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鬟同人)流云对面不相识 作者:xiaer27(晋江2012-07-0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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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鬟同人)流云对面不相识 作者:xiaer27(晋江2012-07-03完结)-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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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风拂过带来尘土的清香,天空蔚蓝,无边无际,心底里突然泛起细微的难受。那个女孩,她的期待她的羞涩她的渴望她的诉说,她所要托付幸福的人,却始终不肯去看、去听。流云流云,如这天边的云朵,无可归处。
  如今,我渐渐明白,自己已然陷入了同样的境地,幸而,我不愿也不会沉浸在那场注定带来伤痛的爱情里。
  夕阳西下,余晖将一切映得嫣红。
  “我喜欢上了你,伴着黄昏之风的气息,我回忆起你的笑貌音容,喜悦悄悄涌起。
  “我喜欢上了你,从未向他人倾诉,独自想起你的声音语气,喜悦再次满溢。
  “寂寞之情点点,爱慕之心闪耀,纠结于两种思绪的我,在黄昏之中,心渐渐决堤……”
  方少陵……
  
  “喂,你尝尝,这是我刚买回的红豆糕,是西北楼那家的,甜而不腻,特地带回来给你的哦。”
  我跑进客厅,见他一身军装,拿着茶杯转了半天了无头绪的样子,便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
  他撇我一眼,也不看点心,只恩了一声,继续兀自沉思。
  “喂,有什么事儿说出来啊,我可是诸葛再世,不问我可惜了哦。”我在旁边坐下,霸占了半边桌子,开始循循善诱,“是…军火出了问题?”
  还没等我说出下个假设,他立刻打断:“不是。”皱眉看过来,“你怎么知道军火的事?”
  “哈哈,本来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原来你真的有卖军火啊?”我做出夸张的样子,见他一脸严肃不由讪讪,“我早就跟你说过我知道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是你不信……”
  “哦,那你说说我的未来吧。”他收起原先的苦瓜脸,随意问道。
  “那先生你是问前程还是姻缘?”见他一脸兴味,我一本正经的道。
  他沉吟了一会儿,“前程吧。”
  我笑笑:“伸左手。”
  他依言伸过手来,我装模作样的将手心里的三条线指给他看:“这是事业线,这是生命线,这是爱情线,你的事业嘛,”我托腮沉吟,“有些古怪。”
  他看着我,等着下文。我却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难道直接暗示他不久后死于桑采青之手叫他小心行事?
  “不好说就不用说了。”我正挣扎呢,他倒是善解人意。
  “你有桃花劫。”恩,对,就看你对桃花的态度了,可别为了不属于你的桃花,没命江南渡。
  他皱眉思索,许是想到不是问事业吗怎么到了桃花上?
  我却是高兴得很,自从知道了自己的心思,也知道将来会如何如何,事情的发展终究不会因我个人的改变而改变,索性不再逃避。
  这个世界,总是有一些人很幸运,不用做什么,爱情便会从天而降,可是也有一些人,不论怎么付出努力,始终得不到想要的幸福。就让我这凡夫俗子,单单只是享受这些相伴时的光景,享受那想要跳出胸膛的酸涩和甜蜜吧!
  我把红豆糕掰下一块塞他嘴里,心中微微笑着。喜欢那样细腻的情绪,喜欢与他一起,喜欢帮他研墨,喜欢与他说话……等他离开我或者我离开他的那天来临,我想自己应该不会太过遗憾……
  




☆、这蛇没毒啊亲

  青城县曾几度易名,如今隶属鲁东,它商贸发达,又有不逊色于大城市的人流物流,方少陵重回此地,竟是真的与军火有关。
  “喂,少陵,听说爹爹那边又打仗了,是在哪里?跟谁打啊?有没有危险?”我跟着饭店的师傅学厨,将刚弄好的点心端给他。话说这家伙居然爱吃甜食,跟他的个性可大不相符,却是可爱得紧。
  “是阎锡山的先遣部队,”方少陵紧皱着眉,“他们盘踞山西,此次又要逐鹿中原了。”
  我听后一愣,见他这几日一直忙军火的事情,便随口一问,也没准备听到什么有意义的事。话说军阀本是清朝为维护自身统治而设,但吴三桂之后,直接统领于地方官员的小军阀如雨后春笋,多如牛毛。民初时候各个地方上的小军阀四处混战,能留在史册上的当真少之又少。
  当然,能被我知道的就更少了,但恰好,阎锡山却是其一。
  “他们在山西…可是晋系军阀?”我问。
  见他点头,接着道:“那岂不是危险!赶紧让爹爹逃命才是!”这阎锡山可是拥戴袁世凯称帝的那个,实力上,人家可是大军阀,岂是这些小喽啰可比的?!
  他不急不缓,倒是习惯了与我谈些所谓正事儿,边点头边道:“虽说中原大战后受挫,但他们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放心,现下已经避开了。”又尝了口糕点,睁大眼睛抬头看我,嘴角微挑,“味道不错,”
  我沉醉在那孩童般的眼眸里,怎的有人可以处事霸道,雷厉风行,却同时拥有一双似是不染俗世尘垢的眼睛?
  “少将,大帅已经安全到平津了!”武志强这时敲门进来,一脸喜色,“还有,事情也已经办妥了。”说着,递上了什么东西等着示下。
  我探过头去,想看看是什么,他却转手就放入怀中,摆手让武志强下去了。不过那脸上却是挂上明朗笑容,显然心情极好:“流云,来,一起出去走走。”
  
