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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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研究生-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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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护小动物关心大自然充满环保意识注重生态平衡,不如说每个人都想表现出自己很有爱心的样子,特别是在恋人面前。

   总有情侣一边称赞着“啊真可爱”之类的,一边像对待家中的宠物一样对待鸽子们,慷慨的将手中的食物分给它们,甚至特意买来各种零食喂养它们。于是这些饱食终日无所用心的广场鸽,想要不出落成圆滚滚的肉鸽菜鸽,就实在太困难了。

   我深深的替这些家伙感到悲哀,更加悲哀的是,此刻我正坐在广场一侧,将手中的面包掰碎,一点点撒到地上,当即就有白鸽屁颠屁颠的奔过来,很快就在我脚边围了一圈。

   而坐在我身边的是约瑟芬。

   我不甘心的撒掉最后一点面包削,拍了拍手,吐一口气,抬起头仰望湛蓝的天空,那里有几片淡淡的云飘过。

   必须要声明,我并不是为了耍帅才喂这些鸽子,实在是无聊的不知道要做什么。

   今天下课以后,约瑟芬和我一起走出教学楼,路过圆形广场,她突然叫我陪她在广场上坐一会儿,似乎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因为我和她见面或呆在一起的时间,通常情况下,不是在教室听她讲课,就是在她家配合她的研究和编撰工作,(啊,劳工的血泪史……)。

   并排坐在广场上晒太阳倒是头一遭。

   '她到底想说什么。'

   我的期待并没有很快获得解答。两人坐下来,不咸不淡的扯了一些闲话,说着说着话头就没了。本来这个广场暧昧的气氛就让我觉得不自在,这下可好,无语更让我无所适从了。

   我想起包里早餐没吃完的半个面包,总算为自己找了一件事做以防止变成雕像。

   可是当我喂完鸽子,约瑟芬还是怡然自得的捧着自己的保温杯喝着咖啡,眯起眼睛观察广场中央打群架的鸽子,还有稍远处一对相互争辩着什么的情侣,似乎还轻声感叹了一句:巴,年轻真好。

   我侧过头偷瞄身旁的约瑟芬,柔顺的棕色长发轻盈的垂下来,长长的睫毛投下点点阴影,紧致的肌肤,精巧的脸型,纤细的脖颈,还有……厚厚的衣物也包裹不住的胸部曲线。

   我痴痴的盯着那凸起的部分发呆,想起了那次躺在约瑟芬怀里的感触,回味起来,实在妙不可言。

   '这里…广场…鸽子…恋人…难道她……'我又开始胡思乱想。

   约瑟芬似乎察觉了我在注视她,突然转过脸来,我慌忙把目光收回来,生涩的咳了一声,掩饰着没话找话:干嘛发出这种感慨啊,你也没老啊。

   约瑟芬挺认真的叹了口气:你哪能体会,岁月不饶人啊,又老了一岁了。

   听她这么说,我总算有所省悟:等等,你是说……今天是你的生日?

   约瑟芬点点头:是啊,可是突然之间又不想一个人过,你愿意陪我吗宁同学?

   广场中央,一只鸽子扑腾腾飞了起来!

   我的内心意外混杂着兴奋,忙应道:义不容辞并且乐意至极!
'正文  5'
   古希腊有一个种族叫做山杜尔族,他们上半身是人的身体,包括头和手,腰部起的下半身,却是马的躯干和四腿,这种人类眼中的怪物,通常被人类称做半人马。

   说到半人马的诞生,十分无厘头。贴撒里国王伊克西翁,酒醉后对天后赫拉动手动脚,赫拉将自己化成一片云,而半人马就是伊克西翁和这片云的后代。此事激怒了宙斯,倒霉的伊克西翁被宙斯缚在地狱永不停转的车轮上受罚。

   半人马既然生得如此无聊,不客气的说,他们是酒后乱性的产物,其禀性自然继承了粗野、狂暴和非理性无厘头等特点,一般他们被作为野蛮的代表,提到他们,总是与酗酒、纵欲、暴力和色情等联系起来。

   不过在半人马中,也有例外,比如肯陶洛斯族的奇伦,就不像其他的半人马般凶残野蛮,而以博学智慧著称,被人们美称为人马。奇伦是多位希腊英雄的导师,其中包括阿喀琉斯、赫耳墨斯和阿斯克勒庇俄斯等等,他甚至为了解救被缚的普罗米修斯而献出了自己永生不死的生命。后来宙斯感念他的功绩,将他升上天空,成为了人马星座,他手持弓箭的形象,也使这个星座得到另一个俗称“射手座”。

   我完全不记得哪个星座的生日是几月几号到几月几号这类常识,不过既然约瑟芬兴致颇高的谈论起射手座的由来,我就暂且将她算作射手座的吧。

   不过她是什么星座的,对于我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品尝她亲手烹制的美味,还能喝她雪藏的葡萄酒,这是我听到她要我陪她过生日的第一反应,也是我当即兴奋的应承下来的原因。

