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swer-暗示(sugges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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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swer-暗示(suggestion)-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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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从什么时候起……光靠后面就能高潮……」
  「呜……!嗯!我、我不知道……呜!」
  真芝的抽插并不激烈,反而是诱人的小臀自己前后摆动,绷着腿苦苦支撑溃不成军的身体。被底裤束缚的指头移动不便,那种迂回的感觉也折磨着秦野。
  「这里舒服吗?秦野……」
  「舒、服……好舒服!我要……还要……!」
  忍无可忍的秦野不知所措地摆腰,抽泣着伸手触摸自己脆弱的部位。接着用两手的指尖掰开律动越来越急促的真芝抽插了无数次的黏膜,沙哑而淫靡地要求他的侵犯。
  「这边……用力顶进这边……」
  「……恭敬不如从命。」
  真芝心头萌生一股扭曲的安心感,如秦野所愿地贯穿那淫荡可怜的嫩穴。即使剧烈律动发出肉体撞击声,秦野也不觉得痛楚,反而挺起腰肢主动迎合,黏膜更是配合抽插不断绞动。
  「好大、啊……太大了、真芝!……顶到了、顶到…那里了……!」
  「该死……!」
  真芝凶狠地侵犯意乱情迷逸出吟叫的秦野,激烈的动作撞得桌子喀喀作响。双膝打颤的秦野偶尔跟不上速度,真芝扣住他的手肘,将前端顶在最深处的一点小幅度画圈。
  「你这里嘴馋得要把我吞了……」
  「我、我没有……」
  从碾绞的蠕动领悟到自己和秦野的极限,真芝紧搂住啜泣难受的身躯。秦野在粗重的喘息中不断发出恼人的吟叫,紧箍住真芝性器的肉壁加速激烈地收缩。
  「要射了吗?……是不是又要射了?我可不可以一起射……」
  「呀啊!不、不行了!我……要射……射……啊、求你…射在里面……!」
  秦野最喜欢攀上高潮那一瞬间被射在里面。真芝这么问不是为了取得许可,而是为了加深他的亢奋,被秦野哀求着持续贪婪的蠕动,真芝满意地扬起嘴角。
  「那你要用这里……喝干净哦?」
  「嗯、嗯……全部…全部射进来…!」
  「那……我要……射了!」
  不准漏出来。用过分猥亵的嗓音说完后,真芝重重挺入最深处释放狂野的欲望。
  「啊、啊、啊!……啊……!」
  凶猛的激流排山倒海地贯入,秦野的身躯大大痉挛了两下,重复着宛如要榨干男人般的收缩,最后双膝一软向前扑倒。
  「秦、秦野……?」
  「呜——!呼、呼……嗯……啊!」
  受到冲击的桌子向前方滑动了几寸。
  真芝的雄蕊连带地抽离身躯,被撑到极致的小穴发出湿稠的声响闭合的瞬间,秦野情不自禁逸出恼人的呻吟。
  「你还好吧……?」
  「……!」
  秦野屈开膝盖坐倒在地,将裸露的臀部贴在地板,无言地摇摇头。
  「抱歉,我太没有节制了……一
  「……太……」
  肩膀激烈起伏的秦野喘息着攀住桌脚,那疲惫虚弱的模样让真芝不由得担心自己做得太过火。
  可是,又咳又喘的秦野既没生气也没埋怨。
  「刚刚…太刺激了……我腿软……站、站不起来……」
  「啊……原、原来如此……」
  对着上身瘫软地靠着桌脚的秦野,真芝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伸手绕到背后扶起他时,秦野将泪痕犹存的嫣红脸颊埋进他的胸口。
  「站着做……实在有点……」
  「抱歉,我真的等不及。」
  细看之下,摊在地上的双腿还在细细痉挛。心想秦野可能不愿意却也别无他法的真芝,作势要横抱他,结果被秦野拉住他没有解掉的领带。
  「等、等一下……你先脱掉衣服。」
  要不然会弄脏。秦野说着虚弱地缩起身子藏起沾满精液的下体,真芝苦笑着说来不及了。要是在意这种事的话,打一开始就不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向他求欢了。
  「没关系,就当我罪有应得……你也想把身体洗干净吧?」
  自知自己太过蛮横的真芝,抱起纤瘦的身躯当做起码的赔罪。秦野的骨架清瘦,乍看似乎体态轻盈,但全身筋肉匀称的他其实有着相对的体重。
