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的发情犬by蓝旗左衽(m攻女王受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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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的发情犬by蓝旗左衽(m攻女王受he)-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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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啊啊啊!!』
彷佛是连锁效应一般,六七个人接二连三的倒下,死状甚为骇人,震撼了在场所有的人。
司马玄度从容地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瓶子,『解药在我手上,想得到的话就拿萨列来换!』
『这…』克拉蒙迟疑了一阵,向身旁的人使了个眼色,三四个人立即朝司马玄度扑去,打算强夺解药。
『碰碰碰!』
冲出去的人连司马玄度的衣角都没碰到,就被他一一击落。
『不要逼我把解药砸烂。』司马玄度的指头掐著瓶子的边缘,轻轻摇晃,似乎随时都会放开手,将瓶子摔碎。 
『不!千万别这样!』克拉蒙紧张的开口,『有话慢慢说…』
『跪下。』他冷傲的下令。
『啊!!?』
『手放在头上,然後…』司马玄度狂声冷斥,『全部跪下!』
威风凛然,霸气万千。
『是。』
出於生命之忧患,也出於本能中所潜藏著对王者的遵从,在场的人几乎是反射性地,手贴著後脑勺,双膝下跪。
女皇陛下万万岁!
好一副壮丽的百夷朝圣图。
『交出萨列。』司马玄度高举解药,『否则去死!』
『我知道了!』克拉蒙扫了萨列一眼,阴沉开口,『为了整个家族,只好牺牲你了…。』
『族长!!你不能这样!!』萨列惊慌地站起身。
『谁准你起来了。』司马玄度扣下扳机,朝萨列开了一枪。
『砰!』
子弹准确地打中目标,萨列晃了两下,不支倒地。
『任务达成。这瓶药就送给你们吧!』司马玄度微微一笑,拉下防毒面具,将手中的玻璃瓶往空中用力一抛。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在场所有的人,全都呆愣在地,目光随著那个装著透明色液体的玻璃瓶,仰起了头。
『砰!』
瓶子以优美的弧度飞向空中,瓶中液体受到激烈摇晃,猛然炸开。
此刻,刚才脸部爆烈而死的数个诺古查成员,忽地跃起身,从腰际掏出防毒面具,迅速戴上,接著迅速地朝萨列倒下的位置奔去。
一股比刚才更浓,更黑,更呛的烟雾,在空中被冷气口一吹,迅速地扩散开来。
『啊啊啊!!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场面,陷入比数分钟前更惊慌混乱的状态。
『不要慌张!快点,快点抓住他们!』
克拉蒙忍著眼睛的刺痛,大声哟喝,但却没人听从他的命令。
唉…失败的王者…
司马玄度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尘雾中,数个黑衣人扛著萨列,跟在一名穿著白衣的男子後方,快步从诺古查家族的後门走出去,进入早就驻守在门口等待的小客车,从容离开现场。

“清晨大暴动 萨丁岛黑手党家族被捕──
位於萨丁岛上的诺古查家族,昨日清晨於家族本部发生火拚。警方接获报案後,来到现场,将在场近百名的足员逮捕。
