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唔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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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唔要这样-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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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这王八蛋!竟然搅我美梦!”

霍地,她眼睑睁开。顿时,眼前一雪白瓷面,把她吓了一跳。但是,这面具让她想起了梦里的那人。不过那人白瓷面具眼角是画着兰花的,而他没有。

这时,那面具之下竟是传来一声嗤笑。

“阿角乖乖,你做梦都想着我了?”

一听这调笑之声,阿角想也没想伸手就一巴掌向他挥了去。

“少自作多情,你这胡狼!”

带着面具的男子往身后一侧,便躲开了阿角一记攻势。

“一眼就瞧出了?阿角心里果然有我。”

说着,他已经将白瓷面具摘下,一双吊翘眼,漆黑明亮,带着一股惑人心弦的调笑,盯着斜靠在龙床上的少女。

随着男子侧身躲避,一股染着香吻的气味窜入了两人鼻尖。

阿角顿时吃惊,暗叫不好,那是刚才散在四周的药粉。伸手去捂鼻间的锦帕,竟是在她滑在了她颈脖间。

男子见她神色古怪,也闻到了那浓郁香味,这味道怎么这么像???媚药?!

顿时,阿角捏住了鼻子,就往床外跃去。还不忘对那搅合了她好事的男子,骂道。

“真是扫把精!快过来!”

见着她气势汹汹,男子无奈一笑,便捂着口鼻随着她跳下了龙床。

男子刚落地,阿角已经站在里圆木桌之上,双手叉腰,低头鄙夷着他。

“宫,你这究竟是要干什么?没事大半夜的跑来夏国皇宫,是想剁成十八大块?还来搅本姑娘的局!”

宫依旧先前青衣宽袖,俊逸非凡。他撩开衣摆,入座桌旁圆凳,抬眼望着那趾高气扬的少女,故装不知。

“什么局,说来我听听?”

阿角对着他就啐了一口,宫急急避开,啧啧几声。

“小丫头,这样很脏的。或者,妳真是想用媚药来蛊惑那顽石?”

“你懂个屁打鬼啊!本姑娘这是要他自食恶果!”

没想到,这丫头没两句就被宫套出了话。于是,他朗朗一笑,对着阿角招了招手,让她靠近一步。

“我倒是有一法子,妳听不听?”

阿角听他有招,眼前一亮,要是能捉弄到那人,比什么都愉悦。可,见着这眼下人,也不是什么好货,她撇了撇眼,怀疑道。

“你干嘛?是不是想乘机偷袭本姑娘?本姑娘可不是好糊弄的小麻雀!”

见她警惕,警惕模样可爱真是深得他心,宫眉角微挑,故作玄虚道。

“那行!既然妳是真的想和他一度春宵我不阻止。本来风霏是想要我给阿角带一句话的,既然你这么不想听,那算了!”

一听之下,阿角脸上一僵。想着那人竟是还在乎这自己,不由心弦一动,蹲□就去拉起身要走的宫。急道。

“快说!他给我捎了什么话?”

“妳再靠近些。”

他的话,就如同蛊惑的媚语,她侧着耳朵就向他又靠近了几分,直到宫唇瓣只离她不到一指之间。

看着她细白的耳廓,宫心里一动竟是有股冲动。但,他却只是嘴角勾出了一轮狡黠的淡笑。对着她耳内吐出一股热气,轻声道。

“既然这么不待见那太子爷,不如跟了我,岂不皆大欢喜。”

当阿角大惊之时,颈脖吃痛,她便失去了所有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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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曰

第三章

巳时。

宫里酒宴喧哗热闹尽已散去,庭廊红灯艳亮如画,春季之夜虫儿渐醒,寝殿之内无人承欢。

夏国太子巫马玉尙,手执那在宴上未饮完的浓香美酒。乍看之下,那白玉瓶身竟似与他指尖融为一体,剔透修长,犹如玉琢。

他此时面颊红润,似乎酒劲上头,歪歪斜斜被一人支撑着,才未遭到跌地之痛。搀扶着他的男子便是那美艳更胜女子的华莲乐师,他撑着少年有些单薄的身体,不由心痛。

“太子殿下何苦了?您要是不愿意可以不去的。”

听他如此一说,巫马玉尙竟是呵呵笑了起来,侧头眯着双大眼看向那似乎为他揪心的美丽男子。

“怎么呢?在吃醋了?”

华莲听他如此一说,不免别扭,侧头道。

“没有,小人没只是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本宫会被那公主夺了过去,让本宫第一夜就给她下马威?还是,你今夜想代替那鲜卑公主服侍本宫?”

“??????”

华莲一下被巫马玉尙逼得哑口无言。

似乎巫马玉尙并不想放过他,竟是一手捧住了他的头,向着他粉淡的唇瓣上吻去。华莲虽是由着他,心里却是向刀绞一般。

舔舐着薄唇上的清香,巫马玉尙忽而将他抱得更紧了些,由着舔舐轻咬起来。华莲感受着唇上的疼痛,一丝血腥味直入他俩口中。

直到,巫马玉尙意犹未尽,松开他。却是抬眼,看到了华莲有些苦楚的表情,他心下一叹。摸着他细白如绸的脸颊,道。

“本宫就是这样,华莲是不喜欢了?”

