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侠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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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侠列传-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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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侠列传》
作者:广陵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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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缘起

今天是我的这本可能被称为书的文字的第一天上传,一口气上传了写好的十三节,目的是为了让书友能够看到主人公的出现,如果只传一两节的话,可能会造成误会。
八点多上传,到夜里十一点,我又看了一次,发现居然有十来个书友留了言,不免有些感动,本来想去睡的,有点睡不着,又写点题外话,来交待一下这本书的起初想法。
我在网上看书也是这一两年的事情,和许多人一样,看着看着就觉得没什么了不起,咱写一个一定比他强,于是就不知天高地厚的想着写什么(到今天为止,这个想法来连自己都觉得有些狂妄了)。这个不说,今天只说创意的由来。
应该说这本书主要是受两本书的影响,一是猛子的《大汉帝国风云录》,个人认为这是看到的最好的一本有关汉末时期的书,特别对其中的战争场面入迷,热血沸腾,从此对其它架空类的战争场面嗤之以鼻(除了静官的《兽血沸腾》,只是那属于玄幻类,不在比较之列)。现在一直在看的也是这本书。
另外一本就是又见青山的《悍卒》,我觉得这本书最值得称道的就是他以一个普通士兵的视角,可能他最后有些惨淡收场也是因为这个视角的问题,因为这不符合大多有数上网看书的人的意淫要求。但是我喜欢,虽然看到青山最后的留言有些心酸,我想写得严肃一点的书可能都有这种潜在的危机。
这个矛盾曾经让我犹豫了很久,是先意淫一把还是直接写得正式一点?想了很长时间后还是选择了后者,也就是现在这本书的感觉。
至于我为什么想写一个普通人,是因为看了《后汉书》《三国志》之后,印象最深的倒不是那些名将的功业,倒是经常可以看到的“人相食”、“屠城”之类记录,另外在赤虎的《五胡烽火录》中也大量写到后来汉人的苦难。让我感到,那个血与火的年代荣耀只属于少数人,对于普通人来说,更多的是灾难,于是就想写一本体现普通人苦难的书。
这本书的开始创意的年代并不在现在所想的这个时间,而是要在中平六年,关东联军进军洛阳的时候,后来想得多了,人物想得复杂了,就把时间提前到光和元年了。原先想好的故事,可能要留到第二部了。
不知道这是件好事,还是件坏事。
至于故事内容,还是暂保个密。
基于这个想法,这本书的主角不会成为在历史上留下名的人,他只会依仗他的武技,在这乱世中求得自己想要的东西,最基本的感情和物质需求,正如我们现在普通人追求的温饱和起码的尊严一样。也正是这么想的,所以主解叫吴明(无名),即使和姊姊杜兰卿相认后,也没有改成杜姓,可能有些不合情理,可我实在不想改,就让我任性这一回吧。
在这里谢谢关注我这本书的书友,欢迎你们提出各种各样的建议。
因为要花时间码字,可能每天只会上来看个一次两次,如有回复不及时的,请各位书友谅解,因为我想把故事写得更好看一点。
再次谢谢看我书的书友。
另外,请求能画的书友帮忙画个封面,有兴趣的书友可能留言,我和你联系。