诺古查族长,克拉蒙自称遭受义大利本岛的维尔托家族攻击,控告对方射杀数十名诺古查成员,并使用致命生化武器。但经义大利警方查证,现场并无人员死亡,亦无毒气残留,而克拉蒙所指控的对象均有不在场证明。警方推测,诺古查成原可能因吸食过多毒品而产生集体性幻觉…此外,诺古查本部内所私藏之军火及可卡因,均被查缉收押…“
『当然没有人员死亡啦,子弹和毒气弹都是特制的,爆脸的人都是自己人伪装的呀…』
二十楼的司马协理办公室,一个月前曾造访过此地的客人,此时正慵懒地瘫坐在沙发中,翘著脚,悠哉的看著报纸。
『啧啧…这个记者的文笔真烂…』他翻了翻报纸,边摇头边数落,『标题不够耸动,内容不够悬疑,图片不够清晰,过程不够详细…』
『既然嫌别人报的烂,为什麽不自己写?』司马玄度从茶水间端出两杯冰水,搁在茶几上,接著坐入另一侧的沙发之中。
『你以为我不想?这麽大的事件,加上我对案情了若指掌,如果由我们Z周报在第一时间独家报导的话,销售量一定相当惊人…』甄尉将报纸阖上,痛心疾首的哀叹,『可惜,赫墨斯有规定,若是内部成员有参与的案件,自家杂志皆不得报导…』令人扼腕。
『喔。』似乎是挺可惜的。
甄尉坐起身,拿起杯子啜了口冰水,『话说,那天看到你开枪时的狠样,还真我给吓到了…』冷酷、阴狠,令人不寒而栗,但却有种无法言喻的狂霸之气,令人为之震慑。『你用的是什麽子弹?怎麽有办法把人打昏,又完全不留痕迹?』
『那子弹是北官从逆五星那儿“学”来的技术。』说白一点,应该是“偷”来的技术。
前一阵子,他们的主子因意外中了一颗逆五星研发的特制麻醉弹,北官司空灏渊在治疗唐彧文的时候对其甚感兴趣,便胁迫狙击者把剩下的弹药交出,自行分析研究,仿照出了相似的子弹。
司马玄度喝了口冰茶,『其他的弹炮也是由唐门的研发部分制作的,和一般的弹药有很大的差异,门外的人不容易发现线索。』
除了武器,当时那几个血肉模糊的妆扮,是南官的特制面皮。司马玄度的手下在浓烟之中,迅速换上诺古查族员的衣服,戴上面皮,混在人群之中,听候指示,假装中了毒气而死。接著再趁最後的混乱,将昏迷的萨列,搬离现场,送返维尔托本部。
『萨列啊…现在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吧…』噢,可恨又可悲的老家伙。
没办法,侮蔑皇族的罪行,可是相当严重的…
敢冒犯他的主子,就要有死的觉悟。
甄尉又翻了翻报纸,看见报纸的角落有个打扮得豔光四射的义大利女子,神采飞扬似的对著镜头微笑。
『薇奥丽雅!?』这女人怎麽也上报了?!
他将目光聚集到照片旁边的报导上,扫视了一遍。
薇奥丽雅算准了诺古查已经一蹶不振,不再有威胁性,便自称是族长的情妇,主动对记者透露许多有关诺古查的内部消息。
谁知道这些消息是真是假,至少薇奥丽雅得到了她的目的──在各大媒体上曝光。
他记得薇奥丽雅曾经说过,她的梦想是当个女星…这次事件的采访,让她大受注目,得到世人的注意。
啧啧…看来这次事件最大的赢家,是薇奥丽雅…
手段高明的女人。
听见薇奥丽雅的名字,司马玄度皱了皱眉,『怎麽,还对她念念不忘?』
该死的畜牲,竟然有胆子在他面前提起那个女人…
『我哪敢啊!』甄尉赶紧否认。
况且,他的心里只有司马玄度一个,有了这个主子之後,他再也不会对别的人动心了…
司马玄度望著甄尉,缓缓开口,『我这个人,最讨厌不乾净不纯粹的东西…』他冷冷一笑,『以前的事就算了,往後,如果被我知道你这个发情犬无法克制下半身,又在外头胡来的话,就…』
『就跪算盘?』唔!老套。
『我怎麽可能让你跪算盘呢…』司马玄度轻笑著摇头,
『喔?』怎麽突然对他慈爱?他的主子什麽时候变成仁君了…
『…是跪主机板。』
『什麽!!』太残忍了吧!那个跪下去会死人的啊!『你是开玩笑的吧?』
司马玄度勾起嘴角,『怀疑的话,不妨试试看。』
『不。。。不用了…』没必要以自己的肉身去测试女王执法的威力…
『哼…』司马玄度撑著头,挑眉开口,『话说回来,你是专程来我这里閒聊喝茶的吗?』
虽然说因为立了大功归来,唐彧文减去他不少的业务,但是上班时间,他仍然习惯一个人独自工作。
