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来雀仙:不嫁腹黑皇上-鸾宫:麻雀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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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来雀仙:不嫁腹黑皇上-鸾宫:麻雀皇后-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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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蝶收了剑:“你们快走吧。”

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立刻使出轻功,回去复命了。

三个暗侍卫走了以后,白蝶也去追水碧她们了。

碧柳宫里。

三个人跪在大殿底下,卿苾柳坐在上面,神色阴狠,带着傲气与不屑,听完了三个人所报上来的情况,在心里头冷哼了一声,面上却无表情:“没事了,下去吧”她淡淡的说道。

三个人喜出望外,“谢娘娘不罚之恩”

卿苾柳点了点头,像是承了他们的谢。

三个人退下了以后,她无情的朝身边的嬷嬷吩咐道:“让人杀了他们,无用,留着也罢”

嬷嬷点了点头,退下。过了片刻,外头如约传来了打斗声,数十个高手围着方才那三个暗侍卫,使出了阵法团团围住,凄喊声骂道:“最恨这辈子跟错了人”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三个人骂完以后吐了一口血,死在外面。白蝶必没想到他有意放了这三个人,却还是没有救下他们的命。

那个嬷嬷处理好尸体后才走了进来,卿苾柳较别人就是少了那些所谓的妇人之仁,做事极其心狠手辣。

“把那三个人送到陇汐玉的冷宫去,杀了陇汐玉,正好报了她当年对我的嘲笑之仇”卿苾柳眼中多了几分阴冷。

原来当年不知道哪位大人曾戏说卿家的小姐没有陇家的小姐漂亮,原本是想奉承陇家,没想到却让两个女人结了梁子。卿苾柳心高气傲,当年这件事情她可一直都记得清清楚楚。

“最好让那个女人死于不洁,一把火烧了整个宫殿都不足以泄我的恨”

卿苾柳的贴身嬷嬷打了个冷颤,急忙应了声是,办去了。

半时辰后,夜黑风高,正是人们的酣睡之时,陇汐玉睡不着翻来覆去,想要出恭,喊了几声:“月奴!”

没人应,“月奴!”一声比一声气急败坏,琢磨着又是去给那死在澜汐宫的妹妹烧纸去了。她没有办法只好起身,自己一步步的往外走。

才走到了门口,一具尸体从天而降。带着黑色的血,吓得她失声尖叫:“啊——”

这一声尖叫在这样的夜里显得尤为可怕,不远处树林里头鸟儿都扑腾扑腾的飞了起来。冷宫内,她一步步的往后退,突然脚下不知道是踩了什么,软软的一块。她低头一看,竟然是另一个死人的手。于是又再次嘶声尖叫“啊——”她的心已经快要被吓出来了,无边的恐惧在她心中蔓延开来。

她疯了一般,死命的往墙角边的墙缩去,到了床边才发觉触碰到了什么怪异的东西,一个死尸出现在她面前,嘴角还泛着血。陇汐玉终于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

夜,无边的黑夜,它又从喧闹恢复成了寂静。

一簇火苗从陇汐玉的帘帐开始烧起,最后火势蔓延上了房梁,一直到最后,整个冷宫都燃烧了起来。

大火无情的吞噬着一切,一切罪孽,一切虚无,全都幻化成滚滚的浓烟,无情的烧到了每一个角落。

一直到最后烧袖了深宫最角落的一处天空。

年妃寝宫处,骏洛望着天边的那一抹火袖,凝起了眉。

那个方向!他甩下如花似玉的女人,披风都没来得及系上。“庆喜!”他怒目而视,天威吓得庆喜再次一个哆嗦,噗通,全殿的人都跪了下来。

“降天火,示惩戒。若是竹苑有事,朕要你们统统都陪葬!”语罢,骏洛面上的邪魅如数变成了戾气,被女人缠着不能回去陪飘雪本已是最大的让步,他不会再让飘雪出任何的事情。不!绝不!他弦般的使了轻功飞掠出去。喜连滚带爬的跟上,扭头朝后头的侍卫们骂道:“你们还杵着做什么?去冷宫救火!”鸭公般的嗓子划破了深宫的天,几派人马疯了般的跟上。

白蝶找到水碧她们的时候,陇汐玉冷宫还没有烧着,水碧原本是缠着她问飘雪的去处的,奈何白蝶只道:“这一切都是帮主的意思,帮主去哪了,我无可奉告。水碧姑娘,帮主不带你自然有她的理由,还望你能在这宫中好好待这几位月氏的女官,帮主没说还会不会回来,你们也别问我了。我走了”

白蝶自认为自己的话已经说得足够清楚了。于是不等水碧们回答,早就使了武功离去了,就只留下了一支簪子。“这是帮主留给你们保命用的,来日再见,我走了”

大侠风范,来去无声。

【158】乱,深宫第N劫

水碧们面面相窥,月桂干脆蹲地上哭了起来,经历了刚才差些被杀的事情,然后又是飘雪不吭一声的离去,还有白蝶的无可奉告。

“娘娘……娘娘这就走了,不管不顾,一声不吭……”月桂“哇”了一声,哭得稀里哗啦。每个人都被染上了一层浅浅的愁绪,根本不知道一直都好好的飘雪怎么说走就走了?

