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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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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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上次你不是说我在骗人的吗?为何如今又相信了?”

少女瑾瑜闻言稍微一楞,明亮的眸子忽然盼到楚质嘴角绽放出的坏笑,顿时恍然明白过来,芳心一时之间又羞又气,精致的小脸红朴朴的,嗔怪道:“你果然是坏人,以后都不相信你了。”

“我说实话你不相信,那只好撒谎了。”楚质笑着说道,怪不得有那么多纨绔子弟喜欢调戏美丽少女,原来这感觉特别的愉快。

“谁知道你说的哪一句是真话,哪一句是假话?”瑾瑜恶狠狠白了楚质一眼,少女的风情显『露』无疑,丝毫没有半点震慑力。

“这里的县官是我叔父,我是来帮忙的。”楚质笑道:“白瑾瑜小娘子,这次我说的可是实话,你可相信?”

“你怎么知道我……。”少女瑾瑜芳心怦然一跳,娇俏的小脸红晕扩散,努力寻思楚质怎么会知道自己姓名,哪里还有心情辨别此话的真假。

“小娘子,这可是秘密,我怎能轻易说出。”楚质腆着个笑脸,要是让山亭旁的文人大儒们瞧见,肯定落个轻浮的评价。

“什么秘密,肯定是你偷听人家说话了。”白瑾瑜心思敏锐,盼了眼不远处的莺莺燕燕,立即猜出答案来。

“没有办法,声音硬要钻进耳中,我也赶不跑啊。”楚质轻笑奉承道:“小娘子聪慧秀颖,真是让人敬佩啊。”

好话谁都喜欢听,虽然没有表态,可是从白瑾瑜星眸中透出的那丝得意之『色』,便知道她的心情不坏,不过瞬息之间又清醒了。

“不对,你是怎么知道我姓白的。”白瑾瑜惊讶询问,清亮美丽的眼睛泛起一丝『迷』『惑』,汴梁城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自己的姓氏,这几个人之中,肯定不包括楚质,而知情的几个人也不会把自己的事情透『露』出去的。

“这是秘密。”楚质『露』出一丝神秘微笑。

“瑜儿。”一个眉目如画,眼光如水,香腮樱唇,玉骨冰肌,气质雍容华贵,美艳成熟的丽人盈盈走了过来,纤细的腰肢如柳,高耸的酥胸似乎欲破衣而出,勾魂夺魄的媚态让人『迷』醉其中。

“小姐。”白瑾瑜放下追问楚质之心,轻移翩步迎了上去。

“瑜儿,待会就要上场了,你帮我看看身上的妆束是否有遗漏之处。”美艳丽人盈盈一笑,眼波盈动,笑得分外撩人,说完扭动着不堪一握的小腰回身离去,目光根本没有看楚质方向一眼,好像那边空『荡』无人似的。

白瑾瑜轻轻点头,瞥了楚质一眼,默默紧跟上去。

“小娘子,以后有缘再见了。”楚质微笑轻声说道,也不管白瑾瑜是否听到,也随之转身朝仆役们聚集的方向走去,看会场里的情形,宴会似乎要开始了。

“质哥儿,好运道啊,居然能和月香小姐离得那么近,好像还认识月香小姐身边的俏美婢女,真是艳福不浅。”见楚质走了过来,几个仆役『露』出羡慕之『色』,有的人目光中甚至带上一丝嫉妒之意。


  第四十章 舞伎月香


第四十章 舞伎月香

楚质笑而不答,几个仆役也没有在意,其实他们也不相信楚质真的能与月香扯上关系,以为刚才白瑾瑜只是向楚质打听宴会的情况而已,随口表示一下羡慕和嫉妒之后,又继续说笑起来。

突然之间,从前方不远处传来咚的一声琴音,在一片嘈杂中显得那样的清脆明亮,仆役们心中不由一个激灵,连会场里的文人名士们都不由地正了正身子,不再交谈,山亭附近登时静了下来。

寂静之中,只听又是叮咚一声脆响,就如一汪清泉从高处直泻下来,落入深深的幽潭,溅起无数细碎的晶珠,清泉滚下深潭,掀起一个个圆圆的涟漪,涟漪相互交叠,最后变成波光一片,让人再也分不出头尾。

此时,山亭前布置好的花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被缎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艳美女人,却是女伎月香,缎子显得柔软而光滑,紧紧地裹着她的四肢,又是一声琴响,月香双臂撩天,玲珑凹凸的身子随着悠扬的乐曲,蛇一般轻轻扭动,蓦地回头,众人只觉眼前一道闪电滚过,那匹缎子的外面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眸子,两眼如波光潋滟的泉水。

月香清丽的眸子深邃如海,明亮的光影在里面闪烁不定,犹如玄虚梦幻一般,柔软的丝绸缎子贴在她的身上,将她纤细的腰,修长的腿,饱满的胸脯,表『露』无遗,乐曲涌泉似地流淌出来,台上的月香动作轻柔而舒缓,柔若无骨的身子旋转、跳跃、扭曲、翻转,不停地变幻出让人叹为观止的美妙姿势。