“华莲不敢。”

感受着他微颤的身躯,巫马玉尙苦笑,一手将其大力推开。扶着墙壁,唤道。

“江护卫,扶本宫回寝宫,鲜卑公主还等着服侍本宫了。”

这时,华莲惊疑之时。侧头看向庭廊尽头,便见着一黑衣男子,腰佩宝剑,缓缓而来。此人,束发盘起,一丝不苟。五官如雕刻般,俊朗非凡,身姿挺拔,犹如那天上神将。这时,他正停落在巫马玉尙之前,一手将他抬起,扛在了自己肩头,利落稳妥。

巫马玉尙被他如此扛起,也不生气,还嘿嘿笑道。

“江护卫,你好啊!”

江护卫,冷淡回道。

“太子好。”

“真枯燥!来???快给本宫的娘娘打招呼!”

说着,他抬手去指一侧的华莲。华莲脸上吃惊,看着江护卫冷漠地睨了他一眼,便听他说道。

“太子你喝多了。”

巫马玉尙摇头,摆了摆手指。

“本宫好着了。要不再大战一百回合,嗝!”

说着,他就打了一个酒嗝。

也不等巫马玉尙再如何,江护卫已经将他身子托了托。对着一旁脸色难看的华莲,道。

“刚才的事情就算本官没看见,你可以走了。”

“江华,你和太子难道??????”

“不要把本官与你这种人相提并论,你没那资格。”

说完,江华抱着嘻嘻呵呵的巫马玉尙消失在了长廊拐角处。

华莲像是被泼了一头冷水,冻得他满身冰凉刺骨,瑟瑟发抖。

奈何,在这样如狼似虎的宫殿里生存,他又能如何呢?

***俺是阿0***

拓跋青是被一股燥气给热醒的。

醒来时,发现自己竟泡在水里,而且还是湖水里。低头看,自己正躺在一个大石之上,揉了揉发涨的脑袋和吃痛的颈脖,四周望了一眼,漆黑一片不见其他人。

不由嘀咕。

“宫这胡狼,竟是让他逃了!”

看着这郊外湖水,这应该不属夏国宫殿才是,他有是怎么把自己给弄出来的?她觉得奇怪,宫将他打晕,丢在了这处古怪的水石上,让她一身透湿,他到底是何想?

不过,明明是泡在冰凉水之中。为何,身体还是燥热不已,尤其是丹田几股热流直往下体冲去,这样的感觉让拓跋青很不爽利。

好在她思想清晰,想着呆在这里也不是个法子,便起身往岸上走去。

一边往岸上走,一边拧着湿透的衣摆。穿着这一身拖地喜袍,真是重的要死。刚想着这里也没人,便要脱下外套,生个火。

刚走到离岸上没多远的芦苇地,几声细微的喘气声断断续续传入拓跋青耳内,一听之下不由让她哆嗦了一下,便四周望了望,不见人影啊?会是谁?不可能是野鬼吧?

听着那声音越来越频繁,拓跋青提了提胆子,要说她这一辈子可没什么是怕的,于是她拖着湿乎乎的大裙袍,往那声音源头慢慢步去。

现在才春季,这里的芦苇虽说不茂盛,可夜色当头,黑乎乎的什么都含糊了不少。

当拓跋青垫着脚尖,蹲在芦苇之中,拨开芦苇的那一瞬,眼前的情景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娘呀!这是在干嘛?!”

入目眼前,竟是两人□相搏,男子正压在一女子身上,频繁做着同一个动作。而这样的动作,正好是与那不久前被拓跋青丢弃一处的瓷枕上的彩画一摸一样。

女子本是低低喘息,突然听见人声,不由一慌,去扯摊在地上的衣物,去遮蔽全身□。

然,不待男子出声,拓跋青已是大叫。

“大半夜的,在这里打野战。也不怕鬼来偷窥啊!哎呀呀!”

霎时,一件衣衫被背对的男子一丢,竟是准确地套在了她的头上,将她视线全遮了去。男子一声低沉。

“妳可以走了。”

因为那男子一直背对着自己,所以也未料到这人竟是她认识的,声音刚落。她顿时一惊,披着衣服就要往后退。

谁知,几声悉悉索索的声音刚过。她的腿就被那人捉了去,往里拖。

拓跋青顿时一急,掀开罩在头上的衣服,就对那人吼道。

“喂!本姑娘是无意偷窥的!你??????”

“后悔已经晚了。”

顷刻间,拓跋青感觉背上一痛,就被按在了地上,她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咽了咽口水。

“宫,你继续。本姑娘不打扰了!”

“人都走了,妳是让我找谁?妳?”

