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志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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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志6-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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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除了那多灵异手记之外,你还曾经写过星座爱情系列和《那多三国事件簿》系列,为什么要同时写三个截然不同的系列?   
  当时在试探自己到底适合哪一种风格,后来试探出来了,就停止了其他的尝试。   
  7。为什么没有继续写《那多三国事件簿》?当初可是有许多读者非常喜爱的。     
  这样的风格很容易流于口水,可一而不可再,何况我都写了五本了,适可而止吧。   
  8。你经常说“想象力就是生产力”,能详细地说一下吗?     
  想象力是非常有价值的东西,虽然未必“想得到就做得到”,但想不到肯定就做不到。实际上,真正有想象力的人,往往可以做到大多数人认为做不到的事情。这并非仅仅在文学中重要,在生活的每一个角落,想象力都发挥着巨大的作用。从最尖端的科学界,到最实用的广告界,实际上,就算是讨好上司,做些有想象力的事情,不也比简单的奉承更有技术含量吗?想象力无时无刻不在产生着价值,把它和生产力划上等号,甚至还不能完全体现它的意义呢。   
  9。你如何评价当今中国的悬疑小说?喜欢哪些国内的作者和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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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女人的决斗(1)         
  中国的悬疑小说才刚刚起步,真正意义上的刚刚起步。甚至连我这个号称写悬疑小说的,在回顾自己的作品时,也只能说,我最新的这部《百年诅咒》最像悬疑小说,而此前的灵异手记系列,或许更像是冒险小说或者软科幻。当然,如果把悬疑小说的定义定得更宽泛些,那么都能包括进去。所以我不想评论,因为中国的悬疑小说,还没有成长到可以供评论的时候。   
  10。国外的悬疑小说或者其他类型小说对你有影响吗?哪些作家对你影响最大?   
  丹·布朗给我一些启发,不过哈兰·科本写的《死亡拼图》,确实对我写作《百年诅咒》有很大的影响,我学会了怎样快节奏多视角地讲故事,学会了怎样更吊住读者的胃口。   
  11。很多人都很好奇你怎么能写那么多书?你每天的生活是怎么安排的?有什么样的业余爱好?能否透露一下新的写作计划?   
  我现在写得并不快,从前每本书写得比较短,现在越来越长,基本上每年写两本的速度。睡觉,吃饭,上网,写作,打牌。这是我最常干的事。正在写新的那多灵异手记,九月写完。稍闲几天,再去写一部新的悬疑小说,或许会是一个新系列的第一本。   
  12。你的很多小说都在《萌芽》发表过,能否谈谈《萌芽》的作用呢?以后还会继续在《萌芽》上发表吗?   
  《萌芽》让我的读者认识了我,至今还会有许多读者说,在《萌芽》上读到《那多三国事件簿》时的情景。没有这本杂志,我不知会不会走上今天的写作道路。不过,《萌芽》的可贵就在于扶持新人了,而我已经不能再算是新人的,所以就算日后再在上面发小说,恐怕也不会像前些年这么多了。   
  在杂志上发表小说是个很好的方式,因为有许多的读者未必会去书店买书,但是他们会看杂志。所以把小说登在杂志上会让更多的新读者看到。当然,多拿笔稿费也是好的。   
  13。《悬疑志》里有许多你的读者,都对你过去的经历很感兴趣,你做过海关职员,也当过记者,最后成为了职业作家,你觉得自己的经历对有志于走上写作道路的人们有什么借鉴?   
