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唔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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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唔要这样-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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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你这样会弄死他的。”

阿角本想着这次要加倍报了上回乃至上上回的所有仇,一时竟是晕了头,直到看清眼前粪土满脸大力喘着气面色苍白的男子,她才知道自己这次做得有些过了。

可,口上却是毫不认错地诽谤巫马玉尙。

“都是因为他,要不是他,我会被那包药所害么?我会逃婚么?我会同哥哥分开么?就是你这只大白兔!本姑娘恨死你了!”

看着她满口抱怨,黑衣江华无由叹息,看了眼依旧坐在粪池里的巫马玉尙,见他低着头,擦着脸上的粪便,似乎听见也像是没有听见。

就当阿角以为巫马玉尙被她整得没有力气理会她时,他竟低低地说了句。

“我就那么的让妳厌恶?”

“??????”

当两人均怀疑自己幻听时,巫马玉尙已是抬起那脏兮兮的俊脸,一双大眼几乎并出火花,霍地起身就扑向阿角,将她按在了田坎边上。命令一旁愣住的江华,就道。

“将这臭丫头的嘴掰开了,把大便全部灌入她嘴里!”

就算江华生性再如何淡然,今日巫马玉尚与阿角这几出,也已经把他弄得愕然不已。并且,刚才巫马玉尙那亲吻,他已是有些冷汗。

何况,这幼稚之事,确实也有伤大雅,与他护卫的身份不符。

“殿下,请适可而止。”

“不行!今天非整治这臭丫头一顿,不然难以消本宫心头之辱!”

说着,阿角猛地挣扎了几下,巫马玉尙见着不妙,竟是将整个身子压在了她的身上,随着阿角一声怪叫。巫马玉尙竟是将脸狠狠地凑了过去,脸贴脸摸搓着,将残余的粪便整到了她的脸上。就在阿角瞪着双眼,惊吓地倒吸一口气的时候,巫马玉尙已奸笑道。

“本宫就不信凭本宫之力,制服不了妳这刁民!”

刚说完,双唇相接,两人同时大眼对着大眼,他狠劲地在她唇上揉了几下,才松开。

看着此景之诡异的江华,已是惨目忍睹地扶额轻叹。

同一时,少女的尖叫也响彻了晴空万里。

“啊~”

***

“滚、开!本、姑、娘、不、晓、得、什、么、鲜、卑、公、主!”

阿角已是第二十次回头对着身后那一人吼道。

“是么?竟然不知,那残留在寝室内的迷药又何解释?”

巫马玉尙早已将那身沾了大粪的外套脱了去,此时只着了件白色单衣,紧紧地跟在阿角身后。而,江华牵着大马则随着他们更后。

停下脚步,刚才那事,她恨不得现下就将眼前这男子碎尸万段,埋在田里当肥料。但,她只限于想想,毕竟现在的她势单力薄。就连医圣哥哥也在她与巫马玉尙跌落粪水坑时,溜了个没影。

侧头看了眼更后面的江华,她回想着他给医圣哥哥带的话。

“阿角就托你们好生照看了!本公子终于一身轻松,真乃天下极乐啊!”

她心里一阵火气上涌。回头又看向巫马玉尙那找揍的臭脸,阿角已是磨着一口银牙,恶狠狠地威胁道。

“我哪知晓!你要是再死皮赖脸跟着本姑娘,本姑娘便将你??????”

“你什么你?还想尝尝大粪的味道?”

巫马玉尙眉眼轻挑,说着就靠近了阿角几寸。

阿角愕然,退了几步,刚才的回忆真是她此生最大的污点,一阵恶心让她险些吐了出来。但,她就是强忍着性子,也不会向这兔儿爷认输。

强硬地就指着他,喝道。

“你要是再过来,我就不告诉妳公主的下落!”

巫马玉尙见着她这样,无由一笑,睨了眼身后的江华,低声对着阿角就道。

“她暴死荒野也不关本宫的事,妳要说便说,本宫只不过是找借口出来透透气而已。”

他的这话,说得阿角竟是心头揪紧,莫名的觉得寒冷。原来,他根本就不在乎谁嫁了他,她只不过是他们利用的工具而已。

也不知,她是哪根筋抽得难受,胸口猛然起伏不定,竟是想起了两年前两人的相识。

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昏迷。一张稚嫩的俊颜,让她记忆深刻,哥哥指着他说,这便是妳将来和亲的对象——夏国太子巫马玉尙。

其实,阿角对于巫马玉尚的印象是好的,在他昏迷的过程中,看着他恬静的容颜,她觉得他的个性一定温和的,醒来了她定要与他作为友人,慢慢交往。然后,再告知他,自己便是他未来的婚嫁对象。

可是,这一切就在他对着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全部幻灭了。

她看着他在医圣哥哥喂药后,睁开了眼,望着床前期盼的她,眼神一怔,嘴角弯起,竟是伸手握住她稚嫩美丽的脸颊,说道。

“小官,今夜伺候本宫如何?”

