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女性幸福的巧克力》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给女性幸福的巧克力- 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我怀着气愤、受伤害和受欺骗的感情,痛苦地度过了一年多。我不喜欢我所变成的这个人。我希望用一种新的思维方式思考这个问题——一种不总是探究“为什么”的方式。每当我想到不公平时,我就去回忆那些似乎已经从我对父亲的回忆中遗忘了的、幸福的往事。我需要在对父亲的混乱的记忆中找到美好的回忆。但是找回美好的回忆需要时间……    
    父亲去世一年以后的一天早上,当我在办公室里,在一把舒适的椅子上静静地坐着的时候,我的心突然豁然开朗。当时,背景音乐放着柔和的《天赐恩惠》——父亲的葬礼上演奏的也是这支曲子。我的目光落到我私人圣坛上的一个珍藏品——一个微小的金枕头上。它的上面刻着一句话:“让它过去吧。”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句话,直到它深深进入我的心里。在我闭上眼睛沉思之前,我看到阿米戈——我们的白色的、茸毛蓬松的喜玛拉雅猫——正心满意足地、懒洋洋地躺在我前面的褥榻上。那正是我所追求的那种平和。当时的宁静启发了我。    
    珍贵的回忆开始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脑海闪现。我回忆起我和父亲在一起时,父亲给予我的所有美好的礼物。我一直视父亲为我的坚固的依靠。我回忆起在睡觉之前,父亲慈爱地为我们所有的孩子读故事;我回忆起他是如何帮助我完成作业的;我回忆起他是如何耐心地教我开手动换档的汽车;我回忆起在我学打高尔夫球时,他是如何成为我的私人高尔夫球教练的;我回忆起在我15岁时,他是如何帮助我们所有人度过母亲突然辞世的难关的;我回忆起他是如何教我做饭的;我回忆起他笑的是那么多,而抱怨又是多么少;我回忆起当我开始与男孩约会时,父亲对我是多么严厉,而肯特同女孩约会时,父亲对他是多么仁慈。甚至在那时,也不是总是公平的。但是我们过得很愉快,而且不知为什么,那时就觉得合情合理,甚至还觉得被如此宠爱和保护很幸福。    
    当我“让它过去”、并且让上帝来对付困扰我的问题时,更多的回忆从我的脑海闪现。我不再为父亲没有分给我那份遗产而痛苦,相反,我回忆起了他已经给予我的所有的东西。其中最大的礼物是,我的一生都得到了他无条件的爱。这种爱使我没有背负任何童年的负担,令我轻松地面对世界。    
    当我继续让不愉快的事情过去时,我能感觉到圣灵逐渐渗入到我的心里。感恩和美好逐渐取代了气愤和痛苦。现在,我可以细数我的幸福了。此时我重新发现,每个人都会按照他们认为最好的方式来行事——而且重新发现生活并不总是平等的。仅此而已。我到达了一个“美好的地方”,这里只驻留爱与同情。    
    “你的光辉从那里闪亮,”父亲在我的耳边低语,他仍然用他自己独特的方式在爱我并保护着我,“而且我将从天堂给你送来财富。”    
    作者:凯·艾伦堡    
    (KayAllenbaugh)
点亮心灯故事五:第二次机会
    第二次机会    
    A SECOND CHANCE     
    我们的儿子埃里克一直喜欢安静地度过他的生日。他说:“我能不能只请一个朋友来,然后,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出去吃饭?”他简单的愿望使生日过得既愉快又轻松。然而,有一次生日,我们当中的任何人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年他24岁。    
    埃里克是在两个半月大的时候来我们家同我们一起生活的。他的生母当时只有15岁,而他的生父也只有16岁。他们那时还都是学生。帮我们办理领养手续的社会工作者抱歉地说:“通常孩子一出生就会被领养,但是这对父母与他们珍贵的宝宝分离时极其痛苦,所以耽搁了一段时间。”对此我们当然能够理解。    
    自从我们第一次把他抱进怀里之后,世界上任何一种力量都无法把他夺走了。从那一刻起,我们对他的爱坚如磐石。我和我的丈夫相信爱能促使他的生身父母下决心让我们领养他。他们一定会希望他们的孩子有机会在一个适合他的家庭中成长。我为他们的痛苦流下了眼泪。    
    随着时光的流逝,我想起埃里克的生身父母的次数越来越少。哦,在特别的日子里我会想起他们,例如在埃里克的生日和圣诞节。有时我简直希望我能告诉他们,我很遗憾他们失去了埃里克每天带给我们的所有欢乐。我想说:“感谢你们给予我们如此多的幸福。”    
    埃里克和我的丈夫是“非凡二人组”,他们总是在一起。他们热爱一切体育运动,每个季节的各种体育比赛他们都要观看。在埃里克上一年级的时候就很明显地可以看出来,他有运动员的天赋。这是他的生父遗传给他的一个礼物,并且被他的养父鼓励和培养。    
    在埃里克上高中的时候,他的兴趣从体育运动转移到了一个女孩身上。他们成了我们家里新的“非凡二人组”。他们宣布将在6月份,在他们第一次约会的第7个周年纪念日的那天,举行婚礼。因为我是一个牧师,所以他们邀请我来主持婚礼。我激动不已!但是最令人震撼的消息是4个月之后到来的。    
    埃里克和卡伦准备生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了。当他们开车路过,并告诉我们这个好消息的时候,埃里克很平静。我和他的妻子兴奋得尖叫了起来,并且手拉着手跳起舞来。大家马上七嘴八舌地聊起天来。最后,埃里克说:“爸爸,妈妈,如果我想找到我的生身父母,你们会不会受到伤害?我们只是有很多疑问。而且宝宝很快就要诞生了……”他的声音逐渐减弱。    
    “我们理解,”我和我的丈夫几乎异口同声地回答道。“我们会帮你寻找。但是我们能不能事先约定,如果找到了你的生身父母,我们得保护他们的隐私?”    
