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宝之冰琉璃之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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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宝之冰琉璃之贼人-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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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烈在做这个动作时,深邃的双眼一直牢牢锁着司徒竺琉因错愕而睁大的双眼,表情又邪佞、又勾人,让司徒竺琉看得屏住了呼吸。 
  不可讳言的,楚烈长得真的很好看,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是一股魅惑人心的吸引力,让人像飞蛾扑火般地想向他引去。 
  司徒竺琉忽然忆起自己小时候是何等叛逆,不上学堂、老惹夫子生气,后来是爹娘硬要他习佛定性,才压下他血液中的狂放。只是,他知道自己心中仍暗暗渴望离经叛道的畅快,所以才会对这样的楚烈产生莫名的情愫,才会被他吸引…… 
  楚烈灼热的目光凝视着司徒竺琉,探出一只手,将不再抗拒的他拉近自己,缓缓的印上他的唇。 
  楚烈的气息混着一股腥味,司徒竺琉蓦地醒悟这味道是来自于他被匕首刺人的伤口。   
  残留在楚烈唇上的鲜血正缓缓透入他的口内,沿着探入的舌偷偷潜入后立刻随着交缠的舌头张狂地大肆进驻,布满他的口腔、注入他的咽喉,渗入他的四肢与骨髓。 
  司徒竺琉疯狂地想着,楚烈用自己的血在他身上烙下永难磨灭的印记,他的血中混着楚烈的血,他不再是一个人,而是属于楚烈的人了。 
  他跋起脚尖,第一次主动回吻楚烈并投入他的怀抱,不再抗拒他的拥抱,更在他身下吐出封掩已久的娇吟…… 
'发表时间:2005…2…17 3:19:22' 
烟影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嚕倚煨小!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0 0 '5楼' 
抚着司徒竺琉汗湿的背脊,楚烈餍足地微微眯着眼躺在床上,而司徒竺琉则趴在他宽大的胸膛上努力平复自己狂跳的心。 
  “舒服吗?”楚烈粗糙的手指沿着司徒竺琉略略凸起的脊骨往下滑,一直来到微微凹陷的地带,一反先前的蛮横侵略,手指只是在上方轻轻的按揉,替他舒缓刚才欢爱时的疼痛。 
  按摩的舒适感让司徒竺琉舒服得闭上眼睛,还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楚烈低声一笑,笑声随着胸膛的起伏轻轻震动着司徒竺琉,让他睁开酸涩的眼并红着脸想离开楚烈宽厚的怀抱。 
  但楚烈的动作此他更快,爱抚他腰肢的手猝不及防地往下一滑。 
  “唔!”司徒竺琉呻吟一声,力气瞬间被抽光,只能无力地软倒下去。 
  楚烈的另一只手则扶住他的腰,将两人调整为面对面侧躺的姿势,以便自己能欣赏司徒竺琉娇艳无此的媚态。 
  察觉到楚烈灼热的视线胶着在自己脸上,司徒竺琉羞得垂下头,不想让楚烈得逞,但他的呼吸却因楚烈邪佞的挑逗而更加急促。 
  司徒竺琉身子颤抖了一下,抓住楚烈的肩头大口喘着气,“我恨你……”恨他这样撩拨他、这样让他无法拒绝他…… 
  楚烈勾起唇,“你爱我。”他斩钉截铁地道,然后加快手上的动作,像是在惩罚他的言不由衷。 
  “我……唔……好恨你……”司徒竺琉的额上布满细汗,欲望已因楚烈的爱而再度苏醒。 
  楚烈一个翻身,将司徒竺琉整个人压在下方,“你好爱我。”他笑得十分自信。 
  “这世上我最恨你了……啊!” 
