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人生世界的见解平常道(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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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人生世界的见解平常道(全文)-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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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这个角度看,中国人的确很现实,在信仰上也大度到了不执着甚至模糊的境地。在中国人眼里,别管上帝还是佛,差不多是一个东西,中国人着起急来,上帝、老天爷、佛菩萨、太上老君,能想到的神甚至变了鬼的祖宗都统统搬将出来帮自己。人多势众,神鬼多了力量也大,东南西北中,四面八方的神鬼都拜到,哪方显灵都行,这样保险系数更大。这恐怕就是中国人的拜神鬼心理。
  文化这东西是一种很难改变的力量,因此还是顺其自然的为好。而且,拜神也好,拜鬼也好,在我看来,虽然谈不上是先进文化,但也别贸然打入腐朽之行列。因为,别管拜谁,心里有所敬畏总比无所顾忌要好的多。
  先写到这里,12点还要去十字路口给鬼们烧纸呢。阴间的鬼们一年才过一次节,因此也该去凑个份子。但是,烧点纸钱,表个心意就可以了,至于什么汽车、别墅的就省了吧,咱这个世界的宝贝那个世界未必用得着,还是留着自己用吧。2007…04…05
  评论:
  同生于印度有如此类似的两种教为何此消彼长?我想最关键的可能是,它们两的最大矛盾:一个是强调阶级,一个强调平等。
  其实佛教进入中国,和本土道教之间也有一定冲突,但相对而言要温和的多,正如萧然先生所说的“偶尔相互诋毁……没有战争”。比如《西游记》挺佛,《封神榜》挺道。但也只是文化领域中扮演支持者。两者发展到今天可以说很是和谐。我想也正是因为两者同样讲究:平等、天人合一、佛人合一(可以这么说吧)。 一些浅见。(不垢不净)
  覃贤茂点评:
  中国的泛神特点,与中国固有的传统文化的特点是密不可分的,这是不言而喻的事,其中甚至有朴素唯物主义和实用主义的成份。
  《易经》中《观卦》的彖辞,中就明确的提到:“圣人以神道设教,而天下服矣。”《礼经》中宰我问鬼神,孔子为之解释说:“气也者,神之盛也。魄也者,鬼之盛也。合鬼与神,教之至也。”这也是相同的意思。
  然而清明扫墓,缅怀死者,使死者在生者的记忆中获得不朽,这却又是中国传统文化中温柔而感人的一面。
  《礼经》中说:“文王之祭也,事死者如事生。”又说:“忌之日,乐与哀半。”这是一种聪明无上达观而又贴近生活的智慧。
  在祭扫的怀念中,我们净化了失去亲人难以解脱的苦痛和悲愁,怀念之情是如此的纯净和圣洁,我们又看到了生活中新的希望,那尘世中可以预期的荣耀,也同样是已逝者的光荣,活着的人也会更加珍惜和努力,担负起责任,通达和履行世俗中应尽的道义。


  月照千江千江月

  真正信佛,形式并不重要。前代大师早就总结出修行的真谛:“诸恶莫做,众善奉行”。从佛家道德修行角度,这八个字足矣!(提要)
  网友千江月说的极是:“佛性自在人心,就如月照江水,无所不在。”
  今天是农历四月初八,浴佛节,也称佛诞日。佛诞不似圣诞,比较而言,在大众层面,知道的人不多,所以市场也不似圣诞那么热闹。少有商家用这个日子来促销。但是对于寺庙,今天必定是一年里最热闹的,香火也达到鼎盛。
  身为佛门俗家弟子,在佛诞之日我从来没有去寺庙凑过热闹。一来天性喜欢清净,习惯不了人山人海。二来我是最最典型的不注重形式的人,我坚信佛无处不在,礼佛未必一定要去寺庙。
  今天的日子是没有忘记,但说实话,也有不少时候忘记了佛诞日。
  比如2004年的佛诞,我就一点也没有想起来。还是一位朋友用短信告诉我,天上有佛光(那天北京出现日晕,持续两个小时之久),才突然记起。不过可能是与佛有缘,就在此前一天,我在一家宾馆为《全球通》杂志写卷首语,那篇文章题目是《你是不是也被一根棍子束缚了手脚》,其中写到了释迦牟尼佛。更令人惊诧的是,当时我家佛龛供奉的一直是观音菩萨,每天早晨我都只是默念观音的名号。但是那天,我默念的竟然是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也许佛确实一直就在我心中,故能和佛做到心心相映吧。