    “好的。”埃里克说:“我甚至还不知道我是否想见他们。”我们给儿童服务中心自愿领养登记处写了一封信,但是没有任何结果。我们又同领养协助团体联系,还是没有结果。几个月过去了。    
    在我们为他们的第一个宝宝卡莱布的降生兴奋不已的时候,我们几乎放弃了寻找埃里克的生身父母的努力。但是,我们仍然不能就此放弃。一些看起来无足轻重的只言片语的消息在我的脑海里盘旋。突然,就像一个拼图游戏,所有的小块看起来能拼在一起了,我们的下一步查找工作很明确。我们查到了埃里克生父的名字。我们给他写了一封信,并通过一个我们信赖的朋友私下里转给了他。他看过信后,要求在埃里克不在场的情况下与我和丈夫见一面。    
    我们该怎么做?我们该透露些什么?当我们开车驶往事先约好的见面地点时,我们十分紧张。从此以后,我们的生活会不会就此改变?当我们儿子的生父走出门外的时候,我们互相握手,然后相互拥抱。我们哽咽地对彼此说:“谢谢你”。    
    然后,我们轮流讲了各自的一个私人的故事。我们给他看了埃里克在我们家里成长的照片。他告诉我们:“如果埃里克决定见我的话,在我们见面之前,我想让他知道,我也是一个领养的孩子。另外,请转告他,在我13岁的时候,我发现了我的生身父母是谁,他们同我的养父母是好朋友。请转告他我的妻子和4个孩子都知道他。如果哪天他想见我们的话,我们每个人都会非常高兴见到他的。但是如果他不想见我们,那也没关系。他可以想一想,然后做出决定。”当我正要说再见的时候,他说:“还有,请继续寻找他的生母。12年前我见过她。她从未原谅自己放弃了埃里克。”我和丈夫许诺,我们一定会继续寻找。现在,寻找起来就容易多了。    
    不到两个星期之后,我从电话里听到了埃里克生母的声音。    
    “你好。”    
    “你和我从未谋面,但是我们有一个极好的共同点。”我说。    
    “告诉我那是什么。”她兴奋地说。    
    我问:“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是的!”她大声回答道。    
    “我是那个领养了你的宝宝的母亲。”    
    她尖叫了起来:“我祈求上帝这一天一定会到来的。我告诉过我的儿子们,有一天他们的哥哥会走进我们的家门。现在他终于要来了。啊,谢谢,谢谢。”     我流着泪说:“我才是那个应该道谢的人。”    
    她问:“我什么时候能见他?”    
    我们同意下一周去她家拜访。    
    在9月初的一天,我们怀着复杂的心情来到了她家。孩子们和狗都出来迎接我们。她跟在后面。每个人都看得出,她和埃里克是母子俩。他们头发的颜色、眼睛、微笑、甚至习性都是如此的相像。我没有想到,她也邀请我和我丈夫进屋坐坐。当我们路过厨房的时候,我注意到了桌子上有一个新烤的、撒着糖霜的蛋糕。    
    我们在客厅里坐下。我们给她看了埃里克的成长照片以及他婚礼上的照片。而她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埃里克的脸上,并且时而伸出手来抚摸他。她5岁的儿子总是来打搅她:“妈妈,切蛋糕吧,切蛋糕吧。”最后她同意了,一个人走进厨房。在其他人聊天的时候,我也走进了厨房。当她举起刀切下第一块蛋糕的时候,我能看见她脸上激动的表情。然后,我惊呆了!    
