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尹志平_by三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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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尹志平_by三六-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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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只是想说,也不关我有没有兴趣,“我们金国屹立北方多年,一直以来,除了南朝小国有些动作,西夏,大理都是俯首称臣,北边这蒙古虽大,却是一盘散沙,不成气候。”

我用脸蹭噌马脖子上的长毛,软软的很是舒服。

他又在空中抽了一鞭,恨恨的说,“但是现下铁木真来回征战,纠结了很多小部落,已经和王罕有分庭抗议的意思了,王罕又是他义父,若是他们两部合一,那我大金在北方是多了一个大敌。”

我就是再残也知道这成吉思汗一统蒙古,征战欧亚的事,现在也不能给他盲目的鼓励,一是这有违我当医生的职业道德,二是我现在懒得做这么圣母的事,培养枭雄之气就要从表多管闲事做起。

他愣了一会儿神,说,“我刚刚跟那群牧民说话,他们还不知道两派间的事,但是都是夸铁木真汉好,王罕的儿子桑昆不好,不如铁木真,我爹爹这些年一直在桑昆身上下功夫,恐怕是要落空了。”

我突然警觉起来,你之前说的都是你忧国忧民的汉奸情节,你告诉我魅力王爷的动向可是属于泄露国家机密啊,你就不怕我今天晚上就告诉铁木真当女婿见丈人的见面礼。

他也学我趴在马背上,用手慢慢理马脖子上的鬃毛,说,“不过最近铁木真的义兄扎木合也有些活动,或者可以从他下手。”

我问他,“扎木合是谁?”

他眯了眼睛,像是要睡着了的样子,说,“是铁木真生死相交的兄弟,好朋友,现在不服铁木真,可能要和我大金联手了。”

我看他昏昏欲睡的样子,突然想起,我现在跟他相安无事,以后会不会后悔没有现在一剑刺死这个坏胚。我楞楞的说了句,“原来再好,以后还是有反目成仇的一天。”

他听了凤眼一翻,精光四射,看着我冷笑一声,说,“你在想你是不是应该杀了我?”

我没想到这厮居然灵光到这个程度,都快赶上上帝视角了,一个措手不及,认了,“是啊。”

他不笑了,说“你们全真教向来和朝廷作对,道士师傅手上不知道有多少大金官员大臣的性命,你要杀我也不奇怪。”

我愣了半天,说,“我不会杀你的。”你小子坏的逆天,老子收拾不了你恐怕还要反被收拾,还是留给强人们吧。比如黄蓉什么的。

他半天没说话,才说,“我也不杀你。我上次特地来告诉你我以前想杀你的事,就是为了把那件事了结了,以后我都不会杀你了。”

我看他一眼,随便说了句,“你讲真?”

他直直的看我,说,“真的,我以后都不骗你。”

他听起来邪门的认真,我打了个哈哈,把脸埋在马脖子里装睡着了,他也不再多说。

我们就这么沿着石咯河往上走,不多时就又到了一片牧民的聚集地,他照例带了个翻译跑去和人民打成一片,搞民意调查,我也带了剩下的那个,跑来跑去打听有没有六个汉人经过,五男一女。结果这群牧民是昨天才迁徙到这里的,虽然又几个人说是知道江南七怪,是铁木真大汉的客人,但都是几年前见过,也不知道去哪找。

其中有些人看我也是汉人,以为是七怪的亲人朋友,安慰我说,虽然蒙古人追逐水草,迁徙不定,但是大汉的王帐的确是在这石咯河的上游,哪七人是大汉的客人,必然也在。

接下来的两天都是这样,杨康照样心情不好,一副忧国忧民忍辱负重的嘴脸,我只装不知道,那两个翻译本以为这次和小王爷单独出任务正是巴结巴结太子党的好时机,结果看我们两个都是一副死人脸,也不敢多说多动。

第三天我们转进一个在这里待了很有些时候的营地,附近水草丰盛,还有几座小山,和平时一望无际的草原大有不同,我在里面问了一圈,还是失望而归,看杨康还在那里收集民间小道消息,锻炼蒙语听力。我跟翻译打声招呼,自己出了营地,慢慢向小山上走走停停的去了。

山势不高,也没什么好风景,我爬了两下就准备下去,却看到不远处又炊烟冒起,“咦”了一声,现在不是做饭的时候,这山上也不像是有牧民集聚,别是着了山火,想着我便疾走几步,想要万一是山火,可要快去叫人才好。

走了两步,才看到炊烟是从一个小山坳里出来的,却不是什么炊烟,而是有人上坟,烧纸的烟气,见不是山火,我心里放下心来,坐在一边很是伤感,原来已经是清明了,不知道我老爸老妈在21世纪有没有给我烧纸,要是有烧的话,又不知是哪个野鬼捡了去,倒便宜了他了。

一个单身女子坐在一座孤坟前,面前已经有一大堆纸灰,她又烧了一会儿,低头说了些什么,还擦了擦眼泪,我躲在一边看着,不想突然走动,打扰了她,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远远传来,“七妹,快走吧,再不走今晚就回不去了。”
014