台下一片肃静,来客们自觉地屏住了呼吸,琴声忽然变得婉转而柔媚,仿佛柳条点点,吸啜湖面,清音化为涟漪,一圈圈地『荡』漾开来,渐渐变低,突然又是叮咚一声,清脆如薄冰碎裂,只见月香突然膝盖着地,整个身子仰倒在地。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清亮的琴声陡然激扬起来,热烈而奔放,犹如无数大珠小珠一齐溅落,犹如漫山春花一夜盛开,月香突然张开双臂,摇摆身子,单凭着腰力,慢慢地站了起来,单脚独立,轻盈的身子如一只蝴蝶般飞旋飘舞,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中间一段纤细腰肢,居然随着热血沸腾的琴声,扭出许多不可思议却又动人至极的舞姿,平坦柔滑的细腰快速而有技巧地摆动,如游鱼戏水,如飞鸟回翔,琴声终于慢慢停歇,如晚风动竹,细雨点萍,余音『荡』出,悠悠飘散,似乎流水汩汩远去,终于寂然无声。

台上的月香也轻轻地转了几个身,如一朵睡莲般慢慢闭合,伏在地上,台下沉寂了好一会儿,满场文人名士竟是看得痴了,竟无一人喝彩。

“好!月香小姐舞伎精湛,让人大饱眼福,老夫此行不虚矣。”突然间有人击掌称妙,却是邵雍与几人从山上漫步而来,在场的众人才恍然醒来,海啸般的叫好声响起,群情激昂,掌声如雷,久久没有平息,至于在旁边伴舞的几个女伎,丝毫没有引起众人的注意。

“月香见过邵先生。”月香嫣然一笑,轻柔行了个礼。

“如此舞技,老夫已经有十年没有见过了,当年跟在素卿身边的小丫头,如今也长大了。”邵雍捋着长须轻叹,眼光悠悠『迷』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没有想到邵先生还能记得姐姐,月香心中很是欢喜。”

月香脸上浮起亲切而淡泊的笑容,娇弱不胜的向台下众人盈盈施礼,婀娜多姿的向台下走去,消失在台后的帷幕之中,台下的文人名士们『露』出遗憾之『色』,不过随即又平复了心情,没有忘记这次聚会的目的,纷纷围了上去拜会邵雍。

邵雍一一回礼,寒喧了片刻,在几个司仪的主持下,宴会自然而然的开始了,文人名士们随意落坐,在几个经验丰富的仆役提醒下,仆役们纷纷端起美味佳肴向席中走去,把果品、糕点、茶水摆放在桌子之上。

而这时却是轮到其他女伎们出场了,几个衣着华丽的女子,手抚琵琶,小口开合,咿咿呀呀的,正在弹唱一支乐曲,抚弄琴弦的十指纤细秀美,半张面孔被琵琶遮住,琵琶曲缓缓『荡』漾,音律宛转如意,歌声悠悠,缠绵悱恻,令人不饮自醉。

不过与刚才的琴舞相比之下,却是天壤之别,一曲歌罢,台下的文人名士们只是礼貌『性』的鼓掌喝彩,根本没有一丝热切之『色』,女伎们似乎也明白这个道理,心情自然有些失落,可还是提起精神,向台下行礼才退场而去。

“看了月香小姐的表演,其他的平庸之艺,哪里还能入得了眼。”一个文人洒意轻靠在旁边之人的肩上,全然不顾胸前衣襟沾湿,右手举杯让美酒如水一般泻入口中。

“那是当然,却不知道刚才抚琴的是谁,如此通透婉转的琴声,汴梁城除了已逝世的素卿小姐,谁还弹得出来?”旁边一个中年文人附和道,眼中怀念之『色』一闪而过。

“确实如此,当年素卿小姐琴舞双绝,可惜红颜命薄,让人叹惜啊。”

素卿?没有听说过,楚质轻轻摇头,不理会几个文人的感怀,端着一壶佳酿,继续为席间的众人添酒起来。

后台帷幕里,月香笑『吟』『吟』说道:“瑜儿的琴艺绝妙,把她们都压下去了。”

“那是小姨教的好。”白瑾瑜软软说道,眉间眼角,笑意盈盈,说不尽的娇媚可爱。

“是你自己努力,将你娘亲留下的曲谱都琢磨透了,小姨可不敢居功。”月香『露』出娇艳笑容,媚态诱人。

说到娘亲,白瑾瑜俏脸神情慢慢黯淡下来,月香一见,忙在心中暗暗自责,双眸莹光一闪,颇带捉狭意味笑道:“瑜儿,刚才和你说话的那个俊俏小郎是谁啊,该不会就是瑜儿的心上人吧。”

“才不是呢,那是个坏人。”白瑾瑜一听,脸蛋顿时红了起来。

坏人?月香柳眉一挑,双眼含煞,忽然见到白瑾瑜的神情,芳心一楞,有种不妙的感觉,连忙轻笑道“既然不是好人,那瑜儿为什么还跟他说话啊?”

