相中别人了!”
  “那也不至于如此!”苏萧教诲道:“你若早告诉为父,为父自有很多办法让她娶你,这办法千千万万,你怎么就偏选了最吃亏的!”
  “……”这就是成了?
  苏青君咧嘴笑了,看见父后瞪他,连忙闭上嘴巴,他一对虎牙微微咬着下唇,可还是没忍住,索性就吃吃笑了……
  “多谢父后成全!”




☆、娶亲不易

  第三章
  阮今朝心中十分忐忑,当爹娘都在眼前,听她提起了婚事,便是十分欣慰的看着她,于是她,说谎了,她不忍心爹娘为她操心,祸是自己闯的,既然苏青君都答应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先娶了他,日后再做打算也成,她只说想娶他,爹娘都吃了一惊,不过也答应了她准备一番求见君后求娶,只说成与不成还要看苏君后和五皇子的。
  因她爹罗琼年轻时候曾被西晋敌军掳去惨遭羞辱,男女之事在他眼中便十分看重,他对两个女儿的管束从小就十分严厉,尤其是长女璃玉成婚以后,全部心思都放在了今朝身上,她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其实也正琢磨着要给她寻一门亲事,自从苏君后上位以后,男子地位已有所提高,宫中太医院经过研究发现,男女早婚会使寿命变短,这便改了律法,女子十八可娶夫,男子则从十六也改成了十八。
  阮今朝之前也并非全不通晓男女之事,也曾情窦初开,当然那枝桃花都被破坏掉了,在爹娘的询问之下,她支支吾吾便是将苏青君教她的那番话编排了一遍,于是,于是爹娘只道是青梅竹马前世冤家,她们真的去见君后求亲去了……
  可是她实在忐忑得紧啊,成亲,可未曾想过要娶他苏青君啊!她隐约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时虽然两个人是三天一打两天一闹,但也曾和他一起游戏,就像那时常玩的,过家家,你当孩子他爹我当孩子他娘,拌两句嘴了又生气了,完事各回各家各找各爹去。
  后来拌拌磕磕的长大,因为那次的事,然后两个人彻底翻脸……
  头疼,她忽然对于自己以后要走的路感觉到十分迷茫,原本这些时日刚开了个土陶馆叫守陶,刚来了兴致就发生了这种事情,顿时没了心思,爹娘进宫,阮今朝得了消息,说是土陶馆里有几个小公子想要试试,结果因为男女大防实在不方便下手相教。
  她连忙赶了去,这刚开业还不十分完善,男女大防的确是她的疏忽,今朝心想应该招一个男工,这样才方便些。
  到了守陶,小厮三喜早迎在了门口。
  “小姐!”他急道:“您可来了!”
  阮今朝点头:“人呢?”
  “还在里面呢!”三喜道:“这不非要等小姐您来么!”
  她走进馆子,前堂果然有两个人,本来以为是哪个贵公子耍脾气要见老板,这会见了却是心中犹如打鼓,那坐着喝茶的,可不就是容姒么!
  只见他一身白衫,只往那一坐,真真的是淡雅怡人。
  “容公子?”阮今朝走近:“要学制陶么?”
  容姒轻轻点头,旁边一个小公子替他说了:“今个就来瞧瞧阮小姐你的手艺,咱们都想学学!”
  守陶不光只卖陶制品,还教公子小姐们自己做陶品,当然,出一件的价格也是昂贵的,不过意义重大,刚开业也没几个人试学,因为制作土陶这东西,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很多人宁愿花银子买一组。
  “这个也是我疏忽了,”今朝不好意思地看着容姒:“店中现在没有男教,不如过两日再来看看?”
  其实现在对男子教管已是十分松懈了,这么说也是怕人家多想,容姒端坐在桌边,似是思索了下,这才看向她,淡然道:“如今男子过了十八也不讲究什么大防了,阮小姐不妨展露一手让我们看看。”
  “是啊!是啊!”旁边那小公子连忙附和。
  容姒两人前来并未带小厮,那个是朝中官员家的公子,却是容绯的未婚夫柳蕴,因着京城名贵就那么几个人,阮今朝是识得的。
  她亲自带着他们两个人,走进了里面制陶室,确切的说是一个长廊,一连串的制陶程序都要在这里完成,专为学者准备的,先是要选泥,黏泥的选择也是十分重要的,阮今朝会制陶纯属是巧合,前年出门跑商走到了一处少数民族,那里几乎人人都会制陶,常常是一家人坐在一起一起做陶,感觉十分温馨,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经过一年多的学习,制作了无数个属于自己的陶品,阮今朝招了几个制陶高手,这便开了守陶。
  在泥池中选了一块泥巴,阮今朝一边动作一边讲解,手中是喜欢的泥,她说着说着便是眉飞色舞起来,因这里的泥已经去过碎石和杂质了,所以少了不少麻烦,她为二人介绍的是最简单的大锅制作,只拿了泥巴,在一处加了水,不断加泥加水搅拌揉/捏,不多时便是娴熟地和好了,之后是出形。
  她坐在地上的矮凳,不断捏着手下的泥,表情十分专注,容姒和柳蕴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边,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她认真地紧紧盯着手中泥坛,口中还对他们讲解着……
  “这是一个简单的水壶,你们若是想学的话可以先制一口小锅,等手法娴熟了,再做喜欢的……”
  柳蕴在他身后掐了一把,容姒连忙错开目光,幸好阮今朝全心都在手上并未注意到,若是瞧见了,还不知怎么想他呢,他耳边泛起红晕,坐直了身体,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手上,那个水壶已经初见摸样。
  “看起来挺简单的,”柳蕴道:“容姒你试试?”
