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的杀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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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的杀手妻-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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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唯一心慈善目的早已就被人给拐走了,留在这里的,全都是一匹匹的饿狼,就连玫瑰园的那些女人也是的哦!”

、第八十四章

昨天欢心说的话还萦绕在耳畔,她这话说的隐晦,可偏偏她就是不方便再问些什么,昨天能聊起来是因为一个契机和她的好奇心,若是今天再追着问的话,则显得自己真的是动机不纯了,可她的心里又为什么这么动荡不安呢?她丫鬟的这一番话到底是想要将什么?难道说若兰被人拐走其实是一场有预谋的活动,其实在她来之前她就曾经疑惑过,欧净琛的功夫深不可测她是知道的,但上官家是武学世家,基本上是全府的人都有些武术功底的,若是欧净琛真的想要带走什么人,他也应该是选在若兰出门在外,远离上官府的范围之外,可偏偏心思缜密的欧净琛为什么就选在府内,选在这个被重重耳目覆盖的地方,是上官家故意放狼进府,还是里面有另有隐情?
另外她说这里从主人到玫瑰园的女人全都是一匹匹饿狼,全都是些不好惹的角色,这是什么意思?她心里早已认定她早已是上官家的一缕过客,她不会都上官家的现有格局做出任何的改变,可是天不遂人愿,若是真的发生意外,若是她真的被无意卷入这次正在杀气腾腾的战场,她又该怎么办?
这一夜,难得失眠的旭笙因为这丫鬟的一句话而失眠了,她的世界开始混沌,她开始搞不清楚,自己当初匆匆离开滕府,远下江南的这个决定到底是对是错!为什么到现在为之,她有一种误入虎穴之后又骑虎难下的感觉。
也许真的是这样吧,上官家本来就没有她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十几年之前是这样,这么多年过去了,它依然还会是这样,就像是粪坑,它只能是越来越臭。由它培养出来的人,也多是像苍蝇一样讨厌的人物。这不,献艺耍宝的又来了。
在这个家里,每个人都需要有自己的假面,就像是“江湖老手”欢心,她总是将爱财作为自己的本色,于是人人想要借由她向旭笙转达一些东西的时候,她总是有办法去揩上一笔,为此旭笙看在眼里,也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作为一个优秀的领导,你必须要纵然你的手下在合理范围的贪污,以满足他们心中想要揩油的心理,从而更好地为你所用,为你提供最为基层的内部消息。这是欧氏法则第一百六十六条,欧净琛自创的,瞧她学的多出色。
说起送礼这个事,昨天那些公子哥们其实已经借着各种名号,类似于:洗尘、压惊……种种的给她送了不少珠宝首饰过来,她原本是想表现出一幅清高的模样,好言好语的把这些前赴后继的人给打发了,可偏偏这送礼的人来的这么多,尤其是大少爷。一天之中三番五次的派人过来又是送这个人参又是送那个鹿茸的过来,量虽然不多,但次数多啊,后来她的嘴皮子也被说软了,直接就对欢心挥挥手,算了算了,就全收下吧,高兴的欢心笑颜逐开,活像是结婚了一样,估计是她这一辈子也没有一次性的见过这些个好东西吧。不过这个大少爷也真是心机重,好吧,她真的是彻彻底底记住这个人了。
“小姐,你看看四少爷有多穷,他只给你送了一副字画过来,什么金银首饰、名贵药材的一个都没有!”傍晚了欢心兴高采烈的点着这些个礼物的个数,看着四少爷这乏善可陈的东西,不禁不满的撇撇嘴,“而且这幅还不是什么名家大作,只是他自己写的!小姐,你说这人得多抠门啊,他不知道你现在是他们这些兄弟之间争抢最为厉害的仙子吗?”
“欢心,你觉得我美吗?”旭笙这一问问的突然,她一直觉得自己长得还行,少年时期她光顾着练功了,就在女孩子最为要美的时候,她正在训练场上风吹日晒,有时候甚至连续好多天看不到一面镜子,那个时候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能躺在地上好好睡一觉,哪里还管的上容貌的美丑,所以,她一直觉得自己还算是过得去吧,再加上自己不会保养,说好看,那真是太恭维她了。
“小姐,要我说你算是这个府里最漂亮的人了,甩那些玫瑰园里风骚的女人不得是几条街啊!你看看你这挺拔的身高,健康的小麦色肌肤,虽然有时候会有些苍白,但你的五官生的漂亮,一看就是一个很有个性的美人!我这话完全就是大实话,绝无半点虚假。”这话听在旭笙的耳里,砍去水分几斤几两她心里有数,欢心这个人吧,她的话多多少少还是有水分的,她长得怎么样,她心里有数。
“那和你们家若兰小姐比呢?”她故意的。
“若兰小姐那是柔弱美,您和她完全就会没有比的必要的。而且她的肌肤完全就是雪白似雪的,她的身形也是过于柔弱一点的,那一抹纤腰就像是杨柳一掰就断的那种。”反正她说话就是谁的都不得罪就是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这账单理清楚没,这太阳都快落山了,你也兴奋了一下午了!”无事送礼,非奸即盗。旭笙表面上看起来淡定,可这心里就像是装了十几个吊桶一样——七上八下。会不会他们真的在打她的主意,她的容貌不一定是那么的出色,那他们到底是图的什么?
“除了四少爷,其他都还行。就连玫瑰园里的女人们还有不少人送了今年最时兴的布料来了,这种天蚕丝可真是贵的乃!”
“四少爷?我怎么没听说过他的事啊!”
“他不是上官家嫡出的,他是庶出之身,所以虽然贵为少爷,其实每月拿的份子钱和我们这些丫鬟小厮拿的大差不离,况且他一心醉于学术无事生产,所以,活该是穷鬼一个喽!”
“钻研学术,这个人,真的姓上官吗?”
“诶,我不是告诉你他是庶出了吗,你觉得在上官家这个注重门第血缘亲疏的地方,即便是他有再大的本事,他也依旧无法登上高位的好不啦!所以说他要努力往上爬有毛用啊!”欢心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禁感慨:旭笙小姐真的是很傻很天真啊!看来对于上官府这个大染缸,她真的是了解的太少了。不过她没告诉旭笙的是,有些人极其擅长“挂羊头卖狗肉”,她就从来不相信四少爷在这样一个心浮气躁的家族里能安得下心来真正做学问,坏境对一个人的影响是很大的。上官家能出一个若兰小姐,那是因为她经常住在滕府而且被保护的很好,或是因为地位崇高根本不屑于知道下面早已是争的你死我活,但这样的人能出现一次,但绝对不会出现第二次!绝对不可能!

