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君入怀,皇后太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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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君入怀,皇后太嚣张-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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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闷,我去屋外走走。”说着,就要闯出去。
因她毕竟是主人,所以两个仆役也不敢很拦,只要她进一步他们就退一步,实在不行是就抻着双手拦着,就这样走走停停到门口,然后被夏老爷拦了下来。
“主人就是主人,下人就是下人,犯了错就要罚。”
“可是犯错的是我,为什么要惩罚满月?”
“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话那就跟她一起受罚!”
听到这话,站在夏老爷身后的管家一脸惊愕,向前一步,刚张嘴要求情,就被拦了下来。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谁再求情,家法伺候!”
这话一说,刚刚还想求情的人都纷纷退了下去,只有夏清杺还执拗地要求将满月放出来。
见自己的苦口婆心没有用处,夏老爷心声怒气,命人将她送到柴房,然后真的将她和满月关在了一起。
夜色浓郁,而柴房又没有任何灯火,因此夏清杺刚进去的时候,并没有看见满月,只等双眼适应了黑暗,才隐隐约约看到屋角躺着个人。
因此一边叫着满月的名字,一边小心翼翼的朝着那个人影而去。
、春情恼
可是等她到跟前凑近看时,一个黏湿的东西握住了她的脚腕。那阴凉蚀骨的感觉让她心头一颤,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腿就是一脚。
闷哼声传来,夏清杺只觉得耳熟,猛地意识到是满月,才慌慌忙忙的蹲了下来,双手胡乱摸着。
因为没有亮光,她只觉得自己手触到地方不是滚烫火热就是粘滑血腥,看不到真实情况如何,只觉得严重异常,因此焦急地问道:“满月,你怎么了?”
见怀里的人闷不吭声,夏清杺愈发的担心起来,因此拖着她到窗口,映着雪光才发现满月脸上都是暗褐色的血痂。根本看不到伤口在什么地方。
伸手从窗棂上抓了把雪,夏清杺小心翼翼地将满月的脸清洗干净,然后才发现了额头上的伤口,因此心疼的问道:“满月,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浑浑噩噩间,满月也辨不清来人是谁,眼前像是蒙了层纱,只觉得浑身上下酸疼异常,迷迷糊糊地说:“刚才……头……晕,不……小心……磕的。”
闻言,夏清杺只觉得心内一紧,将满月的伤口仔细包扎后,将她紧紧的抱进怀中,不停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出去的。”
身上发烫,意识模糊,听到这话,满月嘟嘟囔囔了句什么,夏清杺也没有听清楚。
伸手摸了摸满月的额头,烫的她一下就收回了手,夜风袭来,破旧的柴房四处透风,两人坐在地上,只觉得周身都被冷风包围着,每过一刻,身上就更冷一些。
时间越长,夏清杺就觉得自己越来越冷,身体越来越僵,这样的境况,连她一个正常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满月是个生病的人。
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渐渐地,夏清杺抱着满月在冷风中昏睡了过去。
时近午夜,满月在半梦半醒间感觉到身边有人,努力睁开眼才看清是谁,见她双目紧闭,本想用手拍拍她的脸颊。但无奈整体身体已经冻僵,抻出去的手还没挨到她的脸颊就垂了下去。
凉风凌冽而过,她只清醒了片刻就又昏睡了过去。随后,两人分别被人从柴房抱了出去。
客栈里,呼延楮和阿宝因为连日来赶路,早已疲惫,因此吃过晚饭后也无心赏雪,早早的睡了。
一觉无梦到天亮,呼延楮伸着懒腰从床上站了起来,刚穿戴好衣服,阿宝敲门的声音就适时响起。
推门进来,阿宝将手里端着洗脸水放好,一边收拾一边说:“公子,你说着梁国的天气怪不怪,昨天下了半晚的雪,今天早上却是个大太阳的,把这雪都晒化了。”
洗了把脸,呼延楮拿着毛巾皱眉道:“我就烦这湿漉漉的天气,今天要是没事的话,就在客栈里休息一下吧。”
阿宝原本听说这京都的梅花好看,本想趁着这雪还未化尽去看看的,谁知呼延楮会这样说,如此一来,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应了声是,收拾齐整后便退了出去。
因为天气寒冷,虽然今日今天晴好,但街上行人甚少。吃过早饭,呼延楮百无聊赖的坐在客栈里摆弄阿宝送过来的棋子。一时间冷冷清清,好不寂寥。
、关小姐,夏小姐
阿宝是个闲不住的,只在呼延楮旁边坐了有一顿饭的功夫便觉得无聊,一时说口渴,一时说胸闷。
听到这话,呼延楮只觉得好笑,因此放下手中的棋子指着滴水的屋檐道:“我今日是不出门的,你要是闲的无聊就去夏府看看夏小姐怎样了。”
“夏小姐在自己家有什么好看的?”
