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之晓 by 白蛋 (现代+虐心+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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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之晓 by 白蛋 (现代+虐心+be)-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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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人民可能有枪吗?
那人的声音转为冷酷,可能是带头的,有一种发令的威严。
「朋友,你以为逃的了吗?「潜龙帮」是那麽好混进来的地方吗?你是来得去不得了。」
习清岸听到狗叫声已经涌入树下,更加不敢下来,他奋力向上爬,伸手攀向围墙。
那人冷笑一声,「你是找死!」
「碰!」一声,枪鸣划过夜空,习清岸只觉得肩口一阵遽痛,他松开手,重重的落到树底。
狗群立即扑了上去,咬向他的咽喉。
那人喝退了狗群,走向习清岸身边,他俯伏在地面上,一动也不动。
「装死?」那人冷笑,用脚将习清岸毫无抵抗的身躯翻过来。
数十支手电筒的光线立即照在他毫无血色的脸孔上。
那人怔怔的盯视著他的脸孔,冷酷的脸上也同样失去了血色。
「习¨¨。」
一名守卫问他的头儿,「韩总座,要不要再捕一枪?」
那人顺手掴了一耳光在守卫脸上,扑上前去,将习清岸抱入怀中,「习医生!¨¨老天,是习医生!你怎麽会在这里?」他的叫声充满了说不出的痛楚与悔恨。
「立刻叫医生,¨¨天啊,不要动他,立刻找医生过来。」
习清岸没多久就醒了来,他是被周围的嘈杂声惊醒。
「子弹只是从肩头擦过去,不是什麽大伤,并没有发作,可能才吃了药不久,病人昏迷不醒,可能只是受到惊吓。」
那是属於医生专业而冷静的声音。
另一个声音属於刚才那个发现他的头儿,「医生,你再仔细检查一下,¨¨有没有脑震?我不要他有任何後遗症。」
「他的运气很好,没有撞到头,也没有骨折,树下的草很长,当了他的垫子。」
那人的声音仍然焦虑,「他的心脏才刚动完手术,我可以移动他吗?他需不需要住院?」
「他没有大碍,我说过他运气很好。」
他的运气才不好,要不然早就逃出去了。这时,习清岸感到自己的身躯被横抱起来,过了一会儿,可能是被抱进了屋子,传来韩妈的声音,「快,快,抱到李先生的房里去,老天爷,他的脸色好差,不要出事才好。」
他被抱到床上,盖上了被子。
那个头儿的声音传来,「通知帮主了吗?我误伤了习医生,请他立即赶回来。」
韩妈回答他,「李先生每晚等习医生睡了,就进房瞧著他到天亮,天刚亮便离开回办公室,昨晚因为公司有事,十二点回来,在习医生房里坐了半小时就离开了,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
她叹口气,「我连络过公司,李先生应该马上就会赶回来的。」
习清岸才知道,李云楼竟然夜夜都在他房里守著他,¨¨这个人对自己,究竟是什麽想法呢?他对李云楼的怒气渐渐消散了。
那个头儿低声说,「我们没有守好习医生,还发生这种事,帮主知道了,一定怒不可遏。我倒是没什麽,只要习医生的身体真的没事便好。」
这时,他看习清岸动了动,睁开眼睛,不禁大喜,「习医生,您没事了吗?」
习清岸被这人误了逃脱的大事,原本对他有些不忿,听到他一心一意的关心,反而有些歉意,微笑点头,「我没事。」
那人握住习清岸的手,「我真是抱歉,竟然会误伤习医生,您怎麽重惩我,我都没有怨言。」
习清岸摇摇头,「是我不好,我想逃离这里,你是职责所在。不是你的错。」
那人凝视著他清秀的容颜,「我不明白,李先生对您这麽好,为什麽您非要离开他,李先生不能没有您的。」
他苦笑,「你是¨¨。」
那人怔了一下,神色黯然,「您果然都忘了,我是韩建国,您一向都叫我建国。」
