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外传-懒惰变荒淫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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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外传-懒惰变荒淫之路-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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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自己的府第,我就跟父皇要你,到时,你在我那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绝对不会再像现在一样,孤零零一个人在冷宫了。所以,你再忍耐几年,好不好?你放心,这几年,我会经常来陪你的。” 

看着眼前小人儿认真的模样,东门草不由为自己将要做的事感到有些愧疚。不由轻声要求道:“你再做一次,好不好?” 

“刚才已经做过两次了,你还想要啊?” 

我真是败给他了,天天做他还能这么饥渴。 

“是啊!好采儿,再给我一次,好吧?” 

东门草开始电我。 

我被他电得晕晕的,绯红着脸,答应了他。 

再一次的高潮过后,东门草确实被我累得化成了一摊水,无力地躺在那儿了。 

直到宫人唤我的声音再度传来,东门草这才掏出一个东西来,挂在了我颈上。不过,看他手轻颤的模样,我知道,他彼时的激|情余韵,尚未完全消褪。 

我看到那是一个小荷包,十分地小。 

“这是什么?” 

我疑惑地问他。 

“你回去再看。” 

东门草以手覆面,似乎是在不好意思。 

“嘻嘻,你是在送我定情信物,是吧?” 

在宫里,这方面的事,听得自是比较多。常听宫人们说情人之间都是会送香囊呐汗巾呐之类的东西的。 

“小鬼头!”东门草将手从脸上拿了下来,推了我一把,道:“回去看你的吧,别在这儿叽叽歪歪的了。” 

我在被他推了一把时,看到他脸上确实红晕满布。 

呵呵呵呵,我傻笑,东门草果然在送我定情信物! 

我感觉自己都在飘飘的了。 

我肯定是所有皇子中,最酷的了,在六岁时,就有人送定情信物! 

于是,我上前一步,再次回到他身边,不顾越来越近的宫人呼唤声音,在他唇上印下一吻,道:“我明天也送一个给你。” 

而后便乐颠颠地回到了我的宫殿。 

去看我的定情信物。 

在小荷包里躺着的,是一个上了清漆的小小小小跟我的小拇指差不多大小的青翠小竹筒。 

小竹筒还有盖。看来,东西是在小竹筒里面了。 

于是我把小竹筒上面的盖子拔掉,将小竹筒在桌上轻敲了几下,果然,从里面掉出一个锦缎来。 

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两个大字:“吾爱”。 

“字好丑。”我笑嘻嘻地嫌弃着。 

确实,那字比小孩子的字,还要丑。 

不过,我马上想开了。 

“东门草是男宠嘛,一般男宠出身都低贱,哪有时间读书识字啊,东门为了写这两个字,只怕练了不少时间吧!” 

我乐呵呵地想像着东门草跟别人学写这两个字时的情景,再一次偷笑出声。 

吾爱…… 

吾……爱…… 

吾爱吾爱吾爱…… 

我第一次被人如此浪漫地告白,我兴奋得夜不能寐,我感觉我好像生活在幸福的最顶端。 

是呀,我好幸福!宗学不上不会像别的皇子那样会被白胡子老头责罚,父皇又是那样地宠我,现在,我又有了最爱我的情人。 

全世界人都在爱着我,被这种爱包围的我,怎么不是生活在幸福的最顶端呢? 

我在那个兴奋至无法成眠的夜晚精心给东门作了一个我的定情信物。我没找任何人代做,小小年纪的我,是凭着幸福的力量支持着,才完成了那个漂亮的定情信物的制作的。之前的我,可是从未做过任何有建设性的事啊! 

然而,第二天,我就知道,在最顶端的人,是最容易被摔下来的了。 

第七章 

“东门草!东门草!” 

站在同样的地方,在同样的时间,我带着我精心制作的定情信物,来找我的美人。 

却没发现那人的踪影。 

我不死心地从上午一直等到了夜晚的降临,也没等到那人。 

幼小的我在充满着可怕传闻的阴森森的冷宫,壮着胆子打开每一间房间,仔细寻找,也没发现那人。 

我在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仍在同一时间同样地方等那人,可是,再没看见那人。 

我在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同样壮着胆子,不理会那些有关冷宫的可怕传闻,一间间地搜查每个冷宫房间,仍是没发现那人。 

于是,我知道,这个人,不会再出现了。 

我不会画画,想找那人,还只能拜托白胡子老头帮我画他的像。为了画好这个像,我认真地听了白胡子老头三堂课。 

拿着这个画像,我找到敬事房,可是敬事房的人告诉我,他们从没见过这个人,皇上也从没收过这个男宠。(我这么小,打听皇上的男宠,别人也不会多想的) 

