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七世情缘 作者:清水直助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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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七世情缘 作者:清水直助 完结-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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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井野避开小樱逼问的眼神,转去收拾乱糟糟的礼服。
  
  
  “你骗我,肯定有,鼬从来不会忘记给他的香水起名字,而且通常他是先起好名字有了思路才会动手。”小樱在井野眼前晃晃香水,严肃地看著她。
  
  
  “LOSS。”井野从牙缝中间挤出两个音节,说完她就迅速低下头,夺过小樱手里的香水放回礼盒,“叫什麽名字根本就没什麽关系。”
  
  
  “是啊,没关系,”小樱听到这个名字楞了一下,随即眼神黯淡下来,“LOSS,失败,丧失,从高高的象牙塔尖摔下来,就是这个意思吗?”
  
  
  “小姐,你不必为一个没有意义的名字伤心,”井野搂过小樱的肩,拨开她额前的粉发,“宇智波先生原本的意思也许是你在婚後要放弃以前的自己,开始一段新的人生呢?”
  
  
  “不是自己爱的就不去体贴,你可以,我残忍不起来,”小樱低声叹了口气,“佐助有把香水送来吗?”
  
  
  “……”井野停下动作,有些为难的看著小樱。
  
  
  “倒底是有,还是没有?”小樱抓住井野的手,急切地看著她。
  
  
  “堂主吩咐订婚那天要当众拆封欣赏。”
  
  
  “不要罗嗦了,快拿过来,拆开了再重新装起来就好了。”
  
  
  拗不过小樱,井野又取来另一个礼盒。说是礼盒,略小一些,解开湖绿色的缎带,轻轻掀开盒盖,一霎那,像是窥见森林中精灵的舞会,灵动的粉色调,切割成六角星的宝石像把小型银河镶嵌在了瓶身,璀璨夺目,瓶盖宛如与瓶身一体,流动的曲线无法分辨出是玻璃瓶还是香水在荡漾。小樱迫不及待地拿出瓶子,但欲打开瓶盖的手却停留在瓶盖上方,迟迟无法下手。
  
  
  井野体贴地从她手中取走香水瓶,帮她打开。小樱盯著井野旋转瓶盖的手,一下,两下,仿佛听到花开的声音,瓶盖离开瓶身的一瞬间,香子兰鲜嫩新脆的味道飘散出来,如若晨间沾满露水的花朵正懒洋洋地绽开,阳光恰到好处地洒下,鲜明,亮眼,光芒焕发,一时间,众多花儿竞相开放,争先恐後地抛洒出令人为之沈醉的新鲜香气,花香中糅合著活泼多汁的水果味,明快的最後沈淀下温和的文静。
  
  
  最起码,你送给我了我想要的礼物。小樱望著那飘散一室幽香的玻璃瓶,扯开不知是欣慰还是苦涩的笑容。不等她张口,井野仿佛猜出她的心思般把香水瓶递回她手中:“它叫春。”
  
  
  春,生机勃勃的春天吗?可是佐助,现在,已经是夏天了啊,春天,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你放心,”日向日足看著阿斯玛颇有些急躁意味地弹了弹烟灰,笑了起来,“我们是老朋友了,肯定协助你工作。”
  
  
  “那就好,”阿斯玛吐出一个眼圈,颓废地靠到沙发背上,“只要你这里没问题,别的帮会也不会轻举妄动。”
  
  
  “什麽轻举妄动,太过严重了,”日向日足用指节弹著桌子,一板一眼地说,“况且,我黑龙堂虽然没有那麽大的影响力,但也不至於随波逐流听人使唤。”
  
  
  “我是怕有人趁乱纵火,给警局添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大村的署长也是我一手带大的学生,不能不担心啊。”阿斯玛悠悠地说道,眼睛盯著天花板。
  
  
  “小女最近订婚在即,想道上也应该给我这个面子风平浪静几个月,你放心。”阿斯玛早就听说日向家干女儿定亲的事,他看向日向日足,後者也正冲他点头,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眼神中隐藏著某种不容抗拒的威慑力,他几次来访的目的在他手里绝对可以实现。
  
  
  “那拜托了。”阿斯玛站起身,窗外夕阳正缓缓下落,他想起那个曾经常常在肩上拉著长长背包带的人,也是时候去看看他了。
  
  
  
  
  
  一辆眼熟的凯迪拉克出现在警署前院里,不能不让人起疑。
  
  
  鹿丸绕过赫然标著警的牌照,怎麽看怎麽觉得它不怀好意地从警署门口路过过好几回。
  
  
  “唷~”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的人拿下嘴里叼的烟,久违地挥了挥手。
  
  
  “阿斯玛老师?”
  
