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女性幸福的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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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女性幸福的巧克力-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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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莉莲姨妈抬头看到我在看着她。她那大大的、忧郁的眼睛映入了我的心,我第一次发现那双眼睛是如此的美丽,她的眼睛是那样的蔚蓝,围绕着一丝淡淡的云彩。我被自己新奇的新发现震撼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仍然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为水而生的迷人女人。我对她充满了羡慕,不再为了她的身材恐惧,而是畏惧她的力量。从她看我的那种方式里我看得出来她知道。    
    我看到玛莉莲姨妈眼中有一颗晶莹的泪花流下来,划过她饱经风霜的面颊。那滴眼泪里诉说了她无尽的孤单和寂寞。她走过来牵着我的手,我们俩一起向车站走去。她柔软的手温柔地握着我的小手,一股暖流传向我的心底。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回那一刻,我会拉着玛莉莲姨妈绕着湖岸走上一圈——就像其他孩子那样。轻轻地依偎在她宽厚的怀里,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大喊:“我们是世界的女王。”    
    作者:露西·N·富勒    
    (Luci N。 Fuller)    
    作家,她的作品出现在全国的杂志和书籍中。她还是非小说类书籍《宇宙呼吸的地方:从神圣之旅得到的教训》的作者。
生活更美好故事四:凯文和圣诞老人
    凯文和圣诞老人    
    KEVIN AND THE SAINT    
    “特殊孩子的圣诞老人,明天的节目里继续播出。到   时见。”    
    这句结束语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从书里抬起头来,看到电视屏幕上一个圣诞老人正在挥手,第六频道的新闻刚刚滚动过去。我的心开始怦怦地跳。这会不会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那个圣诞老人呢?    
    我拿起电话给电视台打电话:“请问那个特殊孩子的圣诞老人,他能不能和聋哑孩子交流?”话筒里是新闻演播室里嘈杂的声音,一个声音回答说:“可以的。他是一名退休的教师,会手语。他不愿意透露姓名。但是他明天要到孟菲斯市商城录节目。我们会通过那里的附属电视台来继续转播。”    
    “孟菲斯?你是说在田纳西州,不是在佛罗里达了?”    
    “是的,我还能为您做些什么吗?”电话那边在催促我结束谈话。    
    “没了,谢谢。”我挂上电话,有点失望。    
    这时候杰西卡走进办公室。当看到我失望的表情,她的脸色也变了:“出了什么事?”    
    “你知道我就像疼爱自己的外甥一样疼爱你儿子,对不对?”    
    她笑了,“当然了,你是他最喜欢的看护人了。”    
    “好,明天我要带他去田纳西州的孟菲斯市商城。有一个懂手语的圣诞老人预定要在那里表演。”    
    杰西卡眼里含着泪光:“凯文已经六岁了。他不再需要见圣诞老人了。你能这么惦记着他,这就足够了。但是我想慢慢对他讲明圣诞节的真正含义,那是耶稣的生日,而不仅仅是交换礼物而已。”    
    我的心都碎了。我要杰西卡知道这对凯文有多么重要。过去他从没有遇到过一个能明白他意思的圣诞老人。去年我们带他到我们当地的商场去,凯文对那里的圣诞老人比划自己的名字。    
    “没问题,我会给你带这个礼物。”圣诞老人回答说。    
    凯文哭了好几个小时。他认定了圣诞老人不会给不会说话的孩子带来礼物。我想这对凯文不公平。他需要一个能够交谈的圣诞老人。    
    “你真的要开车走那么远的路去找那个圣诞老人,只是因为凯文能对这个圣诞老人说他想要一个宠物小精灵?”    
    我对杰西卡解释说:“圣诞老人不仅仅是一个穿着红衣服的男人,而是奉献精神的化身。他是耶稣的助手,向所有的小男孩和小姑娘播撒欢乐,甚至是聋哑孩子也不例外。这是凯文第一次能认为圣诞老人认识他。”    
    杰西卡点点头:“好吧,我们今天晚上动身。带上地图和你的照相机。”       “没问题。”我愉快地笑了。“我们一定要好好留个纪念!”    
    那天当晚,小凯文抱着自己的枕头蜷缩在小货车的车厢里。他妈妈向他比划着手语:“你就不想见圣尼克吗?”    