“昨天送她回去的路上听她话里似乎是颇为忌惮她父亲,虽然昨天有裴公子相伴,但她应该也不会好受,所以让你去打探下消息,看情况到底如何。”
“公子对夏小姐如此上心,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夏小姐性格洒脱,我看比咱们家乡的那些女子还要豪爽些,交个朋友还是应该不错的。”
话到这里,阿宝笑着应了一声,但脸上却是一副你别装了我都知道的表情。可是走到门口,他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回头念叨:“公子,你不会忘了咱家的规矩吧?”
“什么规矩?”拿捏着手中的棋子,呼延楮只觉得自己的耐心被阿宝一点一点的消磨了个干净。
“不能娶外族女子为妻呀!”
听到这话,呼延楮将手中的棋子朝门边站着的人扔了过去,佯怒道:“叫你去问你就去问,真是话多。”
身上挨了一枚棋子,阿宝也不觉得疼,笑嘻嘻的从门口跳了出去。
听着阿宝走远,呼延楮脸上的笑容才慢慢淡去,回头看了眼窗边滴答的水滴,想起昨天自己看到的那一幕,愈发觉得他打发阿宝去探听消息是对的。
回过头,呼延楮盯着棋盘看了很久,最后将棋子放在一个角落,很快,棋局胜负立见。
阿宝故意从夏府门外走了几趟,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偶尔有几人进出,看起来一切正常。所以他只在心里嘀咕自家公子究竟在担心什么。
因为什么也打探不到,所以阿宝只能灰头土脸的回去禀告自己什么都没有问道。
一边喝茶一边听着阿宝说话,慢慢地,呼延楮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呀。”
“公子,你怎么了?”
将昨天的事情仔细的在脑子里回想了一遍,呼延楮坚定自己没有错。
“昨天我救她的时候,闻到了一股肜香的味道。这香的香气虽然清雅,但寒性极大,稍不注意,就有极大的危害。”
听了这么云山雾罩的一大段话,阿宝也没明白自己主子到底想说什么,因此问道:“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或许只是夏小姐爱美呢?”
呼延楮闻言摇了摇头,说道:“虽然和夏小姐只有一面之缘,但据我了解,夏小姐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倒是她那个丫头,行为颇为古怪,我怀疑昨天那蒙面人,肯定和那丫头脱不了干系。”
“公子,你才见了夏小姐一面,怎么就断定她不是那样的人?”说到这里,阿宝突然想起了以前发生过的事情,于是带着些警告地说:“公子,你忘了关小姐了?”
、要你管!
前些日子,因为他呼延楮路见不平多管闲事,被齐国关府的小姐赖上,非要嫁给他,那些天在齐国,可真是苦不堪言,日日被一妙龄女子追着跑,好不容易才脱了身,这才自由了没几天,就又想惹事。
想起不久前的事情,呼延楮一脸尴尬,狡辩道:“这世上,总要有些热心肠的。”
“公子,那你说要怎么做?”
低头想了想,呼延楮命阿宝从随身携带的包裹里取出了个瓶子,然后吩咐:“你等会儿拿着这药去夏府门口喊,就说你有神药能解百病,那夏府的人听到这话,肯定会请你进去的。”
听到这话,阿宝偷偷一笑,然后问:“公子,那我是不是手上还要拿这个招牌?”
听到这话,呼延楮一时间没有想明白其中的奥秘,因此质疑道:“拿个招牌做什么?”
“粘上个胡子,手上再拿上神算子的招牌,可不就是个游方的神医。”阿宝就学着在路上见过的游方郎中的摸样在屋里走了几步。
其实说这话之前,阿宝本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但没想到自家主子却是微微蹙眉,居然赞同道:“你说的这倒是个办法,这样试试也好。”
说着,呼延楮竟真的准备了起来,帽子、衣服穿上,胡子贴上,再准备好招牌,居然颇有几分道家人的洒脱和自然。
揽镜自顾了一番,呼延楮自恋地说道:“果然是人靠衣装,将来我若真是闷了,倒不妨寻个深山老林建个道观住着。”
阿宝一脸鄙夷地看着呼延楮“骚首弄姿”的样子,嫌弃道:“公子,你都这样盛装打扮了,还说你对人家夏小姐没意思。”
“你管我!”
收拾齐整,呼延楮也没带阿宝,自顾自地出了门,只朝夏府的方向而去。
到了门口,呼延楮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然后大声喊道:“本人得天所赐,现有神药一枚,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谁知他在门前喊了几遍,夏府门口的家丁也没有任何反应,倒是他自己最后没有忍住,几步上前询问:“你们家小姐没有生病吗?”
