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江山一锅煮- bookb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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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江山一锅煮- bookbao-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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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可为什么有两粒,而且还一红一黑,是了,鬼在这里了,那两粒药丸里,一粒可能确是疗伤的,但另一粒只怕和七公的妙香珠一样,可以放出气味,所以鬼灵才可以神机妙算的恰等在前面。”

    想到这里,战天风忍不住破口大骂:“鬼瑶儿你这泼妇,对老子使这般手段,菩萨保佑你嫁个八百斤的大胖子,每天晚上压得你做鬼叫。”这么骂着,突然又想:“不对啊,若真是那样,鬼瑶儿找我就太容易了,那又何必找鬼灵在半路等呢,半夜里直接摸到客店里揪人不就行了,那时节本大追风裤子都没穿,便如捉奸在床,一捉一个准,可为什么又不来捉呢?奇怪啊,真是奇怪啊。”

    战天风怕跟昨天一样,前面也有鬼灵在等着,便仍只往西跑,一跑又是数百里,晚间不敢睡客店了,找间废庙睡了一夜,不信狠,第二天仍到一个小镇上雇了一个车,还坐车北上,嘿,一样,走不了二十里,鬼灵又出现了。

    白天鬼灵找他如此之容易,偏偏晚间绝不找他,战天风彻底死心也彻底糊涂了,一路向西,再不回头,一句话,北边有鬼,还真是有鬼,一路西去,别说鬼灵,略黑些的鸟都没见一只。

    不到十日,重又见到了黄沙关,战天风哭笑不得,想:“大概哪一天上茅厕时忘了敬神,臭着神灵了,不许我在东土住,所以又支使鬼灵把我赶到黄沙关外了。”

    即然见了黄沙关,暂时也不想再回头了,但往哪儿去呢?本来去七喜国是最好的选择,苏晨天天在盼着他呢,现在他对女人好象越来越有感觉了,一想到苏晨,不由自主的就全身发热小腹发胀,但总觉得自己这个七喜王太子是假的,骗骗别人也无所谓,骗苏晨便有些不忍心,再加上又没找到马横刀,不知马横刀对这事的看法,所以又总有些犹豫,七喜国偏南,他却直走,一路犹犹豫豫的,一直走进了西风国,进了西风城。

    这夜找个店子歇了,在房里喝着闷酒,想着明日到底该往哪儿去。

    “东土暂时是回不去了,鬼打墙呢,七喜去吃红烧肉?红烧肉油嘴好吃,吃下去却只怕有点子拉肚子,再往西去,还去找还魂草?十狼九胡现在可都是本大追风的敌人,真个送羊进虎口啊?还是留着小命喝酒吧。”左思右想,竟是无处可去,正自气闷,忽听得店外人声,有马队进店,其中一个声音十分熟悉,似乎是胡成的,忙出房一看,不是胡成是哪个,战天风忙叫一声,胡成回过头来,看到战天风,也是十分高兴,当下到房中,重打了酒,问起,原来胡成卖了马,又贩了货回来卖呢,倒是巧遇,两个说一会话,喝了酒,胡成不象是战天风有玄功在身,赶路辛苦了,酒意上来,只是要睡,先告罪回房去了,战天风一个人再又喝酒,却想:“对了,明日我抹黄了脸,就跟着他们卖货去,九胡也不是人人认识我吧,再加变了脸,除非血烈赤虎几个,一般的人便是当面也不可能认出我来的,就算实在露了风,本大追风拍拍屁股走人就是,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这么想好了,酒也喝得畅快了,不觉半醉,忽地眼前一花,一个人从窗口跃了进来,战天风乍惊之下猛跳起来,反手便去拨煮天锅,手刚挨着锅柄,却停住了,惊喜狂叫道:“七公。”

    虽叫出了名字,却似乎仍没看清,揉揉眼睛,再看,为什么要揉眼睛再看呢?一则是绝想不到壶七公会在这里出现,二则壶七公打扮古怪,竟是穿着一身官服,象是在哪个衙门里做了官了,老贼头竟然做了官,那也太不思议了,所以战天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过他没看错,还真是壶七公,一听他叫,夸张的急捂耳朵,瞪了老眼道:“鬼叫什么,以为别人不知道你是小叫鸡啊?”骂是骂,不过眼光中却也大有喜色,显然见了战天风也是十分高兴。

    战天风忙赔礼,道:“七公,你老怎么在这里啊?”

    壶七公不答他话,却围着他左看右看,口中啧啧连声道:“小叫鸡功力又长进了一大截啊,怪了,你是不是吃了人生果啊?”

    “不是吃了人生果。”战天风得意了,一翘大拇指:“一是我遇合神奇,二也是我天纵奇才,聪明绝顶悟性高。”



…【第一百五十二章】…

    “在老夫面前吹牛,皮痒了是不是?”壶七公作势扬手:“你小叫鸡那几把刷子瞒得过别人,还瞒得过老夫?”