  老实说我觉得没什么借鉴。写作的人未必是要干文字工作的,也未必是不干文字工作的。许多人觉得我的经历丰富,实际上我写到现在,觉得自己的经历实在是太单薄了,或许一年换一个工种比较适合生活积累,但那太累了,而我很懒。   
  经典缩写   
  女人的决斗   
  横沟正史原著     
  耳朵向上改编     
  鲁宾逊举行告别宴会的那天晚上,大雨下个不停。鲁宾逊在日本期间,和妻子玛卡丽特一直住在绿谷,与绿谷的邻居们关系很好。现在他们要回国了,今天晚上的宴会是鲁宾逊夫妇对大家日常照顾的答谢。   
  宴会在附近一位富商的房子里举行。大家吃着烤面包,喝着酒和鲜柠檬汁,气氛融洽。不过,玛卡丽特一直很不安,希望宴会能够顺利结束。   
  这时,在安永的提议之下,客人们跳起了舞,室内开始混乱起来。男人们烈酒下肚,说话都语无伦次,大吵大嚷。多美子、河崎虽然都有男客邀请跳舞,但两个人却都笑着拒绝了。   
  玛卡丽特夫人担心地把目光移向作家藤本的妻子多美子和前妻河崎,见两个人并排坐在椅子上,拿了软冰糕吃,心想终于没事了。那边的河崎,却尖叫起来。只见多美子倒在地板上,激烈的痉挛使身体蜷曲成一团。   
  金田一耕助一直坐在屋角,一个人默默地吸着烟,听到叫声连忙走过去。   
  漆布地板上,果然有摔得粉碎的一滩软冰糕。金田一耕助恍然大悟,用手捏住了多美子的鼻子。多美子憋得左右直伸脖子,终于张开了嘴。金田一耕助用手指捅了捅多美子的喉咙,多美子哇的一声吐出一堆脏物。   
  五分钟左右,木下大夫赶到。玛卡丽特夫人立刻带着她去了患者躺着的地方。 瓢泼大雨像机关枪似的啪啪地打着玻璃。河崎一言不发,仍然保持多美子倒下时自己的姿态。   
  过了一会儿,木下大夫脸色难看地来到了客厅,说道:“没有生命危险了。大概是吃了番木鳖碱,患者丈夫说,患者绝不是自杀。看来,得请警察侦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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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女人的决斗(2)         
  此刻,河崎仿佛再也支持不住了,无力地歪倒在两个人的胳膊上。   
  可是,警察的调查并无任何结果。软冰糕是藤本先生到女仆那里拿来的,河崎接过后递给多美子夫人,两人正吃着,突然,多美子夫人手里的软冰糕掉到了地板上。女仆不会有问题,藤本先生说,藤本夫人不可能是自杀的。藤本先生没有杀夫人的动机。   
  最后,包括藤本夫妇在内,当晚在场的人都接受警察严格的搜身,结果也一无所获。警察还搜查了客厅的每一个角落,但并没有发现什么番木鳖碱。   
  也许是凶手只携带了最小限度的番木鳖碱,或者投毒之后到搜身之前离开客厅销毁了罪证。可是离开过的几个人,都没有可以确认的作案动机和罪证。   
  告别宴会在意想不到的事件中结束了,幸好并未酿成大的悲剧。警察化验的结果表明,软冰糕里确实混有番木鳖碱。对于是否是自杀的询问,多美子一口否定;对于是否可能是河崎投毒的询问,她也只是付之一笑:“只要她不会变魔术,这种事就绝不可能……”警方调查的结果表明,这种可能接近于零。   
  鲁宾逊夫妇按期于事件发生的一周之后,从横滨港乘轮船踏上了归途。   
  临近12月的一天,安永告诉金田一,有个美国音乐喜剧,已经决定让他出演。对这位长期时运不佳的朋友,金田一耕助由衷地为他祝福。上次举行宴会的房主一直觉得过意不去,想找个时间把出席鲁宾逊夫妇告别宴会的人都找来,总想聚会一次。于是大家决定,借圣诞节的机会为安永举行欢送宴会。   
  经过安永的积极奔走,上次告别宴会的参加者都出席了在圣诞节前夜为安永举行的欢送宴会,只是多美子因为得了重感冒,没有到场。   
  宴会厅里,安永兴奋异常。他串来串去,逢人便敬酒,他自己也喝得像掉进了酒缸。安永把金田一耕助作为头号对手揪住不放。结果金田一耕助喝得酩酊大醉,甚至连河崎何时整装离开都不知道。   
  河崎离开几分钟之后,又回到了宴会厅。她用手不断撕扯着大衣领子,脸色蜡黄,惊慌失措地站在金田一耕助面前。   
  “金、金、金田一先生!请,请您来一下!”   
  金田一耕助心里咚噔一下,急忙跟河崎跑出客厅。   
  “几位女士已经先回去了。本来我也想和她们一起回去。结果安永先生硬是不让走……”河崎说道,“刚才好不容易才得以脱身,出门之后,看见藤本先生跟来了,说非要送我一程不可。可是……可是,当走到前面不远的地方,藤本先生突然倒下了……”   
  河崎害怕地站住了。金田一耕助往前方一看,只见路灯几乎照不到的地方躺着一个人。藤本身体像蛇一样扭曲着,已经完全死亡,脸上非常明显地刻着临终前的痛苦。   
  番木鳖碱!金田一耕助心中默念着转过头来。河崎不知什么时候已走到近前,正站在他身后。   
  “我学着先生的做法想让他吐,但是没有作用。”河崎双手捂着脸,开始抽泣起来,凄切的哭声撕裂着人心,“玛丽……只有你知道啊!只有你……”   
  金田一耕助心里一动,仰起身子望了望河崎,只见她已背过身去,久久地、不停地哭着。隐藏在绿丘的杀人魔鬼终于获得了成功。可是,河崎刚才无意中流露出来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这天,金田一耕助参加完藤本的葬礼,又进了绿谷警察署搜查办公室。杂乱无章的房间里,呈方形摆着五六张桌子,搜查主任岛田警部补愁眉苦脸地坐在正面的桌子前。   
  岛田警部补发愁并不难以理解。上次鲁宾逊夫妇告别宴会上发生投毒事件时,如果查得彻底,这次的投毒杀人事件就可能不会发生。岛田警部补强烈地感到,绿谷的居民已把谴责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金田一耕助拿过一把椅子,坐在了警部补对面,“解剖后发现是通过什么中毒的吗?”   
