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第一夫君_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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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第一夫君_蜀客-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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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念晴想了想,摇头:“其实他们离婚了反而更好,以前我爸经常和妈吵,现在他反而还会关心我们过得怎么样。”   
    “既是忘了,又何必惦记?”   
    “他们可以是朋友。”   
    “这个世上能轻易相忘的人并不多,”李游长眉一挑,嘴角弯起,“我们不妨打个赌,就赌冷夫人与楚大侠。”   
    打赌?杨念晴疑惑地看着他。   
    片刻间。   
    那俊逸的脸上,长长的睫毛一扇,欢快明朗的笑容掠起,如同春日的朝阳,温暖人心,足以让人忘记所有的不快与烦恼。   
    杨念晴呆了。   
    其实这个男人认真起来,也没那么可恶……。   
    跟他打赌?   
    杨念晴终于还是清醒过来,迅速后退一步,戒备地瞪着他:“我不跟你赌。”   
    “只因你必定会输。”   
    她立刻戳穿:“切,激将法,老套!”   
    果然,李游仔细看了看她,似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喃喃道:“想不到才一个多月,你已聪明了许多,实在不是件好事。”   
    “不是好事?”杨念晴不悦,“什么意思?你想我笨?”   
    “自然,”修长的双目眯起,俊逸的脸上又露出有趣之色,“你若变聪明,在下欺负起来岂非更不容易了?”   
    晕,欺软怕硬,什么叫欺软怕硬……这种话居然还说得心安理得面不改色,自己掉这里来难道是专程给他欺负的?!   
    她很怒:“你凭什么欺负我!”   
    他很绝:“因为你不能欺负我。”   
    ……。   
    斗嘴虽然不算好事,但有时候也能让人开心的。   
    杨念晴心情好了许多,想起案子来:“如果叶夫人真的是白家的人,那任老伯就肯定是在说谎了,因为他要袒护她,所以才会说没见过那万毒血掌的心法。”   
    李游不语。   
    她两眼一亮:“叶夫人当年住在陶家,陶化雨死了,她就改名叫随雨,好象他们关系不错哦,嘿嘿……会不会……”   
    李游不语。   
    仔细想了想,她又摇头:“可唐惊风和柳如不是陶化雨的好兄弟吗,如果她和陶化雨真的感情不一般,又怎么会杀他的好兄弟,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她的丈夫,对她还那么专一……”   
    李游依旧不语。   
    杨念晴终于好奇地推他:“喂,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   
    他莫名其妙:“说什么?”   
    她没好气:“这件事你怎么想的?”   
    李游眨眨眼,好笑:“我不必想,因为她的来历明日都会知道了,想太早,想太多,未必就对,何况至今我们也不能肯定她就是凶手。”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明日的事明日再说,在下却要先睡了。”   
    也对。   
    杨念晴点头,忽然又一把拉住他:“等等,我还有个问题不明白。”   
    李游果然停下来:“何事?”   
    “你的衣服,”她掀了掀他的衣袖,好奇,“怎么总是新得很?”   
    李游看了她半天,终于叹了口气:“当然。”   
    “当然?”   
    “当然,因为它本来就是新的。”。   
    “什么!”杨念晴立刻惊叫起来,“你……你天天都穿新衣服?”   
    “对。”   
    难怪他的衣服一直是洁白如雪!奢侈!奢侈啊,现代人都很少有这种待遇!杨念晴怒视着他,心里暗暗不平衡,这家伙难道是钱多得花不出去?   
    李游眨眨眼,修长的双目一眯,脸上又浮现出有趣之色:“杨大姑娘以为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   
    杨念晴瞪眼噎了半天,生平第一次难得地叫出了一大串排比句:“你知不知道‘勤俭节约’几个字怎么写?知不知道什么叫奢侈?知不知道什么叫浪费可耻?知不知道有的人连饭都吃不饱……”   
    李游摸着耳朵,苦笑:“知道。”   
    她吼得更大声:“知道你还这么奢侈,不知道洗洗还能穿吗!”   
    “知道,只不过没人替在下洗而已。”   
    “你不能自己洗吗!”   
    李游叹了口气:“在下是男人,男人怎能自己洗衣裳?”   
    “靠,大男人主义!”杨念晴鄙视地看着他,出主意,“你自己不洗,可以请人洗啊。”   
    “你不觉得那样很麻烦么?”   
    半晌。   
    “我终于知道何璧为什么说你是懒猪了!”杨念晴摇头,一副“你不可救药”的神情,“你实在是只懒猪,一个人能懒到这种程度,强!”   
    “懒人自有懒人的好处。”   
    “什么好处。”   
    “至少,不必自己洗衣服。”   
    还真是“太后”!杨念晴叹了口气,奇怪:“你那么有钱,怎么不带两个下人伺候你?”   