   我买了颜色鲜艳的小型生日蛋糕和蜡烛,跟约瑟芬一起回到她的家。从来没有一次去她家有这么愉快的感觉,她的家总是与工作狂、劳动剥削、困倦等词汇联系在一块,只有今天,让我美美的幻想出“二人世界”这样的定义。

   好吧,我承认是我想多了。

   不过从她大谈人马典故的状况来看,她多半又喝多了,此刻她的脸颊像熟透的蜜桃一样,露出好看的色泽,令人想入非非。而她学究气的谈论着的话题,却又跟她动人的样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我疑心声音来自别处。

   我试图转移话题,提议可以开始点蜡烛许愿吃蛋糕了,约瑟芬开心的应允。

   灯光熄灭了,蜡烛点亮了,生日歌也唱过了,突然觉得世界安静了。在蜡烛的微光中,约瑟芬坐在我对面,闭上双眼许起了愿,我趁着这片刻的时间静静欣赏她美丽的脸,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我怀疑自己会就此沦陷,无可救药的爱上她的。

   当然没有永远许下去的愿望,也没有永远持续凝视的姿势,约瑟芬轻轻吹灭了蜡烛,刹时屋里只剩下一片漆黑。

   我好奇的问:你许的什么愿望?

   约瑟芬:不能告诉你,这是一个秘密。

   我:那换个问题吧,你多少岁了?

   约瑟芬:这也是一个秘密。

   我:什么都不能说?好歹透露一点嘛,我的事你都全知道了。

   约瑟芬:那是你自己告诉我的好不好,算了,看在你肯陪我过生日的份上,我就多多少少告诉你一些吧。

   我:是怎样的呢?

   约瑟芬:这个秘密就是,我16岁左右就结婚了,婚后不久就有了孩子……

   我惊讶打断:你这不是早婚吗!

   约瑟芬:我是在意大利结的婚,意大利的风俗跟中国不太一样吧,那里早婚的现象比较普遍。

   我:难怪你现在看起来还很年轻……

   约瑟芬继续:你也知道,结婚3年后我就失去了我的丈夫和孩子,后来我就来了中国,到中国以后,每一年的生日,我都是一个人过的,这早已成为了习惯。

   我:不会觉得孤寂么?

   约瑟芬:会啊,可是我不想和不相干的人呆在一起,宁愿独自面对自己,和自己的灵魂说着话,我一遍遍温习着失去亲人的场景,直到他们变得越来越模糊……努力总是徒劳,我什么都不能摆脱,已经太久了……

   我内心的石头松动了一秒,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点疼痛的感觉,忍不住说:你这分明是在硬撑。

   约瑟芬:恩。

   我:觉得自己快撑不下去了吧。

   约瑟芬:恩。

   我:没有想过尝试改变吗?

   约瑟芬:想过,所以今天对我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

   我想她大概指的是不再是一个人过生日这件事吧,也许只是恰好心血来潮找个人陪而已,可是为什么是我?

   正思忖间,约瑟芬突然问:你……不也是一样的吗?

   我?也是一样的?是这样的吗……是的,我们都一样,如果她指的是失去至亲的那种痛苦,无论过去多少个日夜,长了多少岁,虚度多少光阴,那样的影响都一直存在,我们都一样。

   '姐姐,姐姐。'

   我在心底轻声呼唤。姐姐的样子浮现在眼前,依然没有变。

   此时虽然看不清彼此的脸,可是我能感觉空气里涌动的暗流,这让我感觉安心,也变得有了勇气。

   '没有什么好紧张的。'

   黑暗中,我伸出手去握住约瑟芬垂在桌面的手,只是默默的传递着彼此的孤独。

   然后,那孤独就变成了温暖停驻。

   我是充满愧疚之情的分割线

   最近由于工作原因以及本人的懒惰,没能保持稳定的更新,特向关注本书的盆友表示歉意,希望你们能谅解。

   昨天凌晨3点过刚刚进入写作状态,突然外面电闪雷鸣,小生我只好非常不爽的关机中断写作。倒不是被吓到了,实在是过去有“猫”被雷打坏的经历,假如不幸再被打坏又要去买太麻烦了,所以……更新只好拖到了今天。对了,盆友们也千万别在雷雨天使用电脑上网,我就是前车之鉴啊。

   好了,说了一堆废话,总之请相信我,无论如何,我不会让该文TJ的~
'正文  6'
   那天在Vampire酒吧,桌上摆满我们喝空的啤酒瓶,就在我有些倦怠之际,丁丁突然对我说:在为我操心以前,倒不如解决好你自己的问题。

   虽然心照不宣,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嘴上还是不肯承认:我有什么问题?