正文 第一章 引子

大汉光和元年八月中旬,并州五原郡,安阳县城,南门。
傍晚的太阳象一只金盘,挂在西面的天空,红红的光芒虽不热烈,却极是灿烂。安阳县斑驳的城墙在夕阳中的照射下,隐隐的透出一层血色,城门上古朴的两个隶书大字显示出了安阳城的古老和曾经有的荣耀。
但这一切都属于过去,正如大汉帝国一样。如今,安阳城已经很多年没有来过什么有名的人物了,不断侵扰的鲜卑人倒是常来,每次伴随着马蹄声和那些髡头鲜卑人兴奋的叫喊声的,是汉人惊慌的哭喊。渐渐的,汉人不是被杀死了,或者被掳走了,就是逃到内地去了。安阳县的人越来越少了,县城自然也越来越安静了。
看门的老兵老黑倚着城墙,眯着眼看着即将落下的夕阳,嘴里和年轻的同伴惊夫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双手拢在袖管里,本该拿在手里的长矛靠在墙上,这天气,刚进八月,就渐渐的冷了,也不知道今年冬衣什么时候能到手,往年都要到九月才能发,迟的要到十一月,可是今年的天气有点怪,好象冷得比往年早了不少。对于象老黑这样的人来说,在这里当兵还真不错,管吃管住,还管发衣服,至于命,反正也活得够了,不当兵也许会死得更快一点,每当那些髡头的胡人杀来的时候,手里有把刀总比空手要心安些,只是每当老黑看到那些当官的人带着家属从城门进出时,才感觉到自己这一辈子没娶上个妻子,着实有些遗憾,不过这种情绪也只是在那一刹那间才有,自己拿的那点钱能把自己养活就不错了,至于妻子,也就在梦里想想吧。
“今天大概又不会有人来了吧,”老黑心里想,抬起头看着即将落下西城墙的火一般红却没有什么温度的太阳,暗自盘算着换岗后去喝点什么。
“唉,老黑,你看,有人来了。”惊夫推了推老黑,拿起长矛,站直了身子,手搭在眼睛上面,看着远处。老黑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看着远方,过了好久,果然看见了几辆车,还有两个人骑着马走在后面,越走越近,渐渐的老黑看清了后面的那俩个人,看样子象是廷尉府的属吏,难道是京城来的人?老黑很久前看过押解朝廷重犯到安阳来的人,就是穿这种衣服的。老黑一边想着,一边让惊夫去叫伍长大人赵雷。
拉车的老马迈着缓慢的脚步,慢慢的接近了城门,车夫拉了拉缰绳,长长的“吁”了一声,停住了本来就不快的老马。后面跟着的人走过来,从怀里拿出了公文,交给迎上来的伍长赵雷。赵雷接了过来,看了看,又是一个犯人,连带着他的家族,被赶到这偏远边塞来了。不过他很奇怪,这犯人还坐车,看来来头不小。
赵雷走到第一辆车前,掀起了车帘,一眼就看见一个人坐在里面,神色憔悴,灰白的胡子也很长,看起来象是个老人。老黑顺着赵雷掀起的车帘,也看见了车里的这个人,他觉得,这个人可能比自己年龄还要大一点。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受这个苦,还真不如自己当兵舒服呢。
验过了公文,马车慢慢地向城里去了,老黑问赵雷说:“大人,又是个哪来的,谁呀?”
“京城来的,叫什么蔡邕,大概又得罪了什么人,被赶到这儿来了。挺可怜的,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到这儿来受苦。”赵雷叹了口气。
老黑不知道,他估计错了,这个叫蔡邕的人,今年四十六岁。他只看见了蔡邕脖子上的铁圈,没有看见蔡邕头巾下面被施了髡刑的头。他更不知道,随着蔡邕来的不仅仅是几辆马车和两个押送他的廷尉府的属史。

