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唔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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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唔要这样-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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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我何时才能离开这里?”

看着一手放飞信鸽,一手拆开信条的萧澈,他已是有些烦闷。

“你想见那丫头呢?”

看了眼布条上的内容,微翘的黑眸已是望向萧鸿,此刻两人对视,要是有人在旁,必会因两人相仿的眼眸感叹。

他四哥永远都像是未卜先知,让他敬佩也让他畏惧。但,萧鸿此时此刻,却是唯独想着那个让他心空的女子,眼中只有坚定。

“就算是再骗她,我现在只想见她一面。”

“而她根本就不信你。”

“其实她一直都明白我们之间的隔膜,可我却逼着她,让她喜欢上自己。原本,我可以带着她回洛州,去见母后。四哥,我不想后悔,我发现我是真的离不开她了。”

萧鸿眼中忽地暗了下去,想起那日她眼中的不信任与绝望,他就喘不过气。

这样的萧鸿,恍然让萧澈想起了许多年前的自己,那年她忽然离去,他同样也心如刀割。

萧澈一声喟叹,俊美的脸在阳光下透着些许的忧伤,他将手里的布条压在了“将”棋之上。

“这个任务是你自动请缨,那便由你各自解决。”

拿起棋子下的布条看之,萧鸿如墨的眼底顿时交织着惊喜与急迫,抬头不瞬的看向已经起身的萧澈。

“四哥!”

萧澈伸手压在他肩上,脸上并无多余的表情。

“要是北朝与鲜卑能联姻,未尝不是一件省心的事,只是我没这好运罢了。”

看着雪白背影消失在廊内,萧鸿已是苦笑连连,那是一种感触与矛盾的表达。萧鸿这时,想的竟是一年前她在地牢护着他的时候,他为何没发现自己对她的感情?要是那时提早知晓了自己的心,估计也不会如此纠结了。

就连他们之前相处,他不过也只是喜欢她别扭的样子。如今失去了,连着几夜的梦都是她的倩影与她的笑声,思恋如浪潮,只要闭上眼就不停的拍打着他的心尖。

现下的萧鸿,只能无措的低叹:“青儿,我到底该拿妳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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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玉尚兔子发火了,后果很严重。几方美男也蠢蠢欲动了~哦哦~俺亢奋了~究竟是萧鸿赢得美人归,还是巫马玉尙吃了窝边草,现在又来了个萧臻。嘻嘻~还有玉尚兔子的身世大揭秘,大家敬请期待~
昨天就想更的,但是很不幸俺家断水断电了,惨啊~




、五十五曰

第五十五章

三日之后,鲜卑军停止了对城内的进攻,反是突然安静了下来。

幕夜降临,城内已是一片萧然,城内最大宅子已被夏国的士兵团团围住。宅子的主人是一个姓李的暴发户,当日一群穿着夏国戎甲的士兵突然将宅子封锁时,他愣是没弄清楚状况,开门时看见一肩披黑斗篷的俊美少年怀里抱着一昏睡的少女,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雄心豹子胆,要强抢他这县令丈人刚买回来的新宅子。

便拿着扫帚吆喝着几个家丁正要报官赶人,那俊美少年不耐烦的瞥了一眼,撂下了一句话,差些吓破了他的胆。之后,为了保住小命,竟乖乖的将宅子献了出去。

阿角醒来的时候,眼前正是一片暗黑,似乎做了一个无止境的梦,让她很伤心,也很绝望。可,正当她以为自己不过梦里心碎时,脸上一凉,骨节分明的指尖,摸着她的轮廓。月光混白,将她眼前的脸衬得冷峻而精美,霎时的惊异,却是让她茫然无措。原来,那些梦都是真的。

“玉尚兔子,我想回家,可是我还能回去么?”

少女初醒沙哑声线,似乎震动了他心口的那根线,顿时拂在她脸上的手指微颤,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我们都不回去了好不好?阿角和我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

月色之下,黑暗之中,巫马玉尙的话里的温柔诡异得让阿角浑身一颤,她刚想起身推开眼前的人,他却是先一步,按在了她的肩头。

“妳要去哪?”

被他忽然的急切一压,阿角一头撞在了瓷枕上,本是因着刚醒,脑袋还处于蒙混,现在猛地吃痛,那要命的脾气也上来了,她一手挥开巫马玉尙压在她肩上的爪子,喝道:“你这没安好心的,滚开!”

“我没安好心?!要不是孤救了妳这贱命,妳早就埋在土里长蛆了!”

夜黑风高,屋中迷蒙,借着屋内二人独处,本是浪漫温馨。亏着他还为她昏迷忧心了三日,本想着醒来了也好话叙旧一番,她倒是不识抬举的很,一来就骂他没安好心。

顷刻间,两人一个瞪眼,一个气得嘴角抽动,气氛拉到了谷底,而且还是冒着岩溶的火山谷。

只是,这二人之间的姿势暧昧了不少,巫马玉尙屈身双手抵在阿角两侧,散落的发丝贴着她的脸,滑在了她的颈脖上。

虽是夜幕昏暗,但是阿角还是看清了他眼里的流光,恍然间,那几月前在暗道的发生的纠缠,又闯入了她脑中,倏然的惊慌,她双手就拍在了他的胸口上。

“走开!”