『当然不是!』甄尉继续开口报怨,『为了这次事件,我翘了好几天的班,动用了赫墨斯的成员,使得Z周报不能报导这麽大的新闻,害我不尽被扣薪水,还得连加好几天的班…。』护主有功的犬,却受到这种待遇…
『喔,真可怜。』司马玄度凉凉的开口,丝毫没有半点同情心。『那你还不快点去跑新闻?』呿呿呿,少在这里碍手碍脚。
『我正在跑新闻呀…』甄尉贼贼一笑,缓缓的移向司马玄度的位置,手掌不安份地从後方游移至对方的腰间,细细地磨挲。
『嗯哼?』
『帝唐集团里,素有冷面阎王之称的司马协理,其实是个喜好男色,在上班时间和别人乱搞的狂野浪子…这个消息一定比诺古查的新闻来得吸引人…』噢…自从离开罗马之後,他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和他的主子温存了呢…
要一只发情犬忍著不发情,这是有违常道的逆天之行啊…
手掌轻轻拉开衬衫衣角,悄悄地窜了进去,抚弄著温暖的肌肤。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嗯?』司马玄度挑眉浅笑。
『我哪敢…』啊…这个触感,他朝思暮想的身躯…
再让他尝一次这美妙的滋味吧,主子。
甄尉翻过身,将司马玄度压制在沙发上,嘴唇贴上了对方的颈子,烙下细碎的吻痕,手掌贴上对方的裤头,一阵一阵地揉按。
司马玄度斜躺在沙发上,完全不反抗,只是冷冷的望著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巨型犬。
几秒後,甄尉发现异状,抬起头,『玄?』
『胆子挺大的嘛…』司马玄度冷笑,『几天没调教,就忘了规矩?』
『呃!』糟糕…他好像太过得意忘形了。。。
司马玄度轻轻地推开甄尉,坐到一旁的茶几上,拉了拉衣领,扯开领带。
『你要找新闻是吧?』他轻甩著手中的领带,看起来像是准备教训奴隶的女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不错的新闻。』
『什,什麽?』主子是在生气吗?那为什麽笑得这麽灿烂?
『Z周报的记者,甄尉先生,不仅性喜男色,而且有被虐倾向,上班时间潜入他人办公室,要求对方凌虐自己…』嘴角向上一勾,『够耸动吧?』
『是,是挺耸动的…』但是他可不想当社会新闻的主角…
『跪下。』司马玄度熟练而高傲的下令,『脱掉裤子。』
『是…』甄尉遵从的照做,自动的将裤子褪下,立起大腿,手撑地面。
他的主子又要整他了…
真是…令人紧张,令人惶恐。
又令人期待。

甄尉裸著下半身,跪在沙发旁,仰视著司马玄度。
仅是被命令,仅是脱下衣服,却足以让他呼吸加速。
司马玄度双手环胸,趣味盎然的盯著对方,『听话的狗子…』他将脚伸往甄尉的下腹,轻轻的踢弄著两腿之间的柔软。
『玄…』唔…
只是一点点的刺激,就足以令他心痒难耐。
『起来,』握著领带的手,磨挲著那细滑的丝绸,『自己爬回沙发上。』
『是…』
『背对著我,跪著。』
『是…。』
老天…他的主子又想做什麽了…
看不见後方的状况,使得甄尉全身的神经接进入紧张而敏感的状态,任何一点的风吹草动,都令他颤栗缩瑟。
忽地,一种柔软而细长的东西环上了他的手腕, 甄尉转过头,赫然发现司马玄度正在用领带将他的手给困绑住。
『玄?』
『转过去,不准动…』他将领带缠绕了几圈,猛地拉紧。
『呃…我想请问一下,您打算对我做什麽…』甄尉背对著司马玄度,战战兢兢的开口。
『不管对你做什麽,都会让你产生快感,不是吗…』司马玄度靠向甄尉的背,手掌伸向下方,掐捏了几下对方逐渐硬挺的分身,『果然啊…』
『玄…』啊…别那样碰他…
另一只手掌从衣服下摆钻入,滑上了对方胸前的突起,『甄尉呀…甄尉…』长指搓揉著那豆状的乳首,细微的刺激感,使得甄尉一阵酥麻。
『嗯…』
『大学相处了一年都没发现,号称种马的副会长,竟然是个被虐狂…』长指的搓揉猛地加剧,转为粗暴的捏扯。
『啊!』好痛!