  不过也不是重到抱不动。真芝抱着他站起来时,秦野带着几分慵懒问道:
  「……你今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原本想用身体敷衍秦野的疑问,聪明而意志力坚强的他到头来还是没有忘掉。真芝反问他为什么这么问,秦野嗫嚅地说:
  「你今天的感觉好像跟平常不太一样……」
  「——抱歉,在公司有点不愉快。」
  果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吗?真芝垂下视线,只能用道歉来弥补自己的心虚。他咬住下唇,不再做无谓的辩解。
  (看来我还是死性不改。)
  为了逃避焦躁和不愉快,用强硬的性爱寻求慰藉的行为,让真芝自责地想起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然而,一道柔软的触感印上自己充满悔恨的脸颊,让男人陷入低潮的心情为之一振。
  「不用道歉啦……其实我很高兴。」
  「秦野……?」
  惊愕地俯视怀里的恋人,只见他的表情含羞带笑。秦野微笑着轻啄一下真芝的脸颊,又再度印上他讶异之余微开的嘴唇。
  「我们好久没亲热了……再加上事出突然,我才会吓一跳。」
  「抱歉……」
  「都说不用道歉了。我又……不讨厌。」
  被真芝疯狂索求的秦野,一想到他这么渴求自己哪还生得了气。尽管腰酸腿软,心头仍感到一丝丝甜蜜。
  「遇到不开心的事就想到我,好像在跟我撒娇一样……这种感觉满窝心的。」
  慵懒的手臂攀上男人的颈顷,秦野用温柔包容了真芝的所作所为。
  「你呀……」
  根本不是好像。正因为自己用最差劲的方法向他撒娇,现在才会陷入自我厌恶的情绪中。
  「啊……我怎么了?」
  秦野不但宽恕他胡乱发泄情绪的行为,甚至还感到欣慰,让任性妄为的男人无奈得唯有仰天长叹。
  (你就是这样……)
  不管是温柔呵护他,还是夺走他的一切让他屈服自己,到头来被爱情灌溉的人总是真芝。
  「你老是这样纵容我……害我在你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啊……?有吗?」
  真芝长长一叹,换了个姿势重新把他抱好。秦野侧着头,纳闷地仰望一脸无奈的男人。
  望着前一刻还那么淫乱放纵,转眼间又换上纯真面孔的秦野,真芝心有不甘地印上狂吻。
  言语已经表达不了他对秦野的迷恋,除此之外他找不到更好的方法来传达。
  他这辈子都休想赢过秦野了。
  「真芝?」
  「你先别动。」
  将浑身乏力的秦野抱进浴室,脱去他又皱又乱的衣物。瞥见胸口被暴力抚弄留下的嫩红指痕,真芝眯起了眼角。
  (明明弄疼了他……他也没有半句怨言。)
  那指痕好比真芝的嘶喊,死命挣扎着想闯进秦野看似完全包容,却紧守住最后一道防线的胸口。
  但是在同时,他也为秦野包容到如此地步深深感到恐惧。
  他怀疑自己说不定是在利用他的温柔、不容许他有任何抵抗,甚至因此对自己的小心眼和缺乏自信深感挫折。
  秦野一定发现了盯着他胸口陷入沉思的真芝不太对劲,但他只是笑了笑,摸着真芝痛苦扭曲的脸颊。
  (……为什么不生气?)
  透着宽容和爱情,以及如秦野所说的喜悦的眼神,仍残留着情交后的湿润。那光采不知为何给真芝一种异样的感觉:心中响起秦野曾说过的一句话。
  ——反正就是这样罗。
  他知道无可奈何耸耸肩这么说的秦野,将他当成了大孩子般看待。他一直觉得有点呕,却又很喜欢那样的感受。
  事实上也是如此吧!在给予无条件包容的秦野身上强求更多的自己,只是个贪得无厌又爱耍脾气的小鬼。明知道这样不行却又自制不了,尽管心里谴责自己要适可而止、要懂得知足,却苦无良策来规范自己的感情。
  (我老是在重蹈覆辙。)
  但这样可以吗?秦野会愿意一而再地宽容自己下去吗?
  「真芝,你怎么了……?」
  对真芝的沉默感到不安,秦野悄悄窥探他的表情。
  自己的霸道反而让秦野松了一口气这件事,也是真芝心中不安的因素之一。
  他可以理解温柔的秦野迟迟不肯答应同居,或许是有他自己的考量。可能导致情人坚决抗拒的理由实在太多,就连真芝自己也已经抱持半放弃的心态,但他知道秦野比他更介意反对同居这件事。
  (是不是我逼得太紧了?)
  除此之外的任性他都概括承受,也是这个原因吗?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秦野大可以把话说开来拒绝他啊?
  睫毛浓长的阴影落在小小的脸蛋上,颈项上的细小静脉隐约可见,真芝再次意识到这副身躯是那样纤细而惹人怜惜。然而,秦野给人的印象却和纤细的躯体背道而驰,非常明朗随性。
  真芝想不透,如此慈悲的他为何在此刻会显得如此无助而虚幻?
