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唔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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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唔要这样-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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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料,当那家仆规规矩矩的为她准备上好茶点出去时,竟是交代了一句。

“姑娘,今日我家小姐在家,您便在这里休息,如有事便知会奴婢便是,奴婢会一直在门后候着。”

说完,也不等阿角说何,那家仆便后退掩上了房门,顺便从外面“咔嚓”上了门闩。

一时错愕与不可置信,阿角没想到豁然间就被软禁了自由,这也??????此刻,又想起南宫鸿不久前与她说的一番话。

她恍然察觉,昨夜还拉着她回去的人,怎么今儿个就让她明晃晃的进来了。原来早就料到自己肯定会这样被对待吧!

鼻息哼气,阿角心里不爽到了极点。什么不惹祸?她才不管了!所以,她四周环绕了一遍后,便想着怎样脱身。

拖着下巴,思绪了一会儿。霍然在看见后窗处,灵机一动。

“哼!这小二楼就想看住本姑娘,再等八辈子吧!”

话落,只听轻微的木窗摩擦声,粉衣身影已经消失在屋内。

***

因着昨夜跟着南宫鸿在这府里琢磨路径,现下阿角也略熟悉了此处。于是,她绕着昨夜的路,避开那些来去的家仆与护院,到了后院花圃。

见到了昨日的卧房,正想着要怎么进去,身后就传来一声极好听的女声,问道。

“妳怎么进来的?”

阿角全身一僵,心道:惨了!她将将怎没发现身后有人?刚想着开溜,那处声音却是平淡。

“妳跑了,我可是会叫人的。”

想着如此,阿角还是回头,在见到那坐在轮椅上腹部微凸的白衣女子时,她不由感叹,这夫妻二人怎么都喜欢后面招呼?

不过,想着反正她也是因着“正经”途径进来的,所以咧着嘴装傻:“姑娘,我想出恭,走着走着就迷路了。能告知我茅房在何处么?”

此时,白衣女子推着木轮,到她身前,眼底清清淡淡的,却是在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少女。

“妳是谁带进来的?”

“祁言公子。”

这时,阿角明显看见了女子眼底闪过的一丝复杂。随即,白衣女子对她淡笑。

“那我带妳去。”

“哦!”阿角应了一声。

***

似乎,今日的事情她一一都没想到。

现下,竟然立在商桦后面,与她赏起了花。阿角不由在心里唏嘘,低头看着这白衣女子手里的雪白牡丹,想着是否此时询问她为何会在这处?

可正当阿角因疑惑而眉头紧皱时,背着她的商桦一手抚着白牡丹的花瓣,说道:“这白牡丹是一年前的这时种下的,没想到今年竟是全开了。也不知能维持多久,等到这肚子里的孩子出世,估计也谢了。”

望着那眼下占了半亩花圃的雪白牡丹,犹如大雪纷飞的沉淀,溶着白衣胜雪的商桦,阿角竟是有些恍惚。

“明年还会开的,说不定会开的更好看!”

也不知阿角怎么会突然接了这样一句。这时,商桦突然侧头看她,眼角微弯,却没有半丝笑意。阿角却是想起了曾经在隐庄里,她几乎都是面色冰凉,可如今又是因为何事?竟会有了表情,虽然情不达意,却是有了别样的表达。

看着这时她的侧脸,脸上的面貌清秀,却不过秀丽而已,并不美貌。而且,阿角心头一直有疑问,为何商桦此时双腿会残疾,还要以这面貌这身份呆着此处?明明那人知晓她的真实身份,还要这般?

也因此,阿角觉得这一瞬商桦的神情是淡然思绪的,带着忧伤与纠结。

“是么?花开花谢,几时春。明年,不知能不能这般一同赏花?”

这话像是疑问,却透出了更多的无奈与否定。

忽然,阿角心下惆怅,想起了昨夜的疯狂,竟是脱口问出了一时所想。

“他对妳不好么?”

“没有不好。只是我做的事情,太让他伤心罢了。”

就着这句话,阿角也不知如何解答。想起前些日子巫马玉尙与南宫鸿的欺瞒自己的事情,叹道:“妳有试着给他认错么?”

“没有。”

她果断的回答让阿角不由一愣。随即,商桦又道:“我会用一生来赎罪。”

这话像是清风里的刺,突然扎入了阿角的心里,有点疼,有点难受。低头看着那将一盆白牡丹放在膝头,神态清淡的女子。阿角突然很想撕下她的脸上的易容面具,去看看此时她隐藏在最里面的情绪。然后再问她:妳不会觉得这样很累么?

