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嫡妃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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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妃攻略- 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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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姑娘一头安慰自个儿,一头又觉得,她被他带得,脸皮越来越厚。太太与崔妈妈打小教她,姑娘家需矜持端庄。可这会儿他与她偷偷摸摸,行那暧昧之事,她竟也默不吭声,如了他愿。
    她拿小手挠他手心,趁关夫人与四姑娘出牌,斜睨他一眼:该出牌了,摸够了撒手!
    他眼底露了笑,不理会她,俯身与身前哥儿耳语两句。便见小家伙眸子蹭的亮起来,小脸上满是渴望,用软软的声气儿,询她答不答应。
    “舅母,哥儿替舅母出牌。哥儿都听舅母的,舅母悄悄告诉哥儿是哪一张。”
    小家伙蠢蠢欲动,她还怔楞着没回神儿,哥儿已举着肉嘟嘟的小手,严正待命了。
    这人!七姑娘拿指甲划他,这人倒是打的好主意。她被他握了手,哪里还能再腾出手来出牌?于是他便哄了什么也不懂的哥儿。
    旁人也只当他哄哥儿玩闹,谁能想到,他是别有用心。
    她在心里叹他狡猾。可被他握着的右手,又舍不得放开。于是她又发现一条儿:与他相处日久,她从他身上学来的坏毛病,不知羞是显而易见,而今连口不对心也学会了。
    有他坐镇,四姑娘错漏频出,比上一轮败得更快。哥儿觉着自个儿有功,能胜了姑姑,很是得意。
    关夫人作为长姐,只旁观,笑而不语。七姑娘觉得有他这样的兄长,四姑娘真可怜。遂好心提议道,“此处就属四妹妹年岁小,怎好真就赢你月钱。闹着玩儿,热闹过也就是了。”言下之意,待会儿散场,将银子一分不少退还给她。
    四姑娘闻言大喜,正欲装装样子推拒一二,便领受了世子妃好意。这一套,说来也是惯用的手段。姑娘家,尤其是世家贵女,哪个不好颜面。
    可就在她扭扭捏捏的当口,那人却出言,打她个措手不及。
    “既是她自愿,你便收下。莫叫她误会你当她小气,舍不得银钱。”这话却是对七姑娘讲。顾大人瞥一眼自家胞妹,悠悠端了茶。哥儿听明白,专心致志往七姑娘搁在手边儿的荷包里,可劲儿塞赢来的碎银子。
    直到太太屋里婢子来催,请大伙儿回屋用饭。散了场,四姑娘无精打采挽着关夫人胳膊,走在前边儿。偶尔回望七姑娘的眼神,很是可怜。
    “您怎地跟四妹妹较劲儿?”她推着他,落后几步,不免有些好奇。
    他坐在推椅上,因他本就体态修长,他头顶比她下巴还高。她见他抻一抻衣袖,便是随意打理衣衫的仪态,也自有一股雍容雅致。不像她,常马马虎虎,不比他细致。
    “再几月便是年节。你初初进门,你若愿意,到时尽可多添了压岁钱予她。”
