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银魂]三千世界鸦杀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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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银魂]三千世界鸦杀尽-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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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裟罗,我想一个人静静。”
“我知道了。”吉田裟罗抿唇如此达到,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清水月姬的样子,温言劝道:“月姬,父亲并不希望我们如此消沉,何况而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们都很担心你,希望你能振作起来。”
门内传来脚步疾走的声音,门扉“哐当”一声被大力的拉开。吉田裟罗松了口气,正想拉着清水月姬劝她好歹先去吃些东西,却被清水月姬侧身躲过,清水月姬过度反应的动作让吉田裟罗一个踉跄,跌在了身后刚刚跟过来的高杉晋助怀里。
“月姬?”
“振作?怎么振作?那是我的亲哥哥。你这般镇定不过是因为松阳哥哥和你没血缘关系吧。”说完便“嘭”的一声甩上了门。
高杉晋助皱了皱眉头,却被吉田裟罗伸手拉住:“晋助,别怪月姬,她也只是心里难过。让我靠一下好吗?”吉田裟罗低下头,伸手揪着高杉晋助的衣角,心里有些苦涩。她知道清水月姬的个性,了解这也只是她的口不择言,可是心里却还是会难过。不一定要有血缘关系的才叫亲人。这里的每个人心里都很苦,可是这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
……
攘夷志士的领袖人物吉田松阳身死,在仍然奋斗在攘夷战场上的攘夷志士们之间引发了一场风暴,越来越多的攘夷人士心灰意冷的放下手中的刀刃,彻底背离这个战场。而依旧留在攘夷战场之上的除了一些心性坚定与吉田松阳志同道合的领袖之外,剩下的唯有那一支在近年兴起所向披靡的鬼兵队。
外表怎样的光鲜,这些队伍也只是在负隅顽抗。来自幕府供应的大部分军饷断绝了来路,幕府的高官自然也不会再提供帮助,绝大多数的商人和侯门望族迫于幕府的压力,没有勇气顶风作案,只有一小部分的商人表示依然愿意为鬼兵队提供帮助。攘夷战场岌岌可危,似是大厦将倾。
食材的缺少让负责厨房的师傅忧心忡忡,总不能让这些军士们全部吃白米饭吧。面对此种情况吉田裟罗给高杉晋助出了个主意。前些日子外出之时看到有老者在贱卖竹子做的蒸筒却无人问津,价钱低廉。鬼兵队按照吉田裟罗所出的主意买入了一批竹子做的蒸筒,由吉田裟罗教导厨房的人员制作竹筒饭。伙食的问题是暂时解决了,可这些上回得来的军饷大米也撑不了多少时日。
不管那一小部分的商人是真心资助还是包藏祸心想要就此捉获鬼兵队的要员以获取幕府提供的高额赏金,作为鬼兵队高层人员的他们都不得不去。
清水月姬的情绪自从吉田松阳死后就一直很不对头,常常一个人待在一旁沉默的良久良久的注视着天空的方向。近段时间,吉田裟罗因着担心清水月姬便搬到清水月姬屋中与她同住,好几次半夜被梦靥惊醒,都能听到清水月姬在被窝之内压抑的啜泣声。这样的情况,带着清水月姬出去散散心无疑是好的,可如今局势不明,清水月姬又是这般恍惚的模样,若是带着她同往,无疑是将她推入危险之内。
这并不是吉田裟罗所不希望看到的,这个提议也只能在心中划去。
那些谈判虽说有的时候会遇到真正心系国家想要帮助鬼兵队的商人,可更多时候吉田裟罗,高杉晋助,坂本辰马面对的确实天人和幕府的伏击。商人重利,更多人怕是并不介意这个国家会如何。好在在那些夹缝之中,还是能够寻到一些资金勉勉强强的撑着鬼兵队。
战事愈演愈烈,鬼兵队虽能安然撤退,却也往往伴随着惨烈的损失。如今的鬼兵队之中,似乎每个人都在焦头烂额的忙碌着,恨不得能以十倍的效率工作。
而不知是因何事而起,似乎也只是微不足道的细小事情。可打从那一日开始坂田银时和清水月姬的争吵就未停歇过。吉田裟罗看着眼里,却终究无能为力。她清楚那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无法化解的矛盾,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去发泄自己。如今鬼兵队的气氛实在太压抑的,而这些是因为什么不言而喻。
“银时,月姬这近……你多担待些吧。”吉田裟罗垂下眉眼,最终也只能叹息般的劝了这么一句。
“还在担心那两个笨蛋?”熟悉的低沉慵懒的声线唤回了吉田裟罗飘远的思绪。吉田裟罗沉默的点点头,眉眼间含着化不去的愁绪,轻轻叹了口气。
高杉晋助伸手揉了揉吉田裟罗的头发,在对方身边坐下,清冷平淡总是饱含讽刺的口吻似乎因着面前的少女染上了几分暖意:“裟罗,你该看得出来。他们两个那样的相处方式早晚会出问题,不断的无理取闹和无休止的忍让迟早有一日会将感情消磨殆尽。”