    “懒得带。”   
    她无语了。   
    李游却忽然嘴角一弯,目中透出几丝玩味之色:“莫非杨大姑娘要代劳?”   
    杨念晴马上翻白眼:“想得美!”   
    然而片刻之后,她转了转眼珠,又改口了:“不过……”   
    李游并不意外:“哦?”   
    “姐姐我是有条件的,”杨念晴咳嗽两声,凑到他旁边,“不如,你把钱都给我……”   
    李游想也不想:“不行。”   
    “怎么不行?”   
    “是你就不行。”   
    杨念晴被堵得死死的,半晌,才咬牙恨恨地嘀咕:“我怎么了,我也是你的朋友,你干吗总这么吝啬?”   
    “这就对了,”李游一本正经道,“你只是在下的朋友,又不是在下的老婆,对朋友花钱自然不必舍得。”   
    “……”   
    杨念晴忽然发现,自己实在不该把现代“三从四得”的观念灌输给古代男人,尤其是聪明男人,特别是朋友。   
    清晨很快来临。   
    山风袅袅,山鸟寂寂,一切都带着不寻常的静。昨日才踏过的同样的石径,今日走上去,又别是一种滋味了。   
    再次进入林中。   
    不知为什么,离庄子越近,杨念晴也越来越觉得别扭。   
    冬日,阳光轻轻地抹在朱红色的大门上,带着淡淡的、温柔的金色光晕,分外美丽。然而,那片朦胧的光华里,竟又透着股莫名的悲哀之色。   
    门前,没有一个仆人。   
    没有风,杨念晴却不由打了个寒战,心头莫名其妙升起一片冷意。   
    开门的,正是昨日那个老仆。   
    那张原本应该是笑容满面的老脸上此时正布满了焦急悲痛之色,仿佛还带着泪痕,一见众人,他更有怒意。   
    “你们又来了!”   
    南宫雪一愣,却还是谦恭地微笑:“老伯且慢见怪,正是楚大侠叫我等今日再来的,烦请老伯进去告诉一声,多谢!”   
    “我家主人已退隐江湖许久,从不曾有事,偏偏昨日你们来找他,就……”说着,他又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众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何璧沉声道:“不知……”   
    话音未落,门里响起一阵女人的哭声,越来越近。   
    那老仆急忙转身冲门里道:“二夫人,三夫人,昨日主人见的就是他们,他们又来了!”   
    门开了。   
    两个三十多岁的美丽妇人在丫鬟们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双目通红,满面泪痕:“你们又来做什么,还害得他不够么……”   
    话未说完,她们已哭成一团。   
    冷夫人忽然厉声道:“究竟出了何事?”   
    两个妇人一见她,都愣住了。   
    半晌。   
    其中一个忽然惊叫起来:“夫人!”   
    那老仆人和旁边的丫鬟们立刻全都愣住。   
    两个妇人却都赶紧上来见礼,拉着冷夫人痛哭:“姐姐,老爷自从昨夜进了书房……”   
    不待她们说完,冷夫人已身形一闪,掠进了门。何璧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也快步跟了进去——   
    前日好象有同学问背景音乐——,这是神思者的,《Kyara》   
        
第二卷 相忘江湖 小楼吹彻玉笙寒   
    远远的,便看见冷夫人站在书房门口。她并没有进去,只双手扶着门,静静地望着里面,似乎已经痴了。   
    杨念晴心中的不详感越来越强烈,却也不及深思,跟着众人快步走过去。   
    门,大开着。   
    对面,白色的墙上,赫然映着几个触目惊心的大字:多管闲事!。   
    字,是墨红色的,不知用什么东西写成,红色中又隐隐透着些碧色,仿佛有些粘稠,有些地方已完全凝固,变得发黑了。   
    杨念晴只觉得全身发冷。   
    这是警告?   
    她艰难地张了张口,正要说话,忽然,一阵“噗啦啦”的声音传来,眼前似有无数白色的东西扬起,衬着墙上的字,气氛更加诡异,令人毛骨悚然。   
    沉默。   
    每个人仿佛连呼吸都已停止。   
    李游忽然伸手从空中拈过一片,仔细一看,原来竟是张巴掌大小的信笺。   
    纸笺的质量很好,雪白,剪裁十分精细。杨念晴立刻朝窗边望去,发现它们原本都整齐地叠放在案头和书架上,此刻却已有大半被风吹落。   
    冷夫人静静看着墙上的几个字,脸色如同那些雪白的小笺。   
    许久。   
    她渐渐恢复了日常的冷漠,缓步走到案边,俯身从地上捡起了一枝毛笔。   
    笔上,墨汁还未凝结。   
    看来楚笙寒出事时,正拿着这枝笔在写东西,杨念晴仔细地看了看地上飞落的纸,却发现全都空白一片,没有一张写过字。   
    是他并没有写,还是来不及?。   
    何璧忽然道:“今日初二。”   
    月初!   
