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江湖之 药师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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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之 药师 (上)-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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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的你不知道老子怕痛吗,老是这么硬来!”小春正在气头上,布团一离口便是一阵乱吼。
  云倾见小春脸疼得整个都拧了起来,这才稍微清醒了些,问道:“很痛?”
  “你趴下来让我用力捅进去看看,就知道痛不痛了!”小春龇牙咧嘴地说道。
  “……”云倾静默片刻。
  小春气了半晌,看云倾那一脸强忍却又不知如何是好的神情,心也渐渐软了下来。他道:“我上次可不是这么对你的。”
  “我得怎么做你才不会痛?”云倾问得直白。
  “……”这回换小春沉默了。
  如果可以,小春是希望改天再做,如果可行,他更希望在上头的那个人是他不是云倾。不过时势不允,碍于此人淫威,他也只得暂时屈居人下。
  小春叹了口气,缓缓说:“不能急,得慢慢来。像我上次做的那样,你先——”
  小春话还没说完,云倾沾着伤药的手指便缓缓探了进来。
  云倾一声知道了,方才塞着他口的破布团又堵了回去,就怕又听见小春拒绝的话语。
  手指慢慢地摩挲着柔嫩的内壁,云倾忍得辛苫,却没有之前的急躁,他回想着那日山洞里小春的作法,又探入了一根,轻轻按压着小春敏感的内部。
  嘴巴给塞住的小春仰着头,只能发出咿咿呜呜的抱怨声,但身体不像方才的僵硬了,柔软地舒展开来,臀轻轻地摩擦着床上被褥。
  伤药遇上伤口上的血,化成了胶状带有香气的滑润液体,云倾等待小春的身体完全为他展升,高高抬起小春的双腿,将其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而后一点一点地将坚挺缓缓埋入,强压着迫切想要小春的急躁,等着小春的反应,一寸一寸将他吞没。
  小春发出了几声语意不清的咕哝,对云倾的入侵只是强加忍耐而不再抵抗,直至云倾整个没入体内,他才发出了一声叹息。
  由轻轻的摇晃升始,每一次缓慢抽插都是离开后再整个进到底端,虽是轻柔的动作,却又难掩直欲掠夺所有的意图。
  小春的身体放得柔软,炙热紧窒的内壁却又完全扣着云倾的昂扬,一声两声从鼻间偶尔溢出的难耐呻吟,每每使得云倾加大晃动的力道。
  被入侵得如此彻底,深入到不能再深入之处,最敏感的那一点不停地被摩擦撞击,小春不禁微微发起抖来,为这美妙而震撼的快感战栗不已。
  云倾握着小春的脚踝,将小春双脚放下,又屈起他的膝,将他的大腿打开到不能再大的地步,贴着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摆动,一点一点地蚕食着。
  每一回云倾一顶到那处,小春便无法忍受地低吟,他的分身也被压在两人之间,随着云倾的挺进而不停地被揉压着,溢出黏腻的液体来。
  小春释放后没多久,云倾也爆发了。
  两个人紧紧交缠片刻等待余韵过去,云倾这才缓缓地将分身抽离小春的身躯。
  小春喘息着,躺在床上的他不自觉流露出难见的媚态。
  衣衫不整的小春一双杏眼水波盈盈,双唇艳红、脸带绯色,双手被缚的他毫无反抗之力,柔弱的模样仿佛只能任人宰割,
  见到这样的景象,云倾原本熄了的欲望又缓缓爬升,他扯开小春嘴里的布团,跟着埋入小春还未来得及合起的双腿间,一挺,便整个进去。
  “啊——”小春没料到突然又被这么一插,整个人弓了起来,不停痉挛颤抖。
  云倾紧紧压着小春,不停地进出他,只觉得这回小春又变得更紧了些,夹得他有些疼痛,却又欢愉莫名。
  这夜,只听见寝宫里断断续续的淫靡低吟,有时是强加忍耐,有时是被逼得溢出了声。
  身躯与身躯的交缠似乎没有止息的一刻,彼此体温交融,气息交合。
  云倾几乎想把小春揉进心里、吞进肚里。
  他疯狂地想让这个人沾染他的气味,变成他的东西,永远永远,都离不开他。
  ☆☆☆
  小春不知道云倾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只记得当云倾替他盖上新的被子时,天已经大亮,屋内明晃晃一片了。
  累得连张开口的力气也没有,云倾朝他说了几句话他都没答,待云倾离去后,他便闭了眼沉沉睡去,醒来时,都大半夜了。
  这时,外出的云倾也早已回来,正躺在他身边,和衣睡着。
  他一手伸过去揽住云倾,原本睡得正好的云倾被他所惊醒,震了震。
  知道这个人最厌恶别人黏着他不放,但小春偏偏就整个人贴了上去,将云倾从后头紧紧抱住。
  谁叫这家伙那么狠心,折腾了一整晚也不让他睡,他不礼尚往来好好回报一番怎么成。
  抱紧人之后,小春脸贴着云倾的背,呼噜噜地便入了梦。
  云倾睁着眼好一会儿,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勉强习惯被人抱着的姿势,困难地又睡了回去。
  ☆☆☆
  那夜过后,小春反复思忖,终于让他晓得云倾为何失常的原因。
  他原本就只是针对月半弯的毒性来下药,所以开的都是清热泄火的解药剂。
  如此一来,云倾半夜睡不着抱着他猛摇便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云倾由心所动意所趋,体内欲火自然跟着上升,非春毒所致,所以才会让他的解药失灵。
  想个通透后,小春的脸一下子全黑掉。
  他也不是不喜欢云倾,也不是不爱和云倾赖在一起,只是自己也只做过那一回,接下来却被压了两回,这滋味虽不难受可也不太好受。 
  让人摇得直哼哼,连腿也合不拢,这事怪难为情的,然而要摇回去,想也知道兴头上的云倾绝对不会肯。
  想了想,还是另外调几种药给云倾服了比较妥当。
  当日在苏雪楼里做的“金枪一定倒小药丸”如今不敷使用,接下来来个“金枪绝对倒”好了。
  只是,如果让云倾晓得自己又这么对他,那云倾不晓得会生多大的气哪……
  小春打了个寒颤,决定还是先做出化月半弯毒性的解药来,“金枪绝对倒”这东西,还是改天再说吧!