  “只知道还是番木鳖碱。死者喝了大量的酒,吃了烤面包、三明治,毒物混杂在里面。对了,他看来还吃了最近流行的肝保健药。不知道是什么有毒。”   
  “肝保健药……”金田一耕助不由得皱起眉头,“可是,被害者身上不是没带这种东西吗?”   
  “可能是和谁要的。最近,酒鬼们盛行吃这种药。”   
  桌上的电话响起了刺耳的铃声。岛田警部补拿起听筒,应答了几句之后,挂断了。“河崎女士已能够回答问题了。”河崎在遭遇那件事后,立即引起歇斯底里性高烧,住进了绿谷医院。   
  河崎横卧在病床上,脸苍白如纸,眼窝镶上了一道黑圈,似乎一下子老了五六岁。绿谷的木户奶奶几个人正在陪她说话。   
  岛田干脆地问:“河崎小姐,前天晚上,在你想要回家时,藤本君跟了出来,说是要送你回去。他说什么没有?就是说,说没说值得怀疑的话?”   
  河崎稍稍犹豫了一下,低声回答道: “哎。”   
  “说什么事了?”   
  河崎又犹豫了一会儿:“说让我和他复婚……我懒得和他讲话。可是,这样的事……不管我再怎么说也没用,因为死人不能开口啊!……”   
  河崎像孩子般天真地毫无顾忌地回答,使得警部补也无懈可击。   
  “金田一先生说,你曾说过‘只有玛丽知道’的话,这是什么意思啊?”   
  河崎苍白的脸上刷地布满红潮,她那妖精般的大眼睛转向了金田一耕助:“先生,我说过这样的话吗?”   
  金田一耕助和蔼地笑道:“是说过啊。那是什么意思啊?”   
  河崎稍稍考虑了一会儿,说:“玛丽了解我,她知道我不是那种害人的坏女人……因为我俩非常要好……”   
  金田一耕助从藤本夫人那里了解到,藤本虽然经常服用肝保健药,但没有外出带着药瓶的习惯,她还推测说,假如藤本有服用这种药的迹象,那么可能是向谁要的。绿谷街投毒杀人事件就这样陷入了停滞状态。尽管河崎有很大的疑点,但却找不到逮捕她的物证和犯罪动机。   
  这天晚上回到家,金田一耕助给在墨尔本的鲁宾逊写了信。   
  新年很快就要到了,河崎出了院,又搬回了绿谷。多美子也在居丧中悄悄地迎来了新年,作曲家井出清一也经常到她那里访问。一月末,金田一耕助收到了鲁宾逊从墨尔本寄来的航空信。金田一耕助看过后,完全震惊了。信是这样写的:   
  亲爱的金田一耕助先生:   
  您的信使我们夫妻惊恐万分,玛丽为河崎小姐的处境担心。   
  “只有玛丽知道……”假如是河崎小姐无意中流露出的话,玛丽认为它包括着下列的意思:   
  河崎小姐很早以前就已经嫌弃丈夫,但是处事慎重的河崎小姐却不想公开这件事。作为邻居和亲密的朋友,只有玛丽觉察到了这一点。据玛丽说,藤本是一个冒牌的作家,以他名义发表的作品都是河崎小姐代写的。河崎小姐曾恳切地希望玛丽不要把此事告诉他人。因此,玛丽认为,藤本没有抛弃河崎小姐的理由。藤本和河崎小姐分手时两个人的举止完全是在演戏。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实相告。那天晚上的告别宴会,河崎小姐是不宜邀请的客人,我和玛丽没有向河崎小姐发出邀请,玛丽本想在出发前找一天同河崎小姐长谈话别。可是那天晚上河崎小姐却来了,当时我们夫妻有说不出的吃惊。   
  现在看来,一定是有人冒充我们夫妻之名把河崎小姐骗来的。想必此人一定是这次投毒事件的策划者。如果河崎小姐还保存着那天的请柬,请从笔迹查明写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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