    “那是,我不就是你老一手带出来的吗?”战天风嘿嘿笑。

    “这还差不多。”壶七公老气横秋点头,但其实他老眼通亮,完全看得出来,今天的战天风,功力绝不在他之下,甚至有可能还要强得一分半分。

    “老实交代,这些日子都有什么奇遇,又怎么跑这里来了?”说着,壶七公又瞪起了老眼。

    “还不是老一套,给九鬼门那嫁不出去的鬼丫头追杀啊,不得已只有远远躲到这西风国来。”战天风苦笑,却又扬眉道:“至于奇遇,到还真有不少。”当下便把与壶七公分开后这些日子的遇合一一说了,惟一没说的只有传国玉玺的事。

    壶七公听了他一连串遇合,也是不绝吸气,尤其是听说战天风竟然做了佛印宗的方丈,更是老眼瞪得鸡蛋大,怎么也不肯相信,直到战天风捏印凝出金字,始才信了,却扯着胡子道:“小叫鸡,我和你打赌,你老爹的坟头上,一定堆着十七八泡狗屎,否则绝不可能有这样的狗屎运。”

    战天风嘿嘿笑,猛地想起上次马横刀追壶七公的事,问道:“对了七公,上次马大哥找你问点子事,你拼命跑什么啊,平日里你不是很推重马大哥的为人的吗?还有那次在陀家也是,你一见马大哥就溜得无影无踪,到底怎么回事?”

    “你问这个干什么?”壶七公瞪他,但出奇的,他老脸上竟是有点子不好意思的味道,眼见战天风盯着看,只得摇头道:“算了,告诉你也没关系,江湖中人都不知马横马的师门来历,其实马横马的师父是早年间的刀疯子厉铮,因为传马横刀的刀法是他晚年所创,大违常规,也与他早年行走江湖时所用的刀法完全不同,所以别人看不出来,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恰好在厉铮死前碰上了他,厉铮又创出了三式刀法,来不及传给马横刀了,就写在纸上,让我带给马横刀。”

    说到这里,他似乎有些为难,不说了,战天风却叫了起来:“啊,我知道了,你老是见那三式刀法了得,想私吞后来却又给马大哥知道了,所以不敢见他。”

    “放屁。”壶七公呸的一口:“别说老夫不用刀,便用刀,也不做那没出息的事。”

    “那是为什么?”战天风想不明白了。

    壶七公老脸微红,经不住战天风逼,终于道:“我在江湖中找了些日子,没找到马横刀,后来有一次吃坏了肚子,急着上茅房没带纸,又喝了个半醉,一摸身上有几张纸,也忘了上面记的是厉铮的刀法,就用来擦了屁股,第二天酒醒了才想起来,去茅房里找,巧不巧当时还扔在了坑里,这么泡得一夜还有什么,我虽然把纸捞了出来,上面的墨也成糊了,再不可能看得清,因了这件事,老夫有点子愧对马王爷,所以见了他只有开溜了。”

    战天风再想不到中间竟有这样的典故,目瞪口呆之余,忍不住抱了肚子狂笑。

    壶七公虽然尴尬,其实自己也想着有些好笑,却瞪着战天风道:“小叫鸡,老夫严重警告你,这件事你知道也就算了,绝不许告诉马横刀,否则老夫绝不饶你,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战天风连连点头,却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虽把头乱点,壶七公却犹似不信,鼓起老眼瞪着他。战天风笑了一回,道:“原来你老来这里,就是为了躲马大哥了,那么马大哥上次是没追上你了,厉害,厉害。”他这话倒不是虚拍马屁,壶七公身法的奇速,一直让他艳羡不已,往壶七公身上一瞟,却又道:“不过不对啊七公,你老这一身好象是官服呢,未必你老在这儿中了状元,做了官了。”

    “老夫确实是做了官了,而且官还不小。”壶七公得意的一捋山羊胡:“不过可没中什么状元,只是送了田国舅一点子东西而已。”

    “田国舅?”战天风想起上次来西风国借兵,杨浦说西风国当权的是国舅田芳和丞相马齐的事,道:“田芳?”

    “没错,你小子知道的还不少。”壶七公点头,道:“古话说,小隐于野,中隐于市,大隐于朝,老夫上次给马王爷追急了,上天下地无处可藏,到了这西风国,打听到田国舅当权,索性便使点手段接近他,再把西风王国库里的珠宝送了一批,换了个官做做,老夫成了官身,隐于官府,马王爷再厉害也绝想不到,到安逸了一些日子,今夜无事出来乱诳,闻到了妙香珠的味道,才知道你这小叫鸡也来了,哈哈。”说到这里,打个哈哈,笑到一半,忽地住口,鼓起老眼盯着战天风看。

    战天风不知他又发什么神经,摸摸头道:“七公,又怎么了?”

    “可行,可行,此计大妙。”壶七公不答他话,却自顾自鼓掌欢呼。

    “老狐狸又打什么鬼主意。”战天风心下嘀咕,看着壶七公道:“七公又有什么妙计?”