  若是惹得美人儿动怒,动怒便会伤身,如此他可也是不舍呢!
  端王府里头空置的厢房很多,小春在府里四处游荡寻找好地方,这里的侍卫见到他完全不阻拦,偶尔还会有侍女来到他身后询问需不需要帮手。
  云倾府里这些侍女也是选过的,个个漂亮伶俐,小春见她们一个一个美得比花还娇,哪有可能让这些仙女姐姐替他做粗活。
  当下小春招了几个粗壮的侍卫来,照他的指示将厨房里的布局改了一遍:另外架了烧炭火用的大炉子到灶上,又搬了张休憩用的紫檀木长椅来,并且在长椅上披上厚厚的毛毯,让自己累了可于此处歇息。
  隔了半天,总算把药房的格局弄得像样了些。
  小春接着又拿起文房四宝,狼毫一挥,写了一大堆的药草名称给那些侍女姐姐们,好声好气地请她们帮个手,替他叫来那些药。
  侍女姐姐们当然很乐意,拿了单子立刻就去办了。
  于是这药房一成,小春几乎就待在里头了。
  云倾偶尔会来看看他,但有时嫌火灰太脏,只是站在外头探了探。
  小春每天只是等着云倾回府时喂他一颗药,其他时候乐得什么也不做,就待在自己精心布置的小药房里,和那些草药厮磨瞎耗。
  只不过有时候他隔太久没回云倾的寝宫去睡,云倾便会黑着脸到药房把他拎回去。
  而且惨的是,进寝宫后云倾会先把他扔进浴池从头到尾洗个干净,跟着再上床,要得他浑身发疼、四肢发软、八月十五痛得像被月宫里劈桂树的吴刚不小心给劈到一般。
  这之外,对于外面发生了些什么事,云倾不说,小春也不问。
  但不问并不代表小春什么也不知道。
  外界太过纷乱,以前是江湖、是绿柳山庄、是兰罄、是乌衣教,如今又加了性命垂危的皇帝、诸子夺嫡、皇位之争。
  一个人纵使有心,也管不了那么多。
  小春如今只希望能尽快将云倾的解药做出来,其余之事,日后再做打算。
  ☆☆☆
  小春这药一试,便足足耗了十余日。
  他在长椅上睡了一会儿醒来,发现天灰蒙蒙地快亮了,自己又没回寝宫陪云倾睡,而云倾肯定又在等他,这一想,便觉有些过意不去。
  他走到水盆前低头掬水洗了洗脸,拿着巾子老实地把脸擦干。
  这阵子终日在药房里烧火炼药的,炼得一张脸成天沾满黑灰,搞得云倾每回见他每回皱眉。洗得干净点,趁现下还不算太晚,先回去找云倾窝在他身边一会儿让他气消,晚些再回来试药煎药。
  抬起头来,小春视线刚好留在铜镜之上,铜镜映着自己一张原本圆润,如今却尖了下巴的脸。
  “真是糟糕,你这赵小春老忙着做事忘记吃东西,瞧居然瘦成这个样,这可怎么成!”小春捏了捏自己的下巴,颇为不满地对自己道。
  医者连自己的身子也没照顾好,那实在失职。
  想着待会儿早膳可以用些什么,眼睛盯着铜镜,脑海里不停冒出的却是街边各式各样零吃的名字。
  小春看了看那镜子,突然觉得有些怪,心里头隐约像有什么要冒出一般。
  他又看了看,仔细瞧着自己的眼睛、眉毛、嘴巴、鼻子,怎么……轮廓越看……就越觉得似曾相识……
  他以前也不常照镜子,不是姑娘家,揽镜自照稍嫌恶心,然而今天一照,乖乖,自己这五官模样怎么有点像那天在湮波楼遇见的那个人……
  “这可真是怪了!”小春摸了摸自己的脸。
  虽说人有相似,像个两三分也不足为奇,但那个叫什么起的,当日可是在他娘闺房里哭得半死不活心绞痛发作,他要走之时又拖着他猛喊:“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小春差点没大叫出来。
  “我是你的”这句话下来要接什么,该不会是他所想的那个字吧……
  难不成除了娘之外,他还有一个亲人留在世上?!
