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书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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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书童-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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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单中,许多官员都是京城里的身居显赫的一品、二品要员,最在自己意料之外的当属那个人的名字!据自己所知,那人从来都是独善其身,不参与清凌两派之间的任何争斗,又怎会收受他一个小小的郡守的贿赂?心中虽有疑问,却也无从查证,也不敢去查!
    对于那个层面的对抗,自己掺入其中,无异于以卵击石,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公堂之上,人人屏住了呼吸,全都在等“明镜高悬”牌匾之下正坐的沈如峰的一句话。而沈如峰却是陷入两难之境,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查,则两败皆伤,罢,则颜面不存,威严尽失。
    就在此关键时刻,堂外匆匆跑进一人,手持一封信件,呈到沈如峰面前,信封上书:“沈如峰亲启”五字。

第204章 料敌先机
    
    将信拿在手中,眉头轻轻皱起,盯着信封上几个字,想了片刻,将信封开拆,取出信件,信上只又寥寥数字。但见落款署名后,沈如峰霍然起身,向递信衙役问道:“送信之人何在?快带本官前去一见。”
    沈如峰与衙役一并来到郡守府衙门前,却已不见送信之人,问两旁值守官兵,才知是一名伙计打扮的人前来送信,送完之后便悄然离去。
    回到公堂,沈如峰又反复看了几遍书信,反复推敲之后,小心将信纸收回信封放好,犹如得到尚方宝剑,心中底气十足,一拍惊堂木,不再犹豫,厉声喝道:“青龙郡守吴俊义,贪赃枉法,贿赂上级官员,依我朝律例,革去其郡守一职,收入监牢,待本官禀明吏部,自有公判!”言讫,命左右下堂去拿吴俊义。
    堂下吴俊义闻言,心中一惊,那封信中究竟写了什么内容,沈如峰前后变化如此之大?!到了这种地步,吴俊义再也不复之前镇静自若,抬头盯着沈如峰说道:“沈大人,难道您就不怕因此得罪那些人?”
    “废话少说,带走!”沈如峰此刻再也不用顾虑那些人。
    “咚~咚~咚~”吴俊义尚未被带走,府衙门口传来击鼓之声。须臾,一名男子在两名官差的带领下来到堂下。肖遥扭头望去,正是如今王家的当家家主王维。
    “你因何击鼓?”沈如峰并不识得王维,而吴俊义却认识他,心中更是疑惑他为何会突然到此。
    王维权当没有见到肖遥与吴俊义二人,进入公堂后,跪下答话道:“小人王维,乃本城城北王家当家家主,今日前来控告郡守吴俊义,合谋血煞帮,威逼我王家妥协与其合作,强占我王家多家商铺,田地,更是无所不用其极,陷我王家于不义之地,为保全王家,家父不得不忍气吞声,被迫与他们做些伤天害理的生意,已至不久前招来杀身之祸!请大人替王家做主!”
    王维言毕,满堂皆惊,吴俊义脸上肌肉紧绷,冷静的盯着这一切,若是到现在还不明白眼前的一切,也不会当上一方郡守了。扭头向肖遥看去,笑道:“呵呵,肖公子果然好手段,吴某佩服!”
    肖遥轻轻一笑,没有说话。
    就在王维讲的过程中,沈如峰似有意般向肖遥瞄去,见他风轻云淡般站在堂下,笑看着眼前一切,若说他与这王维没有半分关系,沈如峰是一百个不信。不过,知道归知道,却不能点破,更不能讲明。
    待王维讲完,沈如峰对其言道:“口说无凭,可有证据?”
    “有,吴俊义之子吴忠曾以其父之名,从小人手中接过王家多家店铺房契及多亩良田田契,并向小人索要银票五千两,小人不敢不从,只好给他。闻知道台大人今日到此,小人特意前来告发,万望大人明察,还我王家一个公道!严惩狗官!”
    “来人,传吴俊义之子吴忠上堂问话!”沈如峰一声令下,早有堂下衙役去传吴忠。
    半个时辰过去,吴忠被两名官差从门外带到堂下。
    原来就在一个时辰前,吴忠突然被一帮狐朋狗友约出府去,王维混在其中,几人一同到醉红院玩耍。酒过数巡,王维单独将吴忠召到一间屋内,按崔刚吩咐,将已经准备好的房产地契及五千两银票塞到吴忠手里,多言王家如何蒙受郡守大恩,感激不尽之类的话,无论如何请吴忠将东西收下。
    吴忠本就被已经喝的伶仃大醉,听了王维的话,颇为自得,毫不犹豫便收下了那些房产地契和五千两的银票,并扬言一定在父亲面前多多替王家美言,有钱大家一起赚之类的言语。王维见事已办成,替他找来两人伺候着,便抽身离开,赶来郡守府衙。
    吴忠被官差在醉红院找到时,正**着身子躺在床上睡的正香,此时被带到堂上,仍处于半醉半醒之间。带他前来的其中一名官差走上前,将手中的东西呈给沈如峰过目,果然如王维所讲。
    沈如峰冷哼一声,盯着堂下吴俊义喝道:“本官办案一向公正严明,你可还有话说?勿说本官没给你机会!”
