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春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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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春宫乱-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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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锦如同濒死之人,瘫坐在殿门前,由宫人押着。殿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不消多时,就见殿门外,环佩叮当间,一行人入殿,走在最前头人之,真是那宜妃,只见她紫青缎锦宫装沉静,裙摆迤逦,而那王美人罗裙飘飘,垂首紧随其后。
宜妃神色泰然,王美人娥眉紧锁。
宜妃笑着见了礼,瞧见偎在段昭凌怀中的苏嫣,也无一丝波澜。

素锦一见王美人来了,再也忍不住,抱着她的双腿不放,只喊,“美人救救奴婢罢!”
那王美人装作不认得,甩身将她推开,忙地下跪行礼,一眼也不瞧的。
宜妃权作未见,听罢来龙去脉后,竟是挽袖一笑,“陛下,臣妾不知可否真有此事,可王美人常在臣妾宫中走动,这婢子是从未见过的,更遑论陷害大皇子这样荒唐的事了。”
苏嫣遂小声道,“难不成有两个花翎?”
段昭凌执意要拿花翎过来,王美人授意于宜妃,遂跪拜道,“回皇上,此事臣妾亦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但见宜妃端坐在上,不疾不徐地开口,“花翎那婢子昨日偷了东西,投井自尽了,只怕有人要赖到她头上,也是个死无对证。”
好一个死无对证…宜妃做事当真是滴水不漏,只怪自家晚了一步。
苏嫣静静望着那艳丽的美人,满面惊恐,不自主地往皇上怀中靠去。
淡淡的龙涎香袭来,殿中许久无音,姜太后抱着靖文,冷眼旁观。
良久,段昭凌终于开口,“朕即已将管理六宫之权授予你,那便听听你的见解。”

宜妃眉眼张艳,徐徐欠身,“依臣妾的意思,那素锦满口谎言,有损皇脉,罪不容恕,而白屏殿的宫人们疏于执受,也逃不了干系,而苏婉仪…”
她正欲发难,段昭凌却右手抚在苏嫣肩头,打断了话语,温柔地问向怀中人儿,“那婢子陷害于你,朕便将她交由你处置了。”
苏嫣灵眸流转,娇艳柔媚,扫过众人,见那素锦已是瘫死在地,心知借此反咬宜妃已是无望,遂细声儿道,“那便按陛下说的办,本是诵经礼佛,怕有损太后娘娘功德,不如。”
素锦听她话锋一转,猛然张开眼,忍不住渴生之意,宜妃亦是定定将她望住,只见苏嫣朱唇微启,“不如改为灌毒,更为干净。”

分明是如此天真的模样,说出的话语却如此阴寒,连跪在地上的王美人,便也止不住地颤抖。
“将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拿下去,扰得哀家心神不宁。”姜太后怀中的靖文被吵醒了,啼哭不止。
宜妃为着平缓气氛,讨皇上欢心,遂主动上前安抚,谁知那靖文一沾着她的身子,却哭得更甚。
此时,原在坐上的苏嫣袅袅探身,“陛下,让臣妾抱一抱罢。”
段昭凌点头默许,宜妃脸色青白交织,眼见那靖文在苏嫣怀中安稳下来,那女子葱白的手指在靖文额前轻柔地打圈儿,另一只手顺着脊背抚弄。
渐渐地,哭声止住了,而殿中抱着孩子的苏嫣,瞧上去如此地宁静安详,如一笼淡淡的月光。
段昭凌的目光愈发柔和,“不想你年岁儿轻,却有如此心细,朕就许你可往慈宁宫探视,替母后分忧。”
苏嫣转过身子,怕吵醒了靖儿,只微微福礼,“谢陛下恩典。”

“王美人管教不善,罪无可赦,剥去位份,将为顺常,罚一年俸禄,不必再来见朕!”
“皇上!臣妾冤枉!”王美人连跪带爬,不曾想他竟如此绝情,段昭凌厌恶之极,王忠明便教人将她拖开。
宜妃心中早已积怨,没料到算计不成,竟叫反咬,这王美人日后自是不中用了。
她眼波一横,王美人才闭上嘴,跪伏在地,始终不肯起来。
苏嫣回过神时,才发觉,宁文远已不知何时悄然退下,殿中空荡荡的,她握了握手心,心头忽明忽暗,平添了一抹失落。

