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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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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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真不耐听。”众人忿然。
几场雨过后,秋寒愈加浓重,田中初莘的气色也如同这整日的秋色,再不显明亮。贺子经常过去看她,却总是无话,只在旁偶尔给她念念佛经,读读诗,或者听她讲一些过去的事情。
莹然只在起初到过医院几次,后来便不见踪影,田中池康更是不曾露面,田中梓轩工作繁忙,但经常会来些电话。贺子从来没有提及过他们,田中初莘也不再提及,只是每每傍晚贺子临走之时,会不掩黯然,直道富贵人家人情凉薄。
贺子沉默以对,淡然离开。
只有一次,田中初莘望着窗外,神色戚然说道:“早知今日,当时何必……”话没有说完,被贺子冷然拦下,说道:“今日事当日果,小妈既然已经做下了,又何必后悔。”
田中初莘望着她,擦擦眼角,说道:“是我对不起你,现在还累你这么照顾我。”
贺子起身给她盖好被子,声音平静,眼神漠然:“这是我应该做的。”
“侑士,看着花朵慢慢凋零是什么滋味?”晚上从医院回家的时候,贺子忽然问他。
“你觉得呢?”忍足反问道。
贺子手撑着下巴,望着窗外飞速闪过的灯光,慢慢的道:“很茫然。”
忍足抚抚她的长发,淡道:“就是这样。”
不是心疼,不是怜惜,只是想到下一朵也会如此的凋零,便忍不住觉得迷茫。
无法制止的轮回,如此无望。
贺子轻笑一声,转过头,拿起他的手咬了一口,调侃道:“你手里的鲜花不都是因为你而凋零的吗?这么悲天悯人,不嫌笑死人啊?”
忍足挑了下眉,似笑非笑,“鲜花之所以凋零,是因为它曾经怒放过。如果一朵花从不曾怒放,岂不令人更加惋惜?”
“你这是在歪理。”贺子亦是挑眉。
“错。”忍足摇头,“这是实话。”
“一位绅士立志要让每个女人都有一段难以忘怀的美好回忆?”贺子咬唇轻笑。
“有何不对?”忍足拿起她手轻吻了一下,桃花眼微弯。
贺子抽回手指,朝车窗缓缓呵出一口气,在那一片朦胧中,扬手想写些什么,却在触及那份冰凉时陡然垂下,细细碎碎的笑声慢慢响起,她问道:“侑士,你这样的人,世间是该少有,还是多有?”
“少有吧。”
“为什么?”
“多了的话,怎么可以显示出我的独特?”忍足眨眨眼,认真的答。
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贺子愣了一下,放声大笑,捶着他的肩膀道:“侑士,我现在知道为什么那些女人愿意和你在一起了?”
忍足揉着肩膀,苦着脸道:“我却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男人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贺子纤眉一竖,作势怒道:“我这样的女人怎么了,漂亮,能干,懂人心,听人意,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当然,淑女是远庖厨的,不过举凡淑女应该会的我都会,本小姐可是上流圈数一数二的人物,你能娶得了我,不知道是哪辈子修得的福。”她下巴一昂,气势凌人。
忍足推推眼镜,“我倒是忘了你曾经是迹部后援团的团长,自恋和他有得一拼。”
“什么啊,这不叫自恋,这叫资本,资本!”贺子强调。
忍足看着她因为怒意点亮的双眼笑了一下,嘴里依旧吐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说话毒舌,爱讽刺人,坏习惯一堆,喜欢凑热闹在旁边看人乱阵脚却不帮忙,这么恶劣的女人,我不知道哪辈子做了坏事老天爷要惩罚我。”
贺子一瞪眼,不服输的回,“表里不一,爱调戏小女生,喜欢惹出热闹再装无辜插入做好人,做事不认真,明明是只狼,却偏偏装成羊,而且……”
“错!”忍足一本正经的打断,“我从来没有隐瞒过自己是只狼。”
贺子翻眼,“那是她们眼拙?”
“女孩子比较单纯。”
“女人也单纯?”
“一线之间,不可能有太多差距。”
“那我是怎么回事?眼睛太利?”贺子想。
“错。”忍足清咳一声,“你不是女孩子,也不是女人。”
贺子怒,扑过去伸爪子挠他,“忍足侑士,你什么意思?本小姐不是女孩子,不是女人,那是什么?”
忍足赶忙拦下她,连声道:“开车呢,小心点,小心点。”
贺子一泄气,坐回椅子上,气哼哼的说:“本小姐美艳无双,裙下倾倒者无数,想不到身边这人竟如此的不开眼?”
忍足看着她生气的样子,哈哈一笑,见她又是一记不谅解的瞪视,探手捏住她的下巴转过来,弯着唇一字一顿道:“贺儿美艳无双,倾国倾色,我自是看在眼里,不过你是我的妻子,又怎能和其他女人相比较?”
贺子不依不挠,“老婆难道就不是女人?”