见着这丫头越发张狂,巫马玉尙便死赖着:“不走!偏不走!”

“你走开!不然我揍你了啊!”

“不走!”

“你无赖!”

“??????”

还没吵上几句,阿角抬手就抡在了玉尚身上。这一拳打在玉尚身上,不见他动分毫,阿角一愣,又打了一拳,随即才发现??????

“妳个蠢蛋,身上的麻沸散还没过,就想逞能,真以为一拳能打死我?”

“你??????”

果然,她再次抬起手的时候,已经发现很是吃力,全身如同虚脱。

阿角气急,发现自己占了下风,嘴上却是较劲:“你混蛋!”

“妳再骂也没用,都成了俎上的鱼肉,还不是任孤玩弄。”

说着,只见巫马玉尙低头靠近,气息扑面而来,霍然之间她想起了昏迷之前的那个吻,心跳如击鼓,就在他触上唇上的那一瞬,阿角侧头已是紧抿唇瓣,眼眶一热,已是极不情愿的厌恶。

“妳就这么讨厌我?”

湿热的气息透着落寞的语气钻入了阿角的耳廓,顿时让她骇然不已,回过头来去看此时他脸上的神情,却是因为幕帘阴影的遮蔽,不能明视。

“你???我??????”

“难道我真是个让人讨厌的家伙?”

如果,刚才阿角幻听,那这句话她却真真实实的听明白了,这样的口吻与自卑,不该是阿角以往认识的傲气的巫马玉尙该有的。

所以,她疑惑:“玉尚兔子,你咋了?脑袋被撞了?”

“妳才撞傻了!我只想问妳,我是否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

他这不耐烦的口气,阿角很不喜欢。

“是了!你最讨人厌了!”

“??????”

片刻间的忽然静默,阿角感觉玉尚浑身颤动了一下,下意识竟是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过了,心里不由矛盾起来。

却在这时,他抬头起身已是离开了。

侧头看着混白的银光透过窗棂正好映在了他漂亮的右脸上,乌发染满了银灰,恍然间,阿角觉得这样的巫马玉尙让她莫名心颤。

就在她觉得自己应该再说上什么的时候。

他已凉凉的丢下了一句:“妳的药孤搁在了枕边,药效过了妳就离开吧!”

***

衢州被围的事情,快马加鞭已经传回了夏国都城庆州。

因为新王带兵亲征,便由国师与几位元老大臣处理国事。辰时早朝,大臣们对这次鲜卑进犯,衢州被围,甚是担忧。期间,元老之中的士大夫黎原上书,意为再派军队,去解衢州之困。却是被国师凤然三个字话堵了口。

“谁带兵?”

这意思已是明显,因为新王出兵时已是出动了朝中最能武的李将军,现下留在朝内的不过都是些文官,除了宫里的江护首,其他的均是在边境各地驻守。调动其中另一方,都将会威胁到边境的安危。如果,让江华带兵,宫中防御便也不妥。

所以,在众大臣纠结该派谁来胜任带兵解衢州之困时,国师凤然竟是举出了一人。当所有大臣听到那人的名字后,均是震惊。而,这人正是先王的王弟,那个被先王无故废出王族,挂名幽州侯的巫马启正。

立即,殿堂之中纷纷争论,更是遭到那忠于先王的大臣们反对。凤然听着他们的言之戳戳,嘴角却是挂上冷笑。

“如今王登基即位不过一月有余,带兵亲征以肃威严,可却被围困衢州,虽说北朝助派了五万精兵,也难保他们不会反过来渔翁得利。听闻幽州侯在位时,以忠肝义胆,效用善哉为美名,旗下也有许多能人异士,只不过,被贬之时,个个都尾随他去了幽州,十几年过去,先王已知他并无谋反之心,于是驾崩那刻,因冤屈了幽州侯而遗憾不已。然,现下他如为王所用,那正是了却了先王遗终。各位大臣,难道就想看到先王带着遗憾升天?”

就在他毫不忌惮的说完这些话语时,群臣已是一片肃然。

可,静默之后,还是有那顽固的士大夫,出言反驳。

“凤然,先王驾崩之时,只有你一人在场,又何来的证据说这是先王的遗愿?当年,幽州侯虽没篡位,可他却有夺位之心,先帝登基之时,唯独忌惮的便是他,这件事先王早与下官说过。而你此举,不枉有那引狼入室之嫌。”

听着士大夫的侃侃针对,凤然却是毫不以为然,低头理了理官服大袖,已是讥笑。

“让下官想想,再过多久王室便会没了继承人?到那时候,你们是否为了排除下官这异己,迫不得已的请回幽州侯来主持大局?”