  说是走走,却是牵了一匹马,两人共乘一骑。郊外的山坡上,有不知名的花儿开得烂漫,安静的细细看去,竟有一番远意。
  “驾驾……”
  “驾……”
  阳光洒在身上脸上,微风和煦,似是带着沁人的香。
  其实我一直在努力控制自己的心,不去沉浸在这场终究的虚妄里。我心中透亮明白,一再提醒自己陷入这场爱情的初衷。但是,他会笑着亲吻我的额头,会细细品尝我为他捧上的茶点……那些眼里的温柔不断增加着我内心的希冀,让我不断忘却曾一再提醒自己的“未来”。
  如今,这马儿跑得飞快,我倚在他怀中,跟着大喊大笑,便只想要一直这样跑着,一直到天的尽头去……
  
  心怡与萧清羽的见面,我缠着少陵一起跟去。萧氏翩翩少年郎优雅地笑,这时候他已然与桑采青解开了误会,并答应她让她帮忙家里的生意为自己赎身。他见了我,可能想到之前对流云错误的追求,笑容微敛,露出些许不自在。
  几人相约踏青,原剧里曾在此时出现一毒蛇的倩影,我力图取消这次出行,终没成功,只好一路紧盯着心怡,唯恐她被宿命的毒蛇咬伤。话说现在刚刚立秋,温度还很高,鼠蚁虫蛇们说不定就会突然冒出来。
  但剧情就是剧情,这丫头沉浸在首次“约会”的美好中,另外两人却是奇怪于我怪异的举动,我一一瞪回去,只转眼的功夫,身边便传来一声惨叫。
  我扶额低叹。听得少陵镇定地吩咐萧清羽先陪心怡往前走,他则跑去请大夫,兵分两路……
  我定定神,上前帮忙,却在下一刻止住了脚步。
  这条蛇酒盅粗细,通体绿色,样子普通,一度以为会出现蛇中BOSS的我不禁又凝神细看。
  再看看面前焦急忙碌的两人,我不由清清嗓子,大声道:“没毒好不好!菜蛇啊亲!!”
  少陵正将心怡往萧清羽背上放,听得这一声喊,有些尴尬的停住。
  萧清羽更是尴尬,轻轻地放心怡下来,心怡只是一时惊吓过度而已,此刻慢慢清醒。
  我正为自己的博学而沾沾自喜,摇头晃脑的扶着心怡向前走,却捕捉到了方少陵略带懊恼的神情,它一闪而逝,却让我的心猛然一沉。
  回忆之前的种种,突然一下子明白过来,毒蛇神马的不过是借口,少陵不过是要给妹妹创造机会,尽快的将妹妹嫁给萧家而已。而那时武志强呈上的纸张,说不定并非方父的来信,实则是桑采青的卖身契?
  方少陵的“采青计划”已然铺陈开,我却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后知后觉的想着,心中顿觉一阵难过。虽然这是早已知道的局,但当它真正的发生,我却不能心如止水。
  “怎么了?”他看出我的不自在,寻了机会问道。
  看着那如墨双眸里一度让人误会的温柔,我却只能苦笑着摇头。
  一茎苇叶下渡宿。阳光之后,秋雨会来临。我终究选择了奋不顾身地奔向他,也许只能撞得满身疲惫,然后孑然一身的归来……
  快到家的时候,秋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触手时一片冰凉。
  我隔窗望去,雨柱在薄暮里化开,天穹茫茫,天空浩荡,我欲举的爱情之翼,也终究不过是这秋天的落叶,只留远天一线云影,仓皇间误作一场无望的奔波寻觅?




☆、爱情来了?