但是这个程度的疼痛,却莫名其妙地恰巧能勾起他的快感,疼痛和愉悦,两者间形成一种绝妙的连结。
轻一分则太弱,重一分则太痛。司马玄度总是能抓到那最微妙的界限,让他欲罢不能,渴求更多…
高手。王者中的王者!
『玄…啊!』坚硬的指甲,忽地弹了一下胸前的突起,触电般的快感击向体内,背部忍不住向後弯曲,彷佛新月。
『啧啧…』司马玄度伸出手,箝住甄尉的下巴,欣赏著对方煽情的脸。
『玄…』
『你从以前就很容易影响他人,周遭的人总是会和你发出共鸣…』
『呃嗯?』
『我也被你这只发情犬影响了呐…』白沙在涅,与之俱黑。
甄尉这滴黑墨的浓度太高了,只要一滴,就足以把整个日月潭污染成墨池。
『喔…』怎麽,他的主子被他影响,也想尝试被人奴役的滋味?
啊呀呀…那麽的话,他可是非常乐意帮忙…
只不过…被奴役久了,他似乎越来越喜欢这个角色,要回复成主导的身份,还真是有点舍不得啊…
司马玄度缓缓的离开甄尉的背,走下沙发。
『玄?』
『你真的很有潜力…』司马玄度折返回沙发,手中不晓得握了什麽东西,随著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让别人跟著堕落的潜力…』
『玄…你说什…。啊啊!』
一股冰冷而湿滑的硬物,忽地挤入了他後方的幽穴里,强烈的刺激,使得甄尉猛力往旁一侧,企图甩开那异物的入侵。
『谁准你动了?趴回去。』司马玄度一手握著杯子,一手拿著从杯中掏出的冰块,水淋淋的冰,不断的滴下透明的液体。
甄尉瞠目结舌,『你…你用冰块!?』
进展太快了吧!他的主子是从哪学来这些招式的!
『转回去。』司马玄度眯起了眼,冷冷的开口,『我不想说第二次…』
『是…』甄尉乖乖地转过头,靠著椅背。司马玄度满意的扬起嘴角,继续著方才的动作。
『唔…』冰块一个接一个地塞入体内,体积虽然不大,但是挤入穴口的时候,总是带来一阵寒冽的刺激…
『玄…。停下来…不行了…』啊…好冰…好难受…
『是吗?』司马玄度忽地将手指钻入湿溽的後穴之中,搅动了一阵。
『啊啊!!』猛烈的刺激,使的那昂扬的硬挺喷出了浓稠的黏液。
『看起来不像是不行的样子…』
司马玄度抽出手指,夹了个冰冻,贴在甄尉的穴口,来回磨擦,『活了二十几年,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这麽有虐待人的潜力…』手指用力一推,将冰块挤入穴中,『都是被你带坏的…』
『玄…啊…啊!』肚子里塞满了冰块,任何一个动作都会使体内的冰块摇晃,推挤著内壁里的每一寸肌肉。
『你的表情真的很诱人…』司马玄度坐在甄尉的身边,一把拉住对方的领子,『真可惜…隔了六年才发现…』
『是…吗…』他已经没力气思考了…
甬道内的冰,被体温给融解,不断从穴口流出冰冷的水,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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