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唔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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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唔要这样-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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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脑中嗡嗡的一片,她已不自觉地推搡着南宫鸿压过来的身体,慌张地便道:“不要了,我心里没底!”

南宫鸿因她忽然的畏惧,而皱起了眉头。他那处正像一把烈火烧着,难受得不行,现下突然喊停,他可真有些吃不消。便贴着她耳廓,好生劝慰起来:“不试试,怎会知晓合不合意?”

一想起巫马玉尙那声“求我”,阿角已经使劲地摇着头,眼角雾气,嚷道:“不试!我不试!”脑子中的巫马玉尙让她有些抓狂,她讨厌让那个断袖占满了她所有的思绪。

她的声音似乎回荡了许久,南宫鸿一直看着她忽而变动的眸子,还是极为沮丧的亲了她含泪的眼角,倒在她身旁,将她拥进怀里,呼出口气,喟叹道:“没想到装醉酒都不能将妳吃干抹尽,可真有些不甘啊!”

阿角一愣:“你装醉?”

其实,要现下被南宫鸿知晓,阿角拒绝他是因为巫马玉尙,估计他不装也会强制将她给吃了吧?不过,此时的阿角并未想到南宫鸿可能的嫉妒心,也更没有想道出自己是因巫马玉尙以前对她如此,而不安。

所以,听着男子在自己头顶的叹息,她也跟着嘘气。

两人这样似乎过了好一会儿,阿角被他这样抱着也不能睡觉,脑子里便想起他之前在车子里的话语,霍然在宁静的夜里低声问道:“萧鸿你以前是什么样子啊?”

“嗯?”南宫鸿下巴贴在她的发间,合着眼,轻笑:“从十八年前我呱呱落地,妳是想从哪个时期问起?”

“你十八岁了?”阿角有些吃惊:“我竟然不知道!”

南宫鸿宠溺的将她往怀里拢了拢:“傻姑娘,我现下不是告诉妳了么。”

“是哦!”阿角撇嘴:“那你知晓我多大不?”

“十四,豆菀年华。”

“那你还对我毛手毛脚!”听见他一说,阿角不免愤愤。

南宫鸿轻笑,解开她头上的发髻,顺着她柔滑的乌丝摸着:“等妳及笄了,我岂不是要郁卒死了。”

“你又诓我!不是说好要等我的么?真是个大骗子!”说着阿角一脚就往他腿上踹,却是被他侧腿避开,反将她不安分的腿压在了双腿中。

“好了!妳不是想知晓商桦的事情么?还不问我,不然等会我兽性大发就把妳给吃了!”

听着他这话,阿角动着的腿奄然停下,抬目疑惑:“你怎么知晓我要问商桦的事?”

“以妳这性子,今日肯定去见她了。还想拐着弯儿问我,也不知妳到底无知还是狡猾,真是拿妳没辙。”

感受着他没好气的用尖削的下巴压了压自己的额,阿角得瑟地笑道:“嘿嘿!你怎么与哥哥说得一般!本姑娘可是天生慧智。”

说道这,阿角不忙抬手戳了他腰眼一下:“快!老实交代!在商桦身上究竟发生了何事?”

南宫鸿捉住她戳在腰间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咬了一口,听着她“哎呀”一声,已满意地说道:“妳可还记得隐庄一年多前的那个刺杀任务?”

“当时庄里早派商桦易容接近祁尚书,她是以祁家大少爷未婚妻——离州首富寒家掌上明珠寒若水潜入??????”

***

想起昨夜南宫鸿在自己耳边的叙述,阿角摇头:“不是,是我自己要来的。”

“既然不是,那妳为何又从何处知晓我是商桦?还会有性命危险。”

阿角见着商桦眼中遽然的锋芒,面上不觉僵住,已是目光闪烁。

“妳不要问了,妳先告诉我,为何要呆在这里?祁言根本就不爱妳,还残害了妳的双腿??????”

“妳为别人打抱不平时,总会先报上自己的名字么?”商桦单薄的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对于这眼前的天真少女有些无奈。

“我???不会??????”阿角知道她刚才是有些鲁莽了。

此刻,商桦却只是笑叹:“一直都听风霏养了个天真不会杀人的丫头,传闻不如见面,我给妳说个故事如何?”

阿角困惑:“故事?”

商桦推动轮椅,到阿角身边:“妳推我去花园,我们边走边聊。”

“恩。”

***俺是阿0***

夏国祭坛,本是建筑在夏宫最奢侈的殿堂之中。却是因大国师凤然的一句:祭坛先王最喜之地,火焚祭奠。大火一日一夜便将这先王花了十年心血建成的地方,毁于灰烬。

这件事情发生后,夏国大臣在下面议论纷纷,却也不敢上奏新王那处。毕竟,连夏国的市井儿童都悄悄地唱着:国师权重,雏王无能。娈童霸位,阳王不举。(阳王:就是喜男子的王。不举就不要俺解释了吧~大家都懂的!)