这话,顿时引起了在场之人捧腹大笑。直到哥哥那句,阿角才明白。

“这喜阳的脾性果真与夏王一个模样。”

敢情,他是把穿着一身男童装的她错看成美貌娈童了。

阿角,当场气上心头,夹带着心里的失望,就在巫马玉尙要吻上她唇瓣时的一瞬,脆响的掴掌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从此,两人便结下了梁子。阿角发誓,她此生绝不承认自己便是他的未婚妻!死也不承认!

于是,到了如今,从未主动去见过自己未婚妻子的巫马玉尙,甚至在踏入洞房的前一刻都不知晓自己将来妻子的模样。

更何况,如今站在他眼前,他也不识。

***

江华一直看着前方的两人,他回想起子车珀所说,眉头不由轻微皱起。

其实,当阿角问起他子车珀时,他只不过与她说了子车珀让他说的话。其实??????

“多谢珀琳公子,我们才能如此迅速寻到公主殿下。”

“不必,你让巫马好好对她便是。这破丫头也忒委屈的,何况这次逃婚也并非她自愿。还望江大人好好向夏王禀报。”

“一定。”

“这样甚好,以后夏国与鲜卑之间可得靠着这两人了。不过,有一点世子让本公子带话与你们,这次北朝绝不会就善罢甘休。本公子也觉得阿角逃婚的事,与北朝脱不了干系。”

“何以见得的?”

“本公子也是怀疑,但听说公主说是被隐庄的人击晕带出。如今隐庄四面楚歌,又出现内鬼。本公子突然很想趁着这次机会,将那人揪出,江大人可原配合?”

“这与夏国毫无干系,江某只是奉命将公主带回。”

“江大人太死板了,这可是干系夏国未来的存亡,你也不想在太子这一辈,江山拱手让于北朝吧!”

江华看着眼前根本没因太子与公主跌落下田,反是摇着玉柄折扇幽然自得的贵公子。忆起自己此生最大的目的,已是一声叹息,说道。

“在下该如何做?”

唰地收了手上的扇子,子车珀已然笑道。

“将计就计,再趁其不备!”

说着,子车珀握住手上折扇优雅地划过颈间大动脉,一剑封喉。

江华想起子车珀最末的那动作,一丝冷笑挂上唇角,原来被世人称为救人治病的医圣公子,也不过如此狠绝的主。

就在这时,江华听见两人那处,已是传来。

阿角吼着:“本姑娘就是将公主藏起了!你奈何?你奈何?!本姑娘这便去离州,你有本事就一直跟着!看哥哥不把你碎尸万段!”

然,巫马玉尙由着她,双手交叠在胸前,已慢悠悠地说道。

“好啊!这正和本宫的意。”

“你??????”

作者有话要说:不介意俺的邪恶,请点击收藏此文章包养俺吧~
其实,另一篇《梦栖》里也写了阿角与巫马玉尙的呱噪争吵~~
霸王的童鞋要是不想想阿角一样,就乖乖滴留言吧~~~~~么么~~~~




、十 曰

第十章

离州临水而建,此地乃北朝水路要道,通商之宝地,来往各地人士络绎不绝。城内以水为景,以楼为盛。最富盛名的便是,东街花楼水香阁,西边茶社品茗楼。这两地不仅文人雅士聚集甚密之地,也是各地江湖人士最常去的地方。

为何如此?只因这两地汇聚了天下最快速,最准确的情报消息。

水香阁实为妓院,柔香软玉。却是龙蛇混杂,幕后操手也是身份显赫,传言其阁主与二十多年前的第一花楼玉满楼有莫大的关联,可谁又知??????

至于品茗楼每隔五日,必有江湖百晓生于老子说江湖之新鲜事迹。故而,各路江湖人士为了探听消息而纷纷聚集于此。就连江湖的杀手组织——隐庄也是在这落户,只为打听最新的金钱交易。

现下,又是江湖多事之期。隐庄之事引起各路江湖人士纷纷聚集离州,新任江湖盟主烈颍山庄的少庄主烈炎将在这月的十五召开武林大会,便为隐庄去留做出最终判决。毕竟,江湖事江湖结。

虽说,北朝因厉行之之事与这两年间相继死亡的官员迁怒于隐庄,可隐庄不过是赚杀人钱的屠夫,而主谋仍然逍遥法外。如今,隐庄又失去庄主,群龙无首,要是这样就将其定罪,铲除确实有违名正言顺。

于是,北朝便下旨烈颍山庄解决此事,为的便是免去世人的闲言闲语。

***

四月,春风意意。正如此时异常热闹的离州城内,各路江湖人士汇聚一城,只为这次的武林大会。

同样,也有专为看热闹的人,只为目睹新盟主与几大派别掌事之风采。

其中,烈颍山庄、水溟宫、毒府乃后起之秀,也光彩最盛。且不说烈颍山庄的少庄主烈炎年纪轻轻便一举摘得了盟主宝座,光华难掩。

就说水溟宫的现任宫主——萧澈,便是个话题众多的大人物。他不仅作为上任宫主连绿的唯一关门弟子,顶着北朝四皇子的光环,是唯一能与盟主烈炎相提并论的男人,江湖称他们为溟王炎帝。

