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我来自军情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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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来自军情九处- 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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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许他们到处走。被困浅滩,龙格阿术变得心浮气躁,木屠开始动不动挨骂。木屠心想主子受伤心情不好,我就不跟他计较。十余天过去,龙格的伤完全好利落。
一天马贼来说花大当家决定放他们离开,众人大喜过望。
照原样画葫芦,马贼又将他们蒙上黑布带走,不知走了多久,当他们再次看见外面天光的时候,只见眼前遍地黄沙,这个地方竟然是他们当初被劫走的牧马镇,马贼沉着马脸将货物还给了他们。那棵古老的胡杨树下,一匹矫健的大黑马旁,一个绿衣黄裳的女子静静的站在树下,她的脸上蒙着雪白的面纱,那双清冷的眸光是那么熟悉。
龙格阿术惊喜地快步朝她走去。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有一种纯粹大男孩的开心,“花、、、溶月,你伤了我,你该如何赔我,为什么不见我?”
“见有见的理由,不见有不见的原因。”声音还是那么清脆冷漠,面对这个话多唠叨的男人,花溶月并不想多说。龙格阿术很不满意,“做我的女人,带着你的人马来我的王帐,我们一起治理这片瀚海草原,溶月。”
幽深的双目闪耀黑亮的光泽,龙格阿术对未来满怀憧憬,仿佛执手相依的美景宛在眼前。花溶月断然别开头,“你把我花溶月看成什么人,我岂能依附于你?再说你不怕我有一天杀光你的其他女人。再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
龙格阿术就站在花溶月身后,两人靠的非常近,彼此都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花溶月感受到龙格阿术身上传来醉人的温暖,那种混合原野马革男子体味的气息,她默默的贪恋了一会,毅然转身解开马缰。
龙格阿术一个健步跨上前,一把抓住花溶月的手,急促地说,“别走”,花溶月看着自己白皙的小手被握在一只黝黑的大掌中,一股热烘烘的温度顿时传进她的手掌心,抬头恼怒地瞪着龙格阿术。
龙格阿术解下腰间的战刀,放在花溶月手中,花溶月挣扎推脱,龙格强硬地说:“溶月,让我的龙泉战刀保护你,记住一定要来找我。”花溶月翻身上马,策马离去,驶出老远还听见身后传来雄浑的吼声:“花溶月,不要忘了我,我等你来!”
花溶月站在高高的沙丘上,遥望远去的马队,一个人站了很久很久。
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河,擦身而过,从此远隔天涯。雪白的羊群在身边穿梭,远处成群的骏马在自由奔驰,夕阳将大地涂抹火红金黄的色彩,使辽阔的草原更加绚烂夺目,让人停留、让人神往。
世事变迁,一别经年,谁的心失落在大漠黄沙。
楚皇的百万鉄骑踏遍贺兰山阙。骨力阿术一贯对族人心狠手辣,渐渐众叛亲离,王权旁落,被楚皇迎头痛击,只好带领残部仓皇逃进大宛境内,苟延残喘。楚皇得胜班师还朝。
黄金家族的龙格阿术平时深得人心,此时众望所归,被众人推举为南匈奴大汗。部落中兴之责毫不轻松落到年轻的龙格阿术肩上。龙格阿术果然不负众望,积极采取修养生息之法,迅速恢复游牧民族的信心,同时采取百夫长、千夫长制化民为兵,宣称战场上夺取的财富均分,不再像以往那样按等级分配,颁布种种得益措施,短时间内很快收得成效。龙格阿术的实力已经不容小觑。
有太阳照耀的地方,只要我想要,便是我的草原。可是,花溶月,你从来没有来到我的草原。大漠黄沙,流匪众多,花溶月又神出鬼没,实在难寻芳踪。龙格多次派探马搜寻,花溶月避而不见,让他心意暗沉。大漠相遇的情景像一场梦深深印在脑海里,不断回味,引人遐思。
龙格阿术慵懒的靠在黄金座椅上。王帐内琴声悠扬,歌喉婉转,彩衣薄纱的数十个妙龄美女扭动腰肢,跳着奔放的西域舞蹈,浑身金铃声脆,她们毫不吝啬裸露雪白的手臂,曼妙的肚腹,扬起甜美的笑脸,像艳丽的花朵朝龙格阿术尽情开放。龙格阿术在她们眼中不仅是尊贵的王,还是高大英俊,年轻华美的迷人男子。美女们使出浑身媚术,一心期盼获得大汗的青睐,期盼飞上枝头当凤凰。
马奶冒着热气,牛羊烤得香醇,王臣将领津津有味尽兴品尝山珍海味,色迷迷打望眼前美女,想象抚摸那如水丝滑的肌肤,陶醉地大口喝着马奶酒,不时交头接耳嬉笑,越发食欲大开。龙格阿术默默独饮小银酒壶里的陈酿葡萄酒,对眼前的庸姿俗粉视而不见。花溶月,我已经等你一年,你为什么不来?