    她一怔,恍然大悟,这人是在教她做人情呢。他自个儿唱黑脸,把唱红脸的好差事儿,留给了她。
    七姑娘心里甜滋滋的,嘴上却喃喃,“大人您真是老奸巨猾。”
    去往东苑的回廊上,两人前行的身影,被廊下火红的风灯照在身后。她俯身,探着脑袋,在他耳旁亲密细语。她与他,一立一坐,本该是一高一矮。却因着他侧耳倾听,微微仰头,而她弯腰,嘀嘀咕咕。那身影交织到一处,于冬日呼呼刮着干风的傍晚,竟显出几分浑然天成的温馨和美,其乐融融。
    
    第三三六章 冬夜温暖的他
    
    年节前几日,怀王封笔,各家都忙着筹备年三十晚上的家宴。
    傍晚在上房等着摆饭的时候,七姑娘与四姑娘挨着坐一块儿。那人端了茶,坐在赵国公下首,冷眼看着顾家三爷顾荣,一脸恭敬,立在赵国公身旁,回禀他手上掌管的那一部分族中产业,今岁收成如何丰厚。
    “涨了也是公中的银钱。”邻座三姑娘顾桐,冲二姑娘顾芸咬耳朵。压着声气儿,旁人不易听清。只不巧,顺风,刚好飘进七姑娘耳朵。
    七姑娘假作不知。三姑娘的意思很明白:公中的银子,除供国公府大事之用,余下的,若不分赏,年节别指望多拿一个铜板儿。
    七姑娘就纳闷儿了,怎么这堂堂国公府,上上下下几个姑娘,比她还愁银子花?想想那人素日用度,再垂眼瞅瞅那人几日前,刚送她的这身儿崭新的狐皮小袄,七姑娘默不吭声。
    没有对比还不觉得。这时候恍然,她家大人近乎一手包揽了对内对外,多少琐事儿。西山居一应花销,几时叫她费过心?有公孙,有管旭,甚至都无需她开口,她屋里的物件,一样不缺,还尽挑了好的送。
    偷眼向他那处瞄去,只见他侧脸轮廓分明,干净而舒朗。高高束着玉冠,即便是鬓发,也打理得一丝不苟。
    大庭广众之下,她在偷眼瞧他。这人惯来是将她当小姑娘养,养得金贵了,竟险些不识油盐柴米。说来也怨他,哪家贵女不是出阁前随母亲学些后院庶务。她倒好,自十岁那年随他去书院,再难有机会聆听太太教诲。到如今,她对后宅事,比方时下年节,迎来送往的章程,可谓两眼一抹黑。
    他好似察觉她在看她,他回头,对上她飘乎乎的小眼神,不由挑了眉。凤目幽深,隐隐带着问询何事?
    她水灵灵的眸子眨了眨,慢悠悠别开脸。不欲告诉他,他这般娇养她,她感激、欢喜、也乐意。
    四姑娘捧着茶碗,半张脸躲在热腾腾的白气后边儿。睁着雪亮的眼珠子,半是羞赧,半是好奇,偷偷留意着世子妃与阿兄之间眉目传情。
    世子妃进门前,她从未见过阿兄这般和颜悦色。说不羡慕,那是骗人。也不知她日后的夫君,可会待她有如阿兄待世子妃这般爱重……
    摆饭的时候,最后一碟子酱黄瓜刚上桌,四爷顾熵已不耐烦推开跟前伺候的婢子,扭着身子,不肯进食。赵国公虎目一瞪,顾熵脖子一缩,再不敢放肆。只委委屈屈抱着肚子,直嚷嚷“吃撑了,腹胀。”
    国公夫人淡淡抬了抬眼,瞥一眼替幼子着急的曹夫人,终究没有摆出当家主母的架势,过问此事。只接过金善盛上的腊味汤,低头用饭。
    一旁陈夫人却很是体贴,挽起袖口,亲自为国公大人盛一碗热羹。这事由陈氏做来,行云流水,颇为熟练。可想而知,平日是做惯了的。
    七姑娘见国公大人目色温和看了看陈氏,这才不悦发问,“明知要用饭,何以吃得饱腹?底下人如何伺候的?”
