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君入怀,皇后太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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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君入怀,皇后太嚣张-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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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真的没忍住笑出了声。
笑声传进大殿,在场的众家千金都或明或暗的望向夏清杺。
倒是被误认为始作俑者的夏清杺一脸镇定的喝茶,只是在心里嘀咕这些人都是傻子,明明是个男人的笑声,都看她做什么。
听闻这笑声,坐在上首的皇后放下手中的茶碗冲旁边伺候的宫人一笑。
很快,一个高瘦的人影逆着光从门外踱步进来,等看清来人的模样,在场的人才急急忙忙站了起来,没想到来人会是太子殿下。
跟着众人行礼,站起身的时候,夏清杺才发现大家的注意力又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心中疑惑,循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夏清杺不由张大了嘴巴。那站在大殿中央的人,不是那臭乞丐又是谁。
可是现在他玉冠束发,身着四爪蟒袍,腰配白玉带,脚蹬龙纹云靴,整个人从里到外散发着逼人的贵气,只是脸上玩味的笑容让人不由胡思乱想。
一瞬间,各种各样的问题在她的脑海里乱窜,为什么是他,他居然是太子,可是太子去当乞丐又说不通,该不是他故意找自己麻烦的吧?……
“夏小姐,太子爷问你话呢!”
“什么?”
“没想到夏小姐对我如此眷恋,只见我一面便魂不守舍了!”
听到这话,夏清杺几乎是想到没想的回道:“谁……”可话刚出口,她就猛然意识到自己所在何地,因此硬生生的将接下来的话吞回了肚子。
“夏小姐怎么不说话?”
捕捉到萧天成眼中的狡黠,夏清杺眉头微蹙,心中厌恶,最终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先行了个礼,然后才笑道:“臣女小时候常听说太子聪慧,生来与众不同,有三头六臂,今日初次得见,发现太子虽不是民间传说那样,但也确实是与众不同,高鼻大眼,器宇轩昂……真真是世间少见,人间少有!”
一口气将自己知道夸人的词说了遍,看到萧天成目瞪口呆的模样,夏清杺只觉得心里暗爽,谁说骂人就必须带脏字的,马屁拍多了马也会觉得不舒服。
“你们两个既然这样情投意合,索性结为夫妻罢了!”
“什么?”有人搅局,萧天成和夏清杺不由同时出声。
可是等搅局者走进殿内,两人顿时泄了气,再不敢搭话。谁敢跟皇帝置气,谁敢跟皇帝叫板,除非是不想活了。
免礼平身后,皇帝看着立在殿上的两人满意的笑笑,转头冲皇后说:”君无戏言,朕刚才的话,可不是玩笑。”
皇帝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夏清杺几乎是不可抑制的想到了裴钱。
、逃婚
后来,夏清杺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回家的,只记得还没到府门口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震天的炮竹声。
后来,听人转述,她才知道自己在宫里有多失礼,竟然当着皇帝、皇后的面拒绝指婚。不过据说被迫娶亲的萧天成也没好到哪里去,同样拒绝指婚,不过言辞却比她委婉很多。
但不管当时他们怎样拒绝,依旧没有能改变皇帝的金口御言。就这样,她稀里糊涂的成了未来的太子妃,而那个令人厌恶的萧天成即将成为她未来的夫君,她的天,她的全部。
“我不要!”
“小姐不要什么?”
“我不想进宫。”
“可是圣旨上说三日后要进宫学习礼仪,不去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逃呗!”
“逃?”
“一定要逃。”
话音未落,夏清杺已经打定了主意,只等到月黑风高无人夜,正是私奔好时节。
拖着满月急急忙忙的逃婚,可是因为突然宵禁的原因,两人还未走出城门,便被抓到了牢房,最后没办法,只能让人来接,通知夏府的人不好,所以她们央求人只能找了裴钱。
可是左等右等,始终不见裴钱出现,正焦急盼望的时候,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被衙差拎进了隔壁的牢房。
见到这个人,夏清杺只觉得心中痛快,双手抓着牢房的栏杆,尽可能的将头探出牢房,冲对面的人大喊:“喂,你也逃婚啊?”
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听到熟悉的声音,萧天成面色一暗,阴阳怪气道:“怎么了,我还不能出来散散步了!”
哼笑一声,夏清杺从牢房的间隙中将手伸出去指着他身边的包裹问:“你出门散步还带着细软衣物呀,别说谎了,不想娶我早干嘛去了,和你爹说清楚啊!”
“我就喜欢这样,你管我!”气恼夏清杺说中自己的心事,因为萧天成说话格外的霸道。
“谁喜欢管你,要不是你,我现在能在这里吗!”
“你还说,要不是你,我能在这里吗?”
“你放屁,要不是你娘邀请,我能去你家吗,要是不去你家,我能见着你吗,我能有今天这下场吗?”
“怎么了?我家怎么了?我娘怎么了?本公子一表人才,嫁给我还委屈你了,娶你我还觉得委屈呢!”
