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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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纪元-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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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只得自己去寻找些吃的,好在这里是一处密林,想来也应该有不少小动物之类的可以食用,然而事实总易出乎人的预料之外,他在这林中走了大约半个多时辰,竟没发现任何喘气的,就连鸟啼虫鸣之色都听不见。
心中实在郁闷之极,闫向刀干脆停下了有气无力的行走,一屁股坐靠在大树底下,看他脸上苍白的不行,想来被虞菡刺出的伤势依旧严重,若还没有吃的,也不知他在下刻是否会昏倒在地。
“咦!”
正当他满心绝望的左右张望时,忽见一旁草丛下匍匐着一只野兔,这不由让他心中暗喜,同时感叹天果真无绝人之路。如此念头滑过,他已是扑了上去,可这野兔倒也机灵,在男子身体刚有动作之际,它就已是转身逃了去。
可好不易碰到才碰到一只兔子,闫向刀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强忍着背部伤口的疼痛,他同是钻进了草丛里,一时间,一人一兔,一追一逃,在树丛里乱窜。
如此过了不知多久,只见男子又是一个扑腾,随即闫向刀满脸喜色的从草丛中站起身,在他手掌上还提着不住挣扎的野兔,可当他目光看向前方的时,整个人竟愣在了那儿,以至手中兔趁机逃走。
映入他眼中的是一小池,池水清澈,静如明镜,周围更是绿树成荫,仿佛就是它们让池中水变得清凉。
当然,让闫向刀愣神的并非是这池边美景,而是那池中肌肤如雪的女子,虽说只能看见其背影,可这依旧将周围景色比了下去。
似乎察觉到身后的异动,那水中女子突然转过头来,滴滴水珠挂在绝美容颜之上,比池水更要清澈的眼眸中,竟罕见的没有了往日的冰冷,可这也不过持续了片刻,至少是在闫向刀眼中是如此。
双眸对视之间,仿佛有着什么在响起!是羞怒的娇呼?还是胸口的震动?
“嘿嘿!姑娘,我俩可真是有缘啊!”闫向刀一见那女子的相貌便又是一愣,随即面露惊色,这女子可不正是刺了他一刀的虞菡吗?想来他也是尝到其的手段,以至他立马左顾右盼的想要找机会溜走。
虞菡此刻心中可谓是又羞又怒,她实在想不到闫向刀如此**,竟偷看自己洗澡。所致她刚开始微微愣神,随后猛然一惊,本能的将身体沉向水中,只将面部露在空气中,冰冷的目光直射向男子,怒道:“你,你这个淫贼,真是好不知廉耻。”
闫向刀听闻不由又是一愣,心想自己什么时候又成了淫贼,我不就是抓只野兔填补一下肚子吗?怎么又将这女子给惹到。
“你还站在那儿干什么?”
虞菡的声音再次响起,将正暗自郁闷的闫向刀震醒,男子下意识的就要转身离开,然而下刻又觉得不对,心想自己又不是故意的,为什么对我冷脸相向(一直都是),而且你之前还刺了我一刀,这账都还没和你算,居然又骂我是淫贼。心中不忿升起,他又想,你不是骂我淫贼吗?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淫贼。如此闪过心间,他立马迈步向着池水走去。
“你,你想干什么?”虞菡见闫向刀竟明目张胆的走向自己,脸上不露出羞意,她长这么大可从未遇到过如此之事,当然更多的却是愤怒。
“小菡,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发现这么好的地方竟独自享受。”闫向刀浅浅一笑,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女子的话,可他解衣的动作在明显不过地表示出他准备干什么。
虞菡见此,双眼立马露出渗人的寒光,脸上表情更是阴沉的可怕,虽未有任何言语,可闫向刀依旧感觉后背直发凉,仿佛伤口在这目光下,再次传出巨疼。同时他也暗想,自己不过是吓吓这女子罢了,不必玩的太过火。
似找到一个不错的理由,他立马伸手将衣服系好,道:“小菡,别生气,好歹我们也认识这么长时间了,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而已吗?”
虞菡哼了一声,冷言道:“那你还站在哪儿干什么?”