夏府家丁听到这话,勃然大怒,推搡了他几下,训斥道:“哪里来的道士,说的是什么话,赶紧走,再不走,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被人推了几下,呼延楮一脸不可思议,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世上,还真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熟悉的声音自背后响起,呼延楮僵硬的转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裴公子别来无恙。”
骑在马上,看着呼延楮怪异的打扮,裴钱故意道:“一日未见,呼延公子倒是格外的……与众不同。”
摆弄了下自己的假胡须和道袍,呼延楮自觉仙风道骨,“这是自然。我向来喜欢与众不同。”
、半张脸
裴钱没想到呼延楮脸皮如此之厚,也从未见过这样的人,所以不知道说些什么,一时间,呼延楮笑的意气风发。
正当呼延楮笑的荡气回肠之时,从夏府里出来了两个人,恭恭敬敬地站在呼延楮的身边,拱手请道:“这位道长,我家老爷有请。”
听到这话,呼延楮装模作样的摸了摸胡子,瞥了旁边的裴钱一眼,在家丁的带领下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夏府。
跟在呼延楮的身后,裴钱也慢慢的向门口踱步,可是刚上了几节台阶,就被门口的仆役拦住。
“裴公子,我家小姐今日身体微恙,老爷吩咐说不见客,还请公子见谅。”
而刚走进夏府的呼延楮听到这句话,甩了下手中的浮尘,愈发笑的得意。
而门外的裴钱则无奈的笑笑,转身离去。
随家丁缓步而行,经过的人莫不对他恭敬有礼,一路走来,没有想象中的亭台楼阁,只是用常见的花花草草做了些装点。
行到最后,那家丁带着他在一处房前停了下来。这房屋甚是低矮,连墙壁上的重彩也已经剥落,虽然梦窗破旧,但奇怪的是窗纸倒像是新糊上去的,处处透着怪异。
这屋子,看起来不像是小姐的屋子,倒像是下人住的地方。
果然,屋里的一应设施颇为简陋,但屋里居然还有伺候的人。整个屋子里,除了床上的被子簇新外,其他物件一应都是半旧不新,更奇怪的是,他没有发现病人在哪里。
一阵浓郁的药气扑面而来,呼延楮不适应的抽了抽鼻子,用手中的浮尘弹了几弹,暂时将心中的疑问都隐了下去,皱着眉吩咐道:“将药拿出去煎,别把病人给熏坏了。”
屋里虽然有人伺候,但他的话,大家都置若罔闻,依旧是各自忙碌,好像他是个透明人。
一时间,呼延楮只觉得这夏府怪异中透露着诡异,于是装作找病人的样子偷偷张望,最后才在一处帐幔后发现个人影。
定了定神,呼延楮略一思索,转身朝那人影的方向施了一礼,训斥道:“耽误了时间,贫道可没有回天之力。”
很快,他便看见那帐幔里的人影微动,不消片刻,就有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出来为他引路,将他带到床边。
隔着床幔,一股几不可闻的清香窜了出来,确认过后,呼延楮胡乱诊了脉,然后将早就准备好的药丸拿了出来,吩咐道:“将此药丸分为三份,一份用酒研开就水送服,一份置于肚脐,剩下的一份用火烧了,置于病者身边,一个时辰后,高烧可退,随后细心调养即可。”
说话时,呼延楮故意转身对着不远处的纱帐。所以他的话音一落,就有人按照他的吩咐行动起来,而他,就在床幔里的人刚落出了半张脸时被人请了出去。
其实半张脸也无所谓,反正他也看清了是谁。
、活着
跟着仆从出来,在院内候了片刻,就由一个管家摸样的人拿了块银子将他送到了大门口。并慎之又慎的嘱咐了他几句,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说。像他这样的聪明人,怎么可能听不懂。
只是让他有些奇怪的地方是,那床上的人不过是个丫头,怎么夏府的人这般重视,倒是夏清杺反而没有露面,也不知是否安好。
掂了掂手中的银子,呼延楮猜测,那帐幔后的人,或许就是夏相爷夏明远。花这样的重金救治一个丫头,只用一个待下人宽厚仁和解释,就有些不可信了,或许,还真的有什么秘密。于是他在心里打定主意,如果下次还有机会见到夏清杺,一定问个情况明白。
时光飞逝,眨眼已是三天。
自三天前的那场雪后,梁国京都的天气迅速热了起来,爱俏的姑娘已经偷偷的换上了薄透的春衫。而郊外,举目可见三五人结伴同行,游玩踏春。
从昏睡中醒来,夏清杺只觉得头疼欲裂、鼻塞耳鸣,在丫头的拖拽下无力地靠在一边,小口小口的喝着异常苦涩的药汁。
“满月呢?”只等喝过了药,夏清杺才轻问了一句。
伺候她的丫头小心地收拾起药丸,轻轻的将被子替她裹好,将手放在她的太阳穴上一边按摩一边说:“小姐放心,老爷已经请人医治,相信她很快就会没事的。”
听到这话后,夏清杺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心来。
见她心情似乎不错,伺候的丫头也松了口气,一边按摩一边将她昏睡期间发生的几件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小姐,您昏睡的这几天,太子爷都来过了呢?”
“太子爷?”
“是啊,前日宫里的公公来传旨说请夫人和您进宫赏花,因听说您病了,皇后娘娘还特意请太子爷来瞧您呢,可惜太子爷来的时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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