    上个月没有人失踪,众人便放松了警惕,只道凶手一心提防众人,已不敢贸然行动,哪知他还是动手了!。   
    坐在客栈的椅子上,冷夫人神色如常,只是看着手上的竹箫,目光凝滞,不发一言,似在沉思,又似在发愣。   
    众人心中都有些冷。   
    半日。   
    南宫雪抬头,看着李游:“只怕不是叶夫人。”   
    李游皱眉。   
    杨念晴道:“不一定,现在我们已经不能知道叶夫人的来历了。”   
    说着,她停下来看了看冷夫人,犹豫:“会不会是……灭口。”   
    虽然冷夫人神情淡然,她还是把“灭口”两个字说得很轻。   
    终于,李游摇头道:“对于此案,楚前辈知道得并不多,倘若果真是叶夫人,她此时这么做,岂非已等于承认自己是凶手了?”   
    他们本就是来调查叶夫人的来历,楚笙寒偏偏不早不晚在这个时候失踪,傻子都会怀疑到她,一个高明的凶手该不会这么笨。   
    杨念晴觉得有道理:“难道不是叶夫人……”   
    何璧冷冷道:“但你别忘了,有时候凶手也会故布疑阵。”   
    南宫雪点头:“叶夫人的确有可疑之处,不能排除。”   
    李游不语。   
    “多管闲事”……想到墙上那几个触目惊心的大字,杨念晴声音发颤:“看来凶手这次也是在警告我们,不要再追查下去了,不然……”   
    不然,他就要杀更多人,而他们找上谁,就会给谁带去厄运。   
    许久。   
    李游看着冷夫人,面露十分愧疚之色,喃喃道:“我们实在不该来……”   
    南宫雪也看了看冷夫人,黯然:“如今离十五还有十来日,楚大侠虽说未必就有事,但我等也已来不及赶去唐家堡,是不是……”   
    冷夫人忽然冷冷打断了他的话:“先回南宫别苑。”   
    说完,她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了。   
    月初失踪……十五夜,楚笙寒会不会与前面张明楚他们一样,出现在南宫别苑的树上?看着她远去的方向,杨念晴又难过又疑惑——她果真是忘记了么?   
    扭头看李游,却见他正冲自己缓缓摇头。   
    众人果然往南宫别苑行进,每个人心里都知道,楚笙寒这次失踪,必定是凶多吉少,只不过没有一个人说出来。   
    杨念晴却很担心冷夫人,格外注意她。哪知道,她这一路上表现竟无丝毫异常,同样的少言寡语,同样的冷漠,并无半分激动。   
    她真的已忘了?   
    “这个世上能轻易相忘的人并不多。”杨念晴又怀疑起李游的话来。   
    众人日夜兼程,回到南宫别苑时,已是十四。   
    明日便是十五。   
    她真的如表现的那样,一点也不紧张丈夫的生死么?如果楚笙寒的尸体准时出现在南宫别苑的树上,她会不会伤心?   
    冷夫人正一动不动,站在窗边。   
    看着那雪白的影子,杨念晴有一片刻的犹豫,随即敲敲门:“冷夫人?”   
    冷夫人似已入神。   
    杨念晴只得放高了声音再叫了两次。   
    冷夫人终于回过神,扭头见是她,不由轻轻松了口气,皱眉道:“有事?”   
    杨念晴有些紧张了:“我只是…来看看您。”   
    冷夫人并不询问,平静的目光却带上了几分疑惑之色。   
    杨念晴终于小声道:“楚大侠现在……您真的不害怕吗?”   
    “害怕?”冷夫人一怔,摇头笑了,她转头看着窗外,目光悠远而朦胧,“都是过去的事了,当初我们已说过,无论谁先死,都不必伤心的。”   
    别人都一直很小心不敢提,倒是她自己将这个“死”字说了出来。   
    杨念晴放心了些:“这样也好,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她点头不语。   
    片刻,杨念晴又想起了李游的话,犹豫道:“可是……当年如果您忍让一下,说不定你和楚大侠也不用分开……”   
    说到这里她有些心虚地看看冷夫人,没有再说下去。   
    半日。   
    冷夫人淡淡道:“女人也是人,为何定要女人忍声吞气,我是从不管什么礼数什么妇德的。”   
    看来这冷夫人是个如假包换的大女人主义者,难怪在这个时代要被称为奇女子了。   
    对什么人说什么话,杨念晴不敢得罪她,只好点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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