白瑾瑜嗫嚅一阵,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粉嫩的脸颊红霞如血。


  第四十一章 有意提携


第四十一章 有意提携

这分明是情丝暗动的模样,当年姐姐遇到姐夫之后,也是这样的表情,月香心中『乱』蓬蓬的,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只觉一阵浮躁。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这时,帷幕外响起了这首唱词,也打断了月香的思绪,看着娇媚女儿态的白瑾瑜,月香清莹的眸子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小姨,外面的学士们似乎要作诗填词了。”轻轻掀起帷幕一角,白瑾瑜双眸一亮,波光盈盈,透出几分兴奋之『色』。

台上的几个女伎将柳永的雨霖铃弹唱完毕之后,台下的文人们似乎也有所触动,正逢此良辰美景,怎么能不抒发一下心中的感怀,兴致一来,立即招手让仆役奉上笔墨纸砚,一时之间文思如泉涌,提笔沾墨在洁白的纸上挥毫泼墨。

饯行宴会,自然要悲伤别离,长亭、杨柳、美酒、残阳、西风、画角、鹧鹄、秋月、落叶、残红、败荷、江水、细雨、秋蝉、兰舟、古道等词汇纷纷涌现,一时之间,席间众人神情喜悦,脸上欢声笑语,可是笔下却悲风咏叹,一些词汇应景,有些却离之甚远,本来显得格格不入的,但是在文人眼中却是那么的和谐,要知道,文人们追求的是意境,哪怕与眼前景象不符也可以接受。

把诗词作出来之后,自然要请旁人鉴赏一番,最重要的是让今天宴会的主角邵雍亲自点评,能参加这个宴会的文人,哪个不是博学多才之士,作一两首诗词歌赋只是小意思,瞬息之间,邵雍身前立即围满了人。

邵雍心中有些无奈,但脸上却笑容满面,双手接过众人递来的诗词,口中不停的道谢,不过诗词实在是太过,在他的席台上堆起一尺多高,如果要一一评论完毕,恐怕也要花费不少时间。

“诸位,听我一言。”银发童颜的何涉出来解围说道:“不如将这些诗词交予台上的女伎,让她们代为诵唱,我等细细欣赏,这岂不是更妙。”

“何学士此言甚妙。”众人一听,觉得有理,一边享受美酒佳肴,一边听着女伎温柔甜美的声音,真是风雅之极。

台上的女伎们自然十分乐意效劳,从邵雍手中接过厚厚的诗稿,立即推选出几个声音甜美的女伎,在伴奏们的协助下,一首诗一首词的诵唱起来,而文人们则在台下细细聆听起来,随着诗词的节奏韵律摇头晃脑,似乎沉醉于其中了。

由饱学之士写的诗词自然不会太差,不这也没有让人眼前一亮的诗词出现,一切都是那么中规中矩,当然,也有几首上乘之作,得到在场文士们的一致赞赏,而诗词的作者脸上也有光彩,红光满面连连作揖谦让。

“诗词尚可,却没有柳七的才情。”帷幕之后,白瑾瑜秀眉微蹙,秀气的小脸『露』出一丝轻视之意。

“瑜儿,要知道天下之大,也只有一个柳七而已。”月香抿嘴微笑,姿态妩媚诱人。

“小姨说的也是。”白瑾瑜点头称是,显然非常赞同月香的话。

大半个时辰过去了,女伎们手中的诗词渐少,席间谈话交流之声逐渐响起,众人的心思已经不在诗词上面了,一个权当司仪的文人眼睛一转,起身笑道:“诸公,今日我等为邵先生饯行,离愁之意甚浓,诗词歌赋层出不穷,可说句得罪各位的话,诸多诗词之中,佳作寥寥无几,邵先生才学渊博,不如请他在一盏茶内赋诗一首,以念离愁之情。”

司仪的职能其实就是活跃宴会气氛,并不是有意为难邵雍,而是文人之间的一种情趣,所以当他说出自己的提议后,立即得到众人的一致拥护,情绪也变得兴奋激昂起来,高声齐呼,欢声雷动,一旁的几个女伎也知情识趣上前,语笑嫣然辅纸研墨。

“时间如此之短,文思不展,叫我如何是好。”邵雍愁眉苦脸的站了起来说道,目光四视,似乎有求助之意,众人纷纷大笑,把头拧过一边。

“尧夫,盛情难却,你可不能推辞,莫要怪我不提醒你,还有百息,就到时辰了。”何涉大笑说道,不但没有帮忙,反而有落井下石之意。

“交友不慎,为之奈何。”邵雍皱眉轻叹,眼睛『露』出笑意,目光游浮不定,忽然落到一人身上,心中一动,立即伸出修长的手指,说道:“这位小郎,老夫文思枯竭,你可否能代老夫作诗赋词一首?”

在场众人好奇心顿起,顺差邵雍指的方向望去,一个清秀俊逸的少年仆役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楞在那里,清澈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看小郎的模样,似乎是答应了,那老夫就先谢过了。”邵雍嘴角绽出一丝笑意,行了个半礼,上前几步把仆役扯了过来,少年仆役立即成为了全场的焦点,眼光敏锐之人,立刻察觉那少年仆役的双手是那么的洁白细嫩,与其他辛苦劳作的仆役形成明显差别,心中顿时有几分明了之意。

与大多数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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