也不知这歌声是如何传进宫里的。

记得那一日巫马玉尙去找凤然,让他交代那祭坛之事。便在刚入他寝宫时,两颗血淋淋的东西滚到了他的脚边。

他无意低头一看,瞬间煞白了脸。竟是两个挖了双眼,割了双耳的血腥人头,粘着颈边的肉血沾到了他雪白的下摆之上,赫然醒目,惊悚。

巫马玉尙只感觉胃部一阵抽动,便冲在石梯那处干呕起来。他还未回神就感觉身后走来一人,轻柔地抚着他的背,说道:“你怎么不让宦官喧到一声,吓着了吧?他们刚才唱的那首歌,太难听了,我便失手杀了他们,你别在意。”

听着凤然无事一般说着杀人的缘由,巫马玉尙眼中霍然怒火中烧,指着那殿中的人头,已是讽刺冷笑:“这都是贴身侍候孤的侍从,你竟是一句唱得难听,便杀了他们!刨了双目,割了双耳!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凤然低眉,对于他的话不恼也不气,只是用锦帕擦拭着袖口的血迹,见愈擦愈脏,他便解开自己的腰带,顺便说道:“下官已给陛下挑了两个最好的丫鬟,既然华莲不再合陛下的胃口了,便试试别的。”

说着,他身后已经出现了两个粉雕玉琢长得极为灵巧的丫头,模样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巫马玉尙见着她们盈盈福身,道了声:“陛下万福!”

忽然一拳打向凤然右脸,喝道:“凤然别以为这样就能切断我的羽翼,或是毁了我!我不吃这一套!”

只是下一刻,这一愤怒的拳头被凤然抬手轻巧挡下,握在了手里。

“听华莲说陛下夜里都唤着鲜卑公主的名字,似乎念念不忘。下官可是派人寻了许久才找到这两个婢女,模样可是喜欢?”

只见,那两样貌娇美的双生丫鬟看向他,那眉眼的相似,顿时使巫马玉尙觉得头昏脑胀,他狠劲甩下被凤然握住的手,眉头纠结。

“凤然你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凤然淡笑,紫色的眸子异样美艳:“只要陛下喜欢,再多花样也便值矣。”

说完,他躬身与玉尚拜道:“下臣还有公务,就不打扰陛下雅兴,告退了。”

见着一袭白衣翩然离去,带着他狂妄的笑声。巫马玉尙双手已是捏得骨节咯响。

作者有话要说:请点击收藏此文章包养俺吧~
话说~隐庄的杀手名字里面都有五音:宫商角徵羽,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其中一字。所以,宫就叫南宫鸿,角就叫阿角(其实这是她哥哥给她取的小名),商就叫商桦······
哦~玉尚身边突然出现了两个长得像阿角的小妞~~嘿嘿~~好邪恶~~双胞胎嘞~~
今天删了近两千字~改得可真辛苦~同志们~俺要安慰~~(ˇ?ˇ)~




、四十五曰

第四十五章

风清气爽的天气确实很适合听故事。静静的感受着风拂面,听着耳边别人述说自己的往事,本是一件享受的事情。

只是,因为内容太残忍伤感,已让听的那格外专注的人泪流满面。

期间的发生,不过是在一个女杀手实行任务的过程中,用另一种身份爱上了一个本不该爱的人,命运注定让她亲手在他眼前毁了他的家族。可又因为他,她竟甘愿背负一生的仇恨,亲手挑断自己的双腿,证明自己会用一生赎罪,来填充他内心的创伤。可,一切都始终事与愿违。

阿角抬手擦掉眼角的泪水,望着坐在她身旁说完一切发生后,依旧平淡的白衣女子。

“商姐姐,那次任务你并不是妳一人行动,妳也并没有亲手杀死祁言任何的家人啊!”

“可我杀死了他真正的妻子寒若水。”

商桦回头看向阿角,眼里无波却是黯淡的:“我假装寒若水时,他一直都信我。就连我故意支开他,他都一直相信着我没有背叛他。然,我却是让他彻底的绝望。”

阿角摇头:“如果那次你不支开他,他定是性命不保的。再说,妳也是迫不得已啊!”

商桦叹气:“一切的一切没有迫不得已,只是命运如此安排,又能如何?如果,那次不是我接近他探查消息,必定还会派别的杀手。所以,我并不后悔。”

她的淡然面对让阿角堵心,明明一切都可以回转的,为何?所以,心里的一丝纠结,顿时缠绕在她头,挥之不去。

“一年多前,妳本可将隐庄刺杀的消息知会他的,我不懂为何妳还要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而不做任何挣扎?”

这时,商桦双手拢在袖中,嘴角带着丝苦笑:“要是当时有妳半分的天真,我想我会那么做。”

***

黄昏红云,阿角一人抱着双膝埋头,坐在司马府的房檐上,这样的姿势她已经维持了近两个时辰。

正当那风吹得她有些刺骨时,一件的衣衫突然罩在了她头顶,紧接着便是那熟悉的双臂将她揽入温暖的怀中。

“没想到商桦的事情竟是让妳如此在意。”

感受着南宫鸿双臂将她环绕,轻柔而疼惜。阿角回身看他,眼中带着困惑与害怕:“萧鸿,要是商桦姐姐的事情发生在我们二人身上,你会如何?会不会像祁言那般?”