  的确,我们信佛也好,拜佛也罢,形式的东西并不是最重要的,关键看我们是否心中有佛。心里有,就是不烧香、不磕头,你与佛也没有疏远;相反,心里无佛,满脑袋都是私心杂念甚至男盗女娼,即使天天拜佛烧香,你也不可能与佛为伍。据说东北那位韩姓的大贪官,每天都烧香拜佛,甚至吃斋茹素,但是这样的角色恐怕是与佛格格不入的。
  我每年去四川看师父,都会给师父一些香火钱。多也好少也好,佛智大师从来不会为数字而动容。他说,“我一百多岁了,随时准备走。大家捐的钱对我个人没有什么意义。你们捐,是对佛表达一份心意。钱多了就修缮庙子,把佛法传下去。再有余钱,就去救济一下穷苦人。老纳一餐吃不了二两饭,钱对我只是一张纸。”这才是佛门对财富的态度。如果那位贪官真的信佛,她绝对不会落到锒铛入狱的地步。
  所以,真正信佛,形式并不重要。前代大师早就总结出修行的真谛:“诸恶莫做,众善奉行”。从佛家道德修行角度,这八个字足矣!这正是:
  佛在心中莫浪求,
  灵山只在汝心头。
  人人有座灵山塔,
  只向灵山塔下修。
  能够这样去体验、修炼佛法,你早晚会悟出“月照千江千江月”的美好境界。2007…05…24
  评论:
  佛由心生。(玫瑰之雨)
  信不信佛,其实无关紧要,积德行善是根本。心怀鬼胎的人即使整天烧香拜佛,佛也不会接纳他(她),有善心的人,就算不识佛道,但他们在冥冥之中实实在在的在按照佛的旨意行事,也许这就是佛缘吧?(过客)
  覃贤茂点评:
  月照千江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我好象是看过这样的句子,记得不怎么清楚。不管怎样,这样旷达的境界,当然是极为难得的。
  佛性自在人心,一切的修为归根结底的只在修心。真心实用,只是由内到外。虚拟于形式,只会舍本逐木。佛在心中,心即是佛,佛即是心。心静孤明独照,心诚万景皆清。
  萧然兄的师父佛智禅师说:“老纳一顿吃不了二两饭,钱对我只是一张纸。”
  这种通达境界,真是愧杀我辈凡俗之人。


  关于猫的文字

  从各个民族的饮食你也会发现,不干活的猪羊可以吃,干活的牛马可以吃,连最忠诚的狗也可以吃,唯独没有大规模地、堂而皇之地吃猫的。此类习俗我怀疑源于某种古老的禁忌,而禁忌从何而来,我们不得而知。(提要)
  因为每天都有野猫出入我家院子吃食,于是想说说猫。
  猫是一种很特别的动物,很难用一两句话说清楚对猫的感受。如果硬让我用一个词形容猫,我愿意用优雅。因为猫的举止与狗大不同,狗永远是忙忙碌碌的样子,其实绝大多数时候是无事忙。而猫刚好相反,哪怕吃东西,也不像狗那样“猴儿急”,而更像一个绅士,几近悄无声息。
  猫的第二个特点是自我。很多不喜欢猫的人认为猫有媚态。其实猫与狗比要自我得多。狗是以主人为中心,而猫是以自己为中心,除非它需要你,否则不少猫你是唤它不动的。这也是为什么马戏团少有训猫的,不是猫不够聪明,而是太有个性。
  可能因为上述两个原因,我发现文人喜欢猫的不少。比如季羡林、杨绛、冰心、齐白石等前辈都养猫。文人喜欢猫可能与文人追求优雅的格调以及灵魂深处的自由有某种内在联系。
  似乎也有例外。比如鲁迅,不仅不养猫,还用竹竿打猫,因此落了个“仇猫”的话柄。但是,鲁迅就此专门写过文章澄清,他并不“仇猫”。从鲁迅的性格分析,我觉得与其说先生“仇猫”不如说“仇狗”。你看,他骂人要么骂作“落水狗”,要么骂作“乏走狗”,而且还号召人们“痛打”。因为在先生眼里,人一旦像狗对主子般奴颜卑膝,最令人不齿。
  话说回来,其实“仇猫”也不是啥恶名,先生为此专门写文章辟谣,倒颇值得我们回味。
  给我印象最深的写猫的一段文字是北岛的一篇文章,他回忆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北京大杂院里,一只爬上房顶的猫,里面有一段文字,大意是:猫卧在灰色的屋顶,漫不经心地俯视着我们人类卑微的生活。这段文字极其传神,当时就让我拍案叫绝。
  后来翻我年轻时的旧诗,居然找到唯一一首写猫的诗,和北岛的文字有异曲同工之处。其中几句是:“猫,盘踞在路灯下,漫不经心地注视着,走向夜的人。风,嗖嗖地流。”我们不约而同地用了漫不经心,养过猫的人有体会,猫绝大多数时候是此种状态。而恰恰是这种状态,让人不可思议甚至有点着迷。
  猫的另一个特点是神秘。围绕猫,各个民族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传说,无论褒贬,但都充满神秘色彩。
  从各个民族的饮食你也会发现,不干活的猪羊可以吃,干活的牛马可以吃,连最忠诚的狗也可以吃,唯独没有大规模地、堂而皇之地吃猫的。此类习俗我怀疑源于某种古老的禁忌,而禁忌从何而来,我们不得而知。2007…04…11