  楚烈火热的坚挺再度埋入司徒竺琉体内,与他紧紧接合,不留一丝缝隙。  “这世上你最爱我了。”楚烈压低身子在司徒竺琉耳畔轻喃,炽热因身下一挺而入侵得更深,亘捣他灵魂最深处。 
  司徒竺琉只能攀附着楚烈,随着他一次比一次用力的进入而燃烧…… 
  爱得越深,恨得也越深,他恨他,同时也爱他…… 
**** 
   
  司徒竺琉累瘫在楚烈怀中,合上眼几乎要睡去。 
  “和我回啸鸣山庄。”楚烈低沉的嗓音在他头顶响起,有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为什么?” 
  “我要你。” 
  只是要吗? 
  司徒竺琉脸色一僵,但因为他将脸埋在楚烈胸前,所以并未被察觉。 
  “我不要。”他掩饰自己心头的失落,冷冷地答道。 
  楚烈因他的回答而脸色一凝,原以为一切都该顺利了,怎知他这般难搞! 
  他伸手用力抬起司徒竺琉的下颚,“你爱我,不是吗?”他蹙起眉头,蛮横地不准他否认。 
  楚烈狂妄的态度让司徒竺琉蹙起眉,他抿紧双唇伸手拍掉楚烈的大掌。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他别过头趴在床上,不再理会楚烈。 
  楚烈气极了,不明白事情为何又绕回了原点。 
  他为司徒竺琉费了这么多时间与心力,难道只是在自作多情? 
  他搞不懂,司徒竺琉对他的感情已经明显而清楚地反映在他的行为上,为什么他还要拒绝? 
  算了,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和他耗了这么久的时间。 
  “随你!”楚烈恼怒的起身披上衣服,临走前冷淡的丢下一句话。 
  门板合上的声音传来,司徒竺琉强忍的泪水终于随之被震落。 
  他呜呜咽咽地抓着残留楚烈体温的被褥哭出声来。 
  楚烈不懂的,他只是要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就够了。 
  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他区分出自己在楚烈心中的地位不只是男宠,只要一句话就够了…… 
**** 
  清晨步出房门,司徒竺琉见到楚烈负手站外的古松旁,皱起眉转身就要离去,却听楚烈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如果将要供应司徒家墨刻坊的油墨毁掉,不知道无法及时交货的司徒奕会背上什么样的罪名?” 
  司徒竺琉正欲离开的身子一僵,迟疑地回过头,“你说什么?” 
  “司徒家的墨刻坊拥有冀州以南十数间商号,向来以刻版迅速与交货准时在众商家间博得好名声,如果这一次惹上势力更为庞大的啸鸣山庄……” 
  “楚烈!”司徒竺琉双手因愤怒而用力攥成拳头,身子更因他恫吓的言语而颤抖着。 
  这个卑鄙的家伙! 
  楚烈别过脸,“琉璃娃儿,不要挑战我向来不怎么好的脾气。” 
  为了这个琉璃娃儿,他已经耗费太多耐性了,是他逼他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的,如果他昨晚就答应一同回啸鸣山庄,这些难听的话他也不会说出口。 
  他又何尝愿意?但是,他更不愿空手而回! 
  司徒竺琉深吸了几口气止住胸口几乎要爆发的怒气,才冷着声音开口问:“为什么?” 
  楚烈闻言皱起眉头。 
  为什么?没有什么为什么,他只是顺从自己心中的渴望,这有什么好问的?反正司徒竺琉爱他,自然没有理由拒绝他! 
  “我要你。”楚烈的答案与昨晚相同。 
  “我不要。”司徒竺琉也用相同的话回堵他,“凭什么你想要,我就该跟你回去?” 
  楚烈霍地转过身恼火地瞪着司徒竺琉倔强的面孔。“你当真不怕?” 
  “哼!”司徒竺琉冷哼一声,“与其让你这样威胁我,我干脆杀了你!”说完,他立刻拿出袖中的匕首,毫不迟疑地往楚烈刺去。 
  他都懂了,在楚烈回答了相同的答案后,他全都明白了。楚烈并不爱他,那么与其让自己如此痛苦矛盾下去,干脆就如齐衍所言,杀了楚烈比较快! 