她臻首轻抬,附在皇帝耳畔,“臣妾表姐与这王美人同住一宫,日后臣妾时常走动,想来定是不大方便了…”
只听段昭凌肃声下旨,“王美人贬居西宫,即刻便办。”
宜妃端坐着,苏嫣便将头一歪,冲她甜甜浅笑,那笑容灼灼,一直烙到她心尖上,眉眼娇艳如罂粟。

回宫那一日,天幕寥廓,便是连群雁也没了踪迹,只余下大片的灰白,倒见高远。
太后赐了苏嫣丰厚的赏物儿,钦点了黄培安护送,走过那长长的永巷时,只闻远处鸣玉叮当作响,不消片刻,就有人将她唤住,“这可是苏婉仪?我原以为你再不回来了的。”
语气轻蔑不屑,带着得意的张扬,几人齐齐回看,那春锦车中,高坐之人掀开纱帘,露出一张精心粉饰的脸容,锦毛披风裹身,散花镏金长裙,头佩玉胜,似冬日里那一树红腊梅,凛冽逼人。
不是那姚贵人又是谁?
苏嫣站在车下,扬起小脸道,“那可真真要教你失望了。”

她就这么立于青砖板路上,粉若一团冬雪,又似暖玉生烟,不论身处何地,总是教人不能移目。
姚贵人素来瞧不上她的媚姿,遂把玩着腰间那把小玉剑,得意道,“方才陪着陛下看了半晌剑舞,戎花台那冬柏生的极好。”
见苏嫣不答,便又坐直了身子,笑的极是张扬,“是了,想来苏婉仪除了凌烟阁和养心阁,还没去过别处的。算起来,还凭白空睡了一回龙床,却原封不动地退回了。”
苏嫣走过去,抚摸着那春锦撵的杉木扶手,略一摆头,“姚贵人如此得陛下宠爱,当真教我羡慕的紧了。”
“若是你求我,我便受累在陛下近前替你说说好话,兴许能侍寝也说不定了。”她姿态傲慢,那张并不算极美的脸庞高高扬起。

便在此时,就见王忠明携了内侍而来,分别见了礼,遂冲苏嫣弓腰拜道,“老奴正要往小主宫中去的,陛下今晚翻了您的牌子,小主好生准备罢,时辰一到,便有凤鸾如意撵迎驾。”
“有劳王公公!”苏嫣喜地于兰若双手交握,王忠明瞧见那姚贵人的脸色,亦不多言,径直离开。
姚贵人自打了耳光,好没面子,苏嫣便学着她的语气神态,嬉笑道,“若是贵人不嫌弃,我也可在陛下面前替你说上几句了。”
姚贵人紧攥着衣摆,将纱帘甩下,冷哼一声,命人起轿,白白讨了没趣。

凌烟阁殿外,那绿芙、如云并宋福林等一众宫人早已候着,小主十几日不在后宫,他们身为奴才,没少受别的主子的气了。
“小主,您可回来了,奴婢们都盼了好久了!”绿芙头一个上前替她接过行礼,苏嫣环顾了院落,整个人也带了山间的清冽气息,似青草芳香。
“我不在的时候,可有人过来?”苏嫣半蹲在那藤花架下一问,绿芙便答,“林容华来了几回,还给小主送了一盒子新制的胭脂,连带着也赏了奴婢们许多,真真是同小姐情谊深厚。”
如云插言,“不像那姚贵人,凭白羞辱奴婢。”

苏嫣眉眼轻垂,满不在乎道,“紫藤花也开败了,冬天当真是要到了。”
桑榆便上前笑着宣布,“咱们小主才回宫,陛下就翻了牌子,还不赶紧服侍小主梳妆!”
众人面面相觑,反应过来后,皆是喜极,那绿芙更是不停念叨,“咱们小主可算熬出头了!”
兰若见那绿芙口无遮拦,遂连忙吩咐,“还不下去准备,没得动那嘴皮子功夫了。”
“宋内侍,替我到瑶莲殿递个口信,说我安然归来,教林姐姐莫要挂心。”苏嫣说罢,折了一束松枝,边走边哼着小曲儿进了殿。
桑榆不放心,又将宫人们聚到后院仔细交代了一番,上回侍寝不成,已成笑柄,今晚断不可再出差错了。