  躲在高墙内,也许只有那一封封退回的信件才真切的提醒我这是个战乱纷飞的年代。而手边那这些杂糅众多现代元素的作品,却像是回到了西晋的文坛,风云气少儿女情多,终究登不上这清末民初的历史舞台。
  北方战事又起,少陵日日忙碌,我使出浑身解数黏住他却发现许多事情我做不了,在旁边实在添乱多过帮忙,便识趣的退居幕后。
  日日无聊地紧,心怡来邀了几次逛街游玩,我却提不起兴致,加上职场失意,便想念起母亲的怀抱来。
  说曹操,曹操到。沈家恰在这时来了消息,我自是欣然前往,意料之外的看到了流年。
  他仍旧原先样子,怎么说也算是一翩翩公子,眉宇间却总带着愁绪。我们这对姐弟,相处时总是不能平和,不过这些争执,倒有多数是因桑采青而起。
  “流云,近来可好?”他冲我笑笑,但这么友好的打招呼倒让我不习惯,他也一副别扭样子,笑容难看至极。
  我心里冷哼一声,这家伙若是又因为桑采青才摆出这幅和解模样,哪怕这世上只剩这一个与我有着血缘牵连,我也绝不给他什么好脸色!
  伸手不打笑脸人,但他休想叫我和颜悦色。我将手中把玩的树叶随意扔到桌上,只淡淡应了一声,就和母亲攀谈起家长里短来。
  这树叶是我在路上随意采来,别的叶子已然泛黄,风一吹就飘飘摇摇,它却一番孤傲模样,绿意如常。
  此时流年狠狠盯着那叶子,仿似要盯出一个洞来。
  我毫不掩饰对他举动的不屑,明明是要做父亲的人了,却仍是小孩子心性。
  母亲似是看出了我们姐弟俩的激流暗涌,忙出来打圆场,说起了这次的生意。末了,看着我道:“流云,你虽嫁去了方家,但流年还是太年轻,趁着还在这儿就多帮衬帮衬。”
  母亲有些老了,她从不曾用这样的语气跟我们说话,一直以来的凌厉和乖张消失不见,甚至带着些柔软乞求。
  可不等我有所表示,那边的流年跳将起来:“我的事不用她管!”
  我不甘示弱,虽然不像他那般炸毛,但也柔中带刺:“我才懒得管,反正不管怎样,沈家都会败在你手上。”
  ……
  一贯的争执是我们的家常便饭,母亲这时候咳了几声,好歹把话题又重新扯回正路,听她一番说话,我不由苦笑。
  原是最近这单生意,多亏有萧清羽暗中帮忙才不至于一败涂地。而我在母亲将家业悉数交给流年时曾百般阻拦,母亲因此误会我有什么度过难关的法宝了,如今遍寻萧清羽不到,便请了我来……
  而这时候,恐怕萧清羽胳膊肘往外拐已被兄长萧鸿羽告发,正被家长关禁闭呢。
  我不过是重新活过一次,又刚好知道那不可知的未来,但是戏里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何尝不是邻人的杜撰?我只需知道过去就活在当下,未来就蕴蓄于现在,便不枉那错乱的前世今生了。
  见母亲一脸期盼,我也只得笑笑搪塞过去,实是爱莫能助。萧汝章想要沈家家产,从戏的开头便已拉开帷幕,如今沈家选了不学无术的流年主持大局,不加紧逼迫才怪。现如今沈家在商号中的地位每况愈下,商海沉浮,纵然我有两世的阅历,也要有那个能力才行。
  流年这时开口,却是转了话题:“采青…已和清羽在一起,你不用再担心方少陵。”
  他说的艰涩,也不抬头看我,直像是自言自语。我愣了一下,下意识点点头。他却以为我不相信,急道:“我跟清羽已经帮她赎了身,方少陵也没办法再逼迫她了。”
  我这次是彻底的不敢置信:“真的?什么时候?”
  “前一阵子就弄好了,采青帮忙萧家生意,不过是还我们的钱罢了。”他说着,似是想起因这事儿与母亲没少争吵,有些歉意的看向母亲。
  我却如五雷轰顶,如果,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么是不是我一直误会了少陵?桑采青已然脱离了萧家,他与萧汝章的那些交换便再没有存在的根基。而之前那个信件毕竟是我凭空猜想,说不定真是我冤枉了他!
  我心如电转,突然想起了什么,颤声道:“那,萧汝章知道吗?”
  他点点头,可能不知道我为何如此问,但还是答道:“契约就在萧伯父手里,他当然知道。”
  
  我僵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这一场对话一下子裹挟着幸福向我砸来,我还没有准备好,便被砸的七晕八素。
  原来是我一直误会了他吗?!
  回到方家老宅,地上黄叶散落,今晨刚刚扫过,有风鸣廊,便又铺了满地。我却一舍秋日悲戚,直直跳着奔向那人的所在。
  他正办公务,一袭军装,和身边的人说些什么。我听而不闻,只是一直笑着,躲在廊后兴奋地跟他打着手势。
  他无奈地笑笑,回了手势叫我稍等,等结束了交谈,我迫不及待的扑了过去。哦老天,我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如此感谢你!
  “这么高兴?”他好看的眉微微上挑,抱我到他的椅子上,“你的小小说要出版了?”
  我曾给他解释过我写的东西,有一次心血来潮照搬起希区柯克的侦探小文章。他的故事总是充满悬念,跟福尔摩斯的不同,开头最正派的警察有可能是罪案的始作俑者,结局总在人意料之外。
  
  我之前一直标榜着自己的付出和爱意,可其实总是有所保留——这里不如意,就想办法回家好了,当然是21世纪的家。
  可如今,看着少陵黑白分明的眼睛,我突然懊恼起自己之前的想法。从头到尾都是我在招惹他,却又不肯带着应有的责任和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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