  容姒点头:“试一下吧。”
  见他跃跃欲试,阮今朝连忙住手,她起身让了位置,让容姒坐在那里捏手中的水壶,可惜他先前光只失神,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两下下去已然将水壶捏出了个豁口。
  “不对不对,”阮今朝拿着一小块泥巴比划道:“要小些力气,轻轻捏着转动。”
  容姒在地上又捡了一块,粘上去却又不能融为一体,转了两圈又是掉落下来,他也不急再试,结果仍旧是不能完转,阮今朝看着比他还着急,她手中泥巴捏了软些,便扶住水壶粘捏上去,他的手还上面扶着,转动间,她不经意碰触到了,脸都烧红了。
  他仿佛没注意到她的不好意思,两个人一齐转动着,只柳蕴瞧见了容大公子耳根处的红云一直并未飘散……
  也不知是室内热度太高了,还是心跳得太快了,阮今朝额上已然密密出了一层细汗,这本就不是两个人做的事情,结果水壶变成了大罐子,也只有一点形状,正是想着法子补救,忽听一声轻咳。
  “咳咳……”
  她不禁回头,只见一人美服华冠,容色不虞,正是靠在门口正是对她勾手指,示意让她过去,不是苏青君还能有谁?
  阮今朝狗腿惯了,她不敢耽搁,连忙跑到跟前:“青君,你怎么来了?”
  “我问你,”苏青君瞪着她,目光中竟是恼火熊熊:“你今个怎么没去?”
  “啊……这个,”她能说她不好意思了么:“我有事啊有事,不过我爹娘不是去了么?他们做主就行。”
  “还做什么主?”苏青君哀怨地盯着她:“完了,我父后不同意。”
  “什么?”阮今朝傻眼:“那怎么办?”
  从来都未见过他如此无措,她竟不知如何开口,不是说万无一失的么,那君后自来就宠着他,怎么就不顺着他了呢!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苏青君委屈地看着她,半晌,他忽然又向前倾倒直接抱住了今朝,透过她的肩膀,利刃一样的目光直射向容姒,两人目光相撞,后者则错开了脸,淡定地摆弄着手中泥巴。
  “喂……”还有别人呢……容姒还在呢……阮今朝只想推开苏青君,忽听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鼓足了勇气,中气十足!
  “父后说要摆擂台,给我选驸马,你会去吧?嗯?”
  摆、摆擂台选驸马?阮今朝懵了,搂着她的双臂悠地缩紧,青君在耳边咬牙低语着:“阮今朝!”
  她连忙挺直了身板:“去!我一定去!”
  身后是破罐子碎了的声音……




☆、打擂前夕

  皇榜已贴出,君后要摆擂台招驸马了,这个消息迅速传了开来,报名事宜都归四皇女扶敏管,她整日在潇湘郡王府坐镇,也有不少寒门学士亦或京都名贵参加,阮今朝当然是跑去报名,只心中暗暗叫苦,因瞧见了罗柔。
  众所周知,罗柔是罗楚之女,是罗琼的侄女,也就是阮今朝的表姐,众所周知的还有一事,那就是她喜欢五皇子,据说,只等他十八岁就要去殿前请旨,因都是小时候的玩伴,大家都熟悉得很,此事已不是什么秘密,特别是今朝,她还帮表姐传过书信……早就表明了要帮表姐,早就表明了自己对五皇子是一点意思都没有,结果结果爹娘去求婚,这会儿,还要去与她争上擂台……
  先前就想着负责负责,早忘记了这茬,这会报名的时候看见了表姐,直吓得她头也不回的跑了,真心觉得十分对不起表姐,如果,她想如果没发生这件糊涂事,她们两个人倒也登对。
  不想让爹娘操心,今朝在守陶坐了一会这才回府,不想刚走到大门口,就瞧见了小童东张西望地,见了她是一脸喜色。
  “阮小姐!你可回来了!”他迎上前来:“殿下等你多时了!”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她诧异道:“等我有事?”