听着他说,拓跋青望了望周围,发现刚才那裸女已经不见了,眼下只留下他们两人。

刚才她就就觉得奇怪了,明明是宫把她从宫里带出来,怎么一醒来就不见人影,原来是在这里打野战。大半夜的,难不成真没什么好娱乐的吗?也不怕丢人。

刚这么想着的拓跋青,脸上一凉就发现宫汗湿的发丝搭在自己的左脸上,有些痒,顺带着那下腹的热流越来越强烈。她一惊,不会自己中毒了吧?

想到此处,她已是皱着一双秀眉,严肃地对眼前宫问道。

“你把我弄晕后,没给我吃什么东西吧?”

宫听她一说,本是有些看好戏的脸上一愣,随即他脸上调笑。

“阿角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这媚药可是妳下的,也不知害苦了我多久。”

“媚药?我没下啊!”

听着他一问,拓跋青一时竟是不明白起来。要说下药,那只有那家伙给她的那油纸包里的东西,难不成??????

“我是不是该让妳弥补一下。”

说着,宫就要去吻她。拓跋青赶紧捂住了他凑过来的嘴,大声道。

“你???你不是要???要对本姑娘那个吧?”

因为被捂着嘴,宫挑眉已表确定。

拓跋青不由全身冷汗直冒,一想起自己等会就要像那裸女一般,被他摇来摇去,她就宁可呆在太子寝宫。面对着大白兔总比面对着这头胡狼强。

可,下一刻。宫竟是起了身,掰开她的柔荑小手。笑道。

“看来你很明白,就这么怕我吃了妳?”

拓跋青一听他这么说,她竟是觉得这话有些玩笑,刚才还真信了他会对她那般。如此想来,宫和自己也认识有许多年了,明明以前在隐庄的时候他和自己根本就不熟络,如今这般调戏又是为哪一面?

正想着,阿角瞬间感觉肚子突然绞痛的厉害,眉头一皱,就想往回跑,还没由着她回头,人已经被宫提了起来。她刚觉得奇怪,就感觉宫骨节明显的指尖已是搭在了她的脉搏之上。
不过一会儿,见着宫嘴角带笑,有些无奈。

“还好,妳月事来了。不然,这媚药真够妳受的。”

“月事?”

拓跋青没明白,这和媚药有什么关系。还没在她反应,宫伸手就向她下体摸去,她顿时惊慌,提脚就要去踹他。

宫动作敏捷,一手按住了她腿上的力气。手指轻摸了一下拓跋青的□。

感受着男子突然的触碰,身下一紧,竟是觉得下体一股热流倾泻而出。拓跋青脸色霍然涨红,骂道。

“你这登徒子!”

宫不怒,倒是把摸过她□的手指放在她眼前,说道。

“这就是月事。以后妳就是真正的女人了,小阿角。”

夜光虽是暗淡,但拓跋青还是一眼看到了他指尖的那抹红迹,她顿时尖叫。

“血!本姑娘是不是中毒要死了!”

宫嘴角抽搐,刚才他那话貌似是没被她听了去。忙说道。

“妳不会死的!小丫头妳已经是成人了!”

“成人?怎么会流血?”

这和流血有何关系,拓跋青以为自己中了那媚药的毒,马上就会流血身亡,而且还是下体流血,真是太恶心了,她做鬼也不会放过那个臭家伙的。说什么遇到危险时用,狗屁啊!现在害的可是她自己,原来自作孽的还是她!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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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曰

第四章

本以为自己逃离了那可恶的夏国皇宫。谁料?????

拓跋青回头扫了眼那跟着的男子,和他后面跟着的马车。

她停下,已经是第十次对着他喝道。

“你还不滚!”

“阿角宝贝,妳后面还留着血,我不放心啊!”

宫有意无意地瞥了眼她腰下的地方,虽说夜黑风高的什么也看不见,但他似乎是透过了外面看到了另一层面。

阿角被他这一轻微的举动气得羞愤,跺着脚就要冲过去揍他一拳。

宫凌空一个翻身,就到了她身后,单手一环,便将她拉近了自己的怀里,隔着她半湿的衣料摩擦着她平滑的腹部,调笑道。

“女人一般来月事,肚子都会疼痛无比,阿角妳倒是神采依旧嘛!”

“呸!放开你的猪蹄!你这下流坯!”

她一抬脚就直袭他面部要害,宫一个偏头就躲了过去。

“这样会很痛的。”

听着他嗤笑,拓跋青已是面上红火,气急之下回手就是一劈。可,宫又是何许人也,手掌一抬就将她手臂压在了她的背后。

几招下来,拓跋青已是被宫制得服服帖帖,双手被他捆在了身后。她竟是没想到两年不见,他的身手竟是愈加的厉害了。

“丫头,妳还不乖点。”

“呸!让本姑娘听你放屁,哪根大葱啊!”

宫压着她,却是摇头笑道。

“就凭妳这三脚猫的功夫,怎么进了隐庄?这后门走得也太明显了些。”

听着这般让他轻瞧了去,拓跋青已然火气更旺。

“你狗屁,本姑娘是凭真本事!”

挣扎了几下被压住的手臂无法,在她脑热之时,突然灵机一动。顿时,便听着拓跋青哀嚎道。

“哎呦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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