望着她忽然认真专注的眸子,南宫鸿眼底一瞬恍惚,却又立即沉墨如夜。

“妳想我如何做?杀了妳?报复妳?让妳痛不欲生?还是我们同归于尽放下一切怨恨?”

他的话像是针扎一般,如同这一刻,两人真真面对如此决绝一般。一时间,她心头抽搐,痛苦不语。

见着她眼眶红着,轻叹着吻在她额间,有些无措:“妳这性情中人的秉性,总是这般喜欢多想么?祁言与商桦同我们不一样,又怎会发生。”

脸埋在他的胸前,听着他说的话,阿角双手捉住他的衣袖,带着些许的伤感的迷茫与坚定:“我想了许久,一直都无法理解商姐姐如今所做之事。她宁愿受尽那人的唾弃与□,也不愿恨他半分,这样的胸怀我没有。那人对她早已失去了信任,她却是将一生全部付出。我为她觉得不值。以前听哥哥说,两个人相爱是互相信任互相珍惜的,如不是这样便成了伤害。萧鸿,假如以后你欺瞒我的话,我不知道还会不会义无反顾的离开。”

最后一句话阿角说得极轻,但是南宫鸿却是浑身一僵,霍然将她抱得跟紧,似乎就如同那话里的意思一般,她会马上离开。

“青儿??????”

由着他这般捆住,阿角只是依着。以前,与哥哥在一起时,阿角总觉得自己是独立的。可,哥哥将她丢给巫马玉尙后,她又觉得自己很孤独。似乎这样的情感很矛盾。但,依旧被这些感情任意支配着自己。因为南宫鸿对她格外的好,她便开始在乎他对自己的感觉。那是一种依赖的本性,被他轻易的释放了,无法收拾。然而,她竟是忘记了人们之间的隔阂,那便是最基本的信任。

此时,她开始产生害怕,害怕那一日,南宫鸿也将她抛弃,将她欺骗。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觉得现在我们还是分开好些。可能那时,我真的会舍不得。”

遽然,南宫鸿将怀里的女子拉开,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青儿,妳知道妳现在在说什么?妳以为昨晚,乃至这几日妳我之间发生的事情都是虚无?一句话就想否定那已经产生的感情?”

看着他忽而皱起的眉宇,纠结得让她心痛。可是,现实就是这样,就算不去逃避,它还是会存在。

“萧鸿,你让我如何信你?就连我这不经世事的人都知晓你姓萧,我姓拓跋啊!不是南宫鸿和阿角,我们不是江湖儿女说喜欢就喜欢的!我不信你从来没想到过!”

这一刻的阿角似乎有些不同了,她开始学会认真。原本以为她不过天真烂漫,可却是到现下他才知晓自己做了那么多,竟根本摸不透这女子的心。

南宫鸿被她这般言词弄得头痛,扶着额,他低声:“我不会让妳离开,青儿你还不明白么?一年前,妳用衣服将我冰冷的身躯裹住的时候,我就开始眷念妳了。如梦一般,早已在我脑中挥之不去。究竟要怎样,妳才会对我有信心?或者,现下我奔赴洛州向父皇请示,让他给我们赐婚?可是,我担心太急,会让妳惊慌不应。”

他的话像是烧红的烙铁,烫进了阿角的心里。鼻尖泛酸,使她不知所措。

“萧鸿我真的不知晓该不该信你!”

这时,南宫鸿低头,双手捧起她的脸,望着她那泛红的眸子,喟叹:“妳给我一次证明的机会好么?”

双目对视,他眼里的深黑像是融了清潭一般,似乎让她勇敢的想将所有的顾忌一并压住。

“我能信你么?”

她的话还未落声,柔软的唇瓣已经含住了自己所有的呼吸,将她的话吞进了肚里,揉进了心里。带着缠绵的轻柔,纠缠着,让她放下心防。

感受着他的亲吻,阿角已不敢再思考今后的路,似乎身边只要有他,一切都会变得美好。

“同我回洛州,我想让妳去见我的母后。”

“恩。”

然,此刻。隔着园中树林的一栋小二楼之内,正有两人看见了这亲热的一幕。

其中,那锦衣华服,样貌全然平凡的男子敲着折扇,脸上明显很是不悦,他睨了眼那身旁坐在轮椅上的白衣女子,不屑道:“商桦啊商桦!阿角如此信妳,妳竟利用她倒是一点也不含糊。”

“医圣公子难道就不想现下将那诱拐阿角的六皇子狠揍一顿?”

商桦淡笑,滚着轮椅便转身,倒了一壶茶水,抿唇喝了口。

子车珀轻哼,一想起这几日在牢里受的那些冤枉气,便一阵不快。

“风霏故意让本公子拖住萧澈,让他去寻有月。便将萧鸿这小狼崽子丢给了妳收拾,那破丫头如何也不会想到那日在市井里强抢良家妇女的暴行都是妳一手策划的。还有那夜,妳也故意让她看见那激烈的一幕,她又何其单纯,竟真的相信了那房里的男子是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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