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by 绍离 (虐心+折磨+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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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by 绍离 (虐心+折磨+he)-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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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去秋来,这短短近一年的时间是东生命中最美好的一段日子吧! 
      没有猜疑、没有伤害,二人的感情在锦刻意的培育呵护下,在东刻意的讨好掩盖下,直与热恋中的爱侣相去无异。 



      东事事好胜、求完美的性子在健身这件事上也展露无遗,短短几个月竟也让他练出一身精实的肌理,他身材本就高挑颀长,现在看来更显挺拔英发。 



      不过之前身体伤得太重已落下病根,健身於体质改善上虽有帮助却也有限,尤其那脚疾,平时看来虽与常人一般无异,但跑、跳还是有限,走得久了仍是要犯疼。锦心中自然後悔不已,暗地里仍是不断的找知名医生,盼能让东恢复健康。 




      锦心疼东来回奔波之苦,在东迷上健身後便在东的小别院里建了一间健身室,好像暖房一般,全部用透明的玻璃制成,四周美景一览无遗,让东即使在室内健身也不感气闷。 




      那健身房也成了东最爱去的地方,到最後除了健身外连书都搬去那里看,偶尔躺在椅上听听音乐、看看天上浮云,佛彷成了自己的小天地,尤其假日至少在那里消磨半天光阴。 






      东一如以往在健身房里运动,在这里是他最放松也最不喜欢人打扰的地方,连锦也不会来吵他。今日不意却听见急急忙忙的呼唤声。 



      「东山先生…东山先生…」 



      是松岛?!东皱著眉头,假意没听到,一点儿也不理会。 



      松岛也知道只要进了健身房里,连锦也不敢相扰东,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敲了门进去。 



      抬眼横了松岛一眼,虽然脸上没有表露任何不满,眼神却极之冷锐。 



      东与锦一样,都有股天生的气势,但东的气势来自於他天生如贵族般的威仪,内歛而端严,与锦外放的狂宕不羁和要吞下天地般的霸气又不相同,但却同样慑人。那冷冷一眼看得松岛心头一惊,低下头去再不敢看东。 




      「打…扰了。」 



      东也知道没有极重要的事,松岛是不会来打扰他,虽然不悦也没责怪,停了运动,拿起毛巾擦擦身上的细汗,问道:「什麽事?!」 



      「京香小姐…」京香原是锦的前未婚妻,现在东与锦二人好得如胶似漆,提起她自然尴尬,松岛起了个头不由觑了东一眼,怕他有任何不悦。 



      东看了好笑,语带揶揄:「难道我不高兴你便不讲了?!那还闯进来干嘛?!」 



      松岛想了想也觉自己可笑,本就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请东过去一趟才来的,现在又畏首畏尾做啥?!当下口气一转:「京香小姐在前廰闹得不可开交。」 



      东只淡淡笑笑:「锦自会处理。」 



      锦和京香的事,他不想再介入。 



      「但…京香小姐快生了,她…闹著要会长娶她,要不然…」 



      「想寻死?!」东接著道。 



      松岛点点头。 



      东笑得更加冷淡:「死不了的,真要死怎会找来这里。」 



      听那口气竟是语带嘲讽,要不是知道东外冷内热的性子,松岛真要以为眼前的人是个冷血之人。 



      「东山先生…」 



      眼神终於转到松岛脸上,东淡淡说道:「你想我去帮忙?!」 



      「是。」松岛点点头。 



      如果要锦接受京香母子,东的态度是最关键的因素,而锦怕伤害东,怕是怎麽也不会告诉东这件事,所以松岛才来找东。 



      东的眼神转往窗外,脸上神情极是漠然,好一会儿才用轻的几乎听不清的自语道:「都快一年了,幸福的日子果然快的让人感觉不到,想不到这麽快就到尽头,我还以为能多留一点时间…」 