  当下自己洗好脸本来该做些什么的都给忘了,小春连外衣都来不及带上,靴子两脚随便穿了穿,冲去云倾寝宫拿了拒子里的人皮面具,凝住口气运起轻功便使劲往外冲去。
  他头也不回,撞到人也没看,像发疯似地就往湮波楼直奔。
  东边初露鱼肚白,太阳还隐没在云层后头要升不升。
  这时辰京城街上行人三三两两走过,店铺一间两间开启,偶尔几顶豪华轿子让轿夫抬过,也有驾马的江湖人把石板子路踩得喀哒喀哒作响。
  这些人有的是初起事事的,有的是才从声色犬马之所出来的,各式各样的人出现在大街上,将晨间的街点缀得些许兴闹。
  小春连气也没来得及换,一股脑儿就冲到湮波楼前。
  湮波楼大门敞着,只剩没几个姑娘正欢送恩客,小春闯了进去,扯着喉咙便喊:“罗绮呢!罗绮在哪里,叫他出来!”
  什么潇洒气度全没了,小春力灌丹田鬼吼鬼叫地,喊得几乎整个湮波楼里的人都醒了来。
  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执著杯子的罗绮匆忙忙地从二楼往大厅探,见到是个少年来闹场,本来挥了手叫护卫要立刻把人架了往湮波江扔进去,却在多望了那少年一眼后,洒壶酒杯全摔落地,咚咚咚咚地从二楼沿着阶梯滚了下来。
  “小春!”罗绮一时间泪水艨胧,情绪激动地压着胸口,连忙从楼上往楼下跑,一边跑、眼泪鼻涕就一边掉。
  这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的少年,不是小凝的儿子是谁,两个人虽然长得都是这不突出的模样,可他就是认得那身落落大方的气度,和那双漂亮勾人的明媚眸子。
  “小春!”罗绮大喊着:“我是你的……”
  罗绮还没喊完,但见门口的小春张开双臂往他这奔来,他心想,好了好了,小春认得他了,小春终于认得他了。
  “我是你的……”罗绮又是哽咽,哽了许久,一句话总是说不出来。
  小春接下罗绮的话,大声喊着:“舅舅啊——”
  罗绮听见小春喊的舅舅二字,猛地吸上来的气一岔、脚下一个踏不稳,竟从楼梯上咚咚咚咚地摔了下来,胸口用力磕在方才掉落的洒壶上,疼得他眼冒金星浑身直抖。
  “哎呀——舅舅你怎么了……”小春连忙赶向前去扶起罗绮。
  “我不是你舅舅,我是你……”罗绮忍着痛,又说。
  但见晓春眼角一瞄,手一抬,“咻咻——”几声,碎银子暗器从掌中激射而出,门外“砰砰——”地摔下两个白衣人,倒地昏迷不醒。
  “白的?”小春愣了愣。“我以为是黑的还是其他颜色,怎么会是白的?”
  小春纳闷,云倾派人跟踪他干嘛?
  罗绮一脸惊讶,小春跟着转过身来,又恢复高兴的神情拉着罗绮又叫又开始“舅舅、舅舅”喊个不停。
  “我不是你舅舅!”罗绮实在气到一个不行。“我是你的爹啊——”他一边吼眼泪一边掉,忿忿地说。
  “我爹?”他张大了嘴。
  啊?小春整个呆住。
  不是舅舅?
  是爹?
  怎么会是爹?!
  他以为和他相似,又会那么哭他和娘亲的,应该是娘的亲人,所以他才大胆推测这人是娘的兄弟,哪料到他居然想错方向了。
  可自他有娘以来,娘从没对他提过自己有个爹啊!
  这爹究竟是怎么回事?
  打哪来的啊!
  “对,我是你爹啊,傻孩子!”罗绮一个悲怆,抱住了小春又是嚎啕大哭。
  小春这回可真的被吓傻了。
  湮波楼今日热闹非凡,三十好几却孤家寡人的楼主罗绮竟然凭空冒出了个十六七岁的儿子来了,而且那个儿子长得和英俊潇洒的他没半点相像。
  在旁边看着的姑娘们忍不住低头窃窃私语,被吵醒出来观望的客人们也议论纷纷。
  “也不知道是不是亲生的。”
  “兴许是老婆红杏出墙偷生的!”
  “长得根本一点都不像。”
  “偷生的啦!”
  众人一致点头笃定道。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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