“老婆自然是女人,但不是那种女人。“
“那种?”贺子微皱眉,不过瞬间便明白了,遂拍拍他肩膀,笑得灿然道:“算你识相,放你一马。”
忍足作势擦擦脑门上不曾出现的汗滴,大呼一口气,哀叹道:“家有母老虎,说话都要防着点。”
“啊,你竟然说我是母老虎,忍足侑士,你不想活了。”
“小生一时失口,下次绝对三思后再开口。还请老婆大人再次放小生一马。”
“哼哼,你说放就放,那我岂不是太负母老虎这一说了,嗯?”
“……”

无良经理

《'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笑笑缘了 ˇ无良经理ˇ 
贺子有些奇怪,莹然最近似乎消失了一般,田中初莘埋怨她不去医院,田中梓轩偶然说起好久不见她的踪影,家里老管家打来电话汇报三小姐几个月不归家。
德川影月进来汇报工作的时候,贺子随口问了一句。
德川回答:“莹然啊,在鹰飞呢。”跟着田中梓轩工作多年,她对田中一家人都很熟。
“鹰飞?”贺子皱眉,手中笔尖一顿,“那是哪啊?”
“你不知道不奇怪,是一家很小的公司,听说是东大几个金融系学生开的,刚起步。”
“莹然去那里做什么?”
“可能是作学姐的责任吧,过去帮帮忙。”
“她能做什么?刚毕业一年多,连自己都没顾好。”贺子审视着手上的文件,不在意的说。
德川影月弯弯嘴角,“去当股东也说不定。”
“有道理。”贺子抚抚下巴,轻笑一声,“田中家三小姐,有名有利,这么大个便宜,不占白不占。”签字笔在手里来回旋转一圈,复又不在意的触在纸上划了几笔。
“不关心一下吗?”德川接过签好的文件,问道。
“既然是田中家的小姐,就该明白意味着什么,如果轻易被人欺骗,她就不配这个称号。”贺子微眯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再说,”她往后靠在老板椅上,双手交错放在胸前,一字一顿玩味的道:“她,算我什么人?”
德川一怔。
贺子看着她呆滞的样子噗嗤一笑,登时脸上嘲讽化尽,一派嫣然媚态,她站起身懒懒的靠在落地窗旁边,望着楼下,娇笑道:“开个玩笑,学姐不要当真。她是我妹妹,我怎么会一点都不在乎呢。”她头也不回的吩咐,“多注意鹰飞的动向,随时向我汇报。”
“是的,经理。”德川弯腰恭敬的道。
“出去做事吧。”贺子不在意的摆手。
“是。”德川抱着手中的文件,轻步离开。
关紧门,德川靠在门边的墙上慢慢吐出一口气,背后有些微凉意。刚才是她逾距了,虽然贺子声音一如既往的亲密,但她知道她这次是犯了她的忌讳。
田中家的人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连相处十几年的兄妹都是如此淡漠,何况是她一个外人。
是自己太过放松了,才会这么随意的问出那句话。只是谁会想到在那嫣然温和的笑脸下,是层层严密的防备。德川摇摇头,挺起身,整整衣领,笑容满面,若无其事的离开。
其实每个人都是如此,不是吗?
房间里,贺子依然慵懒的靠在窗边,望着楼下点点移动的黑色,嘴角弯弯的挂着一抹笑,良久悠悠开口,“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我们依然是好姐妹,我怎么可能会放任不管呢,呵。”
关乎田中家的事,她怎么可能会放任?
下午,突如其来的一通电话,让贺子惊喜万分,连日来无趣的兴致陡然高昂。
挂断电话,她立刻开始收拾东西,动作轻快愉悦,口里哼着小曲,连走路都带着一股子的春风得意。
“木木宝贝。”走出办公室们,她递给秋贞木木一份文件,吩咐道:“把这个给策划部送去,让他们周五之前给我一个文案。”
秋贞一听部门名字,眼睛一亮,忙伸手就要接过,只是还没等碰到,旁边就唰窜过一位姑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走了那份文件,并听得一声义正言辞的解释:“经理,小木木已经上为顶楼送了十份文件,下为人事部送了六份文案。鉴于我们尊老爱幼,保护弱小,助人为乐的光荣传统,我特申请由我担当此重任。”
秋贞小同学刚想张口婉言拒绝,又一道更为抑扬认真的声音插入,“阿玲今天跑了三个客户,刚进屋还没来得及坐到椅子上喝水呢,我们如果让她去,就太不道德了,小的愿意代替之。”
“宁宁君打了十几个电话,嗓子都哑了,可怜见的,看的我这小心肝都受不了了,经理咱可不能再欺压了,还是我去吧。”
“子曾经曰过:员工应该团结互助。我们不能违背老人家的遗愿,伦家去也。”
“站住,莎士比亚也说过:要体恤朋友。你歇着吧!”