    顾熵身后的婢子吓得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今早宫中又赐了浆果。四爷喜甜食,午时便没好好用饭。只将奴婢们撵了出来,哪个也不许劝,更不许给夫人递信儿。不听话的,去了便要挨板子。四爷自个儿在屋里剥果子,吃吃歇歇,统共用了两盘子。”
    赵国公一听,便知是幼子胡闹。遂沉下脸,严厉训他两句,又罚了他院中婢子一月例钱。只四爷挺了挺圆鼓鼓的肚皮,病怏怏趴在案上,言称一口汤都用不下了。
    “罢了,且先回屋反省。下回再如此,定当重罚。”一家之主既如此说,曹夫人赶忙教顾熵认了错儿,此事便算揭过了。
    七姑娘若有所思。两盘子浆果?那可不是小数目。若然她没记错,这时节的浆果,与上辈子的荔枝很是相像。肉嫩汁多,清甜爽口。小孩子爱吃甜,本也是常事。坏就坏在,这荔枝空口吃,吃多了,反倒坏事。
    荔枝虽甜,却会一定几率引发低血糖。这里边儿牵扯的医理,时下医书中,少有记载。
    正欲给曹夫人提个醒儿,一抬头,却见顾熵领命,起身拱手告退。只他却趁着陈夫人拎着琵琶袖给赵国公夹菜,无人注意,抬脚碾了碾那婢子伏在地上的手背。
    七姑娘正巧扑捉到他小动作,不由大是蹙眉。这样小的孩童,行事却这般无礼。这叫她想起家中的九姑娘。七岁那会儿,姜冉便晓得买通下仆,在她车辕上动手脚。
    七姑娘至今被蒙在鼓里,姜昱一个字儿也没对她提起,姜冉已逃家,如今下落不明。
    见顾熵领着那不敢喊疼的婢子出了门,七姑娘想一想,终究是好心,对坐在斜对面儿的曹夫人言道,“浆果虽饱腹,克化了,晚些时候怕是要饿肚子。不若给四弟备些点心送到房里,夜里也不会饿得睡不好觉。”
    她好言相劝,温温婉婉的模样,看在三姑娘眼里,全然不是这么回事儿。
    四弟明明白白说了,肚子撑得一口汤也吃不下。世子妃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没事儿找事儿么?于是口气很冲,扬起脑袋,不领她的情。
    “四弟房里的事儿,不劳世子妃忧心。回头母亲会请御医看诊,便是有不妥,也当听御医的,正儿八经,开方子服药。人都撑成那样儿了,怎么还能用点心。”最末一句,怨她胡言妄语,不是世子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便不懂心疼人。
    三姑娘说这话,却是依仗国公大人当面,她不像平常那般畏惧世子。
    这还不算完,又低低呢喃一句,“再说了,这事儿夫人也没说不妥不是么?”却是暗指她僭越,手伸得太长。国公夫人没给她管家理事的权利,世子妃按耐不住,有些等不及抢着冒头了。
    七姑娘一怔,哪里想到,自个儿一片好心,竟被人当了驴肝肺。淡淡望着三姑娘,没等她有更多反应,那人却突然搁了碗筷,就这么淡淡擦了嘴,沉声唤她离去。
    “夜里谁也不许给顾熵送吃食。违者藤仗二十。”
    他话音方落,门外周准已领命而去。却是对他言听计从,要带人守在顾熵房门外。
    他惯来言出必践。当着赵国公跟前,谁的情面也不卖。既是顾桐疑心她居心不良,那便由他做主,她的好意,他一应收回。
    场面顿时冷下去。国公夫人神色复杂,赵国公凝眉看他一眼,沉吟片刻,终究不曾驳他的话。他乃赵国公府世子,自有他的威严。
    曹夫人见国公大人竟是默许了,不免惊慌失措,想不到会因着三姑娘一句没脑子的话,就这么明着恶了世子。赶忙拉她起身,要与世子世子妃赔罪。三姑娘被吓住了,即便知晓世子性情冷淡,却还是头一回直面他“藤仗二十”的威慑。
    这藤仗虽没真个儿打在人身上,却直直抽在三姑娘脸面上。
    等七姑娘向主位两人告退,那人正眼也懒得瞧,任由三姑娘还在与曹夫人闹别扭。三姑娘绞着绢帕,眼里噙着泪,只觉又委屈又难受。怯怯与世子赔了不是,对她,却是死不松口。世子妃家世远不如她,年岁又比她小,照规矩,还该敬她一声“三姐姐”。便是她有些许的不是,若然世子妃会做人,也不该仗着世子撑腰,硬要落她的脸面。