  楚烈后退避开,对司徒竺琉眼中的决绝大感不解。 
  他知道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问题尚未解决,却搞不懂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他伸手抓住司徒竺琉的手腕,制止他手上的动作。 
  “你究竟在想什么?”他皱起眉头瞪着气喘吁吁却兀自挣扎不休的司徒竺琉,“和我回啸鸣山庄有什么不好?” 
  “回去当你的床伴还是你的男宠?”司徒竺琉用力挣几,却还是挣脱不了,他索性撒泼地咬住楚烈的手臂,“我讨厌你这样招惹我,如果你不是真心的,就马上给我滚得远远的,省得我见了你就心烦!” 
  楚烈不以为意地任他咬着,唇畔却露出自昨晚回房后就未曾再出现的笑意。 
  “不是心烦,是心慌意乱,又爱又不敢承认。” 
  司徒竺琉脸上一红,为了掩饰被楚烈察觉的心意,大吼出声:“我没有!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你要男人就去找别人,别再来惹我,我不是你的男宠,不是!” 
  楚烈挑起眉。男宠?这琉璃娃儿是这么想的吗? 
  他眯起黑眸思索了起来。他是只要司徒竺琉在床上伺候他,还是别有所图?但还能图些什么呢? 
  “放开我!” 
  司徒竺琉见楚烈不肯松手,使劲地扭着手,匕首都差点被他开掉了,他连忙将它握得更紧,可是手被制住,有武器也不能发挥效用。无计可施的他只能不断用嘴巴攻击楚烈,让自己刚打理好的仪容因剧烈的挣扎而散乱不堪。 
  “怎么了?”一道慌张的声音介入,司徒奕惊讶地看着平常文静的司徒竺琉发疯似的对楚烈又咬又骂,吓得连忙奔过去拉住他,“竺琉,快停下来!” 
  司徒竺琉早已气红了眼,仍旧狠狠地咬着楚烈已经布满齿印的手臂,手上的匕首匡唧一声落了地。 
  “竺琉!”司徒奕骇得立即将匕首踢到一旁,“你怎么了?冷静下来!”为什么竺琉要杀楚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烈终于开口了:“司徒兄,看来令弟的神智似乎已渐紊乱,再这样下去,只怕真会失心疯……” 
  “你才是丧心病狂!”司徒竺琉气得大吼:“你才是疯子、混帐,你不是人!” 
  楚烈不理会司徒竺琉的怒吼,只是面露不忍地对司徒奕叹道:“我清晨来后园散步,令弟忽然就像疯了似的拿着匕首朝我冲来,我好不容易才将他制住。现在,司徒兄觉得该怎么办?” 
  “怎么办?”司徒奕也慌得没了主见,楚兄认为如何?” 
  “不如先拿绳子将令弟的手捆住,免得他又乱来。” 
  “好、好。”司徒奕连忙要人拿绳子过来。 
  司徒竺琉见状,气得几乎昏厥过去。 
  “大哥,你别听他乱说,我才没有疯,我不要!”他死命地挣扎着,“楚烈你这混帐,可恶、卑鄙……” 
  “看来令弟的症状不轻。”楚烈怜悯地对司徒奕摇摇头,“胡言乱语是失心疯的症兆之一,这病不是一时半刻便能治好的。” 
  “这该怎么办?”因为昨晚楚烈曾说他略懂医术,对此一窍不通的司徒奕便忙向楚烈徵询意见,“楚兄,我只有这个小弟,请你一定要设法治好他,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没关系!” 