说完这话,凤然看向众人时,眼里的紫光已是惊住了所有人。他嘴角轻勾,将手里的白玉①笏板丢给了宦官。

突然这一下,吓得小宦官险些没接住,顿时冒了一身冷汗,抬头望向国师时,那倾长的紫色身影已消失在大殿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①笏板,又称手板、玉板或朝板。是古代臣下上殿面君时的工具。古时候文武大臣朝见君王时,双手执笏以记录君命或旨意,亦可以将要对君王上奏的话记在笏板上,以防止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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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们看阿角醒来问他的第一句话,说明阿角潜意识是不排斥玉尚的,尊的~
还有凤然的阴谋渐渐的要浮出水面了~话说,你们想看番外不?是想看凤然的,还是看巫马玉尙的?或者他们两个的?
因为没有留言,俺有气无力的喊道,有人不?




、五十六曰

第五十六章

昨夜因着巫马玉尙的那番话,阿角硬是没睡着,胡思乱想了一夜。

晨辉刚投过一抹昏黄在床间时,她已经从床上起来,麻沸散的药效也在身体里淡得七七八八,捂着逐渐疼痛的胸口,原来巫马玉尙早知道自己犯了老毛病。

盯着手里的白瓷药瓶发呆,看来医圣哥哥也没少为她担心。慢慢调理着心率的呼吸,阿角才感觉自己心脉顺畅些,难道是因为前几日在船上不适的原因,又引出了自己的老毛病?但是,为何就是心口疼?

想起在城楼上发生的一幕,忽而脑中闪过的是皇兄冷冽陌生的双眼重叠着哥哥与萧鸿的影子,心脏霍然拉扯,痛得弓着腰已是万般难受,颤抖着倒出瓷瓶里的药丸,塞入口中,心里才似乎好受了些。

就在阿角望着地面发愣时,一抹白影从窗外霍然跳入,她顿时一愣,那白衣已是一手捂住了她的口,轻嘘了一声。

“阿角,我是白徵。”

听着耳边熟悉的声音,阿角才放松了警惕。

“只有你一人?”

“恩,雅月让我带妳离开这里。”

侧头看着白徵盘腿坐在她的身侧,阿角脸上满是愁苦。

“我没有做到有月姐姐所希望的那样,自己没脸回去。”

“哦!那就不回去好了。”

看着白徵撑着下颚,笑盈盈的对着她,阿角眼眶酸涩,便哭了出来。

白徵接触的女人中个个强悍精明,哪有同阿角这样还没一句话就哭出来的。不免有些让他措手不及,忙道:“别哭啊!雅月交代了妳如不出去,就让我在这护着妳。”

“呜呜??????”

“怎还哭啊?”

“??????呜呜??????”

听着他这话,阿角嘤嘤的哭声又拉长了。看着她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哽咽,白徵烦躁的抓了抓脑袋,一双蔚蓝的眼很是无奈。

“早知道妳这么爱哭,就和射调换任务了,还是杀人毕竟自在些。”

他这突然的一句,阿角顿时停住的了哭声,吸了吸鼻子,已是望着白徵,疑惑道:“杀人?杀谁?”

白徵脸上一怔,赶紧捂嘴,闷声道:“雅月不让我说。”

见他这番,阿角心脏无故凸凸得不停,回身揪住他的衣袖,白瓷般的小脸带着梨花泪,茫然失措。

“是不是巫马玉尙?是不是他?”

白徵侧面不看她,也不言,这模样一看就是默认了,阿角顿时惊愕的难以言喻。

“不???不可能啊!有月姐姐在船上还给我说??????”

她瞪着双眼,那磕磕盼盼的言辞,白徵看着不安,便放下了捂在嘴上的手,叹道:“这次不是雅月,而是风霏。”

“那更不可能!哥哥走的时候还说让玉尚兔子好好照顾我的!他怎么可能下令诛杀他?!”

白徵又叹:“其实风霏只是下了这一道密令,而救妳出去,是雅月私下决定的。”

如雷轰顶,她怎么都没想过哥哥有天真的会抛弃她,可现在她却没有做好迎接一切发生的准备。

心里就想是被掏空了,她竟然感觉不到自己的脉动,只觉得时光恍然离去,逐渐的被黑幕取代,胃里翻滚,那五脏六腑吱吱的烧着,她难受,更是止不住的想从胃里吐出些什么,可只有那酸涩的液体从喉咙穿过,呕在了地上。

被阿角忽然干呕的举动吓傻了眼,白徵赶紧捉了她腕子,依着内力把着,才知晓她竟是五脏虚弱,难道是因为前几日,昏船之后连夜赶路造成的?可,这又像是虚火攻心。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阿角已用衣袖擦干了嘴角,渗着满头的冷汗,苍白着脸就甩开了他。

见她起身晃荡的往门口走,白徵连忙跟上,问道:“妳这是要去哪?”

“我要去阻止他们!”

***

这几日的发生,就像是一场噩梦,虽让他有所预料,却无法避免。

看着城下一片寂然无声,漠然不动,就像是三日前他那一声令下,动荡的不过是除了一时的愤怒,什么也未留下。

“李卿家,你觉得他们这是何意?”

“陛下,看来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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