想起不久前举办的孟兰叼羊大赛,一股邪火顿时涌上龙格阿术心头。
孟兰叼羊大赛是匈奴人一年一度最热闹的节日,人们穿着节日的盛装,成群结队掀起欢乐的海洋。相爱的姑娘小伙子会在这一天情定终身。如果那个小伙子能够折取叼羊比赛的桂冠,一定会获得无数姑娘的爱慕。抢夺叼羊不仅要比试马术,也要考验勇气与智慧,所以冠军会得到大汗的青睐,提拔进汗王近卫队,真是无比荣耀。比赛争夺正激烈时,龙格阿术忽然看见人群中出现一个黄衫女子,熟悉的窈窕身姿,牵着一匹大黑马。龙格阿术心中一阵狂喜,不顾一切冲了过去。那个无盐女,花溶月,如果你来,我一定要先惩罚你。
龙格阿术压根没有想到,花溶月的十余万沙匪此时正遭受前所未有的重创。
飞廉女将陆华阳带领北秦军队长期驻扎龙牙沙漠,多次对花溶月沙匪围剿,都无功而返。花溶月虽然干的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买卖,抢劫过路商队、当地富人,但对穷苦的牧民流民却秋毫不犯,反而时常发放钱粮救济穷人。沙匪中许多人都出身寒苦。花溶月的义举深得人心。人们传颂她是高山上的雪莲、戈壁滩的清泉。所以,每次陆华阳的秦军横扫大漠,花溶月暗地里都会得到牧民流民甚至部落的支持。花溶月的匪军善于化整为零,多股沙匪不时袭击秦军,常常让陆华阳顾此失彼,焦头烂额。
猛虎与豺狼不会是永远的盟友,楚皇与秦帝早已经面和心不合,楚皇技高一筹,抢先拿下东齐,秦帝却没啃下西川。平衡被打破,楚皇做大,秦帝怎不恼怒?楼兰一战,如果没有庄青夏的不辞冰雪为君热,拼尽一切坚守近一个月,那么为红颜自寻死路的楚皇肯定会败死楼兰。这样绝好的时机秦帝岂容错过,所以不惜放下成见,重金邀请花溶月拦截楚皇、庄青夏二人。花溶月在庄青夏拿出金少凰的玉佩后,放过了疲惫的楚军,同时就得罪了心胸狭隘的秦帝。事后秦帝的一腔邪火悉数发作在花溶月身上,亲自集结十万大军与陆华阳的十万秦军腹背夹击花溶月匪军,打算捏死花溶月这股游匪,掌控整个龙牙沙漠。
此时的楼兰经过战火洗礼,曾经的繁华走向败落,彻底变成一座死城。哀鸿遍野,六畜不生,几百里内空无人烟。像这样被血洗的城池在大漠还有多处。乱世强人的铁蹄践踏文明,简直是一场天怨人怒的浩劫。衰草夕阳,风沙漫漫,无声地哭诉人类犯下的罪孽。
花溶月的沙匪人数虽多,个个尚武凶狠,但是毕竟不同于正规军,粮草补给困难,缺乏后援。与秦军正面对持后,顽强坚持作战一个多月,马贼伤亡惨重,秦军也付出极大代价。龙格辉趁机报一箭之仇,放火烧掉花溶月的老巢。秦帝派人劝降,许诺封花溶月皇妃,收编马贼。花溶月怒斩来使。弯弓搭箭,向秦营射去书信,大骂秦帝痴心妄想,对大漠百姓灭绝人性,是阴险小人,逊达天神不佑。秦帝得信,气得浑身颤抖,咬牙切齿发誓要将花溶月碎尸万段方解心头之恨。
花溶月为了保存实力,果断决定化整为零,自己作为主要目标无形中增加了危险,她已经顾不上自己,她一贯冲锋在前,不顾性命。在她的逼迫下,乔克力带着夏茉莉离开了。狠狠凝望少年时相依为命的伙伴远去,花溶月的心像撕裂般疼痛。她仰起脸颊,狠狠闭上双眼,不让泪水滑落。克力,一定要带给茉莉幸福。我会在天国为你们祝福,我亲爱的手足。花溶月憔悴欲死,阵阵绝望袭击心头,仍然顽强支撑身躯,掩护其他兄弟逃离。剩下多年忠心追随的1000多人,死也不肯离开,最后陪伴花溶月突围。
