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番外 by 午夜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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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番外 by 午夜深蓝-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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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但快感刚刚涌起就被潮水似的痛楚淹没。身体早已超过了极限,一切却漫长得似乎没有尽头。佟天海仿佛履行自己的话一般一次次地变换着各种令他屈辱难受的体位,无止境的疼痛像锉刀一样削磨着谭啸的意志力。勉强把叫喊咽下却在也压抑不住痛苦的呻吟。连高潮后的间歇,也只是意味着另一场折磨的前奏…
当佟天海第六次在他身体里释放时,谭啸朦朦胧胧地想:这一次,佟天海是真的愤怒了
谭啸的梦里有雾
白露横江,月生水上。轻飘飘的身体享受着自由落体的顶级快感,如释重负的双眸在雾里看见一片月色苍茫
不知从哪里伸出一只手把他紧紧抓住,在他手腕上套上了什么东西。冥冥中有人说着似真似幻的承诺:“……永远……”谭啸大笑着松开手,五年之前他就已经知道,“永远”是世界上最美丽也是最残酷的谎言
谁会相信!笑着,笑着,快意地看着那只手迅速远去,消失在迷雾之中…
醒来时天已大亮,谭啸眯着眼艰难地抬起手遮挡晃眼的阳光。移动的左手带起一阵金属的响声,一个银色的金属圈禁贴着左碗扣在手上。金属圈锁得十分精巧,不难看出是电子控制的。上面接着一条细钢索连到床头。钢索不短,大概够他走进浴室,却不足以离开房间。梦中好像有人说过“追踪器
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褐发蓝眼的外国人。谭啸有些奇怪地看着走近的来人。他停在他身边,轻声地说着话,开始谭啸还可以听清他在说些什么,可是慢慢地,谭啸却只看到他的嘴唇不停得开开合合。当他终于知道这是催眠术的时候,意识已经模糊,渐渐地隐退到那片熟悉的雾中
佟天海倦怠地靠在大厅的沙发上,小口的啜着手中的咖啡
凌利难得看到他如此慵懒的模样,不禁调笑道:“老大,怎么样?尝到纵欲过度的滋味了吧。
“他的身子确实是极品。”佟天海把咖啡杯出其不意地塞到凌利的嘴里,看着他因被呛到而痛苦地咳嗽,“换你也不会比我强。
直到凌利把命都咳去了半条,佟天海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你说,Ray能问出多少?
“咳咳……据我所知……咳……他是世界上最好的……咳……催眠师之一。下次想杀我就直说……咳……不敢劳您大驾。”凌利一边狼狈地用毛巾擦嘴一边说,“不过,谭啸的意志力似乎很强啊。
佟天海笑道:“再强的意志力被我昨天那么一折腾恐怕也只剩十之一二了吧。
“那么,把资料弄到手后怎么办?”凌利好不容易恢复过来,正色问道
佟天海的眼睛闪着少见的迷惘:“我想……把他留在身边……




这可是我最早想好的三个情节中的第一个。可是~~5555~~~好像写得很烂……(黯然长叹一声)要想保持这个速度就请回贴吧:P。我的意思是,如果回贴少,我连这个速度都不能保证了。(绝非威胁,实在是情势所逼。人家还要好好学习嘛)

“什么”凌利一惊之下又咳了起来。“咳咳……你这不是……咳……养虎为患吗?
佟天海把头仰靠在沙发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你又怎知我不能把虎变成金丝雀?
凌利抚着胸口,怀疑的语气:“我拭目以待。
“想必不会让你失望。”佟天海起身伸了伸腰,“今天C会议的收尾工作由你全权代理,就说我身体不适。
凌利满眼哀怨:“不会吧,老大,我就这么像苦力吗?”末了还不忘揶揄一句,“你什么时候这么不济,只做一个晚上就‘不适’了?