  “代价啊……”楚烈望了正怒瞪着自己的司徒竺琉一眼,眼里闪过一抹算计,“只怕司徒兄得要稍微忍耐一下了。” 
  “什么意思?”司徒奕紧张地看着他,“什么都行,真的,要多少钱都行。” 
  “大哥你别被他骗了!”司徒竺琉想阻止司徒奕相信楚烈的谎言,“这个人是骗子、是禽兽、是恶鬼……” 
  突然,司徒竺琉安静下来,整个人瘫倒在楚烈怀中。 
  “别担心。”楚烈看见司徒奕眼中的惊惶,连忙微笑着安抚他,“我只是点了令弟的昏穴,否则再任由他如此激动大吼,很可能会气血攻心伤了身子。” 
  闻言,司徒奕总算稍稍安了心,担忧地低头审视着昏睡过去的司徒竺琉。  “楚兄,这……到底要如何才能医好这病?舍弟他自从前些时候失踪再回来,整个人就变得恍恍惚惚的,但我怎么也料不到他会惹上这种病……”若小弟真有个万一,他该如何向死去的爹娘交代? 
  “司徒兄尽管放宽心。”楚烈对司徒奕露出一个沉稳的笑容,“这病只要找个清幽的地方安养一阵子便能慢慢恢复,只是司徒兄恐怕得暂时忍下思弟之情,与令弟隔开一段时日,别再给予刺激。” 
  “这……” 
  司徒奕踌躇了一会儿,怎么也想不透自己何曾给过司徒竺琉刺激。但最后他还是照楚烈所言,“不知楚兄是否知道有什么地方适合舍弟养病?” 
  “有。”楚烈闻言,难得地咧开嘴露出一个愉快至极的笑容,一字一句清晰地道:“啸鸣山庄。” 
****   
  “搞什么?你居然真的将他带回来了!”齐衍抚着下巴,啧啧称奇地看着昏睡在楚烈怀中的司徒竺琉,“不过这手段似乎不太光明。”怎么看司徒竺琉都不像是自愿跟楚烈回来的。 
  “你不需要做任何批评。”楚烈让人先将司徒竺琉带回震雷院,才坐下向齐衍提起自己在司徒府所看到的一切。 
  “冰琉璃现在就在司徒奕手上?”齐衍惊讶地问道:“那你将它带回来了吗?” 
  “没有。”楚烈摇摇头,“上头涂有剧毒,只怕一般的布巾也难以阻隔。” 
  他并不是那么想将冰琉璃偷到手,所以也懒得花费心思。相反的,他对活生生的琉璃娃儿的占有欲可就强多了,不知道司徒竺琉醒来后,会有怎样的反应?思及此,他的唇畔扬起一抹浅笑。 
  “这该怎么办呢?”齐衍侧头陷入沉思,在见到楚烈的笑容后眼底忽然闪过一抹促狭。 
  这个楚烈的三魂七魄不知道已经飞到哪里去了?肯定是在想房中的那个琉璃娃娃! 
  呵,楚烈的性子向来不定,他也搞不清他是因为一时贪鲜,还是真的投注了感情,不妨试他一试,顺便气气他。 
  齐衍突然露出一个魅力十足的笑容,“我有个好法子!” 
  见楚烈不理会他,他自顾自地又说:“司徒奕一定很疼司徒竺琉吧?干脆让司徒竺琉去将冰琉璃夺回来,司徒奕看见自己的小弟中毒了,肯定不会见死……” 
  那“不救”二字还未出口,齐衍就觉得身侧好像被两根针给重戳了一下。   
  他搓搓手臂,在接收到楚烈杀人般的目光后,识趣地陪笑道:“我开玩笑的,别认真。”他缓缓起身,在楚烈的瞪视下退到门边,“那个琉璃娃娃应该快醒了,你不去看看吗?” 
  “哼!”楚烈重哼一声,随即起身踩着大步离去,在经过齐衍身旁时,不忘撂下威胁,“你若是敢动他,休怪我翻脸!” 
  “不敢、不敢。”齐衍摸摸鼻子目送楚烈离开,在他的身影隐去后,立刻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看来楚烈这次的感情不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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