龙格阿术身披黑色战袍骑在高大的战马上,双目充血,他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带领匈奴铁血军团闯进龙牙沙漠,还是来晚一步。苍茫旷野,残阳似血,风声如泣如诉,遍地尸体,亡灵在游荡,成群秃鹰在尸首上盘旋,分享豪华的盛宴大餐。龙格阿术看得目眦欲裂,胆寒心碎,花溶月,你也倒在这片黄沙之中吗?不,我绝不容许。倔强的男人展开地毯式搜索,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心却在颤抖,害怕见到最后一幕,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心脏破裂?花溶月感觉自己被热烘烘的气息包裹,疲惫顿消,周身百骸说不出的舒坦。远处传来悠扬的琴声,风铃摇曳,时断时续。淡淡的花香甜丝丝的沁人心脾,仿佛置身在原野,温暖的风,将自己紧紧围绕。难道我真的走回了家乡?
花溶月带着贪念深深呼吸,蝶翼似乎在全身轻轻滑过,留下丝丝麻麻的触觉,暖暖融融一次又一次将自己席卷,欲仙欲飞,她想挣脱又想挽留。她缓缓睁开扇形眼帘,有些后知后觉,自己正被搂在一个火热的怀抱里,头上男子双目紧闭,面色潮红,沉醉不已尽情在自己身上落下点点吻痕。黑发披散,垂落下来与自己纠缠,丝滑如轻羽,华美如蝶衣。
龙格阿术,她使劲推攘身上的男子,她以为很大力其实很虚弱,她以为很大声其实声音暗哑。身上的男子一颤,迅速睁开双眼,狂喜的望住她。
“花溶月,这下子,你可成了我的阶下囚了。”
浓眉大眼,鼻梁英挺,眼神深邃迷离,雄健的体魄,明明是调侃的语气,偏偏又有几丝哽咽和几分说不出的脆弱。花溶月感觉自己的心就那么一寸一寸的软下去,她看着龙格阿术年轻的眉眼,突然伸出手来狠狠的垂在他的胸口上,眼神倔强声音沙哑的说道:“你放马过来试试。”
触目是深深浅浅的蓝,缕缕白纱间杂其中垂落榻前,室内燃烧几大盆碳火,温暖如春天。龙格阿术古铜色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身上肌肉纠结张扬。双目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斜着眼睛看着花溶月仍旧倔强的眼睛。
一层可疑的绯红渐渐布满花溶月的脸庞,樱唇微张,龙格阿术眼光越发幽深,狠狠一口吻住,将温暖的舌伸进花溶月檀口,狂热地邀请她共舞,鼻息急促粗重,如蝶翼颤动,暖风拂柳。
明亮的眼睛炙热深沉凝望莲花一般的娇颜,包含着太多无法言说的情感。花溶月浑身一僵,就像是被侵犯的小兽,本能的曲起腿来,就想向着龙格阿术踢去。谁知男人经验老到,双腿猛地夹住女子弹性十足的腿,笑眯眯的说道:“哪来的这么不解风情的女人?”