至于毒府,前身乃大名鼎鼎的唐门,唐门在二十年前被北朝锦帷军所灭。后经五姑娘唐灵与无别公子云浮之手建立了毒府。唐灵身份一向隐秘,早已不见出现中原。然,无别公子云浮在两年前因牵扯厉行之与普缘大师之死而失去踪迹,从此绝迹江湖。

有人传言,在扬州曾看见他与样貌酷似二十年前的第一美人玉琳儿在一处,出现于残破被封的华荣王府之中。这话传出之后,引来不少人怀疑,毕竟在十几年前,华荣王府大火,全家三百余人早已葬身火海化为焦尸,又何况生为王妃的玉琳儿,难道是见了鬼魂不成。再说了,云浮生性冷僻,不与未婚妻唐灵一处,难道真做了冤魂,与那些无声无息的同伴厮混。

这几人的同时出现,便足以让江湖与那些看热闹之人翘首以盼。何况,这次一向以面具示人的隐庄,将由风雅颂之首的风霏出面,堂而皇之的以真面目示人,来作为隐庄此次的代理庄主。仅凭这一点,此行离州简直值矣。

只不过,这次盛会,必也少不了别有企图之人。

***

品茗楼二层雅间内,一公子宝蓝锦衣,斜斜地倚在茶桌之上,眯着一双上翘的凤眼,正打量着桌上一只咕咕叫着,来回走着的信鸽子。

这时,一身淡色青衣的女子,端着茶点走到他处,柔声说道。

“王爷,月娥刚路过飘香局,买了些冰糕,您尝尝。”

宝蓝锦衣公子瞬间将视线从白鸽身上转移到了女子身上,淡薄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意。

“月娥真是深得本王心,不过??????”

男子话头一顿,便一把将青衣俏丽女子拉进了怀中,抬手轻摸着她的小唇,轻声教训道。

“在这里,妳只得称本王为公子,知晓了么?”

月娥看了眼近在咫尺的俊美男子,咬着下唇微微点了点头。

“公子,月娥知晓了。”

看着女子低顺的模样,漆黑弯曲的睫毛如扇子一样颤动着,他眉宇轻抬,已是说道。

“要是阿角那丫头有妳一般温顺也不至于本王如此困惑了。”

月娥一愣,随即看向他,问道。

“公子不是说,公主会来么?为何又苦恼了?”

他喟叹一声,起身,便一手捉起了那桌上的白鸽,将它放飞了出去。遥望着它远去,才转身对着月娥说道。

“因为他来了。”

***

看着离州久违的风光依旧,阿角终于一扫这些日的阴霾情绪。只不过,她仍不会忘记马车内那招人厌的鹅黄身影。

“喂!本姑娘多说了多少遍了,这是本姑娘自己掏钱买的马车,你去与你那断袖同骑一匹马去!”

听着她的话,巫马玉尙,撑着下颚,慢悠悠地从外面的风景转向了她,貌似没听见她刚才所说般,“嗯?”了一声。

看着美貌少年那讨打的悠哉模样,阿角毫无犹豫,一脚便踢向了他的膝盖骨,好在巫马玉尙腿脚一侧,险险躲过。挑着眉就对着阿角不削,道。

“妳不腻啊!每次都来这套,本宫都嫌无聊了。”

巫马玉尙这般,总是能轻易惹急阿角,阿角一声暴吼。

“你这妖人,我踢不到你,便掐死你!”

说着,她真扑了过去,这一路上她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这巫马玉尙以为自己是什么玩意儿?!使唤她这个又那个,还每句带刺的讽刺她,真把她当猴耍啊!每次那姓江的男人,还帮着他,王八蛋的!

就趁着那护卫去安排客栈,她就直接将他就地正法,看这大兔子还如何嚣张法。

巫马玉尙没想到她真说着,就扑了上来,已是愕然,却被阿角掐着脖子按在了车壁上,嘴里还直喊着。

“今天本姑娘就替天行道!灭了你这妖孽!啊啊啊??????”

一时,巫马玉尙被阿角摇得头晕,呼吸极为不畅。

“刁民???松???松开!不然??????”

他的话还未说清,就被抓狂的阿角骂道。

“不然什么?不然个屁啊!你让本姑娘吃了那包药,体下流血不止。还吃了你的大便,更可恶的竟然还夺走了本姑娘的初吻,骂本姑娘刁民!害本姑娘一直痛忍到如今,现下我就要以牙还牙,让你生不如死,你有本事就喊那姓江的救你啊!哼!”

听着她这话,被晃荡的巫马玉尙眼中竟是闪过一丝无奈惊异。不过,他并不想阿角发了疯将他害了。于是,巫马玉尙从袖中迅速掏出了一个瓷瓶,就断断续续地威胁道。

“妳???妳要是再不放开??????妳可别??????”

他的话头刚拉长了一段,只见他弹开手上红色瓶塞,阿角霎时便从疯狂转变成了昏睡,斜倒在了巫马玉尙的怀里。

而,他也正结束了后面的话语。

“后悔。”

见着阿角已如死尸一般没了生气,巫马玉尙嘴角上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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