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本宫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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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本宫知错了-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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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添忽然开口:“要给方明花惊喜,你还是不要出面了。”
  杨轶凡狐疑地来回观察了几圈,见傅添面色不改,于是小声说:“那多谢大人。”
  下午下班,杨轶凡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早就扒拉着手机不停地看时间,每一次看时间都只过去一分钟,杨轶凡心里也是塞塞的。
  时间一到,杨轶凡立刻抓起包,兴冲冲地去往创作部,找到了方明花,笑起来:“明花,我们走吧。”
  傅添没有食言,也确实告诉了方明花一起吃饭,因而方明花也就笑吟吟地应了。
  两个人脸对着脸不住傻笑,笑点却完全不是一个。
  餐厅隔了公司三条街,是傅添选定的,中餐餐馆。傅添预约了一个三人用的小圆桌,桌上中间玻璃花瓶里还插着一枝花瓣上还沾着水滴的玫瑰,十分养眼。这里菜品也精致非常,待到上满一桌,杨轶凡已经捏着筷子蠢蠢欲动了。
  以前说是皇宫好,谁料自个儿死得早,挥别南朝大酱肘,再来品尝现代肴,妙妙妙。杨轶凡在心底默默为自己点赞,吟得一首好诗。
  不过陶醉归陶醉,还是正事要紧。                    
作者有话要说:  

  ☆、端妃娘娘的迁徙

  杨轶凡艰难地从菜香味中挣扎而出,伸手晃了晃方明花的胳膊,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明花,我今天赚钱了!”
  “你不是一直挣工资么。”方明花有些诧异。
  “那不一样。”杨轶凡面露喜色,故作玄虚跟方明花扯,“你猜为啥?”
  方明花十分配合,连忙问:“娘娘就告诉我吧。”
  “本宫要当代言啦。”杨轶凡满眼期待地紧紧观察方明花的反应,当看得出明花的欣喜和自己的处在一个频道之后,杨轶凡笑得更加欢快,“天极公司新游戏的代言,本宫就挣了这个钱,怎么样?”
  “天哪,娘娘,万一你要是火了怎么办!啊,会有星探发现的吧,很有可能会让你演电视或者电影什么的,嗯,我觉得还是电影好一些,容易出精品吧,林城导演就很不错,作品都很经典。你要是红了,档期都安排不过来了吧?不行,我还是不放心,经纪人一定要牛一些才好……”方明花立刻欢喜地赞叹。
  傅添就坐在杨轶凡对面,这番言论穿耳过,傅总经理情绪波澜不惊。
  早先看由方明花引导出的不甚靠谱的杨轶凡,傅添就已经猜得十之八|九,方明花脑回路也是不同寻常的,傅添就看着两个人就在跑偏的路上携手,越跑越偏。
  “明花,我没懂。”杨轶凡听得一头雾水。
  方明花坚定地按了按她的肩膀,一字一句说:“不懂没关系,知道钱好么?”
  杨轶凡立刻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等你到我讲的那些的程度,你就发大财了。”方明花激动之余不忘记对面的傅添,连忙给杨轶凡倒了一杯饮料,提醒杨轶凡:“敬总经理啊。”
  才不敬。杨轶凡傲娇地别过头,下午傅添还那么亲了自己的额头,现在倒跟没事人似的,那哪成啊,得让他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女子,是很矜持的,不能让他这么随便。
  杨轶凡过河拆桥,完全忘记傅添帮自个儿看合同的事了。
  知道杨轶凡没那个心肝眼儿,傅添也就不强求,反正就当她是个白眼狼。
  “吃吧。”傅添淡淡开口。
  正吃着,也没几口,方明花就不知道怎么了,忽然说自己不舒服,当即就要先离开一下。杨轶凡本打算跟着方明花看看,却被方明花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也就只剩下她和傅添两个人。
  此时阳光正好,温暖却并不热切,杨轶凡就坐在阳光里,耳朵上细小的绒毛被阳光染成了灿烂的金色,她舒服地眯起眼睛,满足地笑了笑,这一霎那,像是隔在另一个时空,随时都要从这儿消失似的。
  傅添再回过神,手已经轻轻按住了杨轶凡的手腕。
  “快吃。”傅添收回手,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杨轶凡气儿不顺了,这是几个意思?敌人居然屡屡侵犯,而她没有招架还手的余地,这是完全被傅添武力碾压么?虽说傅添是总经理大人,自己是个小助理,为了死皮赖脸留在启越,平时被欺压也就算了。可到如今,她是要做代言人的人,用方明花的说法就是要火了要发大财了,还被傅添碾压,简直孰不可忍。
  “您坏我清白。”杨轶凡思索再三,决定单刀直入。
  傅添放下筷子,用纸巾轻轻按按嘴,眉眼淡淡地看着她小人得志的样子,不急不躁地说:“再说一遍。”
  “您英明神武。”杨轶凡被傅添那么一看,顿时怂了,果然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这样看来,傅添积威甚重。杨轶凡立刻感觉到了危机,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以后自己都没得活路了。杨轶凡顺手刚端起饮料喝一口,来压压自己的火气,就听见傅添情绪莫测的话:“我坏你清白,英明神武。”
  多说多错,杨轶凡识相地闭嘴打住。
  十几分钟过去,方明花还是没有回来,杨轶凡暗道方明花这时机也太不对,况且还这么久不来,难不成掉里面了?