每个人都静静的不说话,不一会儿,陇汐玉所在的冷宫传来了木头烧焦的味道,水碧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么事,踉跄的跑出去看,结果看到的尽是一片火袖,浓烟滚滚一直通往天上。心剧烈的抽疼,这是一个不安的夜,每件事情都这么的让人不安,其余的月龄、月凡等人也全都站了起来,往门口跑去,和水碧站在一块,六个人一排,都被这样的景象吓呆了。

月年的手紧紧的抠到了门缝里头,“月奴!不——”她像疯牛一样闯了出去。

爵其他的人都没法冷静了,一个个相继的往外边跑,“不,不会的——”

大家都是有感情的,一个个咬着唇,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没有人关心陇汐玉。月桂眼泪越流越多,多到了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为谁而流了。

“月奴……她这么恨陇妃,竟然还要让她和陇妃陪葬,老天!你怎么这么残忍”年龄最大的月龄也是想到得最多的一个,一语中的,让每一个人都难受得哭了起来。

滕疯了般的在荒芜的路上奔跑,不管不顾一切,只想冲上前去看看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六个人刚才才聚过啊,大家一起笑嘻嘻的,月奴还和她们说希望能回去照顾飘雪,可现在,那人的音容月貌都化作了灰烬!任谁都受不了,这噩耗没法接受!

六个人,月龄、月桂、月年、月轩、月凡、外加水碧,因为路途近,最先到达了烧着的那座冷宫。

月桂月年几个只晓得干哭,月龄也喉间哽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骏洛循着那火袖的光亮而去,心里头始终不敢想象最坏的结果,不,他已经失去了太多东西,已经不能再失去!他愿意接受飘雪失明的事实,她没有了眼睛他就做他的眼睛,他还要给她世上最好的东西,她怎么能出任何的意外?等他寻了个名号将陇念慈这个女人送上西天,等东篱一切安定以后,他就会把她赢回来,她为什么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了?

害怕失去飘雪的恐惧一直深深的蔓延在骏洛的心里头,他已经完全知道飘雪在他心中的地位,为何当两个人决定坦诚相对的时候,上天要开这样的玩笑?

骏洛已经没有了帝王的威严,他只想找回自己遗失的爱人,终于明白了为何有不要江山要美人的帝王。江山纵然好,那也只是过眼的云烟,一瞬间的浮华,没有血肉,只有冰冷的皇位能够象征着一切,美人却有血有肉,一颦一笑间都是人间胜景。

今夜前,她才在他的怀里安稳入睡,他才带她看了日出,他还要带她去看星辰,他还没有真正的对她好,没有给她他最好的东西,她怎么能说死就死了?

这场火,究竟是谁!

骏洛此时心中充满了恨意,害怕失去,他深深的矛盾着,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那些恐惧,像是毒蛇一样把他紧紧的缠住,让他无法进行自我的救赎。整个人只能像是一张被拉开的弦,箭在弦上,一发而出。

终于,他离那火光之处越来越近,他多么祈求那不是竹苑,祈求飘雪现在还是好好的。

终于,他看清了那着火的地方,不是飘雪的竹苑,而是竹苑旁边的冷宫,陇汐玉那个女人……

他松了一口气,只想立刻见到飘雪,然后把飘雪紧紧的拥在怀里。可是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骏洛又紧紧的皱起了眉。

知道不是竹苑以后,他又恢复了理智,这一切绝不是意外!

好好的冷宫怎么会着火?

他整个人踏在房檐上,在那笔直的宫道上,他看见了正提着篮子往回走的月奴。

骏洛如落叶般落在月奴的面前。“月奴”骏洛朝月奴喊道。

月奴见是骏洛,一惊慌,跪了下来。“皇上!奴婢拜见皇上”

“陇汐玉那边着火了”他的声音接近没有温度的程度,但还是能听出半点询问的意味。毕竟月奴不是普通的女官,而是他安插的棋子。是他奶娘的女儿。

月奴听见骏洛的话,先是一愣:“冷宫着火了?”

骏洛点了点头,然后月奴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提步跑了起来。

“怎么可能!陇汐玉那个女人就这样死了?她想得好容易”

骏洛也跟了上去,后头庆喜带领着禁军快速跑来。

月桂、月龄她们正在陇汐玉的冷宫前抱在一起哭。月年哭得尤其的厉害:“月奴……”

月凡想冲进去救人,水碧紧紧拉扯着:“你冲动什么?你火势这么大!进去只能是必死无疑”

大家都知道……难道月奴真的是必死无疑了么?每个人都接受不了。在这样的夜里,怎么能一起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飘雪的离去,陇汐玉冷宫的火灾。

骏洛一心都在飘雪身上,经历了今夜的事,他只想好好的把她放回自己身边,好好守护。并且还要查出来,究竟是谁布局设计了这一切。

他绝对不会允许第二个陇念慈的出现,这样一个女人,心狠手辣,只怕要的不仅仅是她的宠爱那么简单!