、第八十五章

相比于旭笙的打探军情般的步步谋略,若兰这边则显得更为寂寥一些,因为上官大小姐她生气了,而且是生了好大的一场气,就连平时一向有着野兽行径的欧净琛也开始收敛起自己来了。
夏秋之交的天气,未时刚下过一阵小雨,到了黄昏时分,西方铺开的是蔓延天际的晚霞,斜阳的余晖照在窗前大株的吊兰,悬挂下来的是恰似垂柳的嫩绿绿叶,柔和的光晕笼罩其上,折射出一种柔软的青碧色,仿佛连窗畔都要映成绿色了,只是这身处其中的佳人却丝毫不曾留恋过这些,即便她曾经爱过这些个花花草草,况且它们又长得如此繁密,惹人欣喜。岁月仿佛就像是后退的钟表,她又回到了被人禁锢的日子里,而且还是被同一个人,以同一种极为憋屈的方式……她已经无法再像原先那般努力的去争取些什么,她累了,经历了先前的种种,她早已是身心俱疲,而随之而来对于欧净琛的怨恨只怕是有增无减了!
而此时的前欧主此时就在他花高价包下的头等客房里。因为是头等套房,就连书房的布置的雅致了好多,屋子里尽是一色花梨木榫头卯眼的古典家具。只是他是个出身富贵之家的人物,这些个凡夫俗物,他根本没有眼看,亦或是说他也是早已烦的看不进除了若兰之外的任何东西了。
只见他的左手拿着一只窑青花茶碗,绿盈盈的雨前龙井荡漾在其中,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精巧的杯拿在手里却是觉着烫人。凑近了一口,只觉得又苦又涩,不禁眉头紧皱像是再也不会松开似得。一想到若兰就在隔壁的卧房里,每天也只是终日沉睡,自那一日下楼见到了旭笙和润白之后便再也不曾搭理过他。他的心里很乱,前所未有的混乱。他知道这是他的命,也是直到现在他才知道:曾经以为拥有的东西,都只不过是老天可怜他。
万众敬畏的人生,唾手可得的天下,拥有可以操控他人生死的权利,被赋予可以颠覆整个武林的力量,种种的一切,那样的多,又是那样的脆弱,一切终究都只是水中月镜中花而已,到头来就连他最要紧的东西,一样都没有留得住。他的孩子,他的女人,所有的都从他的指尖流走了。
他是那样的在意那个孩子,因为是她的孩子,所以他发了狂似的去找她,不带任何的心腹、武士。可是最终他仍就失去了她,甚至是亲手杀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他知道她的心里有多恨他,她心里有多苦,可即便是这样,他仍旧是不愿放开她,像个得了孤独症的患者,见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缕阳光,执恋的、疯狂的,想要靠近她的温暖。
可现在呢,她就在他的隔壁,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他却觉得犹如腊月里一般的寒冷,即便是得到了她的人,却也无法禁锢得了她的那颗早已失衡的心。他知道,在若兰的心里该有多恨他,可他终究还是不甘心,他不甘心啊!这么多年的付出,这么多年的苦心积虑,他不该获得这样的结局,欧旭笙现在所拥有的都是他一手打造出来的,还有那个滕润白,就是他的阻扰才让若兰如此的恨他,他一定要复仇,他一定要重新夺回若兰的心!
即便他现在早已是一无所有,失去了欧宅这个强而有力的支撑,他似乎早已注定了亡命天涯的宿命,可他这数十载,大大小小的生命威胁,甚至是遭受上官桀那么重的伤都能活下来,他又有什么值得害怕的东西!他本就是一个亡命之徒,而他想做的事又有哪样是不能成功的,先前发生的一切也只是为了刺激他更加不择手段,更加丧心病狂而已。欧旭笙,滕润白,你们把我害得这么惨,我现在只想对你们说:好戏,才刚刚开始!

