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的吗？”
“当然有。自从那件事之后，又起了火灾，烧死好多人，反正那地方已经现在已经没人住了。我说兄弟，你还要去不？小心煞气缠身啊。”
“哦，没事的，我不进去的。我家亲戚住在附近而已。我刚只是怕你不认路，说个显眼点的地标。”孙然笑着解释。
“呔，我开了二十年车，江城哪里不认识，你也太小瞧我了。”司机急于证明自己，说道：“具体要去哪？我绝对给你送到地头！”
“建辉路龙王巷孩儿弄十五号。”孙然随口说个附近地名。
“……我还是送你去金马公寓吧。”
一路闲聊，孙然到了公寓附近，付钱下车，也不进去，开启火眼金睛，在公寓外面绕圈，准备全方位仔细观察一番再说。
……
警察局，刑侦办公室。
十几个警察正在分析案情。
这是引起轩然大波的大案，必须在数小时内就向公众给出交代的。每个人压力都很大。
一个满身干练的年轻警察正在发表看法：“这起事件起因于街头枪击，现场死亡三人，一人受伤。三人中，老妇人是被枪杀，死因明确。但这个开着凯雷德和悍马h3的男人非常奇怪，他们莫名其妙地就死了，初步观察。他身体表面没有任何伤痕，就和金马公寓的情况一样。”
一说起金马公寓，在场警察的脸色都变得十分凝重。
年轻警察继续道：“据目击者描述。凯雷德车主总共开了三枪，三枪似乎都是指向了这个叫顾成的年轻人”
办公室大屏幕上出现顾成身份资料和大头像。二十三岁，毕业于江城理工大学。
年轻警察用激光笔点在大屏幕上的年轻人头像上，说道：“一切线索都说明，这是一起针对他的蓄意谋杀，凯雷德车主意图谋杀顾成，结果他死了。”
“那悍马车主呢？”有人开口。
从现场情况看，悍马车主完全是躺着中枪。坐在自己车里，不明不白地就挂了，看不出和此案有任何联系。
年轻警察拿出一份资料，介绍道：“这是公交车司机的笔录。他说，在之前，公交车突然失控，油门自动踩死，刹车和离合。方向盘全部卡死，持续了一两秒才消失，所以我怀疑……”
“小赵！”一直沉默的王队开口打断他的话，然后说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大家各自去忙吧。”
小赵。就是年轻警察，全名赵洛言，很文艺的一个名字，和本人干练风格完全不符合。
众警察点头，四散而去，各自忙碌，只留下王队和赵洛言。
“王队？”赵洛言奇怪地道。
“小赵，人多口杂，现在再说，就你我知道。”王队开口问。
赵洛言点头：“我怀疑这悍马车主是异能者，能控制金属或者机械！公交车就是被他控制了。”
在刑警队中，异能者的存在是公开的秘密，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但都尽量保密。
王队又问：“那你认为他是怎么死的？”
赵洛言沉吟了一会儿，开口：“我没有证据，但我直觉认为这两人都是这个叫顾成的年轻人杀的。这起案件，本质是异能者之间的一起相互仇杀。”
“我看不出这个顾成的特殊之处。”王队皱眉，他记得还在公交车站安慰过对方，那个年轻人给他的印象不算坏，属于那种安分守己的人。
赵洛言沉思道：“我有个间接证据……算了，不太靠谱，我不说了。”
“说说看嘛，集思广益。”王队笑道。
“好。就是嫂子准备收养的那个小女孩，叫郝佳佳的。她一直在说这个顾成非常厉害，并且表现出强大依赖感。我想，是不是这小孩子看到了什么？否则怎么会对一个陌生人出现这种表现？”赵洛言说道。
王队皱眉，他当然知道妻子李舒准备收养的小女孩，而且他知道这个眼前这个年轻警察有强大的观察力，天生有一种直觉，会引导他找到真相。
“要不，你去跟踪这小子一段时间？”他商量道。
“没问题。”这正是他的想法！
……
炸弹人离开公交车站，想想仍旧不甘心，中途折回来，悄悄检查观察了那辆公交车，却一无所获，就像他的炸弹突然消失一般。
他心中越惊，不敢多呆，悄悄离开，心中烦闷，打电话联系好友：“兄弟，我今天栽了。”
“啥情况？”
炸弹人于是将今天白天的事仔细说出来。
“不就是异能强一点嘛，简单。你等着，今晚我就给你报仇！”电话里传出不屑声音。
“不要，太危险了。”