我心猛的一跳,虽然这声音带有浓重的上海口音,但的确是汉语无疑,紧接着就听见那上坟的女子站起身来,扬声应到,“晓嗲俩~哽么侬等一息~”

我:!#·#*—%¥—%·……·#。。。。。

这两人来回又说了什么,我也听不懂,但是我抬眼四处望不到那汉子,这小山上并无高大树木可以障眼,我又在高处,对这附近可以说是一览无余,想来这说话的汉子必是离我极远,但这两人来回问答,竟然是豪不费力,武功自然比我是高的。

我正在苦苦思索他们说的到底是什么,那上坟的女子已经收拾了东西,站起身来,拜了一拜,几个起落就从另一边下山了。

我等了一会儿,才枪出身来,下到那山坳里,用手煽了煽面前的烟灰,见那坟包前里了一块石碑,上面用明明白白写了,“贤昆仲张公阿生之墓”。我“啊”的叫了一声,却呛了一口烟,蹲在地上不住的咳嗽,顾不上那么多,就往刚刚那女子下山的地方冲去,却看到一行人,七人七骑,早已奔出老远。

我一着急,回头就想追,却一下撞在一个人身上,这么杀风景的事不用想也知道是杨康那厮,我一把推开他,老子现在正是要和郭靖郭巨侠风云季会,天地变色的关键时刻。没工夫管他的事,刚要走却看他神色古怪,直盯着草丛里发愣,我微觉奇怪,顺着他眼神瞅了一眼。

只见一堆白森森的骷髅头堆在草丛里,年月已久,都已经缺钙了,呈现淡黄的颜色。我暗自点头,的确是江南七侠,这一堆想来是当年梅JJ老公没死的时候,在这里夫妻双双把功练的甜蜜回忆了。

我看杨康呆呆的站在那里,一狠心,发足急奔下山,冲进牧民的营地,大声吆喝那两个翻译赶快收拾东西,自己也牵了马,骑上就准备先去追江南七侠。那两个翻译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跑出老远。

一边抽马快跑,一边在心里跟我这跨下坐骑道歉,马兄啊马兄,我们这一路上相敬如宾,表说抽了,小的这厢连重话都没说过你一句,现下多有得罪,实在是事关紧要啊,老子这一去,这篇文可就走上正轨了,您老人家跑快一点,我和作者都会感激你滴。

这大草原无边无际,我只朝着那七人去的方向追去,一开始还能见着几个小黑点,时间久了,我这膘肥体壮的金国军马却不如人家蒙古马有耐力,渐渐的落后了,眼见天便黑了,我一人一马站在草原上,又是着急又是害怕,不觉老羞成怒鸟。

格老子你个金庸,怎么不早说江南七怪是说上海话的啊,害老子一开始遇到了也不敢上去相认,要是早知道,老子一个筋斗翻下去就扑在人家身上,一个“女侠~阿拉勿就是那全真派嗲小~道~士~啊~~”什么都解决了。害老子现在迷路了。

还有那个作者,吃饱了撑的啊,没事考证个P啊~不知道现在全国普及普通话啊,一切向中央靠拢,你就算舌头是分叉的也要给老子掳直了,一开口一口标准的新闻联播口音,中央二台的都不行,一定得是一台的。还说上海话,还说上海话,有没有学过三个代表,八荣八耻啊你。

我颓废的顺着马坐在地上,心想真TM的虎落平阳被犬欺,落架的凤凰不如鸡,我好歹一主角,居然有迷路这么狗血的剧情发生在我身上了,跟你说你个作者,对,就是你,你最好是有老子在沙漠里另有奇遇,有什么沙中老人,孤独求败一类的有收徒传功癖的世外高人来把老子捡回去,不然我跟你没完没了。

我坐在原地从书剑恩仇录想到大唐双龙传,觉得着大漠奇遇是混主角的的基本装备,特别主旋律,应该没问题的时候,就听见一阵马蹄声远远传来。我一个筋斗翻起来,决定高人易遇美女难求,来的最好还是翠羽黄衫霍青桐霍姑娘吧,虽然时间空间都对不上,但我的偶像周星星说了,做人要是没有理想,那和咸鱼有什么分别。

来的人当然是杨康,先不说这篇鬼文的作者居心叵测,总是在我期待老子命中注定的另一半或另一半的1/N的时候,就把杨康推上来,这小子自己也是一副说不清楚为什么就是有点猫腻的嘴脸。现下看到我灰头土脸的站在那里,小王爷他老人家照例又很高兴了。

杨康那厮也不下马,冲我一杨下巴,说,“上去,我们这就去铁木真的大帐。”

我心中那是又惊又喜,也不管他那副颐气指示的欠揍样,翻身上马就跟着他和两个翻译走了。

多亏一个翻译识得路,我们一行四人就这么摸着黑一路摸到了铁木真居住的大营,果然与之前路上遇到的小市集不同,放眼望去是不到边的灯火,数不清的蒙古包一直连到天边,到处都是小孩和大人的说笑歌唱之声,难怪杨康他三更半夜也敢赶路,这是挺好找的。