佟天海微眯双眼,刻意压低的声音透出Se情的味道:“济还是不济,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看我还是……去工作好了。”凌利一脸的敬谢不敏,很识趣地准备离开
“还有,山田那比生意先不要答应他。顺便帮我约一下Jason。”佟天海叫住凌利,嘱咐道
“了解。”凌利回头眨眨眼,“你还是专心对付你的大美人吧。
专心吗?目送着凌利离去的背影,佟天海的唇边浮起一丝苦笑
昨晚把追踪器锁在谭啸手上时,那句“你永远别想逃开我”说得让他自己都感到心惊——并不是惊于话的内容,而是惊讶自己就这样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原本已是想得很好,尝尝谭啸的滋味,得到他掌握的资料后再干净利落地把他除掉。可是怎样也没有料到,一切竟已在不知不觉中变得面目全非
他的坚韧,他的睿智,他的傲然,甚至……他的冷漠,令人如此痛恨又如此眷恋。谭啸的魅力像诱人的罂粟,让人明知危险却又忍不住去采摘
不经意的心动,不自觉的深陷,自己犯了什么样的错误
他佟天海纵横商场黑道未逢敌手,看尽风花雪月游遍芳丛,这世间,为何还有这样一个人,可以击败,可以囚禁,却绝不臣服;是他的敌人,是他的仇人
那抹苦涩的笑,隐隐有些残忍起来。凌厉的眉峰挑了挑,佟天海起身向楼上走去
“Ray,结果如何?”佟天海问得沉静
年轻的医生递过手中的报告,神色并不轻松:“你自己看看吧。
凝神看着纸上的字,佟天海眉头轻皱。作为一个律师,谭啸知道的实在太多了。一些交易的内幕,一些被隐匿的行为,连Aquamarine与政府上层的某些关系……他都略知一二尽管缺少很多实质性的证据,但假以时日,这必将成为Aquamarine一个致命的隐患
Jones凝重地看着尚在催眠中的人:“他的意志力真是强得匪夷所思。他一直在抗拒着催眠状态,所以我不得不用了一剂重药。
佟天海放下报告,眼睛亮得异常:“Ray,他现在可以接受心理暗示吗?
“我想……”Jones稍一犹疑,随即点点头,“应该是可以的。
“很好。”佟天海笑容诡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躺在床上的人。谭啸脸色苍白,汗水细密地渗出,打湿额前得碎发;眉头微蹙,紧闭的长睫不安稳地轻颤,像是极力摆脱什么东西的纠缠
佟天海轻抚上谭啸面颊,抹去额上的汗,细细的勾勒着他细致的眉眼,看着那清秀的眉目泛起层层水光,晶莹莹地闪着,灵动而艳丽,无比诱惑
胸膛里的某处不安地躁动,一股危险的执念前所未有地膨胀,烈烈地焚烧着佟天海的心志。就算是不择手段又何妨,他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佟天海湾下腰,双手扶着床沿,使自己的脸与谭啸相距不过一尺:“告诉我,谭啸,使你觉得最快乐的事是什么?
谭啸毫不迟疑地回答,声音带着一种催眠后的无机质的平静:“是我和雪依订婚。那天她穿着红色的旗袍穿梭于人群中,笑靥如花,惊人的美丽……”稍稍一顿,他又说道,“大二那年的一个夏夜,我和雪依在海边,躺在沙滩上,听潮水的声音,看天上的星星。海滩上只有我们。她靠在我怀里。天幕罩在我们身上,低得似乎触手可及。那时,仿佛一天一地和满天星辰,都只属于我们……
“好了。”佟天海不自然地打断谭啸的叙述,不想再继续这个试探的话题。看惯了谭啸的冷,很难把他和感情联系在一起。罕见的吐露真心,却又是和别的女人的甜蜜回忆。佟天海倍觉郁闷:
“那么,你在乎的又是什么?