“委屈你别娶呀!”
“那你以为我是为什么进来的!”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要不是隔着牢房,恐怕早就又打在一起了。倒是旁边的满月,早已经见过了这种仗势,因此,只坐在一边发呆。
正当两人休战的时候,一个窈窕的身影款款地从牢房外进来。看清来人后,萧天成和夏清杺同时皱眉,心中疑惑她怎么来了。
“这位差爷好,我是这位小姐的朋友,是过来领她的。”正说着,转头看见对面牢房的人,面上一惊,急急忙忙地问:“这位公子也是我的朋友,是否能……”说话间,将手中捏着的一封信递了过去。
对面的衙差见了这信,立马笑嘻嘻的开了牢房,将萧天成和夏清杺请了出来,然后自觉的退了出去。
两人见面,各自鄙夷的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动作整齐划一的将头扭向了一边。
见到他们这样孩子气的动作,隋轻晚温柔的一笑,劝道:“再过些天,两位就是一家人了,还像……”
可是,没等她的话说完,就被夏清杺打断:“谁要嫁他!”
萧天成闻言,扭头上下打量了夏清杺几眼,然后鄙夷地说:“你要什么没什么,我还不想娶你呢!”
、缘起缘灭
隋轻晚眼见事态再发展下去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因此急急忙忙的打岔,“有什么话不如我们出去再说,两位如果再在这里待下去,恐怕事情就严重了。而且……”说到这里,隋轻晚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扭头看着夏清杺说:“裴公子说夏小姐喜爱桃花,刚好我新得了一盆,如今开的正好,不知夏小姐是否赏光。”
说完,也不等夏清杺回答,便又对萧天成说道:“不知萧公子有什么打算?只是此时正值宵禁,行动不便,不如到隋府坐坐?”
同样,没等到萧天成的回答,隋轻晚便又扭头对正欲说话的夏清杺道:“我已经派人知会夏府,说请你过府一聚。”
突然听到这话,夏清杺心里猛地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直觉面前这人心思缜密,不简单,以后若要使与她为敌,恐怕自己会被吃的渣都不剩。
倒是旁边的满月听了之后夸奖道:“还是隋小姐考虑的周全。”
面对夸奖,隋轻晚只是微微一笑不再说话,只等两人的决定。
萧天成和夏清杺都不是笨人,逃婚一事,兹事体大,如果追究,有失的不但只是体面,因此,现下有解决的办法,两人自然依从。
出门登车,四人一路,很快就到了隋府。
进府后,很快有人上来伺候,很快就看不到隋轻晚和萧天成的身影,因为心中有个疑团,所以夏清杺命人一定要将隋轻晚请来。
倒是隋轻晚一见着夏清杺的面,就直接说:“我和裴公子交集不深,仅限于当日梅庄,只是今夜突然接到他传话,请我到衙门将夏小姐接回,至于他为何不亲自去接,这个我实在不知,所以没办法回答你的疑问。”
听到这话,夏清杺只觉得尴尬不已,只能讪笑。
因为已是深夜,所以将两人伺候就寝后整个隋府就都歇了。一安静下来,夏清杺反倒更加清醒了起来,躺在床上辗转不能入眠,索性披衣坐了起来。
抻手将窗户推开,白天的喧闹陡然停顿,冷静下来,夏清杺突然觉得很孤单。
“这样的夜,这样的美景,你又如何悲伤?”
抬头,高高的树枝上,一个形容俊美的男子手摇折扇静静地看着她。
月光之下,他的眼睛闪闪发亮,带着一种呼之欲出的柔情和蜜意,让人不自觉的想笑,想和他亲近。
此情此景,夏清杺脑子里转的想的都是一件事情,因此脱口而出:“阁下怎么不在月宫砍树了?”
呼延楮本欲再摆一个自认为很帅的造型,但是听到这话,差点没从上面掉下来,因此“嗖”地一声跳了下来,“唰”地合上手中的折扇,轻敲了下夏清杺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说:“面对我这样的人,你怎么会想到那砍树的吴刚,我比他好的可不止一星半点。”
揉了揉被敲痛的脑袋,夏清杺一脸讪笑,“你怎么在这里?”
、捉奸
说起这个,呼延楮颇有些得意,摇头晃脑地说:“以前听说你们梁国宵禁很严,如今看来也很一般,你看,我都在街上晃了几圈也没人来抓我。”
听闻此言,夏清杺面上一哂,指着他身上的衣服道:“你穿的再黑点,恐怕我现在都看不到你了。”
呼延楮闻言嘿嘿一笑,帅气地将手中的折扇合上丢在一边,丝毫没有避讳的将身上的衣服扯开。“其实我也不爱穿这衣服,只是阿宝说这样安全些。”
没了束缚,呼延楮惬意的吐了口气,吊儿郎当的斜跨在椅子上,笑着说:“还是这样舒服些。”说完,扭头看了眼依旧站在窗口的夏清杺道:“坐,你怎么不坐?”