闫向刀绕绕头,嘿嘿笑道:“姑娘,你看我们两人相识也有半月之久了,你都还未将你的名字告知我。”
虞菡一愣,随即脸上怒意更甚,这闫向刀刚才还厚颜无耻的叫自己小菡,现在却又说不知自己的名字,这分明就是趁她此刻身处水中有所不便而戏耍她吗?不过她还是将心中怒意压下,道出“虞菡”二字。
“真好听的名字!”闫向刀听闻立马说道,若是不知事情缘由的人见此,怕真会以为他这时才知其芳名吧。
闫向刀说着,可见女子眼中寒芒更甚,索性闭上嘴,转身就要离开,然而他脚步还未迈动,身子却弯了下来,将虞菡放在一块干净石头上的衣物拾起,并又转回身道:“小菡,你一定不方便上岸穿衣服吧!要不我将这衣服扔给你。”
虞菡看见闫向刀拿着自己衣服转身时,眼中怒意就再次浮现,随后又听其要将自己衣物扔到水中,她心中又怎么可能不知这是闫向刀在故意戏耍自己,可当她再次将目光投向面前男子时,她竭力压制的怒意,立马挣脱了女子的束缚。
只见闫向刀伸手就要将虞菡的衣物扔向水中,可就在他抬手的瞬间,淡淡幽香突然扑向他的鼻尖,以至他将准备脱手而出的念头被止住,竟忍不住低头轻嗅了片刻。
处在水中的虞菡正好看见闫向刀将头贴在自己衣服上,她先是一愣,随即便怒火中烧:“淫贼,我今日定要杀了你。”说着,她沉在水中的玉手翻转,下刻她手臂抬起,**顿时乍泄,可随之周围气浪就立马冲向岸边男子。
闫向刀一时竟沉迷在了虞菡衣物的香气中,可周围气流的异样他还是察觉到了,一抬头,正好看见女子胸前之景,可还不待他有任何反应,一道气流就猛然撞击在了他胸前,其整个人毫无以外的倒飞了出去,他手中的衣服也脱离而去。
虞菡则趁此机会从水中跃起,同时引动气流将自己身体遮盖,被闫向刀抛向半空的衣物也落在了她手中,并在不多时已穿在了女子身上,随即其悬在空中的身体落在岸边,一双泛着寒意的眸子直看向面前之人。
闫向刀此刻却在心中骂着山野药人,不是说将虞菡的修为封住了吗?怎么女子现在又恢复修为了,一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他就不觉脖子一凉,话说虞菡现在若想杀自己,那和杀只鸡鸭有什么区别。
“小,姑娘,刚才是误会,这都是因为你身上太香了,我不自禁的就……”
“淫贼,闭上你的嘴。”闫向刀的话还未完,虞菡目光中的寒意立马剧增,忽地见她伸手从不远处吸过一根树藤,随即将闫向刀的双脚缠绕,她藕臂一用力竟将男子倒吊在一旁古树上。
“哎!哎!哎!”闫向刀一惊,可虞菡的动作极快,他还未做出反应就已是脚朝天的倒悬在了半空:“姑娘,姑娘,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我吧!”
虞菡冷哼了一声,如同未曾听见闫向刀的呼喊一般,迈步就要离去,就在她身形刚有动作,脸色却突然一变,猛然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软到在了地面。
被树藤倒吊在树上闫向刀一惊,可连喊几声都不见女子有任何回音,他脸上也不由攀上急色,可这四周除了他二人那还见到其他人影,闫向刀连连呼喊了数声救命,可喊声在古树间回荡良久,依旧没有人的出现。
而这时倒在地上的虞菡突然动了一下,随后女子缓缓坐起身半靠在树下,脸上苍白如纸,显然是虚弱之极。
“小菡,你快把我放下去呀!”闫向刀见此急忙喊道。
虞菡抬头看了他一眼,冷言道:“我现在那有体力将你放下,你自己背上不是有刀吗?”
闫向刀一愣,不由露出苦笑,自己情急之下竟然将后背上的刀给忘了,只见他伸手将其拔出,暗自低喝一声,倒立的上身缓缓弯起,手中刀砍出,将吊着他的树藤斩断,可随之又是一声大呼,男子径直摔在了地上。
“啊!”
一声惨叫突然从闫向刀口中发出,只见他背上的衣物逐渐被血打湿,显然这一摔让他的伤口破裂了开来,而他则趴在地上好一阵才有动静,想来应该是在等他那摇晃的内脏停止下来。
“小菡你没事吧?”只见他龇牙咧嘴的站起身,看向面前女子,可让他颇为郁闷的是,虞菡竟不知和时候昏迷了过去:“难怪我躺在地上这么久,都没有一句安慰的话语。”闫向刀摇摇头,迈步上前将女子搀扶而起,向着那草屋缓慢行去……
草屋
“哟!小子,你将人家小姑娘祸害成这样了?”闫向刀刚扶着虞菡走进篱笆内,一道身影便响了起来,只见一老者正坐在不远处的太师椅上。
闫向刀见此人先是惊了一下,随后喜道:“师父,您,您什么时候到这儿来的?”
“你小子走了后,我一人在深山老林里住不习惯,就搬到这里来了。”老者呵呵一笑,随即将目光投向虞菡身上,道:“这丫头之前运过法诀?”
“师父,你知道她怎么了?”闫向刀急忙将女子扶上前,问道。
老者看了虞菡一眼,摆手道:“放心吧!这丫头没什么大碍,只是她修为刚恢复没多久,立马就运动法诀身体有些经受不住,休息几日就没什么大碍了。”
闫向刀听闻立马“哦”了一声,随即又奇道:“师父,您是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的?”
“这丫头体内的封印就是我解开的,我能不清楚吗?”老者懒洋洋的躺在太师椅上,说道。
闫向刀一听,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师父,既然她没什么事,那我就晕了!”话罢,他已是和搀扶着女子一同倒在了地上。
老者一惊,立马从轮椅上站起身,道:“你这臭小子,怎么说晕就晕。”说着,他踢了其几脚,见男子依旧没有任何动作,才叹气道:“再怎么也要将这丫头扶到床上吧!难道还要为师亲自动手,你不知男女授受不亲吗?”