「建国,我真的不记得李先生了,他却用武力将我掳了来,我的家人一定很担心,我是一定要离开的。」
韩建国摇头,「你担心你的家人,难道就不体察李先生的心情吗?他被你完全遗忘,却又见不到你,他是那麽爱你,难道,你一点也不爱他吗?」
习清岸愕然,「他爱我?」
「他若不爱你,又怎麽会不顾一切的将你从许国豪身边救回,他若不爱你,又怎会夜夜守在你身边,为了怕你憎恶,又在你醒来之前离开?」
习清岸沈默了,以往的事他虽然不记得,但是这些天来,他每天醒来都会闻到淡淡的烟味,那是李云楼的味道。
「李先生实在是爱你到了极点阿。」
习清岸叹息,「但是,我非要回去不可,我并不爱李云楼,而且,今天是我和另一个女人结婚的日子,我不能伤害她。」
「习医生,请你回想起来,你也曾经是那麽爱李先生的阿¨¨。」
「我爱他?」习清岸愕然。
一个声音冷冷的传来,「建国,你太多话了。」
「帮主。」韩建国连忙站起身。
李云楼伟岸的身躯走进来,冷锐的眼神讥诮的看著习清岸。『习医生贵人多忘事,老早就不记得我们了,可别自作多情,叫人笑话咱们。』
他一出现,习清岸就露出了怒意,『你总算出现了,你将我关在这里,到底是什麽意思?』
李云楼面无表情,示意他身後的医生上前诊治,『你什麽时候记起我,我什麽时候放你走。』
『你¨¨!』习清岸骤然坐起身,牵动了伤势,痛得蜷起了身子。
李云楼箭步上前扶稳了差点跌下床的病人,脸色甚至比他还要苍白,『医生,他受了伤吗?』
医生没有回答,他检查著病人,过了一会儿,他向韩妈多要了几只枕头,垫在床头,然後扶著习清岸靠坐在床头。
『目前没有发作的迹象,手术的伤口复原的很好,刚才病人可能有不适宜的剧烈运动,伤口有点裂伤,不过没有大碍。』他说。
『病人的手肘有些擦伤,小腿的筋脉些微拉伤,都无伤大雅,唯一要注意的是他的心脏,我看过他的病历,病人前後共动过三次手术,包括一个月前的手术,但都不算成功,他的身体十分虚弱,我建议不要让他的情绪过於激动。』
习清岸喘过了气,『你是¨¨?』
那医生微笑著,『习医生您好,好久不见了,我是李氏所聘请的首席医生杨轻日,攻的是循环科,不过,之前您在李府拜访的时候,有几次感冒是我看的。』
习清岸苦笑,『看来,这里的每个人都跟我很熟,只是我不认识。』
杨医生微微一笑,『李先生,习医生的心脏功能可以说每况愈下,他常常会喘不过气来,不要让他平躺,即使是睡觉,也要让他以坐姿入睡,否则,他很容易会休克。』
李云楼脸色很难看,『连睡觉也不能躺下来,那不是很痛苦吗?』
习清岸失笑,『我自小便是坐姿入睡,已经习以为常,不劳你关心。』
『那麽为什麽我不知道?』
习清岸不自然的别过头,『也许我们并不熟吧。』
李云楼像挨了一拳,退了一步。过了一会儿,他开口:『都退下去吧。』神情甚是疲惫。
等到众人都退了下去,他凝视著床上的男人,『我从不知道,你讲话也可以如此犀利,伤人於无形。』
『我无意伤人。』
习清岸硬下心肠,『我不明白你为何执意不放走我,我与你并无深仇大恨,我已经打听过,令妹的手术亦很成功,并没有让你挟怨报复的可能。』
『不错,我说过,只要你记起了我,我自然会放你走。』他燃起了烟。
『李先生,你的霸道嚣张用错了对象,若你只是因为我忘记了你而绑架我,未免荒谬了些。』
李云楼苦涩的发现对方的眼中完全没有往日的万斛柔情,只散发出敌意的冷淡,怒意不禁由他胸口燃起。
习清岸竟然这样对他,选择以遗忘他来打击他,原本,自己愿意承受一切惩罚,花费任何代价来求得他的原谅,牺牲所有来讨取他的欢颜,但是清岸竟这样对他,乾乾脆脆的遗忘了他,他不会这麽容易的放过清岸!
他凑近清岸清丽出奇的脸庞,密密的审视他,语气阴沈的开口。『我会叫你记起我,到时候,我们再来算总帐。』
习清岸不敢直视他邪气冰寒的眼眸,仔细的斟酌字句。
『李先生,如果,你绑架我的原因,是如同方才韩先生所陈述的,……你对我有爱慕之心,那麽我很抱歉……,虽然李先生很优秀,但是我对男人并没有兴趣,……我已经有婚约了,你知道,明天就是我的结婚之日。』
李云楼森寒的笑了,『你以为你结的成婚?』
『我……。』习清岸轻轻的咳嗽起来。
『该死!』李云楼匆匆撵熄了烟,『我忘了你的气管很弱。』
他替清岸按摩背部,『喝口热牛奶好吗?』
习清岸摇摇头,这人对他的身体状况真的很了解,他们……应该曾经是朋友吧?