    吴俊义心如明镜,深知这一切都是肖遥暗中安排,自己就算如何狡辩根本无济于事,便不再辩解此事。不过心里却已做好打算,既然自己难逃此劫,就算死也要拉上肖遥垫背,便朗声道向沈如峰道:“下官认罪,但下官另有要事禀告!”
    “讲!”
    吴俊义一手指向肖遥,说道:“此人乃讲武堂核心成员之一……”将之前栽赃给肖遥的罪责添油加醋的讲了出来,另有身旁几人作证,坐实了肖遥的罪名,一口断定他就是前些日子深巷惨案的主谋之一,要求将他重判。
    闻言,沈如峰详细询问事情来龙去脉,心中颇感震惊,没想到这段时间,青龙郡发生这许多事情,而自己得到的情报中却少有提及唐醉。再扭头向肖遥望去,正见他同样向自己看来,脸上略带微笑。
    沈如峰此时再见肖遥,与前日又有不同想法。没想到他竟然能与那人的孙女扯上关系,而且看起来两人关系匪浅,不得不重视起来,问道:“你可有话要讲?”
    肖遥收敛笑容,义正言辞道:“公道自在人心,肖某是曾加入讲武堂,不过那也是许久之前的事了,自从数日前离开本地,便与讲武堂再无半分瓜葛,更不知吴大人口中提到的深巷惨案指的是什么。”
    “一派胡言!昨日你还与讲武堂余孽密会于某处秘密据点,他们几人皆可作证,你胆敢狡辩?”吴俊义闻言,挣脱左右,一手指向昨日脱离讲武堂那几人,请求沈如峰派人彻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半个时辰悄然流逝,沈如峰派去调查的人从门外疾步走来。吴俊义与肖遥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两人相视一笑。只是心中所想,迥然不同。“看你再如何狡辩!”、“拭目以待~”
    “禀大人,属下带队查访,并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那个地方显然已经荒废许久,更未发现任何人。”
    “…这不可能!”吴俊义瞪大了眼睛,根本不信那名官兵的话,然而当他再见与官兵一同归来的那几名原讲武堂帮众时,几人都只低头不语。
    吴俊义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放声大笑几声,后向肖遥看去,笑道:“我还是小瞧了你,呵呵。”说完,不待左右押解,自己向外走去,边走边笑,心下凄凉。自己算计来算计去,几将血煞,讲武一举全歼,没曾想,却棋差一招,输给一个比自己儿子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好深的心机!
    当肖遥从郡守府衙大门走出来的时候,见到凌萱、南宫石、崔刚等人正站在不远处向门口这边望来。肖遥笑着向几人走去。须臾,就见王维及吴俊义找来指控肖遥的那几名讲武堂帮众从府衙里走出,并未向他们走来,只是冲着肖遥等人笑笑,便带着几人向远处走去。
    “老大,接下来我们做什么?”崔刚挤到肖遥身旁,脸上绽开了花,笑着问道。
    “你小子一撅屁股,老子就知道你放什么屁,酉时,飘香居。”肖遥斜眼瞥崔刚两眼,说完带着众人离开。

第205章 奇怪的凌萱
    
    当夜,飘香居三楼雅间内,十余人喝的昏天黑地,屋里散落着七八个喝光的酒坛子,桌上盘子全都见了底,方虎几人已经醉的不醒人事,崔刚倒是还算清醒,举起酒杯对肖遥道:“老大,来,再干一杯,刚子我是彻底服了您,将吴俊义那老狐狸耍得团团转,哈哈~”
    肖遥轻笑一声,对于能将吴俊义推下台这件事,实在没有多少自豪感。
    直至深夜,一伙人才散去。而肖遥却特意留了下来晚走两步,对秦牧感谢道:“秦掌柜,小子多次承蒙您的照顾,这次,又帮小子大忙,心中不胜感激。无以为报,但有用着肖某的地方,您请直言,小子定当全力以赴。”
    “嗯?老朽没懂公子的话,今日老朽可是半分力气没出啊,呵呵,何来帮得公子大忙?”秦牧不禁一愣,今日上午的确得到崔刚来报肖遥被吴俊义带走的消息,待到后来探听得到的消息,知有他人帮忙,便没有出面,如今看来,肖遥误以为是自己暗中帮忙了。
    “嗯?难道不是您送信给沈如峰的吗?”肖遥闻言,也是一愣,向其追问道。
    “老朽没出半分力,更不曾写过什么信。想来另有贵人相助公子。”
    肖遥听后,更是迷惑,想了半天也没想到送信之人是谁。告别了秦牧,走出飘香居时,街上已不见半个人影,冷冷清清。
    回到赵府,走向自己那间小屋,趁着月色,却见凌萱蹲坐在自己小屋门槛上。
    “大晚上的,你不在屋里好好睡觉,跑到这里来坐着,抽什么风?”肖遥走上前,站在她身前问道。
    “你才抽风呢!”凌萱不用抬头都不知是肖遥回来了,将手中的小石子甩出,射向肖遥。
    “那你这么晚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专程等我…啊,你想都不要想,打死我都不会屈服的…”说着,肖遥抱紧了身子,瞪大了眼睛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凌萱。
    凌萱先是一愣,旋即醒悟过来,瞬间涨红了脸,呸了一声,指着肖遥怒道:“你…你无耻!龌龊!卑鄙下流!”