  “我去看看明花。”杨轶凡轻咳一声。
  “不用了,方明花刚发短信来,她有事先走了。”傅添抬眼,黑眸幽深。
  杨轶凡此刻头顶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变故来得太过突然她有些恍惚。
  这就意味着,只剩下她和傅添面对面,然后微笑和谐地探讨人生。
  杨轶凡内心迅速过了一遍,然后低头乖乖地夹菜吃,既然无法改变既定事实,那么就多吃点补壮实些,有了万一好干架。
  结果,杨轶凡发现,她最想揍的人并不是傅添,而是李神光。
  李神光何许人?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麻烦不断的人。杨轶凡实在不能想象,这样一个李神光,拐跑自家方明花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如今,她看到了。
  一推门进去,杨轶凡几乎立刻就疯了,烛火幢幢之中,满屋子的黄色符咒飘动,看起来甚是恐怖,杨轶凡往旁边躲了躲,想报警来着,可人也不管鬼神的事吧?正当儿,李神光幽幽地从一块吊顶的大黄布后面出现了,“姑娘,您这屋阴气太重。”
  能不阴气重么?自个儿可不就是从南朝死过来的鬼?
  “你怎么进的我屋?”杨轶凡扯着自己的头发,满面纠结。
  李神光笑而不答。
  答案不难猜,除了方明花有她家门卡,还会有谁?杨轶凡牙齿咬得咯咯响,这朋友不地道,该当如何?
  杨轶凡在这个时候却只能相信傅添可以把李神光弄走,“大人,您堂堂总经理日理万机,为公司呕心沥血,对下属关怀备至,就是对我这个小助理,您也多有宽怀,施以恩泽。我看在眼里,感激在心里,能做您的助理,我深感荣幸,但我不能白担傅添助理这个名头,我得实至名归,所以,我恳请总经理,准许我今天在家睡个好觉,明天精神抖擞地回去,继续为公司肝脑涂地。为您两肋插刀,我拼了。”
  “说人话。”傅添听了一大串,直击要害。
  杨轶凡言简意赅:“把李神光弄走。”
  傅添抿嘴,斟酌片刻,沉声说:“你把他弄走,可是只有坏处没好处的,如果你执意,我也可以带走他。只不过造成的一切后果,或许你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就你得承受了吧。”
  什么叫看见不该看见的?杨轶凡将信将疑。
  “听说以前这片是个坟场,阴气挺重。”傅添适时地加了一把柴。
  她后背发凉,小声问:“真的?”
  “阴气重是真。”
  这回回答的就不是傅添了,李神光露出了自见面以来第一次严肃的神情,那双说不明白是潋滟着怎样色彩的眼眸里隐隐悲悯。
  “李神光,要是真有用倒也无所谓,你要是还跟上次一样逗本宫玩,本宫就晚上趴到你床头,吓哭你。”哆嗦着思索一会儿,杨轶凡就强作恶狠狠的模样放话了。
  “呵呵。”李神光点了一只香炉,往杨轶凡周围熏了熏,“吓哭我?你知道你这屋里游荡了几只么?你知道你睡觉的时候有什么吸你的精魄么?你,知道有多少……想占了你的身子么?”
  李神光的表情瞬间魔化,杨轶凡避之不及,就结结实实地吓哭了。
  曾经提过,杨轶凡向来信奉鬼神,不是嘴上说说,是打心眼儿里怕得很。尤其在自身经历过来到未来这样奇幻的事情后,杨轶凡尤为笃信。自己还是古代的魂魄,有什么不干净的想招惹自己也不是不可能吧?
  “大……大人?”杨轶凡伸手想扯扯傅添的衣袖,却发现在她跟李神光说话的时候,傅添早已经离开。
  杨轶凡吓得腿软,后果就是,杨轶凡一句囫囵话说不清楚,跌跌撞撞跑下楼,向着浅淡夜色中还没开走车的傅添大喊一声:“大人请留步!”
  “怎么?”傅添放下车窗玻璃,看起来面容平静,向她说话时,甚至微微笑了笑。
  于是当杨轶凡抱着自己让李神光帮忙拿出来的的东西坐上傅添的车时候,总觉得好像有哪里是不太对劲的,是哪里呢?杨轶凡娘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头绪。
  算了,今天就暂且住到傅总经理废弃的小房间里,就这一天。杨轶凡默默地捏了捏拳头,明天一早就开始联系有名的僧人来念念经烧烧香,她就不信了,自己巴掌大的地儿还能整翻了天?
