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着去投胎(伪重生)+番外 作者:肿舵主(晋江2013-05-29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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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着去投胎(伪重生)+番外 作者:肿舵主(晋江2013-05-29完结)-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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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楚翘在这个看上去比她还小的男人面前莫名得没了平常的气焰,红着脸低下头。
  “我觉得红色很适合你。”常乐打量着她身上的小黑裙道。
  Gerry推了几架子礼服过来,常乐往往看一眼就一挥手,直到看见一件正红的深V领Cavali,楚翘只一眼就看上了那件裙子,不过从颜色到款式都这样大胆惹眼的衣服她是从来不会尝试的。
  “就这件。”常乐抬起手不容置疑地指了指,“你去试试看。”
  “我不喜欢。”楚翘很不待见他的颐指气使,她是汉子,又不是包子。
  “我想看你穿。”那双冷冷的桃花眼里流淌出的柔情和期待让她一瞬间瘪了下去,心上升起一丝小虚荣。
  从试衣间里笨拙地走出来站到他面前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脸快烧化了,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你很美。”常乐放下杯盏起身走到她面前细细打量她。他很高,她穿了高跟鞋仍然和他差了一截,她懵懂地抬头,他的脸已经离她很近,近得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在她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的时候,一片阴影遮住她眼前的光线,她的嘴唇碰触到某种柔软而沁凉的东西。“啪”得一声,她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断了。
  梦到这里就结束了,接着她又回到了最初的那条砖石小径上,那一幕幕精确地重演,最后断裂在那个吻上,接着又开始下一次循环,仿佛永无止境。楚翘觉得头痛得紧,明知道是梦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循环到这个吻,她心里叹息着,准备好再一次发现自己走在砖石小径上,却发现这次吻没有断。她的嘴唇被他用舌尖挑开,她生涩但又情不自禁地迎上去,几乎窒息。
  走出“粹”的时候她脑袋晕乎乎的,一手提着个购物袋,一手捏着张邀请函,上面的字模糊成一片看不真切。她从小到大从来不曾收过陌生人任何馈赠,也不知怎么的居然从那个萍水相逢的男人手里接过了这条价值不菲的裙子。
  秋日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落在她脸上和肩上,她忍不住从包里拿出手机拨了四叔的号码。
  “喂?阿翘?我正想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红烧肉快要烧好了。”她每次回来四叔总是要亲自下厨给她做几道拿手菜,她最喜欢的始终是那浓油赤酱的红烧肉。倒不是四叔的厨艺比大厨们更高明,但是吃惯的那个味道,咸一分淡一分都不对味。
  “四叔,”她顿了顿,声音里难得带上点羞涩和撒娇的意味,“今天我遇到一个人。”
  “哦,”四叔笑意盈盈,“什么时候带回来给四叔看看?”
  “八字还没一撇呢,”楚翘讪讪道,“不过要是他敢不从,我就打断他的手脚拖回来。。。。。。” 
  “楚翘?楚翘你怎么了?”她听到背后有人喊她的名字,一回头看到一束光,她循着那束光走了过去。
  楚翘睁开眼睛,焦点渐渐清晰,眼前是常乐因为睡眠不足有点充血的眼睛。
  “我是不是见过你?”她困惑地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里开始走进科学哈~~


☆、共枕眠

  “我是不是见过你?”她困惑地问道。
  房间的窗帘没拉上,窗外是星星点点城市的灯光。常乐的脸庞笼罩在床头灯幽暗柔和的光线里,嘴唇微微张了张,眼睛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
  “楚翘。。。。。。”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疲倦沙哑的声音微微发颤,眼眸中那层坚冰似乎出现了细细的裂缝。
  楚翘忍不住抬手遮住眼睛,仿佛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背后潜藏和积压着的东西下一刻就会喷薄而出。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回过神来,很为自己这戒备的动作感到羞愧,“我刚刚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见我了?”常乐双手支撑在床上朝她靠过来,嘴唇在她鬓发上蹭了蹭,把她激得打了个哆嗦。
  “。。。。。。反正是个乱七八糟的梦,不说了。”方才那个梦真实得可怕,而且疑点重重,楚翘此时一想起梦中的场景就头痛欲裂,好像整个身心都在抗拒着她去深究。
  常乐见她摁着太阳穴神色痛苦,便不再去逗她,转了个身在床边坐下:“我前天晚上回来的,一进屋就看见你睡得昏天黑地,本来想和你算算巴黎那笔帐的,没想到怎么叫你都叫不醒。我只好在这里守着你等你醒了。”
  “今天几号?” 
  “二十一。”常乐想了想道。
  楚翘闻言愕然,她这一觉竟然睡了整整四天,那个梦到底循环了多少遍?一想起历历在目的梦境她的头痛得比刚才更剧烈,她忍不住用食指死死抵住太阳穴,眼泪止不住涌上来。
  “你怎么了?”常乐被她这一出吓得脱了血色,连嘴唇都发白了。
  “没事,我没事。”楚翘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探身上去细细打量他憔悴的脸庞,“你这两天都没睡?怎么那么不当心身体!病才刚好就这样糟蹋自己!”