吉田裟罗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这些她看的出来,清水月姬身上有着太锋利的刺,而坂田银时身上的棱角也不够圆滑,这样的两人,这样的相处方式总有一日会刺伤彼此。从一开始吉田裟罗就在担心。爱情很美,可无法弥补所有的缺憾和伤害。
“哼,没什么可担心。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他们总会找得到适合的相处方法,不会刺伤彼此。反正笨蛋总有笨蛋的方法。”听得出身边少年别扭的安慰,吉田裟罗弯了弯嘴角,伸手附上对方的手,墨色的眸子里却依然如同深潭,泛着哀婉和担忧。这样悠哉的坐在一起的时光大概也只能是忙里偷闲了。
“我很开心我能还能这样坐在一起。无论在什么地方,能够在你身边总是好的。”微微垂下的眉眼带出一大片的阴影,明明是说着如同情话般甜蜜的呢喃,吉田裟罗的语气却宛若叹息。
高杉晋助愣了愣,耳朵泛红,下意识的开口:“说……说什么呢。”神色颇为不自在,却在看到吉田裟罗的表情时,叹了口气,大力揉乱了对方的头发:“你啊,还是少和那几个笨蛋待一块吧。”言语间带着浅淡而不易察觉的无奈。
良久良久,吉田裟罗才听到高杉晋助微弱的低语:“我在这里。”
她轻轻的点点头,两个人相处总是会寻找到适合的方法,磨平彼此身上的棱角,找到适合彼此相互拥抱取暖而不会刺伤对方的方法。虽然中途也许会跌跌碰碰,但结果总是好的。
然而,坂田银时竟是出乎所有人预料之外的亲口对清水月姬提出了解除婚约。三个月,这样吵闹的绷紧神经的日子已经过了三个月,他们两人似是都到了极限。终是在那一日的争吵过后,由坂田银时亲手斩断了这条由吉田松阳为他们两人牵好的羁绊。
彼时的吉田裟罗正在细心的调制着手中的伤药,而今每一次的战争之后都会出现越来越多的伤患,医疗部的药物似乎总是不够用。
桂小太郎无措的跑来和吉田裟罗说清水月姬和坂田银时闹翻之时,吉田裟罗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她一直以来虽担心那两人相处方式的危险性,却还是相信着两人总会找到那个适合的方法一路同行。如今竟是如此。
那些劝说安慰的话语,在看到彼此悲伤的两人之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感情之事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却始终都不是旁人能够评判的。不过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第043章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啪”清水月姬摔下手中的筷子,“我不吃了。”她脸上的表情全然不似往日里无忧无虑笑容明媚的模样,她的眸子中盛满了难以言喻的悲伤和清晰可辨的委屈。清水月姬就这样看了坂田银时一眼,接着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坂田银时沉默的低下头,未被阴影挡住的半边面容上犹豫,苦恼,动摇诸多情绪交杂,他埋头随意的扒拉了几口米饭,便径直起身坐在离这不远的一棵樱花树下遥遥的望着逐渐被墨色浸染的天空。
“他们两个怎么回事啊。”桂小太郎看着坂田银时的背影,苦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摇头叹道。
“切,谁管他们折腾。”高杉晋助冷哼一声,却在望见吉田裟罗略显不赞同的目光时,撇了撇嘴,埋头吃饭,再也未说出惯常可能出现的冷嘲热讽。
“可是,”桂小太郎皱了皱眉头,脸色凝重,“现在外边都是天人,还有幕府的人,鬼兵队的任何一人出去都是不安全的。更何况,月姬只孤身一人。不行,我还是出去找找吧。”桂小太郎说着便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作势要起身。
“啧,有天然卷在呢你操什么心啊!”高杉晋助扯住了桂小太郎的衣服,“吃你的饭吧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桂小太郎重新端起了碗筷,担心地瞥了一眼窗外。
吉田裟罗皱了皱眉头,目光投向窗外独坐的那个身影,轻轻叹了口气。窗外的月色很美,樱花绽放,灼灼其华。微风拂过,总会有几片花瓣随风飘下,地上已是铺了一层浅浅的粉色花毯。坂田银时就那般一动不动的坐在樱花树下,白色的和服之上落了不少的樱花,她也未伸手拂去。这样的景色本该给人浪漫美好之感,而今独身而坐,却仅添孤寂苍凉之感。
“小太郎,现在月姬最希望找到她的人必然不是我们。”吉田裟罗的目光微微的朝着庭院的方向瞥了下,嘴角挂起温婉的笑容:“你且安心,我去劝劝银时。这两人之间现在也只是少了架梯子。一会儿,你和银时一块出发。你啊,饭都快洒出来了。”吉田裟罗抬手无奈的轻轻敲了下桂小太郎的脑袋,惹得高杉晋助在吉田裟罗看不到的角度狠狠的刮了桂小太郎几眼。这顿饭本就快结束了。
吉田裟罗怀抱着收拾好的盘子,远远的便看到坂田银时维持着看着月亮的姿势一言不发,而坂本辰马不知何是挂在了树上和坂田银时说这话。吉田裟罗望了望两人,不动声色的朝着两人的方向靠近,那两人似是都太过专心,竟丝毫未察觉到吉田裟罗接近的脚步声。
靠得近了,吉田裟罗方才听到坂本辰马所说的话为何。
“金时啊,女孩子是要靠哄的,女人这种生物呢她是不讲道理的,你跟她讲道理她能把你打死,所以啊,她生气的时候你就听着,回头我们可以在别的地方狠狠的收拾她们嘛,比如晚上的时候……哎疼疼疼!”
