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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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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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不实践?”
“你自己的理论自己实践,再说……嗯?”贺子盯着佐藤边的车窗,往后倒车,然后在一辆十分不起眼的车停了下来。
佐藤看着她紧皱的眉头,不禁十分想扑地,“说吧,这辆车又牵扯出了什么阴谋?”
贺子认真审视一番后,踩油门开车,并开口道:“佐藤小姐一语道破天机,真乃神人也……哎,别打我……你怎么不问问刚才那辆日本少见的法拉利是谁的?”
佐藤靠在椅背上,没劲道:“看莹然那被人夺了亲生父亲的表情,就知道是你老爹在外面的私生子被曝光了。”
贺子看着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佐藤小姐果真神人也。”
“去,说吧,刚才那辆破车是谁的?不会是你老爹会情人一家吧,不会啊,那车不是一般的普通。”
贺子勾着唇角,悠悠的道:“这个人你也认识,但是你绝对猜不到。”
“是阿铭。”她转过头说出答案,笑如春花,却冰冷彻骨。
佐藤一怔,然后一惊,“你哥哥的秘书,安腾铭。”
“说你是神人,果然神人。”这调侃的话却没引起佐藤的敲打,她低着头,愣愣的喃喃自语:“怎么会是他?……也许他只是单纯来吃个饭而已。”话语里有强烈的求证。
“雪晴,不要太单纯,这家饭店虽然不上台面,但也不是普通人想吃就吃得起的。”贺子嘴角泛着冷冷的笑意。
“可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每次见了她都会好听的唤一声“雪晴小姐”的男子,任由贺子和她拿他打趣总是无奈浅笑的男子,骗人的吧?“贺子,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意外?”她低声问。
良久,贺子才淡淡的说出一句话:“雪晴,四年时间,你错过了很多。”
“那你大哥?”是站在哪一边的?
“撒,谁知道呢,我也很想问问德川学姐。”这一句意味颇深,让人无从猜测,微微眯起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嘲讽。
“果然。”佐藤弯着腰掩面低声倦道:“豪门贵族什么的,最讨厌了。”
“是啊,最讨厌了。”轻轻的,贺子似乎附和一句,不过很快便淹没在车窗外噪乱的汽车轰鸣声中,无从寻觅。

阳光散尽

《'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笑笑缘了 ˇ阳光散尽ˇ 
傍晚回到家,逛街累的要死要活的某人,恨不得手脚并用爬到卧室,抓紧时间投入到她亲亲爱床的怀抱,刚踏上二楼,听见天台有音乐传来。
小提琴,她肩膀一垮,她家亲亲老公真有闲情逸致,靠在门板上听了一阵,眉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错了,他不是闲情逸致,他是苦闷惆怅。
开门,把包扔进房里,关门,上天台。
“你们主任训你了?小样的,敢训未来老板,不想要工作了?!”一上去,直冲上软软的沙发,砰扑到上面,看着窗边站着的人,贺子懒懒的道。
忍足放下小提琴,讶异的道:“你今天回来的真早。”
“当然早了,我现在属于孤家寡人级别,没人玩不回家干吗?”从长野志泽带过来栗本轩这个碍眼的家伙开始,她对交男朋友这件事开始持怀疑态度,如果不能带来好玩的事情,如同鸡肋一般,不要也罢。
“和佐藤小姐玩的怎么样?”忍足看着她如同一滩烂泥糊在沙发上的模样,无奈的放下小提琴,走过去伸手帮她按摩起来。
“侑士最好了。”埋在抱枕里,贺子闷闷的道,“雪晴拉着我狂购物,累死我了。”本着家族东西不花白不花原则的佐藤小姐,差点把一个东京城踩烂,再不花过两天就花不上了。
“到现在还能这么有兴致,这位佐藤小姐果然不如表面的柔弱。”可是有不少风声传说佐藤家大佬要全面封杀佐藤雪晴,以惩罚她的任性之举,“需不需要我提供援助?”
“不用了,你那些钱还是留着养家糊口吧,我的钱足够了。”哼,她老爹那个快手的居然把她的信用卡给停了,今天下午买东西时才发现她所有账户都被冻结了,佐藤这边刚冒出一个头,田中池康就迫不及待的让自己的女儿撇清关系,果然喜感,幸好她有准备。
传说中她亲生母亲的遗产华丽出场,一张不过几千万的存折,一栋小巧的房子。她老爹不让她干,她偏干,一股脑把这些东西都给了佐藤,让她随便使用。她这一招狠,主要是对自己狠,明知道大概明早一起来,也许名下的所有产业被收回,公司权力被架空,却一意妄为。
“他想让我一无所有,我就一无所有给他看。”空城计谁不会啊?!只是就看她老爹这个人够不够格做司马懿,能不能猜出她这到底是真的空城计,还是假的。比谋术,她还是会点的。
“喂,你不会睡着了吧?”头上被敲了一记,贺子偏头瞪他:“谁睡着了,我在考虑人生大计。不说我,说你,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你那个主任怎么着你了,今早走之前还好好的。”
“我现在不好好的,不缺胳膊不断腿的。”忍足揶揄她的废话。
贺子翻翻白眼,“你要缺胳膊断腿也不坐这了,换我去医院给你按摩了。”她扭过头,直直的看着他,认真的问道:“哎,是不是昨天那个工人的事,你们主任排挤你了。”忍足当初进医院短短两年,就成为最年轻的主刀医师,在当时受到了很多人的非议,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靠着自己院长父亲的后台才爬的这么快,但不过一年后,忍足凭着自己过硬的实力,让所有人闭了嘴。
只是现在忽然出了这么个事,只怕那些眼红的不能善了。
忍足明显的一愣,随后低低笑道:“你想太多了。”
贺子一把拉下他的手,坐起来正颜道:“修言爸爸现在不在,那些人肯定不放过你,是不是他们说什么不好听的了?”