    凯文比划着回答:“我要是不写字他就不喜欢我。”    
    杰西卡慢慢地用口型说:“那不是真的。”    
    很快凯文就依偎在后车座上睡着了。车子飞驰向前,窗外景色从棕榈树和矮灌木变成了红褐色的陶土。渐渐地窗外的空气凛冽清冷起来,车下驶过的也成了陡峭多山的土地。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多管闲事了,但是我希望这对凯文来说是一次神奇的经历。他应该得到和圣诞老人交流的机会。    
    第二天下午早些时候我们到了商场,杰西卡向凯文比划:“我们到了。”       凯文兴奋地企盼着,他打着手语问道:“妈妈,圣诞老人知道我来了吗?”     我看了看周围停满的汽车,向他点点头。    
    凯文跳出汽车,拉着杰西卡和我的手。我们一起走在拥挤的人行道上,走向露天的开阔场地。在场地的一个舞台上有一个头发真的已经花白了的老人。他的肚子像是塞进了一个枕头,但是那套红白相间的外装让我们肯定那就是我们要找的圣诞老人。他坐在一棵装饰一新、闪闪发亮的圣诞树下。    
    杰西卡向凯文比划着:“就是他,他就是我们要找的圣诞老人,从北极来的圣诞老人!”    
    在圣诞景色辉映之下,凯文的眼睛突然被点亮了。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圣诞老人跟前。杰西卡和我跑着想抓住他。等我们跑到圣诞老人前面,凯文已经在向圣诞老人比划着:“你好,圣诞老人。我是从佛罗里达州奥兰多来的凯文。”     圣诞老人向凯文比划着回答:“你好,小凯文。你住的离迪斯尼乐园不远。你今年一定过得很开心。圣诞节你想得到什么礼物?让我猜猜……一个宠物小精灵?”    
    我知道这可能是所有小男孩向圣诞老人要的圣诞礼物,但是凯文的眼睛闪闪发亮,就像圣诞老人知道了他一个人的心思一样。    
    凯文比划着:“你肯定是真的圣诞老人!”    
    鹤发童颜的圣诞老人微笑着,他用手语问凯文:“你还想要什么?”    
    凯文的手飞快地划过自己的胸膛。    
    圣诞老人知道凯文想要什么了,他张开双臂给了凯文一个温暖的拥抱。    
    泪水从我的眼里涌出来,我举起照相机拍下这个感人的一刻。这位不知道姓名的圣诞老人真的就是奉献精神的化身。这位退休教师把自己的爱心奉献给了那些特殊孩子们,那些需要用特殊方式交流的孩子们。    
    所有的孩子都是特殊的。但是在凯文拥抱圣诞老人那一刻我意识到每一个孩子都是那么重要。当我每一次看到圣诞老人拥抱凯文的照片的时候,我都衷心地感谢他给了凯文、杰西卡和我终身难以磨灭的美好回忆。    
    作者:米歇尔·华莱士·坎帕内利    
    (Michele Wallace Campanelli)    
    她喜欢自己在打造全国畅销书“巧克力”系列中起的作用。她和她的丈夫刘易斯住在佛罗里达的沿海区域。她毕业于作家文摘学校和开泽大学。她写了由蓝色音符出版社出版的《她心中的英雄》和由霍利斯出版社出版的《玛格丽塔》。她发现写作是她艺术表现力的出口。现在她正致力于写《玛格丽塔》的续篇、一些短篇小说和一部电影。
生活更美好故事五:给丹尼开车
    给丹尼开车    
    DRIVING DENNY    
    我和丹尼结婚已经49年了,丹尼很少坐在车里做乘客。无论我们去哪里,都是他开车我坐车。就是那么简单,谁也没有什么疑问,我们两个之间早已对此习以为常了。我早就忘了这么安排的原因是什么。但是一经这么安排就一直没有改变。    
    一年前丹尼被诊断患了癌症,扩散很快,需要接受放射治疗,因此他的身体经常虚弱得无法开车。这时我就成了丹尼的私人司机。但是在丹尼坐车的时候我为什么从来不想开车,因为他是世界上最能在后排指挥司机的人了。    
    尽管身体病弱不堪,丹尼还是有力气做我的个人驾驶技术教练。他给我的很多指点还是很有用的,但是他对我也是挑剔批评居多。开车的时候他对我的指导没完没了。有一次在我开车送他去医院的路上,他对我的驾驶发表了14次意见。很多意见是“有益”的,但是不少批评也让我感到头疼。    
    我终于忍不住嚷起来,“我受够了”,这样就会让他在回来的路上把批评挑剔的频率降到5次,否则我就另外打算怎么把他送到医院去了。我亲爱的丈夫尽全力要包容我,但是想让他闭上嘴的确不那么容易。从我眼角的余光看去,我可以注意到他的手挥舞起来要给我指点,但是他又忍住了,举到半空的手假装是去整理自己的帽子或者挠挠头。或者是开始时用一种小心翼翼的语气,而后又假装咳嗽一声。又或者假装忘记自己想说什么了。无论怎么开始最终他都会故态复萌,我开车时在后面监督我驾驶。    
    所以我尝试着用一种老实的、直截了当的方式:“亲爱的,我自己开车的时候我是很有信心的,但是你在车里的时候我是一点信心都没有了。我的车越开越糟糕,你当我的乘……乘……乘客的时候,我很烦……(说到这我开始哭了),我对你那些建议很害怕,我不敢告诉你。”说着,眼泪从我眼睛里涌出来,丹尼听到我这么说也很难受。    