进了大营,两个翻译先赶忙搭起了蒙古包,旁边的人看了也不希奇,倒还挺热情的上来邀请我们去吃些东西,杨康那厮在不停的听力训练下居然口语也小有进展,和别人还能有个小对话。

我依稀听到他在跟人打听人,起了疑心,这一路上这厮和我各忙各的,从来不过问我的事,他现下突然插一脚倒是安的什么心。心中正闪烁不定,那厮已经冲我来了,“你要找的人就住在大营的最西北边,才回来不久,要不要去。”

我心想你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嘴上客气的说,“还是不要了。”他却已经一把拉了我就往西北边走了。他脸上表情很是严肃,我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义,两人一路无话到了大营的西北边,我正想这样下去不行,要是现在就让杨康出去和郭靖打起来,师傅那边实在不好交代。

杨康那厮突然一把把我拉在地上,我一惊,你小子要干么?却见他用手在嘴上比了个收声的POSE,就全神贯注的往前看。我和他一起蹲在地上,看了半天才看到前方不远处有几个人围了篝火闲坐聊天,远远的看不清脸,只有几句说话声传来。

基本上“侬”来“伊”去,我是一句都不懂,但依稀知道是上海话,那这几人必是江南七侠无疑了。我热泪盈眶,当下就想冲出去相认,杨康却死死拉着我的手,看我想动还回头瞪了我一眼,我被他一搅和也知道用脑了。相认是一定要的,但不能带着杨康个拖油瓶,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梅JJ和这江南七怪的恩怨,但若是就这么让他和郭靖见了,剧情发展就超出我的掌控之外了。

心中打好一会儿再单身前来的念头,当下也不动,只借着微暗火光,小心打量那几人,坐在那的一共有六人,除了一个驼背瘦小的老者和一个矮胖子背朝我们,另外四人都是面对这边。最中间便是我今天下午见到的那个女子了,只见她年近三十,穿了蒙古妇女常穿的皮袄风帽,却没有任何首饰,腰里挂了一把长剑。低头拨火,面色甚是愁苦。

她两边各坐了个中年汉子,一个白净面皮,一个下巴上留了三缕胡须,虽然穿着皮袄,却一个头上顶了小毡帽,一个扎了逍遥巾,不像寻常蒙古汉子一般批发带帽,两人低头和那女子说话,神色间似乎是在劝她什么。那扎逍遥巾的中年男人变上坐了个铁塔般的汉子,神情木纳,看着火发呆。

我对江南七怪这种角色的印象就是,一起出来我知道他们是谁,一分开我一个名字都叫不上。也就是领头的老瞎子那个叫柯x恶的因为活的最久,又是身残志坚的典范之三,仅此於杨过和段延庆。所以我还有点印象。

我正看的有趣,却见一个蒙古少年从旁边一个蒙古包后面绕出来,走到六怪身边,恭恭敬敬的行了个汉人的作揖礼,六怪对他或点头或招手,就算招呼过了,也不多说,他便垂手站在一边。我细看那少年,虽然离的满远,也隐隐见他宽肩高个,浓眉大眼,行动之间都是游牧民族的剽悍之气。

我在他浑身上下扫了一遭,腰上果然挂了匕首,只是不是一把是两把,牧民身上多是这样,有时靴统里藏把小箭,以备不时之需。我激动的浑身乱抖,郭大侠,俺可找到泥呢~给俺签个名吧,要蒙汉双语的,最好再写个“祝尹志平同学身体健康,事业有成”一类的。

眼见六怪各自和那疑似郭靖的少年交代了几句,就叫他先行离开了,我眼见他作个揖离去,径直走到北沿上一个不起眼的小蒙古包里去了。我正数着那是第几个好一会儿甩掉杨康来找他,就被那厮在手上猛的一掐,疼的我眼泪都要下来了。

那厮笑嘻嘻的冲我一摆手,两人又偷偷摸摸的摸回我们自己的包了。两个翻译早就向当地牧民讨了一只羊腿,现下烤得孳孳做响,正等我们回来,当下胡乱吃了,各自想心思。等的过了半夜,众人都收拾睡下,我才拿了东西,翻出来师傅写好的信,想了想还拿出来好久不穿的道袍换上,毕竟是代表全真教,还是做道士装扮比较得体。

等我摸黑穿好衣服,打好髻子,一掀毡子,只觉一阵冷风吹的我连打两个寒战,紧接着就被杨康从后面揪回来了,我反手劈他手腕,他索性放开我,等我钻出蒙古包,才又跟着钻出来,我等他出来,一剑就往他面门上去,只盼制住他,然后自己去送信,免得多生枝节。

他连避了两剑,笑嘻嘻的说,“师弟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蒙古的四月还是很冷,我只穿了道袍冻的直发抖,说,“去办正事,没看到今天那几个汉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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