商桦似乎知晓此刻身后少女的所想,却只是道:“推我进屋吧!我想把这里开得最好的花放在他的屋里。”

可,此时她黑眸里却是寂寞孤独的。

作者有话要说:请点击收藏此文章包养俺吧~
对了,南宫没有正式将阿角介绍给祁言是有原因的~后面俺会写出来的~
哎~怎么突然想写商桦的短篇了~嫩们想看不?
不过~这时候是该让阿角在旁观中学习成长了~感叹~
想着下面的内容,会俺有些小激动~》—《~激动得俺又熬夜了~~仰天~




、四十二曰

第四十二章

推着商桦往她所指的一处走去,一路上商桦也并不言语,而阿角也一直想着刚才她说的话,竟也忘记了进来的目的。

两人刚路过长廊花园,便听见亭子里莺莺燕燕地笑着何事。

阿角往那处望着,突然见着一熟悉的面孔,那女子之中穿着红色罗裙的不正是昨日被捉来抵债的良家妇女么?怎么在这与一群女子似是兴致勃勃地聊着?

“哟!按辈分来算妳可就是五妹妹了,今早相公与我说起要纳妳为妾的时候,还想着是谁家的好妹妹呢?今日所见,果然生得标致啊!”

见着那里坐在石椅上,一套着藕丝琵琶衿上裳,穿着紫绡翠纹裙的艳丽女子盈笑着。而其她身旁几个长得秀美的女子也附和道:“是啊!妹妹生得就是好!肌如丝锦,白里透着红,可比那大的漂亮不知多少倍了!”

“她也就仗着是这家的大小姐,怀了相公的孩子。论才貌贤惠还真没我们这些个姐妹们好。成天也目中无人,傲得七八百似的,也难怪相公那般厌恶她!”

听着她们这般说,阿角低头看了眼商桦此刻淡漠的侧面,确实这样貌与她们那些美妇人有那么点悬殊。不过,这也不是商桦的真实样貌。记得以前,她好奇问过哥哥,有没有见过商桦的原本面貌。那时,哥哥只是神秘地瞥了眼他身旁的雅月,问她:“妳觉得月月的本来面貌好看么?”

她连连点头,雅月可是她见过女子里最漂亮的了,如果不是因为雅月成天男装易容,她敢肯定雅月绝对能在北朝排个第一美人什么的。

后来,哥哥一把揽过雅月,也不顾她恼火。就点着阿角的额头,笑道:“人不可貌相,说不定隐藏之下,更是媚人心魄。”

思绪之下,阿角突然开始猜想,难不成商桦也是大美女?不都说女是为悦者容么?可为何她要易容成这般?还是她贪图这里的大小姐地位,可也不像啊!难道只是因为??????

这时,那头依旧背地里说事。

“就是!听说昨夜个儿她又招了相公,闹了不小动静!妹妹妳当时可是在场?”

其中一女子突然将话题转向了阿角认识的红衣女子,她起先只是陪着笑,这时突然问向她,不由一怔,随即说话也吞吐了些:“昨夜???昨夜相公是发了不小脾气,像是大小姐见着我与相公在一处,不高兴了,所以闹了起来。”

“我就说嘛!那大的不过是在我们面前装着清高,还不是个妒妇!”

话说道此处,阿角听得都有些愤愤然了。

可,她身前的商桦,却只是冷淡地说道:“走吧!”

见着她也不在意,阿角也只得应了一声,不过却是故意弄打了声响。

“大小姐,妳看这院子竟然养了一群八哥鸟,唧唧歪歪可真咋呼!哪天我给您捉了把舌头都给割了吧?”

这话一出,那头瞬间安静了。商桦回头,脸上有些惊讶又有些好笑,可瞬间又平静了,只叹:“妳倒是个有趣的丫头。”

阿角此时心想啊!那不是她有趣,是她护短。毕竟曾是隐庄同僚一场,而且她对于商桦的也颇有好感,那种感觉像是对雅月一样,莫名的有股亲近。再说,阿角本就是个还闹性子的主,这见不惯听不惯的,她定是要插上一脚的。

那些女子毕竟忌讳现下商桦的身份,便相续匆匆离去。然,正当阿角要转身推走商桦时,一红衣突然闯进两人眼前。

声音柔乎乎地唤了一声:“姐姐好!”

阿角见着这眼前女子,已是一身华丽,心里霍然有一团火,刚想发怒。商桦竟是问了句:“妳叫什么名字?”

女子抬头与她对视:“小女子叫玉如燕,姐姐唤我如燕就好。”

商桦点头,随即只是说道:“昨夜的事妳不要记在身上。”

玉如燕的眼底闪动了一下,唯唯诺诺地应了声,又道:“刚才妹妹片言无理,姐姐也请不要记在心里。”

商桦点头。可,阿角此时却是有些火气。

“刚才还说着,怎么就变卦了?这人心还真不是肉长的!说一套做一套,也不害臊!”

这话明显得带着明显的不满,毕竟昨日谁哭哭啼啼的闹着不要卖身,今日就来一套姐姐妹妹的,这让阿角心里觉得极为别扭的不舒服。

这一说,瞬间让那看似楚楚娇美的女子更可怜无辜了,想必这摸样要是被哪个男子见着了定会好生疼惜。不过,可惜,此处只有女子。

商桦叹了口气,冰凉的手拍了下阿角的扶在轮椅后的手背,语气有些无奈:“好了,走吧!”