我拿着这个画像,问每一个我所认识的人,所有人都告诉我,他们从没见过这个人。 

于是,我知道,这个人,我只怕再也找不到了。 

我慢慢地长大,开始有自己的王府,于是我便可以有时间在全天下间找这个人。 

可是,无论我花再多的钱,找再好的密探高手,甚至是王朝的密探暗影组织我都请过了,仍是没找到这个人。 

好像世间从未有过这个人般。 

于是,我知道,这个人,在人间蒸发了。 

我只能在每次得到失望的信息时,看着“吾爱”那两个字,气得发晕。 

我想过无数次毁掉那个竹筒的念头,可最后都没下得了手。只能接着气得发晕。 

从此,我知道,倒贴的东西,绝对不能要;故意诱惑你的东西,也最好不能碰,因为,下面会有让你痛不欲生的陷阱。 

我气得发晕的历史直到那天才被打破…… 

“皇上!”我的太监大总管丁总管进来报告。“武林盟主靳非兰与商盟盟主韩刚求见。” 

每一届新皇登基,王朝都会跟武林盟主和商业联盟的盟主进行一次交流,以沟通关系。 

这一次也不例外。 

“请他们进来。” 

半晌后,一个身材颀长满脸络腮胡的中年人和一个微矮一脸福态的中年人进了来。 

“草民靳非兰(韩刚)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赐坐。” 

“谢万岁!” 

然后是宫人上茶点,上完茶点我们正式进入话题。 

其实也没什么。 

我随便问了下商界跟武林的情况,然后,他们就递上陈情表――一个写清楚了武林跟商界目前情况的折子。 

这些事情办完之后,我便点头让他们离开。 

一阵秋风顺着御书房没关的窗户,飘飘悠悠地卷了进来。 

淡淡的甜香…… 

轻轻地萦绕了过来…… 

东门草…… 

靳非兰……兰……兰…… 

“慢着!” 

我大喝一声,有如惊雷。 

从没见过我如此断喝的丁总管,赶紧趋上前,跪下问:“万岁爷有何吩咐……” 

我没待他说完,人已是一个大踏步上前,拽住那个颀长的身影,想通了过后越看越熟悉的颀长身影,道:“韩盟主请先离去,朕还有事要问这位‘靳非兰’盟主!” 

我将靳非兰三个字咬得很重,满意地感觉到了手下人有过瞬间的僵硬。 

“不知皇上留下草民,有何事要问。” 

靳非兰低垂着头,向我抱拳为礼。 

“你们都下去。”我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没离开过他。 

丁总管和一干宫人都不知道我拽着武林盟主不让离开想要干什么,但,仍是顺从地下去了。 

“抬头看我。” 

平常我不会气势这么凌人地命令别人,只是此时,我心绪不稳,所以,口气里便带上了相当霸道的味道。 

靳非兰犹豫了会,这才将头抬了起来。 

完全是我陌生的脸孔,便是眼神,也是完全地不像。 

这人,眼里完全是一幅练武人那种内蕴精光的样子,跟那人经常调笑的眼神,完全地不同。 

不过,当一阵微风再次袭来时,我再一次闻到了那股淡淡的甜香。 

“东门草,真是很有意思的名字啊!” 

我愤怒的眼刀简直可以将他的头颅砍个稀巴烂。 

“不……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 

这时候他还跟我装蒜!还在跟我装老实巴交样! 

我再一次气得发晕。 

手一拉,扯掉他的水蓝色长衫(改得还真彻底啊!连以前最喜欢穿的白色衣服都不穿了),露出了与我印象中完全一样的皎洁躯体。 

“皇上……皇上……” 

还跟我装!还装出一幅惶恐到极致的模样! 

可恶! 

“你不用装了!你什么都可以骗得了人,但是!你身上的甜香,骗不了任何人。要不要我现在就验明正身?”我朝他压了过去,眯着眼忍着马上就要暴发的怒气道:“这儿,”我将手伸到跟记忆中完全一样的柔软上,接着道:“你的左臀上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还有,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马上做一次,我可是还记着你哪里最敏感呢!” 

这下,靳非兰终于老实了,恢复了他一贯的表情,只是疑惑地问:“我身上真的有甜香吗?” 

第八章 

“当然。” 

“我问过别的人,他们都说没闻到……”靳非兰委屈极了。被人在二十年后还认出来,这对一个易容高手来说,打击也太大了。 

“哼!那是因为这是上天为了惩罚你抛弃我所以故意给我的指引,这个说法如何?” 

我笑得阴恻恻,还边磨着牙,靠近他秀气的颈项。 

继而看他的大胡子碍眼,便改而瞪他:“这是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我你二十年后就长成这样了。” 

既然被人识破了,这些伪装在认识的人面前,也就没必要了,于是,靳非兰伸手,将薄膜般面具取了下来,露出了我二十年来从未忘却及至近年越来越发晕的俊秀容颜。 

二十年,虽然漫长,但上天对靳非兰显然额外照顾,除了显得比记忆中成熟些了外,靳非兰一如当年俊美。 

“哼!竟然骗了我那么多!” 