“秦雪依。
又是这个女人!又是如此干脆的回答!佟天海不由自主地握紧拳头
幸而谭啸又继续道:“还有,我的双亲,她的妈妈;我也在乎能否完成她的心愿,在乎能不能为她报仇……”谭啸的语速缓下来,似乎在思索什么,“或许,我还在乎一个……一直缠着我不放的男人——
佟天海的心跳立时加快了几拍,手心不知何时竟沁出了汗
“我的同事,林飞羽。
意料之外的答案让床前的人霎时白了脸。佟天海霍地一下直起腰身,极力克制着自己不用双手扼住那漂亮的脖颈。压抑的怒火连几米外的Jones都清晰的感觉到
脸色由白转为铁青,佟天海怒极反笑:“很好,我再问你,你爱的人是谁?
仍是没有片刻犹豫:“秦雪依。
佟天海从不知道一个女人的名字居然可以如此刺耳。尽管已有心理准备,握着床头得手指节还是泛起了青白色
他俯下身,嘴唇与谭啸的耳朵不过几厘米的距离:“听着,谭啸,从现在起,你爱的人不再是秦雪依,而是我——佟、天、海!
“佟天海?”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不确定的声调
那一瞬间,佟天海几乎以为自己在谭啸脸上看到了讥嘲
“不。我爱的是秦雪依。”脸色苍白依旧,声音坚定依旧
“你爱的是佟天海!
“不……秦雪依!
“佟天海!
“秦雪依!
佟天海猛地转过头:“Ray,再给他打一剂你的那种药。
“可是……”Jones为难地说,“刚才的100cc已经是给普通人的最大剂量了。
“那他为什么不接受我的暗示?
“你知道,他的意志力十分强大,而你刚刚触动的或许恰是他潜意识中最坚定的信念……
“那就再来100cc。
“佟……”Jones刚想劝阻,却因佟天海的脸色而把话又咽了回去,只得无奈地又给谭啸注射了那些红得异常的液体,“药效十分钟后发作,我想,他不可能再拒绝你的任何暗示了。
佟天海紧攥着谭啸的手坐在床上,静待时间走过 ,两人交融的汗水湿了交握的手掌
十分钟已到
佟天海不再多等,冷然道:“谭啸,说你爱的人不是秦雪依,是佟天海。
药显然起了作用,谭啸的眉越皱越紧,语音渐渐模糊:“我不……爱……佟天海。
还差一点
佟天海深吸一口气道:“说,你爱的是佟天海。
“我……爱……”谭啸的手在佟天海手中不安分地动着,头痛苦的左右摇晃,竭力排拒入侵的意念,“秦雪依。
尽管艰难,吐出的却仍是这刻骨铭心的三个字
这次佟天海连头也没回,直盯着谭啸惨白的脸庞,声音静如止水:“Ray,再给他注射一次。
“佟,你太疯狂了。这已经是两倍于常人的剂量,再注射会伤到他的脑神经,绝对不……
“照我说得去做。”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佟天海濒临爆发的危险的平静令Jones不得不再次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Jones由衷的佩服起床上的男子,不过这一针下去,再怎么强硬也只有自求多福了
时间一秒秒碾过
佟天海双手拉着谭啸的肩,把他从床上一把拽起,揽入怀中。薄被滑落,露出谭啸布满薄汗和红痕的胸膛。佟天海轻吻那湿润的唇瓣,耳鬓厮磨着,低喃道:“谭啸,说你爱佟天海。
温柔的仿佛蛊惑人心的咒语,谭啸依在那温暖的怀中情不自禁地说:“我……爱……佟……天……
佟天海的心狂跳起来。而谭啸的话却停在这里,没有说下去
“说啊,说你爱佟天海。”不免多了几分急取
怀中人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目光起先是涣散的,又渐渐地,聚拢,聚拢……最后定格在佟天海的脸上。近在咫尺的距离,彼此灼热的呼吸都可以那么清晰地感到。又是那样的眼神,淡漠,清亮,傲然,几乎让佟天海不敢逼视,却又狠狠地撩动他的心弦