阿角感受着那指尖微凉,恩了一声,就推着她往里屋走。将颜如玉凉在了一旁,却也被她看见了那放在膝头的盛开白花。

***

搀扶着商桦坐在了窗角的大木椅下,见着她大着肚子有些困难的将花摆弄在窗下的长木桌上,可动作却是优雅缓慢的。

阿角这时看着她,又看了看她的肚子,早一股脑的把刚才的不平愤然忘了个干净,而是想到了那亲嘴的问题,竟是傻呼呼地坐在她旁边,问道:“生宝宝就一定得怀孕么?”

刚问出口,阿角就有些窘了。又见着商桦脸上的诧异,她立马摆手改口道:“不是,我是想说怀孕真是个神奇的事情,怎么肚子就会有一个生命了嘞?”

商桦拿起桌上的壶,给花盆里填了些水,轻笑:“是挺神奇的。妳是想问,为何我会怀孕么?”

“啊?”这一语道破的!阿角不免低头扭了扭手指,点头:“哥哥说我是爹娘亲嘴亲出来的。所以,他们都不珍惜我!”

商桦手上一顿,这回换成她愕然了,看着这丫头也不像是说谎的模样。刚才还口齿伶俐恶毒,怎么一下子就这般不知人事了?

“妳多大了?”

“十四岁了,今年立冬十五。和这有什么关系么?”阿角不懂这生孩子于年龄有何联系?

只见,商桦将手里壶放在了桌上,抬眉看着她,漆黑的眼底带着丝丝的笑意,一时让阿角避不开眼。

“也难怪,妳竟未芨开,不经人事可以理解。”她停了一下,又意味深明地淡笑:“不过,你那哥哥也挺能糊弄妳的。”

经她这么一说,阿角便想起巫马玉尙的话,“不经人事”他也是这般说自己的。可,竟是没想到医圣哥哥也骗她。也亏他们说她蠢,现下想想自己还真是蠢得极致。

正思量着,哪日再见到子车珀,便痛打他一顿时。商桦已说:“十月怀胎,生孩子哪是那般容易的事情。等妳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了,他会教妳的。”

见她这么一说,阿角不免嘀咕:“喜欢的人?”脑中瞬间闪过南宫鸿微翘着眼,与她说道:会等她。可一时,有想起巫马玉尙的那个吻:记住了,本宫会去找妳的。脑子里瞬间有些乱了,可她不是一直喜欢的都是哥哥么?怎么此时想到的是这两个混蛋?

但,煞那间,阿角开始怀疑到底怎样才算是真的喜欢一个人。眉头皱起,她抬眼看向商桦那双如冰融水清亮的眸子,问道:“妳能告诉我,喜欢一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摇头:“言语不得,那是一种感觉,一种心甘情愿为之付出的投入与劫数。”

这样的话对于阿角来说太深奥,于是,她又问:“那妳喜欢他么?”

这几个字像是在木质的屋里回荡了许久,半响,商桦只是低眉看着那瓷盆里的白牡丹,花瓣的雪白投在她的脸上与唇上,淡淡的,似乎有些苍白,但透出了她脸色上那不易察觉的粉。

“对他的愧疚,应该也是一种喜欢,只是有点苦而已。”

“苦?”阿角不懂,她只知道感情里肯定会有难受,但对于她来说,只要互相坦白,也是会烟消云散的。可,苦,她不知道,也不喜欢。因为从小吃着那药已经够苦的了,她可不想生活也是那样。

“感情中酸甜苦辣咸,都是一种滋味,妳以后会懂得的。”

“我喜欢甜点,辣味鸡也可以。”阿角眨着大眼,懵然地望着商桦。

也不知为何,看着这黑眸闪闪的少女,她突然很想与她多说话。这种轻松的感觉似乎无知又美好,也离她很远很远。因此,她有些想去留住。

“明天妳还来么?我想找个人聊会天。”

虽说,她什么都不知道,但很喜欢这个认识很久却从未了解的淡雅女子。于是阿角点头:“好啊!”

***俺是阿0***

当黄昏淡去时,夜幕已是沉沉。戌时一刻,阿角被家仆领出了府,见着西边石狮子旁停着一青灰色的马车,两马红彤彤的。

她不由疑惑,问了下那领路家仆。

“我家公子人了?”

家仆边走边应道:“在车子里了。”

阿角不免诡异,一大男人的怎么在车里?刚过去,就见着车里下来了一人,歪歪斜斜的正被人搀着下了车。

灯笼打着,上前一瞧,竟是那负心郎祁言(因为阿角对商桦好感,所以又给人家取了一无良称呼),他半眯着眼,竟是浑身酒气,熏得阿角直皱鼻。两人刚擦过,祁言就回头对她嘿嘿笑道:“妳家公子今儿个不胜酒量,已经被本公子给灌倒了!妳今晚可有当心引狼入室哦!呵呵??????”

阿角一愣,领路的家仆已经嘱咐着那搀着祁言的人,小心着点。祁言一挥手,将两人推开了去,险些撞到阿角身上,他却是不在意,踉跄直起身,就往摇摇晃晃的往大门而去,阿角清楚的听见他嘟囔着:“哎!也不知娘子睡了没?为夫好久没同她亲热了!”

这话听着阿角一阵寒毛直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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