  常乐没防着她倒打一耙,被她噎得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半晌才道:“是谁害得我刚到巴黎又急急忙忙赶回来?又是谁怎么叫都叫不醒,吓得我不敢睡?脸皮够厚啊,楚翘。”
  楚翘心里正虚着,被他这么一说更无地自容,眼睛往床头柜上一瞟,冷不丁看到个熟悉的绿色包装盒,心下有了计较,一脸感动地扑了上去声东击西:“哎哟!这是给我带的马卡龙吗?!咦?怎么是空的?”说完故作不解地眨巴着眼睛望着他。
  常公子怎么能说出“因为肚子饿所以吃光了带给女朋友的手信”这样跌份的话?他只好讪讪道:“谁叫你老是睡,放久了不新鲜味道都跑光了。”
  “所以你就帮我吃掉了?”楚翘摆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认真道,“常公子好体贴。”
  这就是红果果的挑衅了,楚翘仗着自己是一包空气,莫说打不着踹不到,就是摸也摸不得,量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便有恃无恐地朝他挤眉弄眼。
  常乐到底不是吃素的,不见他气恼,反而笑得一脸无害,桃花眼微微失焦,迷迷蒙蒙地流连在楚翘脸上和胸前,那弯弯翘翘的睫毛仿佛一个个小钩子,勾得她心肝乱颤。他往前迈了两步,喘息重了些许,脸颊上升起可疑的红潮,修长的十指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浴袍的前襟,不急不缓地一路下行,指尖所过之处小片肌肤若隐若现,就这么一寸寸捋到腰间的缚带。他的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狡黠,楚翘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他指尖灵活地一挑,肌肉匀称的双肩向后一振,双臂轻轻一舒,烟灰色的浴袍无声堆落在地板上。
  一览无余。
  好奸诈!楚翘被这突如其来的美|色迷得满眼桃花晕头转向,常乐乘胜追击,倾身把唇覆在她张成O形的嘴上,舌头毫不迟疑地向里面探去。
  这人和鬼接吻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没什么劲,不过常乐和楚翘倒似乎得趣得很,片刻一人一鬼都喘息粗重面色酡红,常乐最终把唇舌抽离的时候楚翘已经差点背过气去了。
  常乐满足地轻叹一声,翻了个身钻进被子里,把自己卷紧了侧身躺着静静地看楚翘,眼中的情|欲消散了七八分。每次亲密的时候他总把分寸控制得很好,似乎生怕楚翘觉出自己的压抑而懊恼伤怀,像今天这样故意挑逗已经是存了报复的心。
  到底是前阵子生病亏了底子,又加上几天没好好合过眼,常乐沾了床褥没多久眼皮就开始发沉,楚翘虽然沉沉地睡了四天四夜,但是比醒着还累,经过刚才那一番折腾身子发软脑袋发晕,纵使舍不得阖上眼睛也强撑不了多久,半睡半醒之间她的耳畔似乎响起常乐的声音,低沉而亢奋,丝毫没有倦意:“裙子好累赘,把它撕了吧。”
  楚翘便觉得有人扯她胸前原本就少得可怜的布料,她急忙抬手护住衣裳:“别把你送我的裙子扯坏了!我自己脱。”说罢利索地拉起肩头往下褪去,褪到腰际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人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心下一凛,睁开眼睛一瞧,就见爱蜂五在旁边扑闪着翅膀,方才扯她衣服的罪魁祸首看来就是他了。
  床边有一团白蒙蒙的雾气,白薪的影子在其中若隐若现。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为师这回肯定要长针眼了,”白薪作张作志地侧过身去,拿扇子遮着脸,眼风却一个劲往楚翘胸前瞟,“啧啧,小楚你见了为师也不用这么激动吧。”
  楚翘低声骂娘迅速把衣服拉好,先转头看常乐,他在医院那阵子睡眠浅,一点声响就会惊醒,好在这次是真累了,双目紧闭,呼吸平稳,一点都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你找我有事?”见常乐睡得好好的,楚翘才放下心,压低声音对白薪道。
  “难道为师没事就不能来看你吗?”白薪一脸受伤。
  “哟,这还真是稀罕。”楚翘忍不住勾起个嘲讽的微笑。
  “唉,为师是真想你了。”饶是楚翘和他熟到那个份儿上,也差点被他的明媚忧伤骗了去,“不过呢,这次来是为了把爱蜂五带回去维修的,小楚你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知道当初为了给你买这只蜜蜂为师少吃了多少顿涮羊肉吗”
  这几天楚翘只顾着和常乐甜蜜,把半死不活的爱蜂五忘了个一干二净,眼下也有点过意不去,便不回嘴,只是点点头:“你把它带回去吧,是该好好修一修,大概是脑子进了水。”
  白薪的影子摊开掌心,爱蜂五回头剜了楚翘一眼便摇摇晃晃地朝着他掌上飞过去,化作一团光。
  “若是有事,就回地府找我或者无常吧,”白薪的身影隐去之前向她叮嘱,声音越来越轻,“为师会护着你。。。。。。”
  楚翘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转过头看了一眼常乐,见他还是和刚才一样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由衷地松了一口气,重新躺下去,准备去见周公。
  “刚才那个是谁?”常乐的声音里明显有一丝不快。
  “呵呵。。。”楚翘像个被捉奸在床的男人一样打着哈哈妄想和稀泥,“没谁没谁,快睡吧,你做梦呢。”
  过了半天没听到常乐回话,楚翘偷偷把眼皮翕开一条缝,却对上了常乐凌厉的眼神,他正跨坐在她身上对她虎视眈眈。
  楚翘见糊弄不过去,只好向常乐解释她和白薪之间的纯洁关系。
  “你和他住一起?”常乐听完她的解释音调往上提了提。
  女鬼心道不好:“这是被逼无奈啊,他拿我的救济银子炒期货输光了。。。。。。”
  “你还倒贴银子?”他的音调又往上升了点,刚才屋子里黑乎乎一片他也没看清那人的五官,不过那张脸似乎十分的白,想来是个小白脸。
  她心里叫苦不迭,越描越黑:“又不是就我和他两个鬼住一起。。。还有无常呢。。。。。。 ”
  “无常。。。也是男的?”他的眼色明显又暗了暗。
  “我和他们是清清白白的!”楚翘急中生智:“他们是基佬!他们还住一个房间!他们还睡一张床!”