    于是,他开始恭维我开车的技术。他不停口地夸奖我能在自己的车道上行驶平稳,车停得好,我超慢行的车是多么自信。可是他这么做的后果是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学开车的小孩子,被大人鼓励地拍拍脑袋,所以我还是无法摆脱烦恼心情。我暗自祷告了无数遍:“上帝啊,别让丹尼在我后面指手划脚了,或者让我在开车的时候不在乎他的存在。我不想把我们在一起的宝贵时间花在发脾气上。”我们在车里的时间越多,我祈祷的越多。    
    丹尼的癌症扩散了,病也越来越严重。但是他还是不放松对我开车的指导。在每一次去医院的路上,他都想办法对我的驾驶说上一两句,有时还能多说几句。在十个月的治疗之后,我对他的批评已经习以为常了。我不知道唠叨批评对他的身体象征着什么,或者他隐藏在心中的感觉是怎样的。也许是在梦里,上帝在我耳边低低地耳语:“贝蒂,习惯这些唠叨吧,你丈夫已经时日不多了。”    
    放射治疗对丹尼的伤害大过了对他的帮助,所以只能终止了。不做这种治疗让丹尼很高兴。他那时已经瘦得形销骨立,比任何时候都虚弱。他在家里度过的最后一周,我们全家人围绕着丹尼,丹尼身边总有人陪伴着他。他的身体虚弱得不能和我们说话的时候,他会向我们微笑,向我们做出亲吻的口型或者拍拍我们的胳膊。他安详地离开了人间的时候我们把手放在他身上失声痛哭。这是一种痛苦的经历。我们庆幸的是他不必再和病魔苦痛挣扎了。但是我们依然被悲伤包围着,伤心欲绝,精疲力竭。丹尼过世后的两个星期对于我是一片混乱,我昏头涨脑地签字、做各种后事安排,打电话、招待来吊唁的亲戚,还有数不清的眼泪、拥抱和共同的哀思回忆。    
    事情总算忙得差不多了。亲戚们离开了,致谢信也写好了。每天我都能接到怀念丹尼的书信,那些美好和鼓励的文字让我感动得掉泪。但是日子却变得那么平静和孤单。我有那么多事情要做,但是我却不知道该先做哪一件,所以我每天都无所事事,百无聊赖。    
    一天早晨,我接到了附近殡仪馆的电话,“奥哈德太太,我们这里有一些你丈夫的遗物。”    
    装遗物的盒子很小,是包在牛皮纸里的。交给我的时候外面还装着一个墨绿色的天鹅绒袋子。我接过这个袋子的时候,心头又是一酸,把盒子紧紧抱在胸前。开车的时候,我把盒子放在我旁边的座位上。我温柔地抚摩了一下盒子,甚至想给它系上安全带。    
    我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忽然觉得很奇怪。因为这是49年来丹尼第一次坐在我旁边却对我的驾驶一语不发。想到此处我悲从中来。我又爱抚着盒子,擦去泪水,让自己看清去路。这时候,丹尼的唠叨又回响在我耳边:“在开车的时候要保持警惕。”    
    作者:贝蒂·奥沙尔    
    (Betty Auchard)    
    一位半退休的公立学校艺术教师。她的专长是绘画和织物染色艺术。她的有关如何用树叶和花作画的文章刊登在《日落》杂志和《丝线》杂志上。她的织物作品出现在《织物意象》和《改变织物》上,文章投给“国际自然绘画协会”。“国际自然绘画协会”的成员扶植用自然界中找到的鱼、植物和其他材料作画的古代艺术。《制作杂志》还用游记的形式重点刊登她的水彩树叶画。这些作品是在和她的丈夫驾着旅行房车环游美国时的几年间创作的,现在成为对他的纪念。 生活更美好故事六:吾家有女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孩子那颗纯真的爱心更加宝贵。——薇拉·布里顿       吾家有女    
    THINKING OF OTHERS,    
    SIX-YEAR-OLD-STYLE    
    我的小女儿若蕾排行第二,是个感情丰富的小姑娘,她的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她常常说起对自己祖先去世的哀悼,尽管那些先人们已经辞世几十年了。她还经常说起上帝和天堂。她相信天堂里的每一个人都骑着马,但是他们摔下来不会受伤,因为有软软的云彩垫在底下。在学校里,若蕾对比她小的孩子来说是个像妈妈似的大姐姐。在学校的走廊上,她对每个遇到的人都能叫出名字,而且都给他们一个热情的拥抱。若蕾想在长大之后当教师、医生,但是一定是个好妈妈。    
    那天早晨家里像平常一样热热闹闹的,我的三个宝贝照旧唧唧喳喳,我忙得昏天黑地。若蕾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滚到了床的另一边,她不想起床,不想穿衣服,而且在我告诉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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