   丁丁笑了:行了,别犟了,连我这么白目的家伙,都看出来了。

   他的笑让我有一种无力感,如同下象棋被人大喊一声“将军”。

   丁丁继续“将军”:你暗恋约瑟芬这件事要怎么解释?

   我想要辩驳,却不知道如何辩驳。我无话可说。

   丁丁:怎么,默认了吧。还口口声声要我向妮妮表白,你自己呢,怎么没有勇气去对约瑟芬说?

   我抬起头:我跟你不一样,也许我的确对约瑟芬抱有好感,可是她是我们的导师啊,我只是她的一个学生,我们怎么可能呢……

   丁丁打断:怎么就不可能,只要心中有爱,什么都有可能,老师又怎么样,ImpossibleisNothing!

   我:唉,可是……

   丁丁:没有可是!

   我:如果……

   丁丁:也没有如果!去吧,抛开一切陈规,直面你真实的情感,燃烧你的青春,去追她吧!

   我怎么觉得他说着说着又快要跳到桌上唱起摇滚来,不得不承认他的话很有煽动力,不过我还是冷静了一下:我还没想好,这种决定不能随便下,一旦作出,就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丁丁:你还在顾忌什么,去吧,我和妮妮都会在背后无条件支持你的!

   我:妮妮也知道了?

   丁丁:当然,这事还是她先告诉我的,也许你不知道吧,那次你发烧住院,昏睡了好长时间,妮妮守在你床边时,就听到了你说着一些梦话,不断叫着约瑟芬的名字。对于这个事情,我们都很感动的。

   真有这事?我汗,联想当时那场景……那应该是对约瑟芬的怨念引起的吧,不过很快我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呃,你们的支持也让我很感动,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为什么要支持我呢?好像跟你们没太大关系吧?

   丁丁不以为然:宁小帅,你这话就见外了,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我们就盼着你搞定约瑟芬,到时候我们的专业课学分也有着落了,不用考试毕业不愁啊。

   我有点分特:靠,我就知道你们没有那么单纯。

   丁丁:呵呵,跟你开玩笑的,其实就像你那么8卦的要打听我不向妮妮表白的理由一样,我也只是反“8”一下你,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说得倒是轻松。'

   我突然想到了怎么反将他一军,于是说:既然如此,不如这样好不好,你什么时候把你不能向妮妮表白的理由告诉我,我就去追约瑟芬。

   丁丁想了一下,竟然应允了下来:唔……这倒是个不错的提议,好吧,我接受。

   我举起酒杯:一言为定。

   丁丁和我碰杯:一言为定。

   我发现,之前他眼神中的落寞已逐渐被坚毅所取代;而我虽然口头提出了这种没谱的建议,内心却还是无法那么坚定的做出决定。

   唉,也许人最难逾越的关卡就是自己,每个人心里都有一道墙,什么时候我才能冲破那道心墙呢?
'正文  7'
   就是现在,我看到了清除我内心藩篱的希望。

   也许可以在她的心墙上打开一扇门,让我住进去,从此我就不再需要我的墙了。

   她在我眼前熟睡了,微醺的神态,平缓的呼吸,嘴角像是挂着浅浅的笑意。

   '有人陪着真好。'

   之前她告诉我,长久以来,她一个人住,夜里总是作或可怕或让人难过的梦,焦虑不安侵蚀着她,这让她无法安然入睡。

   于是她养成了熬夜的习惯,变成了半夜三更不休不眠的工作狂。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每次到她家帮工,我困倦不堪撑不下去直到倒头昏睡,她却还强打精神顽强奋战着。

   她说每次看着我没心没肺的睡相就很羡慕我。

   我说是她自己把发条上得太紧。

   她说也许有人陪着就会好一些。

   我说我现在不是陪着吗。

   她说那可不可以今晚就这样守着她,直到看着她睡着。

   我说好啊。

   我们俩就这样在沙发上边喝红酒边漫无边际的说着话,说着说着,她果然慢慢睡着了。

   因为承诺在先,我只好守在她身边,看着她熟睡的样子,什么都不能做。

   我忽然想起她有裸睡的习惯,并醒悟到她这种习惯是怎么产生的。

   一定是她为能入睡作出的努力,她想摆脱一切束缚,接近自然自由的状态,不被痛苦的回忆和噩梦纠缠。

   今天她却能穿着衣服睡着,对她来说也够不可思议的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打量她的穿着,恩,是日常的家居服,灰色的毛线套裙,带格子花纹的丝袜,然后是…美腿……这……我情不自禁联想起她曼妙的裸体来,毫无意外却又让人无力的,下半身起了生理反应……

   '趁她熟睡,我可以……'

   暗暗啊,怎么能产生这么些不CJ的念头!我努力要驱散它们,可是它们像见到血的蚊子一样挥之不去,嗡嗡嗡的。

   '搞定她。'仿佛有无数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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