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夏清杺顿时无语,“你不觉得你这样出现在一个姑娘的闺阁很不合礼?”
听到这话,呼延楮噗嗤一笑,起身站在门口伸手指着一个方向说:“你在这里守身如玉,别人可在那里花天酒地,你可真傻!”
“花天酒地?谁?”
“你未来的夫君呀!”
“萧天成?”
“你不信,我带你去看!”说完拉着夏清杺就跑,好像丝毫不介意她身上穿的是寝衣。
“唉,唉,唉!”呼延楮走路飞快,夏清杺在后面怎么也跟不上,因此,拖拖拽拽间,脚上的鞋子早不知道在哪儿掉了。
一路奔到萧天成的住处,还没进门,就已经听到清晰地说笑声。
不知怎地,听到这小声,夏清杺突然萌生了一种“捉奸”的快感。
因此,也顾不上身边的呼延楮,轻手轻脚的顺着门缝溜进了院子,看到窗户上的人影时踮着脚走了过去,悄悄地半蹲在窗下,静静地竖着耳朵。
虽然夏清杺听得仔细,可是除了偶尔传过来的小声,她竟什么也听不到。
无奈之下,夏清杺只能小心翼翼地扬起了头,舔了舔手指,使劲将窗户上的纱捅破,紧张兮兮的朝里望。
“看到了什么?”
夏清杺此刻看的正得劲,不妨有人说话,因此厌烦地伸手推了推旁边的人,小声地说:“别捣乱,一边儿去,什么都看不到。”
“你想看到什么?”
夏清杺闻言心中恼怒,愤然扭头道:“不是那你让我来的,你说我想……”
话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因为她看到了萧天成青黑的脸,再往后看,她才惊奇的发现,不知何时,院子里早就站了几个手持利刃的侍卫。
见状,夏清杺不自觉地摸了摸脖子,心想如果不是萧天成在这里,她可能早就被当成小偷、刺客斩杀了。
看着夏清杺衣衫不整的模样,萧天成脸色愈加难看,伸手将她捞进怀里,解了身上的披风将她裹好,冷声问:“你跟谁出来的?”
“我跟……”迫于萧天成的压力,夏清杺本能的就要爆出呼延楮的名字,可是最后关头,她张口道:我跟谁来的要你管我。”
说完,她便忍不住的四处张望呼延楮的身影,可是,此刻哪里还能见着个毛,只能在心里大声咒骂。
“你在找人?男的,女的?”
、逼问
“你找人?男的?女的?”
听到萧天成这样问,夏清杺不由心虚,脸上的表情也不觉变了几变,在萧天成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强说:“什么男的女的,你哪只眼睛瞧见了,要是没瞧见就不要胡说。”
闻言,萧天成冷哼一声,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夏清杺,然后指着她的头发道:“你睡觉头发从来没有这样乱过。”
夏清杺闻言大窘,怎么也想不到萧天成会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混蛋,怎么能在这样的场合下说出这样的话,况且,他们见面不过数次,还都是在“特殊”情况下,他哪里可能见过自己睡觉时的样子。
看着夏清杺发窘的样子,萧天成冷笑一声,愈发验证了自己的猜测,转身眯着眼睛看了眼院子四周,对着黝黑的夜空喊道:“怎么?有种带人来就没种现身吗?”
见状,夏清杺突然觉得心头一跳,想到呼延楮的脾气,害怕他真的被叫出来,因此想也没想的一下跳到萧天成的身前,慌手慌脚的拉着他的胳膊说:“喊什么,哪里有什么人?”
“没有人你怕什么?”
“就是因为没有人才怕,要不被你叫出来什么人,我不真的是冤枉死了!”这话,夏清杺本来只是想替自己开脱下,可是不知为什么,说到最后,心里竟有些愤怒,因此接着道:“再说了,我和什么人在一起,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管的可真宽。”
“是我管的宽还是你管的宽?”
“当然是你管的宽!”很显然,夏清杺已经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站在这里。
果然,萧天成听到这句话,眼睛中精光一闪,冷笑道:“如果只是我管的宽,那你衣衫不整的出现在这里是为什么,不要跟我说你是在赏月。”
萧天成的话音刚落,夏清杺就悔的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你平时不伶牙俐齿的,现在怎么不说话?”
“不想说怎么了?你管的着吗?”
“你是我的未婚妻子,我怎么管不着你。”
听到萧天成这话,再看看这一院子的人,夏清杺就气不打一处来,因此怒道:“未婚妻?有带着这么多人盘查未婚妻的吗?”
“你可以不把他们当人!”这些人的嘴,只有一个声音,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双手抱胸,夏清杺冷言冷语道:“我没你那高贵的习惯!”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什么话?人话,听不懂啊!”
……
很快,两人谈话的重点就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唇枪舌战愈演愈厉,让站在院外的隋轻晚担忧的蹙起了眉头,忍不住要出面制止。
可是,她只迈出了一步,就被人出手拉住了胳膊。回头看见来人,隋轻晚顿觉心安,轻叫了声“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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