      「东山先生…」见东一脸落寞,口气又哀伤至极,松岛竟感到东就要随时消失一般,喊著东的口气也不禁著急起来。 



      东回过神来,笑得云淡风清:「要妥善解决这事,确有一个办法。」话落直往前廰走去。 



      松岛急急跟上,几次想问东刚才的自语是什麽意思,但见他一路上若有所思,神情恍然,竟也问不出口。 



      待到前廰时,只见东脸色一整,好似换了个人一样,神色冷淡倨傲,状甚不悦。 



      松岛突觉一阵不好的预感闪过心头,只想拉住东让他别再管这事,但东已经大歩跨进门内。 



      京香肚子不小,看来已快临盆,她拿著刀子对著自己的肚子,一脸坚决却又难掩哀伤的看著锦。 



      锦只坐著,皱著眉头冷冷的看著她,看到东进来,眉头皱得更深:「东怎麽…」待看到东身後的松岛,也知是松岛通风报讯,狠狠的瞪了松岛一眼,不再说话。 



      「怎麽?!我不能来吗?!」东笑问,那笑却让锦难堪至极,东接著又道:「如果锦敢说不干我事,我马上就走。」 



      锦转开脸,不敢和东冷淡的眼眸相对,也实在说不出其它话来。 



      京香之前就领教过东的冷漠和莫测,现在见东出现,情绪更加激狂,拿著刀子的手不住颤抖,口中大喝:「锦,这孩子你要是不要?!」 



      「自然不要!」 



      冷冷一句回答,让大厅顿时失了声音,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那绝情回覆却是东的回答。 









      众人难掩诧异的盯著东,东却慢条斯理的踱近京香。 



      对於东的一步步进逼,京香不住後退,又是气愤又是害怕的吼问:「你凭什麽决定我孩子的生死?!」 



      「凭什麽?!」东突然笑了,那笑愉悦之极,佛彷京香问了极好笑的话:「凭锦爱的是我啊!」 



      京香又再大退二歩,是啊,锦爱得是东,所以她才要爱得这麽苦,不惜拿自己的孩子来威胁。 



      东毫不放松,再次进逼:「京香小姐,你真愚蠢,难道锦还会留著这个孩子,时时提醒我也时时提醒自己他背叛了我吗?!你想他会留著这个孩子让我痛苦一辈子吗?!」 




      这下不但大出松岛所料,也是大出锦的意料之外,松岛之所以请出东,就是要让他同意接京香母子回三合会,让锦不要为难。但东一开口就绝了京香所有後路。 



      而锦…看著那依然俊美的脸庞,怎麽也无法相信那绝情的话出自他口。他是爱东啊,但东谈笑间决定的却是一条小性命,一个带著他骨血的性命。 



      京香张大的眼也是不可置信,原意是背水一战,拚著腹中孩子要锦回心转意,却被东逼进死角。 



      东顿了顿又吃吃笑道:「京香小姐,我要是你,说什麽也要把这孩儿生下,这可是报复我的最好工具啊。锦再爱我又怎能因为我不爱自己的孩子?!他对自己骨肉的爱是怎麽也没法分给我,也不是我能影响分毫的。」 




      东的唇微微勾起,眼角轻挑,现出一抹美丽至极却也残酷至极的笑:「你愿意自己把小孩解决那最好,从此之後,你在锦的心上,再也留不下什麽了…」 



      东的话虽然残忍却震得京香脑中清明,放下手,脸上现出胜利的笑:「我决定留下这孩子。」 



      是啊! 如果锦真的不能接受我,我也要他永远记得我。东,锦再爱你又如何?!为他留下血脉的人却是我,他的爱不能分给我,却也得分给我的孩子… 



      京香这麽一说,众人悬在心上的大石才算放下,厅里的气氛一下没了刚才的紧张凝重。 



      这时却听东爆出一阵长笑:「京香小姐,你现在想留却是不能了。我不知道这孩子的存在便罢,如今让我知道了,我还能留他下来吗?!」 



      听到这话,锦的脑中不禁嗡然做响,刚才他以为东是故意用反话激得京香把孩子留下,现在看来,东竟是真要置那未出生的孩子於死地。 



      东用极其低沈、极其魅惑的声音对著京香低喃:「你自己动手吧! 别迫我来,否则就算孩子生下来,我也要他求生不能,一世痛苦…」 



      那狰狞神情看得京香心头一跳,也看得锦心里一痛,这…真是他认识的那个良善纯洁的东?! 



      「东…那是一条生命…」锦以为东受到太大刺激失了理智,只盼唤回平日那个纯良的东。 



      「还没出生算什麽生命?!」东噬血的笑道:「锦,你快叫京香结束了他。我不想看到那孩子。」 



      「那是我的孩子啊!」锦不可置信的喊道。 



      「就是你的孩子才不能留!」东笑得极是天真,对著锦说著:「锦,难道你说爱我是假?! 
      你真要我看著那孩子一辈子痛苦?!你想要小孩我们领养一个就是,这个…」东又阴阴笑起:「却是绝对不能留。」 