风鸾如意撵抬到凌烟阁殿外时,斜阳才落了下去,天边仍是残余了一抹红霞。
宫人们次第候于院中,余辉之中,缓缓而开的殿门内,凤尾群飘出一摆,旋即整个人便现了出来。
流霞宫装潋滟流光,灿若明星,投足间风情无限,翩翩然有天人之姿,登时教群芳失色。
王忠明抬手落轿,婢子们都忍不住地打量,心想苏婉仪这般容貌,获宠不过是时日罢了。
兰若和桑榆并未随驾,兰若想起自家小姐此间受了多少磨难,终于有了今日,守得云开见月明,怎能不教她欢喜。
“苏小主请罢。”王忠明礼数周全,目不斜视,进退得体。
苏嫣莞然浅笑,冲王忠明颔首,便将酥手搭在小内侍平举的手臂上,优雅地登了凤鸾撵。

纱帐徐徐落下,苏嫣挂在唇边的笑意渐渐收敛,今夜,她再不能逃避了。
犹记当年,段昭凌以八抬大轿,将她风光地从相府娶回了东宫,那是教天下女子都羡慕不已的美满良缘,殊不知,只是她一生悲剧的开端罢了。
可这一次,那个恭顺端庄的唐婉若早已死去了,日后宫中便只会有狐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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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下午5点前送上,说的肉就一定上~~这次不是肉沫了…