  
  距离最後一次相见大概已经过了三年了吧,可岁月不待人,鹿丸发现当年的老师两鬓已悄然长出了白发。他有点激动,但还是恭敬端正地敬了一个礼。
  
  
  “sp编外小队本来就没有受过国外训练,去参观学习是迟早的事儿,”老师毕竟是老师,得知警视厅部署的突然变动阿斯玛并没有表示出惊讶的态度,阿斯玛掸了掸烟灰,环视办公室一周,“喂,蜘蛛都落户了哦。”
  
  
  “哦?”鹿丸顺著阿斯玛的目光看去,在天花板的角落里果然有一只蜘蛛在那里安了家。
  
  
  “鹿丸,你听过蛛丝马迹这个词吧,捻住一根蛛丝,就可以从迷宫里走出来。既然上头决意让你孤军奋战,那麽你就要抓住每一缕可疑的蛛丝,”阿斯玛拍拍鹿丸的肩膀,“不过别忘了,你还有sp的兄弟。”
  
  
  鹿丸沈默几秒,点了点头。“老师,我知道了。”
  
  
  “必要的时候即使违反规定我们也站在你这边,”阿斯玛意味深长地看了鹿丸一眼,随即清清了嗓子,“好了,让我看看最近那件让我们大村署长一筹莫展的案子吧。”
  
  
  
  
  
  法国。图卢兹。一栋古堡似的大楼前,两列穿著防弹背心的持枪警卫正簇拥著一位微胖的中年男子飞快地朝门口走去。
  
  
  如果说暗中保护比贴身保护更加重要的话,至少也得拿著MP…5背著大口径子弹在这小旮旯里躲著啊!!!鸣人看了眼旁边双手扣抢纹丝未动以法语为母语的搭档,头疼地把点38从左手换到右手。至少,不要让他成天听外语啊。
  
  
  被护送的任务行色匆匆地从他面前走过,鸣人目光愤愤不平地落在他微秃的脑袋和隆起的肚子上。他眼看一道光亮不自然得从那将军肚上划过,一秒锺内判断出那是瞄准镜的反射光,就冲了出去,一脚将他踹飞,对著判断出来的方向扣下扳机。
  
  
  这一连串的动作干净利落,如果鹿丸在,肯定会为他高兴。
  
  
  但是鹿丸不在,而且他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他前面不远处有一道水沟。
  
  
  “13号,你是怎麽搞的?!有你这样保护要人的吗?!罚你慢跑四十公里!”翻译官面无表情地将教官的话一板一眼地传达给他,只在声调上表明了扮演总理的教官被一脚踹进水沟的愤怒。
  
  
  鸣人觉得他最不应该忘记的就是教官的面子,即使他对他的秃脑袋将军肚和嚣张跋扈的法语腔调非常不满。
  
  
  “加油,”搭档耸耸肩,用刚学会的日语鼓励他,“下午的牛排我会为你留著的。”
  
  
  好吧,他现在把座右铭改为痛恨牛排,尤其是煎成三分熟的。






  【佐鸣】七世情缘──通缉悲伤NO。23
  
  
  
  
  抓住蛛丝马迹,鹿丸回想著老师的话,手下有意无意地画著,不知不觉间,手底的纸上已然爬满了随手写下的字,没留下一丝空白,罪犯合情合理的解释与佐助和阿斯玛老师的话截然相反,本来是要解决幼稚但毕竟可以理解的毒品犯罪作业,到头来却混乱得一塌糊涂。
  
  
  泰国交通部长护卫的事儿好好的拱手他人,在这节骨眼儿上,自己的手下全部被派往法国特训,他越想越觉得这其中有蹊跷,然而聪明如他,也无法将两个完全没有关系的事物联系起来。
  
  
  那个长崎本部的组织犯罪对策部长又来放话,要求案子由他接受,如果真如他所说已经禀明上头,那转移文件发下来估计也只是两三天的事儿。
  
  
  他怎麽觉得自己突然就孤立无援了呢?他想要就像以前设计好的那样,离开了这个岗位後过著可以躺在屋顶晒太阳看云虽然被某人嘲笑像老头但安逸平和的生活,不是在岗的时候无所事事啊。
  
  
  “麻烦死了。”署长再次面无表情地吐出自己的口头禅,准备动身前往法医室。
  
  
  没猜错的话,那两个人此时应该在那里。说起来,他们的关系也值得一考虑啊。署长大人脸上闪过一抹疑似腐笑的表情。
  
  
  法医室里,一如既往地“紧张”工作著,警署案件没有想象中那麽繁多,法医平日里的工作就是温故而知新,但牙今天的工作不同以往的麻烦,毕竟,多一个人和多一个助手的差距是很大的。
  