“哐”的一声巨响,坂本辰马从树上掉了下来。吉田裟罗嫣然一笑,明媚的似乎让周围的景色都变得生动了几分:“对不起呦手滑了。辰马,能帮我把盘子送过来吗?”温温柔柔的语调很容易就让人忽略了她言谈间根本没有道歉的诚意。吉田裟罗扫了眼坂本辰马稍显狼狈的模样,笑容越加灿烂,心里却狠狠的皱起了眉头。果然,就算是花街的冤大头,大多数的男人也很喜欢这样的话题。
坂本辰马被甩了一身的菜汤,蔫不拉几的把盘子递给了吉田裟罗:“啊哈哈哈哈裟罗是你啊,我在和金时探讨人生呢,既然你来了我就走了,啊哈哈哈。”然后一边说着一边摸着头离开了,颇有几分落荒而逃之感。
“银时。”吉田裟罗并未理会离去的坂本辰马,她本就不是为了来为难他的。而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吉田裟罗拢了拢和服的袖子,在坂田银时身边坐下,微微抬头看向那漫天花雨和头顶皎洁的明月:“这般场景,若是被月姬看见,必会说你暴殄天物,毕竟啊,怎么说晋助坐在这个位置都绝对比你更适合。”话语间虽带着调侃,却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几分叹息和担忧。
坂田银时动了动身子,此时吉田裟罗提到清水月姬,他心中虽因先前诸事情绪复杂,却还是做不到视而不见。清水月姬的事情总是那般容易勾动他的心思,哪怕仅是一个名字。
“竟然这般在意,你又何苦?对着月姬本人难道不比这天上明月更和你心意吗?就算你一动不动的盯着这明月许久,不也终究不是月姬吗?”吉田裟罗注视着坂田银时,温柔的劝导着。
清水月姬虽年长于吉田裟罗,但吉田裟罗却总觉得清水月姬更像是自己的妹妹,总是让自己不由自主的挂心。从5岁至松下私塾,至今十年光阴,吉田裟罗一直都懂得怎么劝导这些总容易心口不一,钻进牛角尖的少年。吉田裟罗可是能劝得住(忽悠得了)满脑袋黑洞的桂小太郎,又怎么会劝不动坂田银时呢?
坂田银时动了动,表示自己在听吉田裟罗说话,吉田裟罗的话终究让他有所触动。
“父亲的死,我们每个人都很难受。而月姬亦然,甚至于她比我们更为的绝望。月姬将父亲视为自己的救赎。信仰崩塌,救赎消失的滋味,我虽未体会过,却也能感受到那必然是无比的绝望。我陪着月姬,半夜数次醒来,都能听到她在被窝里面小声的啜泣,然而白日里她又是那般平静的让人担忧的模样。”吉田裟罗仿佛想起了清水月姬低声啜泣的模样,有些不忍的垂下眉眼,声音里也透出了几分感伤。
“我们都在悲伤,但还有这些忙碌的事情可以分散我们的注意力。而月姬一直都被保护在象牙塔中,无论是父亲还是我们总是下意识的为她挡下过分猛烈的风雨。而今,遭此大变,我总觉的月姬快撑不住了,我总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会疯了的。”吉田裟罗把盘子放在了地上,抱着膝盖仰头看月亮,“她不是不讲理,她知道就算恨该恨谁,夺走父亲的人不是你们,如果不是……根本不需要你们去救。”
“她现在其实很需要有人去安慰一下,而你是她最希望的那个人。你们的感情我无权评判,只是我终究认为银时你不该就那样擅自解除了婚约。这样做等于是把月姬最后的希望掐断了。她不怕面对你,她只怕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啊。”吉田裟罗抬手遮住自己墨色的眸子,另一侧露出的眸子里盈满内疚和自责:“是我的错。我总希望月姬能够这样一直快乐无忧,却没让她成长到足以面对强势风雨的程度。是我的错。”
坂田银时伸手拍了拍吉田裟罗的肩膀,终究还是倾诉说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情绪。那些事情并不是吉田裟罗的错,坂田银时很清楚,想要保护的心情本就无错。“银桑不敢……面对她。”坂田银时伸出手对着月亮照了照,然后缓缓捂住了脸,“银桑不知道要……怎么办……”
吉田裟罗放下遮住眼睛的手,轻轻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坂田银时的肩膀:“这个时候,只需要抱紧她,就好了嘛……女孩子想要的其实都很简单嘛,尤其是这种傲娇的哦,愿望意外的容易满足呢。想哭的时候给她一个肩膀,疲倦的时候给她一个怀抱,迷茫的时候拉着她的手带她一起走,在她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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