忍足看她义愤填膺的样子,哑然一笑:“怎么着,你还找人家拼命?”
听他这么一说,贺子立马卷袖子怒道:“敢欺负我老公,我灭了他!”说着就要起身。
忍足大囧,一把拉住她:“你真想多了,没人欺负我,再说,你觉得有人敢欺负你老公吗?”
贺子想想也对,忍足那么有气势一人,谁能欺负的了他,便拉下袖子重新坐稳,然后被忍足接下来的一句话华丽丽的给囧倒了。
他说:“就算有人敢欺负我,也被我先灭了,哪能脏了我老婆的手。”
“得了,别贫了。”
“是你先领导我走向贫的路线的。”忍足一脸无辜。
“……好,我们摆正话题,今天又被哪个野女人给甩了?”
“……这个好像不是我们刚刚讨论的话题。”
“我是领导我做主。”贺子挑着眉不可一世道。
“小的明白。”
贺子瞥了他两眼,“不愿说拉倒。”站起身拿起桌上平放的小提琴,走到窗边,慢慢的拉起来。
傍晚的余晖渐渐隐去,只留下昏昏的暗黄照耀着整个大地,似明似暗间,乳白色的窗帘随着窗外徐徐吹来的凉风,不断的摇曳翻飞,窗帘后的女子身姿优美,眼睛微闭,唇角没了平日里的玩味,更多了分优雅。宁静起伏的旋律在昏暗的屋子里来回飘荡,带着隐隐的温柔,耐人寻味。
“琴音有点乱。”一曲终,忍足拍着手淡淡的评点。
贺子一耸肩,“像我这等整日忙于世俗,追逐名利之人,你又何必渴求过多。”放下琴,有些疲倦的坐回沙发,这般的文艺色彩与她来讲,皆是点缀,没有一丝用处。
“名和利你都有了,何苦还如此忙碌折腾自己?”忍足的声音有些叹息。
太阳走的很快,连剩余的一丝余烬也带走了。贺子偏过首,看着在黑暗中隐隐能视见的男子,轻声一笑:“我只是想得到我应该得到而已。”
曾经有人告诉过她:“贺子,失去的也许绝不可能挽回,但能握住的一定不能放手。”
这句话她谨记在心,并运用的无比彻底。属于她田中贺子的东西,一定不会放手,即便是失去的,她也会一一找回,紧握手心,不予他人。
“人人都说我们何其相似,对诸事都不认真,玩乐三分,旁观七分。”忍足望着屋顶玻璃窗外茫茫然的昏暗,话音点点凉薄,“我以往也是这么认为的。”
“那是你错了。”贺子无比冷静的分析,“没有人会对所有事都保持无谓状态,所谓的无视冷漠都是胡扯。一生那么长,整日发生的事数不胜数,身边的人来来往往,总会有那么几件事几个人,你放不下。因为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实实在在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有意识无意识的坚持着自己莫名其妙的原则,守护着自己单纯无望的梦想,追逐着也许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如此幼稚可笑的行为,在不知不觉中,我们早已深陷,而且不能自拔。”贺子慢慢的说着,脸上满是漠然。
良久,黑暗中传来一声轻笑,“我以前从来没考虑过这些问题。”
“那是因为你没有想要的东西,或者说……”贺子转过身趴过去靠近他的脸,靠着微微的光线,她审视着他的表情,一字一顿道:“你没有失去过什么东西。”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贺儿,你敏感的令人惊叹。”忍足转过头,轻淡的笑容触手可及。
透过平齐的镜片,贺子望着那双细长微微弯起的眼睛,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我上不了手术台了。”忍足望着贺子,浅浅的笑道,一向流光溢彩的桃花眼里满是忧伤,像是被雾蒙了的富士山顶,茫然无措,让人束手。
“不是不愿,是不敢。”

飞蛾扑火

《'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笑笑缘了 ˇ飞蛾扑火ˇ 
贺子曾经想过那人的死势必会给忍足带来影响,却没想到会这么大。
忍足主刀两年,救下的人不计其数,收到的锦旗塞满了整个衣柜,他从来看都不看,手术台上的人对他来讲只是一具需要研究的躯体,能存在多大的感情。
或者说,对待这个职业,他能存在多大的感情。