  
  “听说了没,鼬送的礼物,据说是想和你有个较量。”牙放下挽起的袖子,把玻片放到显微镜下。
  
  
  “随便他。”佐助翻著以前的卷宗,头也不抬。
  
  
  “哎,我说,你不要老看我们的机密好不好?要是泄露出去革职的可是我。”牙走过去打掉佐助手里的卷宗,这行为换来一记眼刀,他用打哈哈的笑容回敬了他。
  
  
  “你成天看这也没什麽结论,反正据说案子也要转到本部去了。”正说著,牙看到推开一条门缝的鹿丸虎视眈眈地盯著他,顿时把後半句吞了回去。
  
  
  “咳……”鹿丸保持偷窥的姿势站了一会,然後下决心摆出一幅“今天天气很不错”的表情进了门。
  
  
  “你们都在啊~”这句酷似鸣人风格的话成功招徕了某人的注意,同时也终於让鹿丸看清了他手里那被牙说成机密的卷宗。是那让他头大的案子的验尸报告。“咳咳~”他又干咳一声,换了个“天气果然很好的”表情。
  
  
  “鹿丸,你不停地咳嗽是不是得了肺炎?”牙好死不死地关切了一句,差点儿把署长大人呛出血来。
  
  
  好在此时佐助揣摩出他的用意,迅速转移了话题。“奈良,案子要转到本部的事儿是不是真的?”
  
  
  “对,”鹿丸微微颔首,伸手去拿佐助手里的卷宗,“所以你现在看也没什麽意义了。”
  
  
  “本来是不关我的事,”佐助侧身躲过他,扬了扬手里的卷宗,“但现在我对它有兴趣了,你不会介意我帮你吧?”
  
  
  你是不想看鸣人的辛苦白费而已吧?鹿丸心里暗自窃笑了一把,严肃地点了点头。“如果你能帮忙自然是好,不过你也没办法阻止本部吧?”
  
  
  “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命令的真假,虽然作为军人就应该服从上级命令,可如果上级命令是不合理的,你会怎麽做?”从鹿丸的角度看,佐助的眼神充满了某种讥讽,他从眼镜上方边缘巡视著自己,似乎故意想要自己难堪。
  
  
  如果是因为他没有告诉他鸣人近况的话,他就对此不作追究。鹿丸犹豫了大约两秒锺,似乎在考虑如何回答这刁钻的问题,然後简单地答道:“服从命令。”
  
  
  “真是这样的话你就不会得罪任何上司了,奈良,你回去好好想一想你以前违抗命令的事吧。”佐助微微一笑,把卷宗递到鹿丸手里。
  
  
  呿!难道我是来自讨无趣的?鹿丸推开法医室的门,有点儿恼羞成怒的感觉。“对了鹿丸,前几天那个部长来要挟你的时候从我这里要了验尸报告,当时我还奇怪他为什麽要从我这里拿资料,但他说是你下的命令我就交给了他副本,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儿。”关门时牙在他身後嚷嚷了一堆。
  
  
  可恶,他可能真的被谁设计了。
  
  
  
  
  
  “据说前一阵子,天城山上有两个大学生一道自杀了。”
  
  
  借助微弱的灯光,卡卡西看清了杂木林里竖著的路牌,旺盛的灌木丛已经遮挡住了注意事项,但是他还是认出“小心迷路”的字样。
  
  
  牌子的前方,一条小路伸向林子深处,路的尽头消失在深深的幽暗中。
  
  
  “警方询问过载他们到山下的司机,可是有什麽用呢,人已经死了,没有人去管,司机也不过问。”鼬微微低著头,仿佛在辨认脚边的花草。
  
  
  路只有两人并行那麽宽,卡卡西牵著鼬的手,他很乖顺地没有反抗。路两旁的杂木不时地撕扯著他们的裤脚,脚下的石块树枝磕磕绊绊,走了不到一会儿,脚底就被硌疼了。
  
  
  青白色的手电光照著脚下的路,他们默默迈著脚步,卡卡西听著鼬讲故事的口吻,感觉他说的不是别人的事,而是在讽刺著什麽,影射著什麽。
  
  
  “那是很悲凉。”他机械地回应道,用力拉紧他的手。头顶黑暗的树梢缝隙中露出斑驳的白色天空,星星闪著幽暗的光亮,如同洞悉他们行踪的鬼魅。
  
  
  “并不悲凉,”鼬踩在树枝上,咯吱咯吱的响声在树林里引来一阵回声似的共鸣,“如果被抢救回来,才悲凉。”
  
  
  “不管不顾他们的人会怀著什麽样的心情,又会被他们以什麽样的心情面对,他们是从被抛弃的绝望中脱离出来,用疏离反抗,惩罚离开的人,这是极端怨恨的反应。”
  
  
  “你是心理学大师,怎麽会不懂这些?”卡卡西看不清鼬的表情,但他听到鼬嗤嗤地笑了,这笑声让他产生了一个残酷又令人怀念的念头。
  
  
  他的童年经历了一系列分离。分离使人心灰意冷,而并非是感情加深。
  
  
  “为他们悲伤,所以才半夜里来爬山?”他半开玩笑地说。
  
  
  “我为自己悲伤,但那不是爬山的原因,”鼬摇摇头,星光点缀在他眼里,莫名的,有种绝望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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