这是一个乱局,乱到无法再乱的局。

【159】他很平静

火光照亮了每个人的脸,月奴从小道跑过来,不敢相信这一切的事情。她出去的时候,陇汐玉还是好好的,每次她看见陇汐玉就会想起死在澜汐宫的妹妹,作为一个姐姐,她每日看着陇汐玉果着落魄的日子,这一段宿怨还没有了结,仇也还没有报。竟然就死了?她等了那么多年!就等着陇汐玉把孩子生出来她再好好的折磨她的!这些日她看着陇汐玉成天往碧柳宫跑,两个人不知道是在进行什么交易,好像那些事情都还历历在目,可这一把火说烧就烧,烧得太让人措手不及,心好像被堵着一般,胸腔上下起伏,手一松,篮子掉在地上。

月奴捂着脸笑了起来:“哈哈……她死了……遐儿,姐姐还没为你报仇呢,那人就死了……姐姐没用,没有看好她……”

月龄也哽咽着上来抱住她:“没事了……金钗在黄泉之下不会怪你的……”

水碧喃喃道:“只是可惜那个肚子里的孩子了……枉费小姐那么辛苦的保住他……”

爵骏洛犹如雄鹰般锐利的目光扫过那还在烧着的冷宫,像是嗅到了血腥的味道。他知道,另一场足以翻天覆地的血雨腥风就要再次来临了。

他沉吟了一声,大火缭入了他的眼底:“取水,浇火。待火停了进去,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给朕放过”

心里头好像有什么正在慢慢改变着,就算是要纵容,那么长的时间也是足够了的。

滕他想起了飘雪,从来不用强势欺人的飘雪,于是表情不自觉的柔和了下来,移步往竹苑而去。

月龄像是发觉了什么,在她们几个哭得稀里哗啦的人中是最先反应过来的。

“皇上!”月龄的脑袋重重的磕了下来,牙齿咬在了唇上,烙出一排排齿印。“求皇上,饶我们六个一命!”

其余的人也惊觉的反应了过来,六个人跪作了一排。“皇上,娘娘……出宫了!”

骏洛只觉得这个世界轰然的炸开,飘雪离开了?离开了意味着什么?他只觉得世界黑下来了,连月光都没有了。方才想起飘雪时的那一抹笑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的声音沉了下来,整个人恍若杵在云里雾里。

月龄知道他听见了,低着头,不再说话。静静的等待着他的惩罚。

许久恍若无声,骏洛竟然平静得不能再平静。月桂颤着身子把飘雪留下的簪子拿了出来。

骏洛死死的盯着这簪子,接过。然后撰在手心,上面的流云刻痕抵着他的肉,手渐渐泛出白色来。两个人之间,还有什么是不能言明的?骏洛没有困惑,所有的困惑早就在那一瞬间解开了。她留下簪子只是为了告诉他,她是自愿走了,让他不要无缘无故的迁怒任何人。“你们几个,下去吧。”他的声音徒然没有了温度。

骏洛尽力抑制着自己的脾气,该交代的他都交代完了。他也毫不留情的从这里离去,只剩泛白的肉色无声的述说着他心里的苦楚。

竹苑,飘雪房内。打斗的痕迹还依稀可见,骏洛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里面,一个人重复着飘雪做的事情,他也站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桂树,盯着桂树下的灯笼一动不动的瞧,想着今天下午,她是不是又站在这窗台之下看了几个时辰的雨。他会想象着,那娇俏的人儿,是不是用手轻轻抚着窗沿。他的大手轻轻摩挲着窗台,像是想重温飘雪做过的事情,寻找她留下的最后一丁点的痕迹。

那张染着墨迹的宣纸落在了他的脚边,骏洛凝起了眉,弯下腰去捡起:“三生石,素心莲,檀香近,碧落远,长明灯一盏,引君过彼岸……”

清秀的字迹像是一根针,扎进他心里,好番疼痛。

他懂飘雪,她要做的事情,怕是谁都不能阻止。

只是……她怎么忍心就这样丢下他?

数年前被所有人抛弃的感觉又浮上了骏洛的心头,这偌大的皇宫,抬头就只能望见这么一片天……

她若是治不好自己的眼睛,就真的一辈子不回来了么?骏洛突然感觉心里空空的。第一次,没了那掌控天下苍生的意满,他可以掌控一切,却惟独始终无法掌控他最爱的人。

飘雪一直都是他生命中的一个意外,原来在这不知不觉中,他已经陷了那么的深?

已经深得愿意为她放弃一切,包括放手随她远去?

骏洛不知道,只是那张俊脸上露出了与往常不同的神色,像是经历了无数的风霜,露出些许沧桑来。

不知过了多久,骏洛才缓缓的走出了竹苑。庆喜等在外面,一见到他出来就急忙上来伺候着。

“皇上,我们这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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