    七姑娘本想打圆场来着,只他没给她机会。迳自带她回屋,严正教她,“此风不可长。阿瑗之善心,若然错付,害人害己。”
    时至今日,对待任何事,他依旧理智得可怕。即便这份理智,最初的动机,是为庇护她多些。
    他握着她手,目光平静而温和。她懂他,静静凝视他许久,乖乖挤进他怀里。抱着他脖子,她并没有因为三姑娘动气。只下巴搁在他颈窝,脸颊蹭蹭他,觉得这男人很温暖。
    
    第三三七章 难得,七姑娘醋了
    
    轻纱软帐里,她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双手双脚攀附在他健壮的身子上,她被他压在身下,动情时,撅起红唇,他俯身贴近,她便大胆冲着他心口亲一亲。
    他仿佛很喜欢她的亲吻,微微闭目粗喘的样子,性感又迷人。
    他的身子很热,到处都硬邦邦的,她手指扣着他肩胛骨,感受他起伏间,遒劲的肌肉,那样强壮有力。
    她被他撞得呜呜咽咽的呻吟,舒服又难过的缩着身子,手心里滑腻腻的,是他一下更比一下失控,激烈抽送间挥洒的汗水。
    她晕乎乎,着迷抬起下巴,微张着嘴儿,仰望他。娇怜的小模样,只看得他神色紧绷,目色又深又沉。
    他埋头吸弄她已然长得丰美的胸脯,她身子一颤,抱着他头颅,腰肢迎向他,扭得更厉害了。
    忽而,她嘶嘶吸气,只觉身下突然涌出股温温热热的东西,小腹有些轻微的坠痛。那感觉……她小手撑在他胸膛,涨红了脸,目瞪口呆望着他。
    他在她第一声吸气那会儿,便已察觉出异样。强忍住身下的胀痛,将她安置好,他后退些许,手掌探下去。
    这一摸,才借了光,看清他指尖沾染上的血迹。
    她呀一声捂了脸,觉得实在丢人。怎么舒服着,舒服着,就无比尴尬来了葵水?
    “怎么办好?”她无助问他,说话时候,小身子还在本能夹弄他。他大汗淋漓,撑在她身侧的手,因着用力克制,指甲微微发白。
    “提早几日。之前没觉腹痛?”他声音暗哑,对她小日子那几日,前前后后的折腾,无比熟悉。
    她蒙着脸摇一摇头。见他委实忍得难受,也明白男人到了这当口,硬要停下来的痛苦。她舍不得,闭着眼环住他脖子,羞答答提议,“它刚来,您快些就成。”
    啪一声,她肉嘟嘟的小屁股上,挨了他一巴掌。他面色虽不好看,仍旧退出去,眼波扫过被污了的床铺,鲜红里夹杂着透明的津露,那般惹眼,仿若初次要她那晚。他喉头滚一滚,眼前不禁浮现出初初那回,她的生涩与得了痛快时毫不作伪的娇啼。他心头一热,赶忙止住旖念,转身,披了深衣下榻。
    “抬热水进来。”他对门外吩咐。
    水是早备好的,西山居的侍人都知晓,世子宠爱世子妃,只世子在府上,必然歇在正屋。不比别家府上,夫主便是不去妾室屋里,也有歇在书房的时候。
    她被他抱进净房,半夜三更,去后边儿浴池,路远不说,偌大一个白玉池子,放水都不知要放到几时。于是将就着跨进浴桶,洗洗便罢。
    往昔她小日子,都是由春英或崔妈妈服侍,这会儿面对他,她羞得浑身上下红得跟煮熟的虾米似的,攀着浴桶边沿,立在当中,垂着脑袋,不敢瞧他。
    她喏喏的,这时候也顾不上脸面了,跟他讲葵水来这几日,不宜坐浴。
    他是开明之人,依了她。执起舀水的瓜瓢,扶着她肩头,怕她着凉,极快将她冲洗干净。
    “来。”他裹了巾栉抱她出去,行进间,她隐隐觉得,好像碰到他身下还没消软下去的小世子。
    春英已带着婢子重新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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