    “嗯,这些优点,我深造学习多年,至今一无所获,皮毛都没学到,愧对父老乡亲啊!”肖遥退后三步,望着满天繁星,无限感慨。
    凌萱与他接触久了,早已具备相当程度的免疫力,缩回胳膊撑着下巴,瞥他一眼,回道:“您太谦虚了,这个世上论无耻卑鄙龌龊下流,您认第二,无人敢争第一。”
    “呵呵,谢谢夸奖,说吧,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肖遥笑了两声,与她保持一丈距离,不敢再靠近,他可是已经多次领教过这丫头的突然袭击了。目前还打不过她,只好谨慎点儿,防着一些。
    见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凌萱嗤笑一声,脸上露出无限的鄙夷之色。
    “我睡不着,过来找你比武,咱们可是一月前就约好的。”
    “什么?!你发烧了吧?大姐。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别人还要睡呢。”
    “本姑娘就要今天比!今天就是一月之期的最后一天,你不敢吗?”刚说两句,凌萱突然站起身子,怒视着肖遥。
    “我靠,不会是大姨妈要来了吧?!火气这么大…”肖遥小声嘀咕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凌萱。
    “你说什么?!”凌萱隐约听到肖遥的话,却没听懂什么意思。
    “啊,我说我累了,明天再比行不行?”肖遥赶忙打岔道。
    “不行!”
    “我认输行不行?”
    “不行!”
    “我…”
    “不行!”肖遥还没说要干啥,已经被凌萱否掉,令肖遥顿时无语,不知道她今天究竟哪根筋不对。哀叹一声,看来今晚她是铁了心要跟老子比武了。双手在头上胡乱抓了两把,满脸愁绪。
    两人出了赵府,并肩而行,来到城外石桥之上,听着潺潺的流水从脚下乱石中流淌而过,两人分站在石桥两侧,相对而立,相互望着,眼神在空中相接。
    “开始吧”肖遥随意的负手而立,说完打了哈欠。
    凌萱越看越气,心中就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怒瞪着他,举手向他攻去。
    半炷香时间眨眼即过,两人的比试已经结束,肖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两个眼眶被凌萱打成了熊猫眼,而且是一大一小。此时整个人正躺在石桥上喘着粗气。
    凌萱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满头青丝披在背后迎风乱舞。嘴角挂着一条血丝,鼻子里也流出两道血流,用袖子一抹,弄得满脸都是。脸上却绽满了笑容,盯着对面的肖遥,完全出自自己的杰作,笑的花枝招展,合不拢嘴。
    “你输了”凌萱站直了身子,继续笑着,“不过,比起一个月前,你的武功倒是进步不小,真令本姑娘刮目相看!”
    肖遥躺在地上,藏在一侧的手将卡在腰间的手枪向里掖了掖,望着凌萱笑了两声,“你赢了,本公子认赌服输,你来吧,我不反抗就是了!”说完张开了四肢,闭上了眼,脸上却一脸的坏笑。
    “你!!!臭流氓!”凌萱再一次被肖遥气的涨红了脸,龇牙咧嘴来到他身边,狠狠一脚踢在他的大腿上。顿时传来一声惨叫,惊起远处密林中一片飞鸟。
    “我靠,你真是个暴力女!”肖遥倒吸一口凉气,噌的一下坐了起来,用手一个劲的在大腿上搓来搓去。
    “要不是看在灵儿姐姐的面子上,今日早叫你断子绝孙了,臭流氓!真不知道灵儿姐姐怎么会看上你了呢?!”不屑的看他两眼,走到石桥一侧,倚栏而坐,用手梳理着散乱的发丝。
    半晌,肖遥望着无边夜色,突然问道:“上午是你派人给沈如峰送的信吧?”
    “你说什么?送什么信?听不懂。”凌萱背对着他坐在石桥旁,眼珠转上几下,假装没听明白他的问题。
    肖遥脸上浅浅一笑,一闪即逝,并未深追这个问题问镜。
    ……
    并肩而来,并排而回。月色下,两人走在回府的路上,许久没说一句话,仿佛都在聆听初夏夜曲,不想打破周围的宁静。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又走过一段路,凌萱双手背在身后交织在一起,开口问道。
    “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要问。”
    ……
    “你们现在算是朋友吗?”
    “算”
    凌萱心中一喜,站住脚继续追问道:“那你不生我气了?原谅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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