扑上前,先尝够了甜香的味道,吮吸够了蜜汁,我这才开始秋后算帐。 

“我哪有骗你多少……”不再如幼小的他留给他的亲吻记忆,眼前的俊秀帝王,吻得他差点晕过去。 

“还敢说没骗多少!”靳非兰的不知悔改让我再也忍不住,将他一件件伤人的往事全指了出来。 

“我这里就不说你把个兰字拆成什么东门草骗我说那就是你的名字。” 

被骗事迹之一:原来美人的名字是假的。 

“且说你的陈情表上的字那么好看,怎么你写给我的那两个字那么难看?”这个最是让我怄气,原来自己欢喜了半天的东西,竟不是真迹来着。 

被骗事迹之二:原来情书有造假嫌疑。 

“因为那是我用左手写的嘛。” 

靳非兰讨好地低垂着头,小小声地回答。 

“竟然用左手写给我!难怪那么难看了!为什么不用右手写?” 

“那个……”说出来肯定要挨批的。 

“说!” 

我的霸道命令显然奏了效,靳非兰抖了抖肩,小心翼翼地道:“我怕我走后你会找我,为了防止你会找到我,所以我就没敢用右手向你表白,怕你会凭字迹找到我嘛……” 

“你还挺有心的嘛……”其实他就是用右手写,我也不会凭字迹找到他的,因为我根本不会让别人看到那两个字的。不过,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这家伙想避开我的决心有多强了,连这一点小小的地方他都注意到了。 

“嘿嘿……过奖……” 

靳非兰尴尬地陪着笑,任凭那人用手在他腿间摩挲,刺激他敏感的大腿内侧,逗得他的小弟弟不听话地斗志昂扬。 

“过奖你个头,”我不顾帝王形象地破口大骂,“谁夸你了!你老老实实交代你一代武林高手,躲到冷宫里干吗,还有,还干吗……干吗天天朝我一个六岁小孩发情!” 

被骗事迹之三:原来情人不是男宠。 

看靳非兰挑眉轻笑一脸不正经的样,我用手握紧他最脆弱的部位:“你最好别蒙我,要不然,哼!” 

我稍微用劲,引来靳非兰的轻哼。 

“好好好!你别用劲了,我告诉你便是。” 

靳非兰向我求着饶,还照旧扔给我一个带电的眼神。 

明明已经不再喜欢别人故意勾引我,但仍然感觉自己的脸在刹那间有些发烧,不由狠狠瞪了这个不正经的家伙一眼,眼神示意他赶紧往下说。 

“那时武林正在举行二十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准备选新一届武林盟主。我那时也算热门候选人。所以自然会有人对我下手,不想让我参加武林大会。我虽千防万算,仍是被对头下了一种会在七天内每天定时发作的春药……” 

“接下来的事不用说了,我已经明白了!”我冷哼了声,替他往下说,“于是你就躲进皇宫好逃避对头在这七天内的追杀,顺便解决掉那个该死的春药,而我,就成了帮你解毒的玩物,是不是?” 

“差……差不多啦……不过,你……你不是玩物。……” 

靳非兰期期艾艾地狡辩。 

“我还不是玩物?!”我再一次拔高声音,“你这家伙,你让年纪小小的我,帮你做那种事,还故意将一个那么小小的孩子的心勾到手后就来个彻底抛弃,你说,我不是玩物,是什么?” 

我朝他呲牙咧嘴,低下头,不客气地在他颈上狠狠咬了下去。 

“痛……” 

他轻呼。 

“痛?这也叫痛?你他妈的知道我一个六岁的小孩,天天在冷宫那种阴森森的地方,带着自己精心做的定情信物等你等得有多可怜吗?我还找人画你的像,还花重金全天下找你,你觉得是我痛些,还是你痛些?” 

“嘻嘻……你要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在哪儿?” 

靳非兰讨好地问我。 

我臭着脸寒声,“撕了。” 

靳非兰听了,脸一垮,轻声道:“凤采,对不起!当年我确实有急事,身体好了后,就赶紧参加武林大会去了。因为迟一天就会结束了。……” 

“是吗?那武林大会结束后呢?你怎么没来找我?” 

我阴恻恻地戳破他的谎言。 

被骗事迹之四:原来美人对自己的情意根本不可信。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你那时好小嘛,我怕你长大后不会再喜欢我这样一个糟老头,所以,我将自己满腔的爱意向你倾吐了后,就决定从此一个人深藏着对你无限的爱,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过完无爱的余生。……” 

靳非兰深情款款地执着我的手,向我情深深意切切地诉说着。 

如果我还是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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