“有什么危险的。我悄悄放个毒就走。难道你忘了我外号？我叫新时代哈伯，嘿嘿，我的毒气从来没失误过，毒气所至，神鬼辟易。”（哈伯，二战德国化学家，率先将毒气运用到战场的人）。
第二百三十二章 有人盯梢
孙然已经到了金马公寓，也没进去，就开启了法眼，在外围绕了一圈。
就如出租车司机所说，这公寓起了火灾，而且烧的非常厉害，外墙焦黑，摇摇欲坠，显然是有人在毁灭证据，再进去，肯定找不到任何有用线索。
失去线索，没法追查，孙然也没了办法。
他已经有些想明白了，之前那波攻击，对方应该是在试探他的力量。如果不敌，就会缩起来，用其他方法将他拖在异能地球里。
这正符合孙然目的，于是他联系游戏管理员：“线索丢失，暂时没法跟踪，无法估计任务完成时间。”
“无妨的。您想在游戏里呆多久就多久，我们随时欢迎。”游戏管理员回复。
这正合孙然的心意，他说道：“以后发生什么破坏者事件，尽快告诉我，我尽量赶过去查看。”
游戏负责人大喜，立刻保证：“您放心，我们会在第一时间通知您。”
通讯结束，孙然也不查看这金马公寓了，来到街上，沿街一阵急走，走出几条街区，准备拦一条出租赶回家。
正在拦车，孙然眼角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嗯？是那个年轻警察，叫赵洛言的，他在跟踪我。’
孙然知道自己还是引起了警察的注意，而这个世界的警察都是普通人，就算是有异能，也是在某个天赋上有成就，比如精于计算，精于领导术，精于枪械什么的，不可能有直接掌控自然力量的强大异能。
这些异能太不明显，甚至连他们自己都察觉不到。面对普通人。他们心中只是有优越感，不会认为自己是异类。
但是他如果被盯上，以后使用各种超自然力量的时候，就会被当做异类，麻烦多多。
孙然想了想，觉得如果应对的好。警察并不会给他造成大麻烦，甚至还会成为他的助力。
当然，这需要一点技巧。
于是，他不动声色，拦了一辆车，坐了进去，报了租住的小区后，再回头看，果真看到那赵洛言也上了辆车。一路跟了过来。
“对方只是跟踪，说明还没有切实证据，正处于怀疑阶段。我得想个办法摆脱这种状况。”
不一会儿，孙然回到小区，进入租住的房间。
这是一间三室两厅的住宅，总面积大概有一百平，其内隔离墙基本被推掉，重新用复合板材隔开成四间十几平方米的小房间。分别租住，洗手间公用。条件很艰苦，但租金相对便宜，所以四个房间还是住满员了。
孙然到自己房间，感到肚子饿，从墙边拿出一碗泡面用热水泡了吃。他是第一次吃这东西，勉强可食。就是感觉里面加了好多莫名其妙的东西，吃了肠胃不大舒服。
房间对面，早有警察趁孙然外出租了一间房子，并准备好了观察设备，赵洛言正躲在房中。用高科技的红外线望远镜观察房内情况。
现在是下午两点，四个小房间，有三个房间有人。
一个房间里的人要上夜班，正在睡觉，这个没有观察价值。
还有一个房间里是一对男女青年，正在做运动，因为房间隔音不好，两人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声音，忍的很辛苦，也没观察价值。
最后一个房间就是此次目标顾成，正在吃泡面。
“这小子生活条件很艰苦啊，如果他真有强大的异能，应该不至于如此落魄，但他之前又为什么去金马公寓呢？”顾成迷惑了。
孙然自然知道对面有人观察，吃完泡面，就去浴室里收拾了下个人卫生，将身体洗干净了，然后打赤膊回房，房间里没空调，就一台电风扇，打开，又打开电脑，点开以前这具身体常常玩耍的塔防游戏，开始专注玩了起来。
这是网络游戏，孙然选择随机组队，随机英雄模式，随意玩着消遣时间。
初进游戏，孙然还不熟悉，木木地呆在基地不动，于是队友齐骂：“一个大坑货！”
“今天真是倒霉透了，把把被坑！”
半分钟后，孙然浏览完了顾成这个npc的游戏记忆，熟悉了游戏，冲出了基地，又过十秒，顺利将第一滴血收入囊中，惊爆一地眼球。
“原来是隐藏高手！”
“最讨厌装叉货。”
“有本事你来杀我呀……我擦，我死了！！！”
又过十分钟，孙然通过各种方式无损完成了八次击杀，进入超神模式，同时补兵无数，只要是残血的，不管是对方还是己方，一个都没漏掉，不仅开了神装，还让对方混的惨兮兮和乞丐一样，一个人将对方的所有英雄压在老家，抬不起头。
“地球人已经无法阻止他了。”
“哥，好崇拜你。”