  评论:
  在西方,通常人们认为白猫是令人喜爱的,而黑猫却是不祥之物。假如有谁在路上遇到了黑猫,那更会以为是一件很不吉利的事情。不仅在英美,在俄罗斯也是一样,黑猫甚至不适宜广告宣传。诚如萧然师兄所说的,这些民族禁忌的行为,也许背后都隐藏着一些动人的传说。
  其实,关于“猫”的探讨,再深入下去,在这里,倒显得学究味太重了,没有必要。
  在这篇小文章里,让人感触更深的是话语中的一种亲切感。生活的琐事,娓娓道来,从优雅的情态,到人文精神的共鸣,最后,竟像隐约中有一根灵异手指一般,把思想的意境指向了神秘。在阅读中,伴随着萧然师兄的这段心路历程,我也沉浸在猫的神秘里,久久不能从思绪中缓过劲来。
  关于猫的记忆,最早的当说猫有九命,而猫眼灵异的一些小故事,也是随着成长的记忆一并而来。记得在《GHOST》也就是《人鬼情未了》的电影中,小猫竟然看到另一个世界的灵魂,那一幕恐怕给我们每个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从东方神秘主义的角度说,可以想象在我们生活的世界里,是必然存在着另一个不可知的世界的。而猫,恐怕也扮演了一个物质现实生活存在者与精神异度空间观照者的双重角色。记忆中,有一位得道高僧曾经以猫儿眼的禅意比喻过佛道的至高境界。在那片佛道至高境界中,它是高华灵秀、令人心怡的,但却未必富丽堂皇。他说,人生有机缘,能窥到几分像猫儿眼的古拙灵光也便足够了,何必非得登上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野狐禅)
  一直以来,都在读萧然的博客,说起来,在师兄许多参禅论佛的文章里,这篇可以算得上品。文辞简约,但别有情致,且意味深远。一篇文章的好坏,自不在于一两句文字的矫情。所以说,我以为萧然的文字中,才情第一、才气第二、才华只能摆第三。这么说,可能萧然师兄不爱听,但博客其实便是如此,我但说无妨,你也姑且听之妄之一笑而过。
  才华为何物?华丽、浮华而已。在这里,我更多想说的是一种词藻的华丽。看师兄的文字,“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的文字是读不到的,也没有“所谓佳人,在水一方”的缥缈多情,当然,信佛之人,就更不能体会“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叫吹箫”的旖旎风流。当然,并不是说师兄为商为财,就少了这一分风流性情,只是就事论事,以文章而论,兄的才华与才情、才气比,只能排第三。
  王小波与写《活着》的余华,均是不以才华论的,所以才华算不得什么。那为何才气排第二?师兄为科班出身,当知刘勰于《文心雕龙》中,将雄浑二字排为首品,所谓“雄浑”,大用外腓,真体内充。反虚入浑,积健为雄。具备万物,横绝太空。荒荒油云,寥寥长风。超以象外,得其环中。持之非强,来之无穷。——无论说文风也好,说个人欣赏的情趣也罢,这话的意思是说希望能看到师兄的文字能多一种雄健,或者竟如鲁迅的硬气。不过兄既非纯粹意义上的文人,也没有鲁迅先生所处的乱世,更没有在文坛树敌,所以,也不必非得坏了自己的气,假如搞成邯郸学步那就大罪过了。换个角度说,才气汩汩如流水,那也只是当初骈文才做的事。近代梁启超是一个例外。我只说师兄的才华与才情比,略逊一筹,仅此而已。
  至于才情,我想到一句话,说的是:“青天一鹤见精神”,意思不用多解释了,见青天、见鹤形不过只是见物罢了。而青天一鹤,则是寓含了无数青春激昂的成分在里面。师兄的这篇文章也是如此,多少算是暗合了“青天一鹤见精神”的才情诗意。纵观历史,参禅悟道,多是闲情逸志之人所为之事。于臣,如苏东坡所处的北宋;于君,如魏晋南北朝的佛教盛行。算起来,都算是国家中兴王道治世的一个阶段。想到这,以为萧然师兄谈佛论禅的意义,恐怕也在于此吧。(野狐禅)野狐禅兄的留言每每引发我思索,只可惜尚不知道兄是何方高人。从兄留言的字里行间,我觉得兄无论才情还是才气、才华,均该在我之上。可否请兄现出真身,有机会一起品茶论道?(萧然)萧然师兄:以入门解,我称你为“师兄”是应该的,但不应该称你为“兄”,只因佛门与尘世不同。兄弟为世俗称谓,师兄弟只因有入道先后而已。
  另外,你称我“兄”更无益。虽说不过一谦词,但野狐禅自知肚里几斤货水。这不,“雄浑”的出处是司空图的《诗品》,我这都能写成刘勰的《文心雕龙》,可见野狐禅仍是野狐禅,不过是路子野一点而已。(野狐禅)关于猫的传说很多,作品亦多,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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