  仿拂看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有种不安掠过心头,真芝收紧了拥抱清瘦身躯的手臂,
  「你到底怎么了……?」
  被抱得生疼的秦野笑着说自己快喘不过气了。面对喃喃诉说我爱你的真芝,秦野用羞怯的笑容做为回应,留在真芝心头的唯有莫名的忧郁。
  ◇◆◇
  乌云蔽日的气候持续了好几天,冬季的天空总算透出了阳光。
  那是通称为『天使之梯』的现象。从浓厚云层隙缝笔直射出的万丈光芒,就像连系天地的梯子。照耀阴暗地面的光辉明亮地切开了周围,神圣得如同上帝的救赎。
  叼着烟站在秦野公寓的阳台眺望那幅景象,真芝长长叹了一口气。
  不知该称做白烟或是被室外寒气凝结的白色气团,化成云状飘向眼角,真芝眯起眼睛嘀咕着:
  「天气这么冷……那家伙要不要紧啊?」
  长长的浏海也教人觉得烦躁,真芝又长叹一声将浏海往上拨。
  今天是礼拜天,真芝昨晚又照着老习惯,不顾秦野方便与否擅自登门拜访。
  可是,直到一进屋看到堆积如山的空纸箱,他才想起前天晚上忘了先确认彼此的行程。
  「抱歉,到处乱糟糟的。」
  「这些纸箱是怎么回事?」
  「咦?……我没跟你说过吗?」
  忙着装盒子的秦野回答说,这些是托儿所要义卖的商品。真芝这才恍然大悟。
  「该不会是……明天吧?」
  「不会吧?我真的没提过?」
  虽然听他讲过,却没想到会忙到把工作搬回家来做。瞥见真芝满脸错愕,秦野把手上的盒子套上包装纸说:
  「我们办的义卖会有一半是自由报名的中古市场,附近的住户都可以报名参加,结果整个仓库部被堆得满满的了……」
  托儿所放不下的,便由职员们各自带一部分回去包装。
  「哦……难怪会这么多。」
  「我原本想告诉你一声的,抱歉。」
  秦野说得慌张,真芝比他更惶恐。原以为托儿所主办的义卖会没什么大不了,没想到是规模不小的邻里共同参与的中古市场。
  「是我太轻忽了,应该抱歉的人是我。早知如此就该改天再来。」
  真芝拿起放在地上的公事包问道『我会不会打扰到你了』,只见秦野慌慌张张地站起来。
  「我,我很快就弄好了。」
  可能是看见真芝不脱外套又抱着公事包,误以为他要回去了吧!望着秦野难得一见的着急模样,真芝莞尔一笑,内心松了一口气。
  「我没有要走。再说,我们好久没见面了。」
  距离他被井川恶毒的眼光搞得心神不宁,唐突地跑来强抱了秦野那一晚,转眼已过三个礼拜。
  年底一到公司忙着编列明年度的预算,偏偏与那位心高气傲的米里恩代表嘉岛千濑的谈判陷入胶着。真芝这阵子每天回家后,都还得盯着电脑跟重拟计划案苦战。
  「工作告一段落了吗?」
  偶尔他也会反省自己那一夜的任性,但不只是自己,秦野似乎也为这段日子聚少离多感到寂寞。
  打电话关心真芝的时候,秦野甚至很难得地主动问起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尽管心里恨不得立刻插翅去见秦野,但他说什么也不要输给退了无数次计划草案的业务部,以及不容妥协的千濑。
  「托你的福。」
  真芝笑得洋洋得意,那个冷静精明的女人今天总算点头同意了。望着那张傲气十足的笑脸,秦野欣慰地扬起嘴角,不知为何脸颊染上一抹红晕。
  「你慢慢来吧,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了啦,你不是累了吗?」
  两人一起做比较快。听脱掉外套卷起衣袖的真芝这么说,秦野讶异得瞪大睛频频摇头,真芝干脆用亲吻阻止他的反对。
  「……嗯。」
  认为秦野在等他并不是他自作多情,原本打算浅浅一吻就收场的真芝被秦野攀住了颈项。真芝撬开他的双唇引出怯生生的小巧舌瓣,接着温柔地予以舔磨。
  那不是把激昂的情欲性急地发泄在对方身上,这种慰藉疲惫心灵的亲吻是秦野教给他的。甜蜜而温和地确认彼此的温度后,四片唇瓣分了开来相互凝望,真芝抱住靠向他胸口的秦野,轻轻梳着他的头发。
  「这些要怎么处理?」
  「只要包起来就好了。不过……」
  秦野已经把各个家庭收集来的物品,依照纸盒大小分门别类配置妥当,只可惜他对包装似乎很没辄。真芝拎起被压皱的小纸盒苦笑着说:
  「你负责装盒子,包装就交给我吧!」
  刚进公司去百货店研习的时候,真芝被迫学会一堆形形色色的包装技巧。
  当业务的时期虽然没能派上用场,但真芝基本上是个手巧的人。在目前的企划部,他也常常动手修改委托外面完成的设计图做成文件,或是自己画草案的图面。如果是小型的展示会,他还会亲手用纸板做出模型。
  赏识真芝的能力,将他拉到企划部的镰田可以算是慧眼识英雄。
  ——这张图面是谁画的?
  在某次协商会议上,千濑看见店铺开设企划书里的装潢设计草图这么问起,真芝便回答说是他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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