『若你好心的让我离开,我会很感谢你,……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
对方大笑出声,『哈哈哈!……好朋友?我李云楼会需要你这种好朋友?』
笑声一落,他恶狠狠地瞪著那个让他爱逾性命的男人,『你别妄想我会放你走,今生今世,你只能有我一个人,我是要定你了,习清岸。』
习清岸怒到脸色发白,『那麽我清楚的告诉你,我对你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只要你一天是男人,我就对你的屁股不感兴趣,我也不欢迎你对我的屁股感兴趣。』
李云楼怔住了,他对习清岸的个性了若指掌,那样认真而腼腆的清岸会讲出这样的话来,可见他已经是气疯了。
他大笑起来,露出右颊的酒窝,单手捧起习清岸的下巴,邪魅的凑近他的脖子,轻轻的吸允著。
『你错了,你会欢迎的,虽然你一开始不太能适应,毕竟我的尺寸有时连女人都受不了,不过,你後来可也调适过来了,你忘了吗?每次你在我身体下面呻吟,求我的时候……。』
『住口!』习清岸已经羞红了脸,『你真低级,怎能讲出这样无礼的话?我真不敢相信……。』
他使力推开李云楼,『放开我。』
李云楼放开了他,顺势在他额上轻轻一吻,凝望他一会儿,语气温柔。『你很累了,休息吧!』
他无力的靠回床边,喘著气,努力镇定自己的神经,『你,……请你放了我吧。』
李云楼漫不经心的拂开他额前的发。
『有两种可能,一是你恢复记忆,凭著自己的意志离开我。二是我死。若我死了,所有一切都归你,你自然可以来去自如。』
习清岸咬咬牙,『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看来你会活的很久。』
李云楼开心的笑笑,站起身走到房门前,『你说得很对。』他扭开把手。
『你记住,我一定会离开这里,你非法拘禁人身,妨害他人自由,我会告到你破产。』习清岸愤怒的握紧双拳。
他微微一笑,『只要你想起我,我的一切都任你支配。』
习清岸总觉得李云楼的笑容总含著某种凄伤,凝视他的眼神总是专注的令他不安,他努力挥去这样的想法,目前,这个人是他的敌人。『放我走!』
李云楼摇头,『不。』他拉开了门。
『明天是我新婚的日子,你不能害我对不起另一个女孩子。』
李云楼的眼神阴寒下来。『你一直想著那个女人?』
『她是我妻子,我人生中,命定的另一半。』
李云楼怒吼,『我才是你命定的另一半!』他冲到床前,用力摇晃著习清岸的肩膀。
『那个贱女人有什麽好?她有的我全可以给你!』妒意淹没了他的理智,无视於习清岸越来越无力的挣扎。
『李先生,您在干什麽?』韩妈冲了进来,用力拉开他。
李云楼一松开他,习清岸便跌回床头,只觉得全身的骨架几乎都快被他摇散了,他按住胸口痛苦的喘息著,仍一脸的倔强和不驯。
『她有的什麽你全可以给我?你能给我一个新婚之夜吗?你能像她那样让我外公开心的笑不拢嘴吗?你能像她那样……。』
『习少爷,求您不要再说了,不要故意激怒李先生,算韩妈求您。』
韩妈的脸都吓青了。看著脸色越来越狰狞的李云楼,胖胖的身躯赶忙挡在习清岸身前。
习清岸冷笑一声,终究噤了声,别过头不语。
『李先生,求求您,习少爷现在心情不好是一定的,您就不要放在心上,让他休息一下吧,你们这样见了面就吵,怎麽培养感情呢?您先出去吧,习少爷就先让我来照顾好了。』
李云楼铁青著脸色,不发一语的离去。
韩妈这才松口气,回过神来照应习清岸,『习少爷,您有没有怎麽样?李先生实在太粗暴了,您哪里不舒服?』
他摇摇头,『我没什麽,谢谢你来,韩妈。』
『李先生这样为你费尽心思,你为什麽还要激怒他呢?』韩妈不以为然的叹息。
『韩妈,他是你的主人,你的天,你觉得他是尊贵无上,不容人抵触的,可是,这个人打扰了我的生活,强迫了我的自由,我明天就要结婚了,却给他囚禁在这里,我没有办法不抵抗他,我一定得离开,你明白吗?』
韩妈叹口气。
『韩妈,在这里我只有你一个朋友了,你能帮我离开吗?』
韩妈摇摇头,『我亲爱的孩子,我明白如果你明天真的和另一个女人结婚,当你恢复了记忆时,将会痛不欲生的。』
『难道你也认为我曾经爱过那个乖癖的男人?』习清岸挫败的按住头,『你们是怎麽回事?我是个男人,我一点也不想抱另一个男人,难道我没有自由选择的权利?』
『你当然有。』韩妈柔声的说。『等你想起了一切,如果你想要离开,我会尽一切力量帮助你的。』
她摸摸他的脸,语气怜爱。『韩妈只是不希望你日後後悔。』
第八章 烈焰之欲 
抚摸著你的身体,让我激狂,你的呻吟,你的扭动,都让我丧失心智。我丧心病狂的想要你。
即使你不再看著我,我也绝望的想要得到你。即使你恨我,我也要得到你,和你融为一体,你不会知道我的心情,不会了解我的痛苦。
不会知道,我爱你已经到达绝望的地步。
我不能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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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习清岸醒来,只觉得全身酸痛,他强撑著进浴室洗过,便摊坐在自己床上,手滑落床沿,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他坐起身查看,床底下静静躺著一只男用公事箱,他不用打开也知道,那是他的手提箱,里面装了他的医疗器材。
怎麽会放在这里?那是他一向不离身的东西,在出事前应该是放在自己的家里,……不对,那时云楼替他多订了一只,说是以後上班就不用再绕回家拿医疗箱,所以应该有两只皮箱。
云楼将他所有用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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