、第八十六章

若兰醒的时候只觉得一片漆黑,原来天已经全黑了,四周皆是万籁俱寂,就连平时十分吵闹的楼下也安静下来,她估摸着时辰许是戌时早过了,没想到她一觉竟然睡了这么久,久到让自己都觉得离谱。偌大的卧室里悄无声息,就连平时经常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欧净琛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举目四望,只觉得这里安静的仿佛不是人境,更不像是繁华的江南。她知道她现在就在上官府的对面,这座奢华的府邸建在一条最为热闹的街道上,原先那一把无名之火几乎烧了这长街的三分之一,而这些年来,上官家的后辈们就尽光顾着扩张它的范围,现在它光是整个占地面积就占了这长街的一半,所以说这街上一半的喧嚣是有它贡献的,另一半是因它产生的。所以说今天,这种安静,太不寻常了,莫非是欧净琛捣的鬼?
其实在她被带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还是抱有幻想的,毕竟这里就在她家的对面,要是逃脱的话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就像是上次那样,欧净琛这个人做事向来就是滴水不漏的主,以她的力量,她既然逃脱不了欧宅,当然也无法在众多的耳目之下,在欧净琛特地为她设置的天罗地网之内,顺利的逃脱!不仅如此,她还敢肯定的是:他其实早已为他自己想好了退路,或者说他甚至有可能在他开始进行这一切的邪恶之前,早已料想到他有可能全盘皆输的今天。
不然这在窗外时不时闪过的身影又会是什么?为他每天在外奔波办事的人又是从哪里来的?所谓狡兔三窟,既然他在延塘会有产业,她难保可能就在别的地方,他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基地,酝酿着又一项骇世阴谋!一想到这些,她就觉得一阵恐慌,他不知道欧净琛接下来会做出点什么,但他一定不会让所有人好过的。
她推开毯子想要起来,胳膊肘却怎么也使不上力,许是压在身下太久了,阵阵的酥麻传来,刺痛神经。她睡得真的太久了,且口干舌燥不说,肚子也是饿的十分难受,她低下了头,用手轻轻地摸了摸肚皮,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体能消耗起来更是惊人的多,每每都是吃完了睡,睡完了吃。
润白曾告诉过她:怕是再过一个月妊娠情况来的会更强烈,到时候肚子里的小家伙肯定得折腾死她。一想到会是如此,她的唇角便止不住的微微上扬,她的孩子,她的宝贝,原来这种幸福真的可以期待吗?我的宝贝,你毕竟与你的父亲是不同的。想起来前些天她也真是蠢极了,这样一个可爱的生灵,她怎么可以说出不要她的话,作为母亲而言她真是该打。
她打开连接卧室与书房的异形门,发现里面也是漆黑一片,空无一人,正在她疑惑的时候,书房屏风的后面忽然传来人声。
“暂时先不要动滕润白,以后你只需报告上官家的进度即可。”
“可是主人……”
“没有可是,这个人我要留着有后用……”
身后突然传来重物掉地的声响,谈得入迷的两人立马跳了出来,“什么人。”
周渝生点起火折子,朝前一举,忽明忽暗的灯光下,依旧能照出若兰的煞白的脸庞。欧净琛的心里奏起急鼓大叫不妙,她不会偷听到什么了吧。
他急忙上前可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顿了一下,回首向身后的人吩咐了一句:“你可以走了。”
“可是主人,她……”周渝生心有不甘,他和欧净琛之间不仅仅是为他做牛做马这么简单,他们的关系极其复杂,难分难解,在这数十载的岁月里,他几乎是陪伴欧净琛经历一切的人,与其说他是他的手下,师长,情人……这些种种的头衔加之于他的头上,还不如是朋友来的更为恰当。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他和他之间是没有结局的,但他就是不甘心,不甘心为什么若兰这个女人会突然之间就冒了出来,抢夺了而他的一切,让他在一夜之间就沦为了欧净琛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人。这是他绝对不会接受也不能接受的事实,他这么多年的辛苦付出不能就因为一个女人而付之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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