正文 第一章 第一节 有朋自远方来

交接了公文后的张景一身轻松,和同行的袁深一起到驿所先住了下来,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回到房间,又找出一套干净的衣服穿了起来。再回头看看袁深,已经躺在榻上,好象要睡了。
“起来,小竖子,年纪轻轻的,这么早就睡。”张景一把就把袁深拉了起来。
“张兄,不睡觉,难不成你请我去喝酒吗?你的那些钱不是都花京城那些娘们的肚皮上了吗?”袁深一边张着大嘴打着哈欠一边说道。
“闭上你的臭嘴,你阿公今天带你个小竖子去见一个你早就想见的人。”
一听没酒喝,袁深顿时没了兴趣,又倒了下去,“这偏远的边城能有你阿公我想见的人,别开玩笑了。既然不请我喝酒,我就不陪你玩了,要想找娘们,你自己去吧,小心别被人家把衣服扒了去。”
“你个小竖子,不去可不要后悔,到时候不要说你阿公我不照顾你。”张景被揭了短,黑脸顿时透出红来。
“嘻,我才不会后悔呢,赶快去找点吃的,吃完之后抓紧时间休息,这次来的路上为了照顾这个蔡大人,已经耽误了两天,明天咱们赶紧往回赶,误了时限可不是好玩的。”袁深说着,便起身要出去,找驿馆的属吏安排吃食。
张景凑到袁深的耳边说了两个字:“召来”。
袁深一愣,“召来?你常说的那个召来?”张景笑嘻嘻的点点头,背着手慢悠悠的向外走去。袁深连忙跟了上来,走到门口,张景回头看着袁深,故作惊讶地说:“袁兄不去吃饭,跟着我却是何来?”
袁深满脸堆笑:“张兄,我陪你去去便是。”
张景摇摇头:“袁兄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还得赶路,误了时限可不是闹着玩的。再说,我们兄弟说话,你老兄坐在那儿,万一……”
“张兄放心,小弟一定不会乱说话。”
“真的?”
“君子重一言,季布重一诺,咱兄弟虽然不能和季布比,可这说话算话还是做得到的。”
张景点点头,手摸着下巴,“这次回去后,咱喝什么酒才好?”
袁深心里暗骂,你个小竖子,又要挟你阿公,脸上却还是挤出笑容:“回去后,小弟做东,正好有瓮樗酒,还望张兄赏光才好。”
张景一把抓住袁深的肩膀,哈哈大笑,“你终于肯把你那瓮酒拿出来啦!说话算话,走。”
袁深心里舍不得,却也没有办法,只得跟在张景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想,也不知道这个猎犬说得利害无比的召来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如果这家伙是吹牛的话,回去一定赖账,那瓮酒可是花了不少钱才搞到的,不能让这个酒色之徒占了便宜。不过也说不定,张景这家伙虽然好酒好色,却是不怎么吹牛的,而且武技了得,跟踪本领更了得,鼻子灵得狠,所以才叫猎犬,一般是不服人的,说到这个召来时却每次都是一脸的佩服,应该不会是假的。
张景一边走,一边说:“你个小竖子也不要心疼,等会儿见了我那兄弟,如果他还看得上你,指点你两下,你可就赚大了。”
袁深一面点头,一面拍着张景的马屁:“岂敢,兄弟我能得到张兄的指教已经是得益非浅了,这个召来再厉害,最多和张兄差不多吧。”
张景却是叹了一口气:“不瞒兄弟你说,我在京城虽然打了不少架,说起来也是输少赢多,可到了我这召来兄弟面前,恐怕十次是一次也赢不了。”
袁深看着张景,不由得更是好奇,这个召来这么利害?张景在京城是个好斗的家伙,武技又好,力气又大,再加上在战场上拼杀过多年,可不是那些平日里只会打架闹事的游侠少年能比的,经常轻松的就赢了,居然在这个召来面前讨不到一点好去。待会真要和这个召来讨教讨教,说不定真能得到不少好处。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安阳城不大,倒也不难找,小半个时辰的工夫,两人已经到了目的地,站在了一条巷子的前面,巷子的上面有一块青砖,上面写着“平安里”三个字,代表着对生活的一种希望,只是这个希望在安阳看来是如此的难以企及。
巷里最深处的一户小院,张景拍了拍门,里面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来了”。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高七尺五寸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口,长方脸,淡淡的短须,看起来平淡无奇。袁深不由得很是失望,这人便是召来?看起来也不象个什么高手呀。
借着屋里传出的灯光,张景扭头看到了袁深的脸色,却是神秘的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中年男人扑了过去:“召兄,我是猎犬呀,我来看你来啦。”
召来一惊:“猎犬?你怎么来啦?”抡起一拳,捶在张景的左肩上,然后一把抱住张景,连声说:“快进来,快进来。”
张景连声吸着冷气,捂住左肩:“召兄,你这见面礼太重了,兄弟我可有点吃不消啊。”
召来哈哈大笑:“你个猎犬,一定是在京城花天酒地,把身子淘空了吧,这么一点都吃不消,可不是好斗的猎犬该说的话哟!”
袁深在旁边听了,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召来这才注意到站在还有另外一个人,连忙施礼:“召来见到兄弟太高兴了,还请兄台不要见怪才是,猎犬,这位是……”
张景说:“你看我,一高兴把袁兄都给忘了,召兄,这位是我京城的同僚,姓袁,名深,字子渊,是袁阀的子弟,为人豪爽,和兄弟很是相投,也是好武成性,所以带来和召兄见见。”
召来一听,说道:“原来是袁氏子弟,失敬,失敬。”嘴里说着失敬,可表情却是有点疏远,好象不愿意张景把袁深带来。
袁深连忙说:“召兄不要听张兄所言,我只是袁氏一个旁系子孙,和那些当大官的没有一点来往,要不然也不会当一个小小的属史了。经常听张兄提起召兄大名,这次冒失来访,还请召兄不要见怪才好。”
张景也说:“子渊和那些高门子弟可不一样,全凭自己的本事吃饭,一身的好功夫,为人也仗义,兄弟刚到京城时,多亏他照顾。”
召来听了二人的话,脸色缓和了一点,转身忙请二人入内。一面对着屋里叫道:“兰卿,猎犬兄弟来了,快把平儿带出来,见见他的猎犬叔叔。”随着屋里答应了一声,一个荆钗布裙的女子带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儿从里屋走了出来,向着张景和袁深盈盈一拜,却看见袁深是个生人,不由得脸上一红,往后退了两步。
召来见了,对袁深笑道:“边区小民,没有太多讲究,我这妻子和猎犬兄弟是熟人,和袁兄却是初次见面,失礼之处,还请袁兄见谅。”袁深正惊讶于这女子的美丽,虽然衣服粗朴,却是干净整洁,也不象京城的女人那样涂朱着粉,却天生有一份平淡从容的风范,不由得心中暗叹,想不到这遥远的边城也有这样的女子。听召来如此说,连忙说:“召兄客气,是袁深来得冒昧,也未曾备得礼物,这位是公子吧,真是可爱。”
那小孩也对着二人施了一礼,口中说道:“召平见过二位叔叔。”张景哈哈大笑,摸着小孩的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只玩具老虎递给召平:“来,叔叔在京城特为你买的,怎么样,喜欢吗?”
召平接过老虎,又施了一礼:“叔叔为平儿买的老虎,平儿自然是喜欢的。”
袁深一见,暗暗责备张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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