……
什么叫斯文人的争吵,这就是了。多么河蟹啊!贺子看的嘴角直抽,果然都是尽得她真传啊,不愧是她的手下。她敲敲桌子,清咳一声,众音消失,众目巴巴的望着她。
贺子眨眼,“既然你们如此的团结互助,我决定明天新人培训,大家一起上,争取一个月的工作量大家一周完成。子曾经曰过:众人拾柴火焰高,莎爷也说过:众人齐心,其利断金,我们尊敬的总经理梓轩君也一再强调过:团结就是力量,领导的话是不会错的,我看好你们哦!”贺子一挤眼,笑得清白无辜。
“诶?!!!”娘子军登时惨叫。
盛业集团每年夏末都会招收新成员,实习期三月满,刚好秋季,留下来的都是正式员工。既然已是盛业人,出门在外,言行举止自然不能丢了盛业的份子,所以这就需要公关部的出马了。
我们的目标是培养合格的绅士与淑女。这是公关部的口号。
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招收的一般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他们刚经历过自由散漫的大学生活洗礼,傲慢、懒散、大大咧咧、盲目自信各种各样的负面行为,不能说全都有,但大部分都囊括其中,而且有的甚至还发扬光大。
这么一群非正常人士,岂是一干弱不禁风,斯斯文文,人比黄花瘦的小女生能镇压的了的。新人受折磨,她们也跟着受啊。所以一到秋季,能逃跑的谁也不会迎着风上,只是,今日真是一失口成百日恨啊!恨啊!
“怎么?不愿意?”贺子笑眯眯的问道,“要是不愿意,那咱们就……”
没等继续说下去,立刻被众人打断,“愿意,愿意!我们愿意还不成吗?”相处几年是有好处的,起码不能和经理对着干这条教训她们是铭记在心,深知不忘的。如果不愿意,指不定又有什么更为惨不忍睹的工作摊下来,这个小新人虽然难培训,但好歹她们好几号人呢,还怕他们不成。
想及此,娘子军眼中冒火各自对望两眼,重重的点了点头,屋顶上空立刻燃起了熊熊壮志烈火,当然,是虚拟的。
贺子满意的点头,“好了,回去想一下设什么大刑折磨别人以及被别人折磨吧。”
娘子军雄赳赳气昂昂的回各自的窝。
“经理,那这份文件?“秋贞木木小声的问。
“麻烦你了。”贺子笑道。
“好的,一定完成任务。”秋贞开心的举手敬礼,一点也不为身后刀剑般的怨气影响。
贺子看着一堆人又是怨念又是羡慕的眼神一阵好笑,奇怪的问道:“怎么今天都这么积极,难道策划部来了个大帅哥不成?”
秋贞木木脸一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贺子一愣,“我猜对了?”望着眼前小女孩害羞的点头,她脸一黑,怎么忘了,除了钱和男人,还有什么可以使这群女人积极的,不过她记得这次策划部只招了两个女生,没有男的。
“听说是董事会的人直接安插的,没有走程序。”秋贞解释。
“原来如此。”贺子冷笑,那群只张口不做事的老不死还真是不甘寂寞啊,她抬头道:“没什么事,去看你的小帅哥吧。还有,千万不要迷上他。”办公室恋情可是不允许的。
“不会的。”秋贞认真的道,“单不说他比我小,他还是董事会的亲戚,想必来头不小,怎么会看上我?”
本是随意嘱咐的一句话,没想到她会这么认真的回答,但这答案,贺子翻翻眼,嗤道:“妄自菲薄,你怎么了,长得好看,前途无量。人不怕别人看低,就怕自己看低。自己都不把自己当回事,怎么要求别人把你当回事。这个毛病以后得改,做我的手下,没有这点自信还怎么做事。”
“是的,经理。”秋贞低着头,回答道。
贺子摸摸她的头,转移话题道:“你刚才说他比你还小,那不就是还没大学毕业了?怎么就来上班了?”秋贞是刚毕业就被招聘来的。
“他好像才高中毕业,不想上学了。当然,小道消息。”
“无风不起浪,又一个外表鲜亮的二世祖。”贺子轻哼,“这样的男生亏你们喜欢,布娃娃似的。”
秋贞嗫喏了一下,没敢说话。
“他长的真的很帅。”身后有人忍不住举手发言。
“得了吧你们,想男人想疯了吗,这人品,这年龄,一个个花痴!”贺子下结论。
“经理你饱汉不知饿汉饥!”有人拍桌。
“经理你吃着葡萄说葡萄酸!”有人怒吼。
“经理你不关心人间疾苦!”有人痛哭。
……
“经理你不是人!”一锤定音。
贺子弹弹外套上不存在的灰尘,淡然的抬头,挨个每个人一记眼刀,然后拎起手包,施施然的离开,嘴里不忘吩咐道:“记得明天把那群小新人给我拾掇利索了。”
一句话,登时办公室九月天犹如腊月寒冬~
喜儿啊,待老娘给你卖命挣钱扯二尺头绳啊啊啊啊啊……

佐藤雪晴

《'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笑笑缘了 ˇ佐藤雪晴ˇ 
朋友这个词,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的商家眼里,既奢侈又廉价。
什么是朋友?有利可图,都是朋友,即天下人皆为友。但一旦无利可图,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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