30
凤鸾撵并未停在帝娇阁,而是往后殿的栾菱云宫而去。
宫门前长身玉立的剪影,正是段昭凌,苏嫣迤逦婀娜,眉眼弯若天边新月,不夹杂一丝奉迎与畏惧,泰然而纯净。
段昭凌徐徐上前,郑重地执起她的手,眸若星灿,话语是未加掩饰的爱怜,“曹子建当年南临洛河,以一首洛神赋惊艳世人,依朕来看,流风回雪,轻云蔽月,亦不及眼前风华。”
苏嫣轻抚着玉容,由他牵引着一步一步登上石阶,“可臣妾却不愿做那洛水女神,虽是得千古流芳,但不可与心仪之人相守,做了神仙也不快活。”
段昭凌闻言眸色愈发柔软,忽而将她腰身一揽,竟是打横抱在怀中,夜风将腰间流苏簌簌吹动,落下一地瑶华。
苏嫣双臂圈在他颈间,眼神飘忽,娇嗔,“还有诸多宫人在此,陛下却不怕有损圣誉?”
“今晚索性就放浪这回,朕博一个沉迷美色的雅号,你便得一个红颜祸水的贤名,可好?”
他风趣的回答,惹得苏嫣伏在他胸前咯咯娇笑,容色更添瑰丽,宫门次第在身后闭合,宫女皆是不敢妄自抬头,垂首静立。
栾菱云宫比帝娇阁更为华美,雕梁画柱,龙凤霞飞,长明悬烛错落有致,帷帐绾绾,暖香薰人。
“陛下,这是何处?如此堂皇,却不是那帝娇阁。”苏嫣新奇地望向四周,段昭凌便将她小手裹住,优雅地往内殿深处那一袭红帏中走去。
婢子将几重帷帐放下,便静静退出,脚步轻微,轻不可闻。
段昭凌翩翩旋身,往御榻上稳坐,将苏嫣顺势放于膝头之上。
“教朕等了这么久,该如何罚你是好?”他俯下、身,张口将那玉白小巧的耳垂卷入口中,含吮轻噬,温热的气息打在颈窝里,苏嫣只觉得浑身一颤,细细密密地起了一层麻意。
她背身而坐,娇小的身躯被他完全掌在怀中抚弄,遂往后一倾,眉眼斜飞,“陛下便只想着要处罚臣妾,真教人心寒的。”
段昭凌将她扳过来,放过已然红透的玉耳,声线暧昧低沉,“一会子爱妃便不寒了,只会觉得热。”
苏嫣咀嚼着,忽而明白过来其中邪肆的挑、逗,脸色愈发娇红,“臣妾不明白。”
她身子扭动间,正坐在那已然坚挺的欲、望之上,身后人的呼吸音渐渐粗重起来。
“请苏婉仪移驾沐浴更衣。”隔了数层帷帐,有宫婢提点。
“去罢,朕等你更衣。”段昭凌将她托起,遂斜倚在榻,以手肘撑起半个身子,那姿态风流倜傥,又优雅高贵,一双凤目在她衣着完整的身子上流连,可苏嫣却觉得那目光穿透层层衣襟,方才大手拂过的地方,火一般地灼烧起来。
浴房中,她将身子浸在水中,忽而深深埋头,复又猛地喘息着惊起。
上一世与他床笫之欢数不胜数,而此时此刻,那陌生的欲望竟教她承受不住。
说来十分矫情,犹记从前有过一回,行房之时,她忽而头晕不适,那男人正在欲、望高涨中,竟是硬生生停住,抽身而退,唤来太医诊脉。
那一夜,只是拥住他,安睡一晚,再无需索。
是以在房中事上,她从未花费过心思,亦不觉得委屈,可这副身子,让她体会到了往任何一次皆无法比拟的情潮。
锦帐徐徐掀起,半拢的轻纱浴袍下,玲珑剔透的玉体欲遮还羞,苏嫣便这么娇怯怯、媚生生地立着,如云鬓发以一根玉簪绾起,妩媚如妖,又柔情似水。
“替朕更衣。”段昭凌轻轻一带,柔白的身子便贴住他的胸膛。
苏嫣眉眼低垂,仔细地解下玉带,却握在手中,不知该放到何处,那青涩的模样教他委实有些难耐。
任苏嫣将他繁杂的衣物只褪得剩下一条亵裤,肌理分明,线条修韧,眼前的身躯近乎完美,男人独有的气息环绕着,苏嫣的晕色又深沉了几分。
段昭凌将她下巴轻轻捏住,勾起,“后来可有补学了侍寝的规矩?”
“臣妾…臣妾仔细瞧过了。”苏嫣此时的身子软地不听使唤,只觉得天地旋转,便被他平放在香软的卧榻中,高大的身躯随即覆盖上来。
身、下娇躯微微颤抖,他挑开最后一抹束缚,玉白无暇的女体遂现于眼中。
幼滑的雪肌如凝脂细腻,端的是冰肌玉骨,骨肉匀细,他含住凸起的锁骨,双手下移,掌住不盈一握的柳腰,而后腾出一只手,探入幽静的蜜源。
苏嫣美眸微张,迷离飘忽,口中无措地唤着,“陛下…”
一声声,仿若世间最烈的媚药,入骨销魂,那贲起的坚硬,紧紧抵住柔嫩的秘处,左右顶弄。
将那对儿丰软的棉乳握于掌中,轻捻揉捏,嫩白的乳肉香滑不留手,他又低头,将一侧含入口中,卷起舌尖勾挑吮吸,苏嫣娇喘不止,他又换做另一侧,直到将粉胸惹得娇艳欲滴,才堪堪罢手。
苏嫣只觉得小腹一紧,从那幽谷中涌出一股热流,落在被单上。
段昭凌耐着性子,唇舌在那柔滑的身子上流连吮吻,初次承宠,要教她有足够的湿润来容纳。
苏嫣被他挑、逗地欲火中烧,不得纾解,只紧紧攥住被单,随着他的节奏,娇吟阵阵。
“陛下…臣妾难过…”她呻吟里带了哭腔,段昭凌唇舌下移,在平坦的小腹上重重吸了几口,而修长的手指已经挤入水意潺潺的幽谷,那紧致的处子花谷收拢、轻颤,将侵入的手指层层吸住。
段昭凌喉结滚动,喑哑道,“替朕解下亵裤。”
下身的手指一刻不停,抽动着、揉捻着,苏嫣已被那磨人的勾挑弄得丢了魂儿,止不住地收缩,动情中流出的蜜液,湿了锦被。
摸索了许久,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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