就连忍足自己都一直认为自己的认真严格不过是为了堵住那些讨厌的嘴,以及完成身为院长儿子的责任。对自己从事这个职业,或者更甚者说无论是从事什么职业,做什么事,他都不会在意。
都只是消磨时间的游戏罢了,像网球,像约会。
世人也是这么认为,实在是忍足的戏谑调侃总是显而易见,所以人人皆道忍足侑士天资聪颖,娱乐之余也能把专职做到最好。
三年前,贺子对于这个将来可能要相处一辈子的男人的印象,和别人的没有什么不同,习惯扬起的唇角,没有度数的眼镜,随意拈起的花言巧语,游移不定的优雅疏离,随时都在昭示着此人对待任何事的不认真。
也所以所有女人都对他又爱又恨,一个月并非忍足单方面作出的限制,很多时候都是她们自己默许的,她们想要的更多,但也明智的了解这个男人给不了那么多,纠缠的越长,最后对自己的伤害越大,而他却丝毫无伤。飞蛾扑火对于火并不能产生多大影响,她们很清楚,看得很仔细,大概也只有贺子这样洒脱凉薄的女子才能和他相处一辈子吧。
因为他们两个都不会在意谁会在乎谁更多。
三年时间,很长,用来深刻了解一个人,绰绰有余。
从什么时候开始对那个人慢慢改观了呢?贺子也记不得了,那么多的事情,哪能一件一件的记得。
也许是和流夏相熟后,亲眼目睹那人对流夏过分的宠溺时。也许是每每深夜工作疲累,出外倒水之际,总能看到天台楼梯边倒映的光线时。也许是收拾天台成堆成堆的病例,以及成排成排的大头书时。也许是在每次自己要死要活耍赖皮非得尝试他的菜式,他露出无可奈何表情时。
很多很多的也许,都是曾经一次次的肯定。
那人真实性格或许和表面一样随性纨绔,但在某些事上却总是保持着莫名其妙的执着认真。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有时候的他,单纯固执的像个孩子。
她旁观了三年。
说两人相像,并无道理,人们向来都要凡事想得通透后才开始按部就班做事,但贺子和忍足却并非如此,虽然两人都惯于深思熟虑,思考严谨,但也只是在接触到事情之后。在这之前,他们大多都是凭感觉想象中这件事做起来会好玩,便凑兴去热闹了。
十年前,贺子因为要决定以后要走的路,曾对自己做过一次深刻的分析。
十年后,她看着黯然的忍足,恍然明白,其实他们是真的相似,眼前的他像极了十年前的自己,惶惑着这份凑兴陡然变成了深陷,心惊胆战的看着自己慢慢走向不若预料的未来。
她曾经以为的,或者他现在以为的,那些永远不可能波动自己情绪的可有可无的东西,不知何时起已经深深植在了心底,悄悄的影响着自己。
他其实极为看重这个职业的,第一次收到锦旗还特意带着贺子去吃了一份大餐,虽然后来的锦旗都被看都不看收了起来,但也是放在了专门的柜子里。他受惯了成功,从没想过失败的后果,一个生命的轻易消逝给了他沉重的打击。
贺子想象着他站在手术台旁,看着面前脆弱的生命,手里的手术刀在微微颤抖。以往的不在意造就了他现在对自己的不自信。贺子劝慰不了,这是他的一道坎。
所以她放任他自己寻找。
她站在卧室的阳台上,望着那人一步步离开家门,心里忽然有些空落落的,“侑士。”她陡然唤了一声。
忍足回过头,看着她穿着睡衣刚起来的样子,笑了一下:“起这么早干什么?”天蒙蒙亮,他需要去医院提前整理下要带的工具。这次下乡扶助行动,他是主力,要带个好头。
“没事。”贺子抚着披散的长发,笑道:“别忘了闲暇之余找个漂亮的小姑娘,要好好工作,还有,”她眼睛一弯,调侃道:“不要太想我。”声音娇娇媚媚,分不清真真假假。
忍足横她一眼,“我才不会想你呢。”
贺子不以为意的扬扬唇角,“随你啊,反正我会想你就是了。”说完,摆摆手,进屋去了。
忍足摸摸鼻子,不满的嘟囔,“想我也不看着我离开,真是。花言巧语的女人。”眼珠一转,看见旁边一大早就来务工的松原,他盯着她手里的东西,歪着头,柔柔的笑了一下。
忍足要走了,一走就是一个月,医院每个季度都有下乡扶助活动,忍足从来都没有去过,他是富家子弟,而且还是院长的公子,没有人会提议让他去。但这次,他自愿。
贺子对他的决定没有异议,暂时离开那个冰冷的手术台,未尝不是好事。只是她没有告诉他,她的世界也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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