  小童笑而不语,想必是见过爹娘了,苏青君在她房中等着,许是自小就熟,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快步奔回房去,刚一推开房门,顿时气结在地,苏青君正趴在她的床上吃瓜子,瓜子皮吐得到处都是!
  “喂!苏青君!”阮今朝反手关上房门,恼怒道:“你以为这是你的郡王府啊!快给我起来!”
  她一向都有洁癖,此时一见自己床褥之上全是碎末,顿时怒火冲天。
  他仿若未闻,两指弹开袖间掉落的一个瓜子皮挑眉道:“早就看见了你,怎么一转身就没影了?你去哪了?”
  “起来起来!”阮今朝伸手去抓他的胳膊将其使劲拽起:“看看给我这弄的,你一天不吃瓜子牙痒痒啊!”苏青君非常喜欢嗑瓜子,他非常非常喜欢,就在他的外衫内兜里,总放着这零嘴。
  苏青君屈膝靠在床壁上面,看着她一脸嫌弃的样子撇了撇嘴,她甚至抖起了褥单,竟要一起掀下床去,他死死坐着,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样子,只干瞪着眼不满地看着她。
  “你还没说你去哪了呢!”
  “起来起来!”今朝推着他的肩膀:“我去哪关你什么事!”
  “喂!”青君伸脚踩住她面前的褥单:“现在咱们可在一条船上!我当然有权利知道!”
  他那个船字咬得生硬,她差点听成床字,想起自己做过什么事,当时就蔫了。
  “这不是瞧见我表姐了么,”今朝叹息着:“对不起她……实在没脸见她……”
  “你没脸见的人应该是我吧,”苏青君翻了个白眼:“你干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关她什么事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表姐对你是一往情深,我还给她传过信呢,要是让她知道我上了你的床,那还不杀了我!”
  他扑哧一声笑出声,顺势就站了起来,青君一脚踢下那卷着瓜子皮的褥单,挨着阮今朝就坐在了一处,她不安地剜了他一眼,口中还喃喃说着不敢出门了之类的话。
  “你都要去打擂台了,她早晚还不是要知道?有时间还是多想想怎么应付擂台吧!”
  阮今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知道啦!”这擂台也没说比什么,实在也是心中没底,心想着那苏君后怎么就非要摆擂台招驸马呢,报名的人已经超出一百了,真能折腾人,要是自己没赢的话,可怎么收场呢,想到此处,连忙小心翼翼地问道:“青君,我说如果,当然这只是如果,如果我输了,没选中我的话,你怎么办?”
  苏青君又白了她一眼:“能怎么办!还能抗旨么!大不了就把咱们的事摆到明面上来,怎么着也不能嫁给别人让人羞辱了去!”
  摆明面上?那还了得?君后和女皇还不宰了她!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输,可是那么多人,又不知比什么,她心中实在忐忑……今朝轻咳了两声,因是两个人挨着,话未说出口,便看得清清楚楚,她脸上泛起了红云,青君正是奇怪,只听她期期艾艾地小声道:“青君那!你能不能……能不能去君后那打探一番啊,什么命题什么的,告诉我我也早做个准备不是?”
  苏青君偷笑不已,却是一本正经道:“我早去过了,可父后不让我问!”
  “那可怎么办啊!”阮今朝失力仰面躺了下去,她的脸皱成了一团,两眼无神地盯着帐顶也不知想什么呢。
  苏青君扭头瞧着她愁眉苦脸的样子,满心的欢喜,缓缓躺倒在侧,他单臂支着额头,这一侧过身子,另只手自然地拉过她掉落在旁的长发,在手指间胡乱缠绕,一眼就瞧见了这冤家颈子上面的咬/痕,更觉甜蜜。
  “我说,”他状似不经意道:“其实这样看你也挺顺眼的,要不咱们就凑合一辈子得了!说不定我慢慢就能喜欢你呢!”
  “去去去,我可怕了你!你就是个麻烦精!”阮今朝轻推着他,头发还缠在他的手上,这一推搡顿时疼得头皮发麻,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拽过他的手就抽出了自己的头发,两个人自小玩闹惯了,也曾经多少次同床共枕只因年少不识防备,这会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喂!阮今朝!”苏青君一指戳在她的头上:“我很认真说的!”
  “你哪次不认真?”她一脸鄙视:“哪个说喜欢一头猪都不能喜欢我的了?还把我说得一文不值!”
  “那不是你先嘲笑我的么!”说起那事他也是气愤不已:“是你先当着他们的面笑话我的!”
  “我什么时候嘲笑你了?”阮今朝瞪着他撇嘴道:“是你满眼都看不起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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