  楚翘这边话音刚落,地底下的无常眼皮莫名跳了跳。
  一个房间是事实,一张床就是楚翘睁眼说瞎话了。
  “哦。。。。。。”常乐的脸色放晴了一些,重新躺到她身边,双手枕在脑后,“那个白薪是你师父?”
  “算是吧。。。。。。”楚翘越想越觉得委屈,明明常乐才是满肚子花花肠子,前不久还和郑小姐卿卿我我,怎么倒有底气来提审她,最奇怪的是自己还贱兮兮地觉得熨帖。 
  “他教你什么?”常乐继续问。 
  “投胎咯。”
  常乐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对鬼差大人十分不敬。
  “那他有什么本事?”常公子继续不依不饶。
  楚翘仔细想了想,这三年来白薪除了混吃等死,似乎没有展现出任何本事,不过师父没本事做徒弟的脸上也无光,这时候总是要替他挣一挣面子的:“他长得特别好看。”
  “嗯?”常乐秀挺的眉峰跳了跳,“有多好看?”
  但凡楚翘有一点恋爱常识都应该接口道“比你差远了”。但是很可惜这女鬼觉得外貌不是男人之间攀比的东西,更何况她师父只剩这副皮囊拿得出手,不免护短:“你觉得许思瞳好看吧?白薪大概再比她好看几十倍。”
  她自问这话说得比较客观保守,援引许思瞳的例子也完全是因为那是她在凡间见过的最美的人,刚好常乐也认识,完全没有抬高自家师父顺便踩前任一脚的意思。
  常乐脸上阴晴不定神色复杂,楚翘一时也拿不准自己这话是不是又说错了,惴惴的。
  “我和许思瞳很久以前就没关系了。”楚翘觉得常乐这话说得没头没脑,毫无逻辑,不过听他语调温柔而带着愧意,形势对自己这边十分有利,便不露出自己的迷茫。
  “我再睡一会儿,”常乐把手放进被子里,侧过身蜷成一团,话锋突然一转,“你可以想想接下去怎么补偿我巴黎那趟来回。”
  原来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过自己,楚翘懊恼地辗转反侧,觉得眼前这个睫毛长长,睡颜沉静得天使一般的男人实在是小气吧啦。 
  作者有话要说:常公子:我们睡个觉啥都做不了,凭什么还有这个大灯泡冒出来刷存在感!都是一个娘生的凭什么凭什么!白薪:人家可是牺牲了色相才上位的,肩膀都被看光了呢~~常公子(掀桌):老子都脱了几次了?!舵主:其实。。。所谓一个娘什么的。。。。。。楚翘:我仿佛知道了些什么。。。。。。所以师父真的是美得很离谱啊。。人家就这点长处了,常少党别太计较啦


☆、继续腻歪

  常乐大病初愈,又经过几天奔波操劳,好不容易沾着床,结结实实睡了个够本,而楚翘自从做了那个怪梦之后脑子便有点不听使唤,阖上眼片刻眼前就出现一些光怪陆离的片段,却都和常乐有关。一会儿是同他在许思瞳的店里相遇,一会儿又带着他去最喜欢的那家潮州菜馆吃饭,一会儿坐着他的车兜风。。。。。。
  最后她发现自己回到了最初见到常乐的那个酒店套房。
  就像她记忆中一样,那张宽阔得令人发指的床上两具光洁的身体忘情地痴缠在一起。时隔不久再见到这一幕,楚翘却没了当初的淡定,一时间血气上涌,又羞又恼,但又直觉哪里不对劲。楚翘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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