  “你今天先睡这间。”傅添带她上了小二层,随手推开一间房门。
  杨轶凡呛了一口。
  这所谓废弃的小房间,明明比她自个儿的卧室精致许多。杨轶凡又意识到,原来自己平时被嫌弃也是有道理的。
  “那总经理大人安歇吧。”杨轶凡抱着自己的洗漱用品和衣物,恭恭敬敬地福身。
  傅添冷淡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开,顺手打开杨轶凡旁边的卧室门。
  杨轶凡的眉毛瞬间挑高了。
  满心说不出的怪异感觉再次席卷而来,给杨轶凡一个措手不及。她这是猪油蒙了心,一只鸡居然胆子大得住到黄鼠狼家里来了!杨轶凡头有些发晕,单手扶住了门框,没有皇帝约束的日子,她居然就这么放|荡不羁。
  杨轶凡脚下虚浮,冷静下来就满心懊悔,晃晃悠悠地扑到了床上,她这么明目张胆地对不起皇帝大人了。
  她连忙摸出随身带着的纸笔,匆匆地画了一个小人,小人脑袋上写了“皇上”两个字,随即把纸放到枕头上,脸按着纸条,搂住枕头——
  “皇桑!您再没有存在感,妾森就把持不住了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想不粗小剧场,大福只能打滚卖个萌惹

  ☆、端妃娘娘的同事

  可惜老天爷从来都不是杨轶凡的亲爹,似乎相比起皇帝,老天爷更乐意看到杨轶凡被傅添磋磨。
  笃笃笃——
  杨轶凡立刻浑身一个激灵,前脚她住了嘴,后脚傅添就来敲门了。
  “睡了?”
  傅添的声音在平日,尤其工作时候,听起来冷冽干脆,但或许是她自己这会儿已经神志不清,居然听傅总经理这样温和下来的声音很……勾人。杨轶凡朝着床上的“皇上”连连鞠躬,默默在心里念道:请鞭笞我吧,皇桑。
  “我睡了。” 怕傅添推门进来,她连忙回答。
  杨轶凡听门口没有动静,心道傅添是走了,正要开门探探情况,傅添的声音却忽然从门外传了进来——
  “我家的榴莲,也快坏了。”
  傅添如今似乎深谙引杨轶凡出来的方法,果不其然,话一出口,杨轶凡就轻轻打开门,弯弯眼睛,笑着蹭出来。杨轶凡坐在傅添的客厅里,对着电视消灭了两盘榴莲,心满意足,甚至还给予坐在对面看着她吃的傅添一个真诚的笑。
  “大人怎么不吃?”杨轶凡顺口问。
  傅添冷哼:“吃腻了。”
  杨轶凡:“那您怎么捂着鼻子躲那么远?”
  傅添脸黑了,“吃你的。”
  杨轶凡眼睛一转,心中有了计较,捏起一块走到傅添跟前,咧起嘴笑:“大人这样,我多过意不去,您请。”
  傅添冷眼瞧着杨轶凡手上的榴莲,只觉那个怪异的味道一波一波冲击着他的嗅觉,他别过头,不能理解这种味道的东西居然有人喜欢吃。杨轶凡到底有什么是不能吃的?
  “尝一口吧?”
  可算让她逮着了!杨轶凡在心里仰天大笑。傅添一直装得油盐不进,没想到,居然怕榴莲。
  “你是想假期加班吗?”傅添被榴莲味道熏得头晕,冷下颜色。
  看,每一次傅添理亏了都是这样威胁她,可次数一多,杨轶凡也不怕他了。不过不怕归不怕,对待自己的上司,还是要有春天般的温暖。
  傅添见杨轶凡讪讪地收回榴莲并塞到自个儿嘴里,看样子情绪似乎有些低落,傅添轻咳一声,心道自己语气重了,放缓声音说:“吃完早点休息。”
  说完就先杨轶凡一步回到房间里去了。
  即使傅添态度冷淡,杨轶凡依然感觉,傅总经理有副好心肠。
  愿意收留自己,也愿意把榴莲给自己吃。
  楼上,傅添就坐在卧室内的沙发上,垂眼翻开李神光发来的消息——
  说个准话,我还得在杨轶凡这个小破屋呆多久?帮你够意思了吧,劳资也很忙的好么?
  傅添默默地把这条当垃圾短信删掉,一夜好眠。
  杨轶凡自觉自个儿的警觉程度还是不够,在傅姓黄鼠狼家睡得居然十分安逸,七点钟起床都神清气爽,对着卫生间镜子三百六十度欣赏自己的美貌,感觉棒棒的。
  待她收拾整齐,就欢快地跑到傅添卧室门口,轻轻敲敲门,笑得眼睛也弯起来,“大人,起来了吗?”
  没有回应。
  杨轶凡得意地笑了,原来傅总经理也是个赖床的懒虫。
  “大人啊,别睡了,说好的您是榜样呢。”杨轶凡又敲敲门,侧耳听了一下,里面还是没回应,她的心当即突突起来,难不成傅总经理晚上睡着突然就……杨轶凡拼命摇摇头否定不着调的想法,但依然深感事情大条,不顾其他,她连忙打开傅添房门,“大人!您还活着吗!”
  “大人!您还健在吗!”
  “杨轶凡,你带点脑子。”
  傅添的声音陡然出现在杨轶凡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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