炽烈的吻一路滑下,终于再也抵受不住这样火辣的诱惑和心底无法言说的悸动,花溶月的手不由自主抚上那宽厚结实的肩,触手光滑火热,她轻轻摩挲,感觉那山一般雄浑的躯体。她顿觉自己越发变得虚弱柔软,像凝固多年的冰川解冻融化,化作一汪春水缓缓流淌,要将自己整个淹没,她宁愿被如水的温情淹没,也好过寂寞地独活。
强烈的心跳如奔放的战鼓,隆隆叫嚣爆发深埋地底的热情。开天辟地,他们是相生相属的两个人,瀚海草原、跨越生死的相遇,不过是为了在茫茫人海找到彼此,让生命从此圆满无憾。
千莲池畔,心心念念的女子倒卧一池清水莲花中。一眼望见,感觉不到心跳,周围一片死寂。迈着沉重的步伐,背脊僵硬,绕过一千多具誓死护卫那个女子的尸体,一把将那个冰冷的女子搂进怀里,悲痛欲绝,只想陪伴她在这千莲池畔石化。那声如蚊呢喃“龙格”,不啻天籁,让自己重新活了过来,失而复得如获至宝般狂喜,对天地万物充满敬畏感恩。
“花溶月,今生今世我只想爱你,能够在大漠黄沙遇见你,能够在千莲池畔寻到你,是我一生最幸运的事。”
“你这个倔强的女人,我苦苦等了你一年,三百六十五个日子长夜寂寞,我要你在日后一点一点的还给我。”
花溶月含笑凝望诉说真情的男子,柔情像春潮泛滥,溢满胸腔,她伸出双臂缠绕龙格阿术的脖颈,主动将柔软的唇印上心爱男子坚毅的嘴角,吐露芳香的气息烙上爱的封鉴。
“溶月,今夜属于我,今生属于我。”龙格阿术热烈的呢喃,紧紧抱住花溶月,用力挺身,花溶月痛呼一声,贝齿便狠狠咬住下唇,指甲不自觉的掐进龙格阿术的手臂。龙格阿术心疼的吻向鲜艳的红唇,翼黑的眼帘,白玉的耳珠,优雅的锁骨,他一一膜拜,黑亮的大眼溢满狂喜的笑意。
龙格阿术深情的流连再次点燃花溶月心中的爱火,她觉得全身暖洋洋的,龙格阿术灼热的温度紧贴她,迫切邀请她共舞,她眼波婉转,柔媚如丝,光华绝代。这样的蛊惑人心,龙格阿术再也控制不住,昂首深深地进入,激情地律动。湿热的汗水蜿蜒滑落,浸进花溶月的香肌玉肤。暧昧的气息更加刺激出一波波热潮。他们在熊熊火焰中燃烧,狂热地嘶吼。耳鬓厮磨,唇舌相交,浑身颤动,如痴似狂拼命找寻着对方,紧紧抓住谁也不愿放手,仿佛置身云端,徜徉天际,如此快意销魂。
不知缠绵了多久,一时云收雨散,丝被毛毯被踢得一半悬在榻上,一半垂落地上。龙格阿术倒在榻上,伸臂将花溶月搂进怀里,斜睨雪白毛毯上染出的点点红梅,笑得心满意足、魅惑众生。花溶月娇羞的捂住他的双眼。他轻轻的拿下一双白嫩的柔腕,做了他第一次看见这双握着银质酒壶的玉手就幻想做的事,一口含住芊芊玉指,逐一炙热吮吸,眼波极致瑰丽多情,定定地望住花溶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花溶月面颊烧得通红,好像马上就要滴出血珠,娇羞地低垂墨发蓬松的脑袋,露出雪白优雅的玉颈,显得越发楚楚动人、风姿卓越。
龙格阿术一把抱起花溶月,踏进旁边早以准备好的硕大木桶,温暖的水顿时将两人淹没,舒畅至极。水面上漂浮着芳香的野玫瑰花瓣,许多雪白的小花,据说这种名叫素馨的白花,能够让矜持的女子动情动念,投入爱火中燃烧。花溶月一边骂着龙格阿术的坏,一边与龙格阿术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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