    壶七公不答他话,却眯了老眼看着他,老脸笑成一朵花,道:“小子,记得上次冒充七喜王太子的事吗,捉弄得纪奸父子灰头土脸,那一次好玩吧。”

    “好玩是好玩。”战天风点头:“不过也是遗祸不小,这不耗子一样东躲西藏躲来了西风国吗?”

    “什么叫遗祸不小,你小叫鸡若没有老夫带你玩那一次,你会有后面的奇遇和今天这一身本身?”壶七公鼓起老眼。

    他这话有理,战天风只有点头,道:“七公说得是,小子心中一直十分感激呢。”心下转念:“老狐狸不知又要玩什么,本大追风拍拍他马屁,哄出来再说。”道:“以后若再有这样好玩的,你老千万还带着小子玩玩。”

    “这还象句人话。”壶七公点头,道:“现在就有个好玩的,而且是特别好玩,比上次那个,好玩一千倍。”

    “老狐狸撒下银饵钓金龟了,不过本大追风不是金龟,最少也是只小狐狸。”战天风暗暗转念,但一时猜不出壶七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便装出兴高采烈的样子道:“真的吗?什么事这么好玩?你老快说。”

    “这事得从头说起。”壶七公摆起了架子,道:“小叫鸡,西风王前不久死了你知道吗?”

    “西风王死了?”战天风摇头:“不知道,我上次来西风国借兵,到现在已经好几个月了,但人总是要死的吧,西风王死了很稀奇吗?”

    壶七公点点头,道:“西风王死了是不稀奇,但身后稀奇事却多了,西风王有十多个儿子,田贵妃最得宠,生的皇八子银朱也就跟着得宠,但接手王位的,只能是大王子逸参,而一直以来,朝政都把持在田国舅手中,因此逸参虽然坐了王位,又有老相马齐帮手,但王位一直不太稳,因为田国舅势力遍布朝野,随便弄点事出来,就能叫逸参焦头烂额,因此这一向,西风国的怪事层出不穷。”



…【第一百五十三章】…

    “又是一个争王位的,三吴国也是这样,把座三吴城烧成了一片火焰山。”战天风点头,道:“田国舅即然有这般本事,何不直接夺了王位?”

    “那不行。”壶七公摇头:“田国舅虽然权顷朝野,但西风国终是一个国势稳定的大国,想公然换王夺位,田国舅还是不敢,只能和逸参捣蛋,尽量把朝政抓在自己手中,逸参这小子太老实,没什么大用,但老相马齐却是把狠角色,而且在西风国名望极高,这些日子便一直在和田国舅明争暗斗,还着实赢了几把漂亮的,借着民愤把田国舅的人弄掉了好几个,换上了几个自己人,因为他背后终是有个坐着王位的逸参啊。”

    “也是。”战天风点头:“田国舅除非明着造反,否则终是不敢在朝堂上和逸参硬顶的。”

    “是这样。”壶七公点头,道:“明着造反田国舅不敢,但这老小子另想出了一记阴招,逸参不是借着王位做大吗?他来个更大的,要假立一个天子。”

    “假立一个天——?”战天风失惊大叫,不等他子字出口,壶七公却一把捂住了他嘴巴,瞪眼道:“你真是只叫鸡啊,轻点行不行。”

    战天风点头,却仍有些惊疑道:“你老是说他找一个人来假冒天子,然后用天子来压逸参?”

    七公点头:“老阴贼这一着绝吧,再大的王,那也得拜天子,借天子发话,看逸参怎么和他斗。”

    “但逸参没那么傻吧。”战天风眼珠子乱转,想到自己身上的传国玉玺,道:“田国舅找来的天子是假的,即便和玄信长得再象,没有传国玉玺也是白搭,逸参不会承认的。”

    “现在的天子多了,谁又有传国玉玺了?”壶七公嘿嘿笑:“田国舅敢立天子,当然有把握,其实田国舅最初是想造反的,早在西风王死之前,他就秘密联系了雪狼王,怕万一压不住西风**队,可借雪狼军的势,但后来又担心雪狼王太强,请雪狼军进来容易,送出去难,所以最终不敢造反,但雪狼王这根线是搭上了,立假天子,也是他和雪狼王商量好的,找一个人,冒充玄信,传国玉玺当然没有,怎么让逸参信呢?办法一,五犬当日打破天安,掠走了天安大批财宝和人口,其中有不少是宫中妃嫔太监及朝中高官,雪狼王便向五犬要了一批人来,其中最重要的一个人,是一个叫言振的太监,一个太监有什么重要呢?因为这言振不是一般的太监,而是经常到各诸候国宣读天子诏令的大太监,玄信生在深宫长在天安,天下诸候没几人认识他,但天下诸候认识言振的却太多了,这时如果言振指定田国舅找来的假天子就是玄信,那可信率就非常高了,再加上其她自宫中来的妃嫔宫女异口同声叫十四皇子,逸参想说不信,就有点子难了。”

    “田国舅这一招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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