      「不!」锦坚决道:「这是一条性命,由不得你来决定生死。」锦对东虽然百依百顺,但这牵涉到一个小生命,他再不能依东。 



      锦无暇细想东为何如此反常,好不容易京香松了口,不再拿孩子要胁逼婚,怎能再这样夹缠下去。锦现在只想赶快解决眼前景况,东的不满晚些再安抚不迟。 



      眼色一使,要松岛看著东,他却上前牵了京香要走。 



      「慢著!」东轻喊一句。 



      锦横了东一眼,这时对东咄咄逼人、不肯罢手的态度已是略带不满。 



      东却不收歛,犹自道:「锦,这是你的选择吗?!」 



      心中突起一阵厌烦,锦冷然道:「是我的选择。」 



      东冷冷瞅著锦一眼,笑道:「好…好…孩子是你留下的,日後…」 



      「日後我不会让东看到他一眼,东尽管放心。」锦的话声更冷。 



      「看不到便不存在吗?!」东问得冷漠,随後又道:「只要这孩子出生,我再不会留下。」 



      锦怒气更甚,东竟无理取闹到这地步,喝道:「连你也要威胁我?!别忘了你只是我买来的人,要去要留由不得你决定。」冷哼一声,再不理东,锦扶著京香拂袖而去。 




      「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吗?!」东仍不放弃,对著锦的背景问道。 



      「爱?!你配吗?!」锦没有感情的声音飘盪在已空的廰堂上。 



      锦走後,东脸上现出了十分淡然却又难掩感伤的笑,低声自语:「锦,你终究说了真话…」 



      其实锦一向狂放,在盛怒之下脱口而出的言语只为发泄怒气,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但听在东的耳中却是全然不同的解释,虽然这结果是东心里所求,但在亲耳听到锦的绝情话语时,东竟能同时听到自己心碎了一地的声音。 








      慢慢踱回别院,回去如同来时一样的淡寞,只是现在心像被剜空了…这是他想得到的结果,但为何如愿以後心却如此难受?! 啊…沈溺太久也陷落太深了吧! 
      锦,你温暖的怀抱本不是我能永远休憩之处,如今把它还给有资格拥有的人… 



      「东山先生?!」 



      松岛一路跟著东回来,见他神色清淡,既没刚才的冷酷也没有被锦辱骂过後的气愤,不由奇怪。再一细想方才东在健身房里的细语,心下琢磨一阵已经明白东是故意惹恼锦。这下心头的不安更甚。 




      东瞄了松岛一眼:「事情不是解决了吗?!」 



      「可是…」松岛呐呐不能成言。 



      询问似的看了松岛一眼。 



      「您…打算离开吗?!」 



      东轻轻笑了,笑得飘忽茫然,话音也模糊起来:「是该走了,本来打算三年内把我所懂的都教给他,但锦确实聪明,就算有些还没教,日後他也能慢慢明白…」 



      「您…不爱会长吗?!」 



      「爱?!」转头看了松岛,眼睛的焦距却越过他身上不知落在何处:「怎麽爱!?他该爱的人已经出现了。」 



      「您…也不用离去啊!」松岛既自责又愧疚,他没想到自己一句话竟就这麽拆散二人。虽然初时他是看东不起,但相处久了,愈发觉得世上只有东配得锦的爱。 



      东闻言轻轻笑了起来,却不再飘忽难测,视线也落在松岛身上,淡然道:「爱情可不是亲情,人愈多就愈圆满,多了人总要有人肯退才行,否则在圈里的人个个痛不欲生。」 




      「但会长并不爱京香小姐,我只是…只是想请您接受她们,不是要您离开…」 



      「松岛,日久生情你听过吧?!」东歪著头,半垂著眼,好像在为松岛上课一般:「现在锦和京香有了孩子,二人有了共同的话题,有了共同的希望,有了共同的爱…日子久了,自然有情,即便不是爱情,也有亲情、朋友之情、夫妻之情…我夹在中间,又算什麽?!」 




      松岛看著东,久久不能成言,锦说得对,东是最坚强的人,竟能毫不犹豫把到手的幸福推掉,虽然这幸福他比京香更需要、更憧憬。 



      吐了口长气,东释然一笑,竟已完全看不出原先的悲哀与茫然,他拍拍松岛的肩,说道:「这些日子多谢你照顾了。」 



      「东山先生…」 



      「你走吧! 我还要收拾行李呢!」 



      「我送您去机场。」松岛脱口而出。 



      东似笑非笑的瞅著松岛:「你不怕锦的责罚吗!?」 



      「不怕,会长迟早会想通您的用意。」 



      东不禁笑了出来:「笨蛋,等他想通你更遭殃。」接著又摇摇头:「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帮我叫部车就行。」 



      松岛本来不懂东的意思,後来仔细一想才明白,锦要是知道东演了一出戏要离开他,而松岛知情还帮著他离开,那确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其实也没什麽好带的,东简简单单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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