西项城主城
幽风不知从何方吹来,将街道上的沙尘带起在空气中,以至看向远处的视线都有些模糊,虚空阴云似永远盘旋在这座城市的上方,却不见有任何雨滴下落的迹象。
街道上不见半点人影,两旁房屋破烂不堪,无数蛛网密布,这就是游杰等人在进入主城所见到的画面,很难想像,着短短一月时间不到,原本还驾肩接迹的街面,现在难见半点人影。
“看来我所料得果然没错,这里也遭到那些人祸乱了。”山野药人伸手轻抚了几下鬓间黑发,满脸的一切尽在我意料之中。
在其身旁的苍古刃却是冷哼一声,显然看他这幅表情很是不爽。
“师叔,那些到底是什么人?”陆哲文一把抓住丁羞的手,奇道。而在他身旁的女子脸上却露出了担忧之色,不为别的,就因她姑姑一家就住在西项城主城之中。
“那些人其实早就死了,不过是被人用奇异的手法给控制起来罢了。”山野药人还未言语,苍古刃便开口说道。或许是想在自己弟子面前好好显示一番,在这几日的路途中,苍古刃倒是经常插话。
可这样一来,山野药人就心升不悦了,只听他哼声道:“操控死人,老家伙你有本事去试一下,看他们理不理你。”
苍古刃一窒,随即哼了一声,也不言语,可他眼中的怒意,却显而易见。
“师叔,你还是快说说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吧!”宫洛缪见两位长辈又有争执起来的迹象,立马说道。
“哎哟!”
可他的话音刚落,山野药人便使劲在他头上敲打了一下,怒哼道:“难道你师父没有教过你,大人之间的事小孩不要随意插嘴吗?”说着,他又似变脸般,将面上的怒意瞬间驱散,不紧不慢的说道:“那些黑衣人的确是被人操控着,成为他们身后之人的傀儡,不过,他们并不是死人,应该算的上是半死人吧!”
话到这里,他又露出一副天怒人怨之色,才道:“炼制这傀儡的手段极其凶残,必须要将一个活人折磨七七四十九天直到半死,再在他们体内种下咒,随后才救治他们,若能活下来的便是成了傀儡,若是未能坚持过来的,那就只有死了。”
“能过被抓去练做傀儡的,修为实力大多都不错,对他们来说即便是死,也不会愿意成为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所以死对他们来说反倒是一种解脱。”苍古刃这时叹了口气,随后又奇道:“炼制这傀儡成功率很低,几乎一百人中都难成一人,可我们之前一次竟见到了六名黑衣人。若这主城也是被那些黑衣人所致,那么这些傀儡的数量怕是不小,那炼制傀儡之人更是不简单!”
“山野前辈,苍前辈,你们说了这么多,那些炼制傀儡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游杰似乎对着话题十分感兴趣,不由开口问道。
山野药人看了他一眼,那眉间不禁升起担忧之色,只听他道:“神圣到算不上,那些和我们一样都是人,不过,他们的修炼方式和我们不一样,我们主要修炼法诀,而他们却修炼的是咒!”
几人听闻,脸上皆是露出疑惑之色,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倒是宫洛缪好些,毕竟他是悬云峰的大师兄,知道的也较多一些。而秋若缕在听到山野药人所言后,却是看了其一眼,随即又将目光瞟向别处。
“我们一般将修炼咒的人,称作咒师,不过,咒师一脉在很多年前就被众门派联手灭掉,以至现如今很难再听到这两个字,你们没听说也很正常。”苍古刃这时又道。
“这些门派为什么要灭掉他们?”丁羞似也被勾起兴趣,奇道。
苍古刃见自己徒儿相问,他自然面露欣喜就要回答,可还不待他开口,山野药人就抢先说出:“那还不简单,因为咒师也有好坏之分。”说着,他嘿嘿一笑,道:“五兽珠你们都清楚吧?”
“前辈,难道这咒师还有和五兽珠有关联?”游杰听闻再次开口道。
山野药人先是轻抚几下鬓间长发,才又一阵摇头点头,道:“直接关联虽没有,可间接关联却是不小。”
“老家伙,你到底说是不是,若再这样叽里呱啦卖些没用的关子,那就由我来说。”苍古刃见此,脸上怒意浮现,双眼睁得大大的看向其。
山野药人同是回瞪着苍古刃,两人就如此互瞪着,谁也没有开口,倒是游杰几人在一旁满脸的急切。这时,一路上都很少开口的秋若缕突然说道:“这咒师的鼻祖,就是那炼制五兽珠的奇人。”
说着,她见众人都将目光投向自己,不由轻哼一声,才继续说道:“咒师一脉源远流长,追溯起来怕要到上古,可随着后人的推演,咒师逐渐走向了邪道,开始做出丧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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