    “这是一个生日蛋糕!”我说。“你做这个蛋糕,是因为现在你终于能庆祝你儿子的生日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她哽咽了,并开始抽泣起来。    
    我将她搂进怀里,说:“因为我也是母亲。”    
    作者:克拉拉·奥尔森    
    (Clara Olson)    
    一位拥有基督教育学位的牧师。她为儿童和家庭做的牧师工作在全世界都是一种榜样和激励。她为做儿童牧师工作的志愿者写了许多文章和教程。克拉拉是罗德的妻子(已经33年了),也是辛迪和埃里克的妈妈。她是丹妮尔、布兰丁、特拉、卡莱布和卡登的奶奶。    
点亮心灯故事六:聚会
    真正的朋友是当你遇到问题的时候,可以在凌晨4点给他们打电话的那些人。——马琳·迪特里希    
    聚会    
    THE GATHERING    
    我们称自己为疯狂的女人。我们不会真的和狼一起奔跑,但是在我们的放纵不羁的聚会中我们的确有点疯狂。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已经年过40,正值壮年。我们这个团体成分混杂。我们所有人都离过婚(有些人不只离过一次婚),有些人已经是第三次结婚了,而另一些人,例如我,很多年来一直单身。我们当中除了一个人之外,都没有孩子;我们当中除了一个人之外,都是教师。我们像以前的娱乐节目《埃德·沙利文秀》中转盘子的杂技演员一样,在家庭和事业之间变戏法儿。我们甚至还能记起《埃德·沙利文秀》这个节目。我们并不为我们衰老的面容而懊恼——我们中的一些人甚至有勇气承认自己的年龄。    
    我们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举行聚会,倾吐自己的心声。我们的每次聚会至少有6个人参加。有时,当已经变成我们的朋友的学生路过我们讲课的教室,去其他教室听课时,也会来参加聚会。那时,就会有12个人参加。一个真正疯狂的女人聚会是几个女人围坐在厨房餐桌边,整个晚上在这里享受饱偿一顿名副其实的丰盛大餐的快乐:几盘布法罗炸鸡翅,又热又辣,而且还流着油;成堆的鳄梨酱;几碗蒜味沙拉;堆成小山的油腻的炸玉米片;一壶葡萄酒;一大罐玛格丽塔酒以及必不可少的一盘水果。    
    开场白很普通。我们互相说些轻松有趣的话题、谈论最近发生的新闻、讨论一些学术问题并且把每个人都大加称赞一番。“你变苗条了!”我们一边说,一边把沾有鳄梨酱的炸玉米片塞进我们说谎的嘴里。没有人赞美厨师,因为在我们的聚会中没有厨师。美国饮食名人玛莎·斯图尔特和她推崇的健康饮食被我们摒弃。在聚会里我们只吃肯德基快餐这样的食品。有些时候,我们中的一个人会突然变回以前的心态,端着一个盛满了自制甜点的“特百惠”牌碗出现在门口。那时,我们就会像水虎鱼抢夺食物那样,贪婪地抢着吃。但是疯狂女人的夜晚最大的诱惑还是一起吃快餐。眼看将要无精打采的夜晚充满了我们活跃的交谈。我们还相互吐露心声,感觉就像又回到了17岁。    
    我们到达聚会地点时,每个人都提着短途旅行包,并抱着自己最喜爱的枕头。我们可能会忘记带梳子,但是我们从来不会忘记带药。装着普力马林(口服雌激素)、治疗用的维生素和圣约翰草(一种抗抑郁症草药)的彩色药瓶摆满了洗漱间的台面。它们的周围摆满了隐形眼镜盒和必不可少的牙刷。第二天早上当我们离开的时候,我们脸上昨天的妆还没有卸,与其说我们看起来像狼,还不如说我们更像穿着乱蓬蓬睡衣的浣熊。    
    我们是为了享乐而来,所以我们整个晚上都在享乐。最后,我们终于谈到了大家都期待的那个话题——我们私人生活的艰辛的方面。而其他的所有谈话都只是开场白。我们中单身的人羡慕结婚的人。这并不是因为我们想结婚,而是因为我们羡慕她们能同异性发生亲密的关系。给人的感觉是好像我们这些独身的人极其想在这个年纪患上艾滋病或者被谋杀。    
    在这个聚会中,我们已经做了20多年的伙伴了。我们不会轻易感到震惊。在一个美好的夜晚,可能会有一个或者两个使人惊讶的新鲜事,但是这种时刻很少,而且也并不怎么令人兴奋。对于我们来说,有太多的事情是出乎预料的。我们在一起很舒服,就像相互习惯了的夫妇一样。我们知道我们彼此接受。我们知道我们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我们是母亲、爱人、学者和朋友,但是——在某些短暂的时刻——我们是疯狂的!    
    作者:彭内·J·劳本塔尔博士    
    (PenneJ。Laubenthal)    
    在美国亚拉巴马州的阿森斯州立大学教授文学课程:“医术”及神话:“礼仪和文化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