炎热的气息扑在佟天海的脸上,字字掷地有声
“我,爱,秦,雪,依。
心神交瘁的谭啸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昏倒在佟天海怀里
(第十章完




我知道自己很过分……555……大家看在我主动承认错误的份上,就别说我了~~
清醒和昏睡在一段时间里对谭啸而言已经没有区别。昏迷的时候似乎总有意识存在,飘飘荡荡地浮在虚空中,却像被一根线紧紧地拽着,竭力挣扎,但又无法逃开。隐约中还有低柔的人语和温暖的怀抱,仿佛在另一个世界里,无法感知,无法醒来
灵魂好像飘浮了几个世纪,没有任何负担的彻底放纵让谭啸体味到了久违的轻松。那是一种失重般的快感,没有仇恨,没有痛苦,忘记一切的美丽眩晕。多么令人迷醉的诱惑——无需坚强,无需支撑,丢掉负重的生命被一种无法克制的要倒下的欲念支配。就这样,眩晕着,倒下去,坠落…
谭啸对自己的清醒并没有感觉。阳光很灿烂,射进眼底又引起熟悉的眩晕。周遭的景物渐渐清晰,似乎陌生得紧,一时竟不知今夕何夕,此地何地。记忆在一点点回溯……只记得好像被人催眠了,然后是一段毫无印象的空白……后来,一个坚定的声音要自己……爱上佟天海?!简直滑稽透顶,谭啸不屑地嗤笑,却不知为何胸口一紧。好像,不止于此,那声音又说了什么?还有什么被忘记了
——不爱秦雪依
“秦雪依”三字仿佛是引发了连锁的机关,谭啸的头“轰”地一下痛了起来,开始是细细的痛,一点一滴地侵蚀,后来便象是被磨盘碾过,再被重锤敲遍,沉沉的,闷闷的,烈烈的痛
谭啸闷哼一声,双手紧箍着头,低声呻吟起来。辗转反侧间,腕上的金属链碎碎地响,谭啸想也没想便拿起它绞住脑袋,用尽力气把链子从两面拉开,试图把那撕心裂肺的痛从脑中驱除
直到秦雪依的影像在脑中逐渐淡去,剧痛才有所缓解。谭啸伏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冷汗淋漓。可是只要稍稍念及秦雪依,疼痛便再次排山倒海般袭来。谭啸终于明白,秦雪依,在佟天海残酷的折磨下,无意中,已经变为不可触碰的禁忌。翻滚着,喘息着,谭啸的神志被痛苦折磨得几近崩溃,不由得再次陷入黑暗
再醒来时夜已深重,谭啸费力睁开沉沉双目,眼前一片朦胧的昏黄。模糊的视野逐渐清晰,谭啸有些意外地看到佟天海紧挨着他安静地坐在床的另一侧,在灯下读着一份文件。他意外的不是佟天海的出现,而是惊讶于流动于两人之间,从未有过的,一种叫做“平和”的气氛。他和他并非没有同宿过,但在这张床上,面对着那个人,所有夜晚在谭啸的记忆中烙下的只有屈辱,凌乱,和无止境的疯狂。然而现在,他在床的一边静静地阅读,他在另一边静静的躺着,包围在幽暗柔和的灯光之中,两具身子间隔的距离之短完全可以称得上亲密,怎么看都不像是敌人,倒像是即将就寝的爱侣。谭啸放任自己的目光落在佟天海的侧影上,疲累的头脑拒怂伎肌
也许即使不在视线之内,被人看着也是会有感觉的吧。佟天海直觉地捕捉到这束目光,侧过头来,发现身边的人已然清醒
“醒了?”佟天海问道,一边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起床边的水杯连同几片药递了过去,“听说今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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