“大变态！”
“扮猪吃老虎很好玩吗？”
“没得玩了，gg”
一场结束，孙然找到了久违的激情，反正无事，于是双眼放光，开始在网络上大杀特杀起来。
但半个小时后，孙然就感觉电脑速度明显变慢，又玩一会儿，竟然死机了。
‘这怎么回事？’孙然挠挠头，这东西质量会不会太差了一点，检查了一番，原来是主机散热能力太差，温度太高的缘故。
看了看一旁的电风扇，孙然在脑子里找到了顾成应对这一状况的办法，拆掉主机箱一侧挡板，转过电风扇，斜着往机箱里吹，帮助散热。
效果果然是有的，机箱温度大降，并且维持在正常水准，电脑立刻不卡了，但房里就一台电扇……
无奈，孙然只能坐回座椅子，挥汗如雨地和人对攻起来，玩的不亦乐乎。
这一玩就是一下午，对面的赵洛言就这么干等着，一下午时间就这么毫无意义地浪费掉了。
‘看这家伙玩游戏的样子，纯粹就一超级宅男。难道我判断失误了？’他心中出现了一丝怀疑。
孙然其实早就玩腻歪了，但对面的警察同志如此兢兢业业，他也只能陪着演戏，将心里不爽发泄在塔防游戏上，结果把把超神，次次神装满身，虐的他的对手们死去活来，爽地都快尿失禁了。
终于熬到下午六点，手机铃声响起，拿起来一看，是薇姐，忍不住暗呼一声：“真救星也！”
接通电话，里面传出顾薇薇的声音：“小弟，在家吗？”
“在呢。”孙然一边接电话，一边关了电脑，跳起身去浴室冲了个凉，洗去一下午积累的汗味。
“我就在小区下面，快下来，请你吃大餐。”
孙然急忙应下：“就来了。”
情况有变，赵洛言也振奋精神，准备跟出去继续观察。（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三章 远房表姐
既然有靓女邀请吃大餐，孙然自然欣然前往，立刻关了电脑，又在房间中翻找一番，拿出最干净衣服穿上，将自己收拾地人模人样地，这才出了房间。
这倒不是孙然比较爱现，而是对人的基本尊重，别人请他吃饭，他要是穿的邋遢，这不太礼貌了。
到了小区门口，孙然通过手机里存的头像认人，左右看看，就在一边的马路上看见了顾薇薇。
真人和照片完全不一样！
她大概有一米六五，身材不胖不瘦，恰到好处，脚上穿了一双中跟鞋，身上穿一件白色印花及膝连衣裙，手上提一个浅白色坤包，打扮简单而得体。
她给孙然的最深刻印象就是皮肤很白，非常白，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而是带着红润的白腻，和羊脂一样，让人不自觉地就忽略她身上所有小瑕疵。
街上过往的女性，论五官精致，论身材美好，顾薇薇算不上最好的，最多只能打个八分，但被这白白地皮肤一衬托，加上恰到好处的衣着打扮，这一整条街上，就找不到另外一个可以和她媲美的女人了，至少孙然没有看见。
街上过往的男人们，自觉不自觉地都把眼睛往她身上瞄。
现在已经六点多，太阳已经落山，但气温依旧很高，地面热气蒸腾，让这女人不施粉黛的白净脸庞微微发红，鬓角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充满了健康的味道。
孙然眨了下眼，又仔细看，就明了这顾薇薇的真实身份，是个npc。心中暗赞：‘这npc，不媚不妖。气息纯净，充满了迷人女人味，游戏公司干的不坏啊！’
她也正看着小区门口，自然也见到了孙然，先是一怔，随后就笑起来。招手道：“这里，在这里。”
孙然走过去，十分正式地打招呼：“薇姐好。”
顾薇薇横他一眼，笑道：“出了事，倒是变礼貌了，跟你姐这么客气干嘛？唉，你的眼镜呢？”
没戴眼镜，看起来和以前变化很大，刚才她差点没认出来。
“早上的时候。眼镜掉地上被踩坏了，还没来得及配新的。”孙然解释。
没想到，顾薇薇立刻如长辈一般数落起来：“你别蒙我，一下午的时间叫没时间？肯定是没钱配眼镜了吧？叫你不要买这么贵的手机你偏要去买，一点备用钱都不留，现在好了吧？”
记忆里，这个顾成在这个远房表姐面前一直处于弱势地位，于是孙然便低着头。沉默地接受这远房表姐的训导。
顾薇薇又说几句，见对面小弟低着头不说话。心一软，说道：“先不吃饭，和我去眼镜店配付新眼镜。你这大近视，没眼镜看你怎么上班。先说好，钱算我借你的，下个月发工资得还我。”
孙然解释道：“姐。不用了吧。我视力其实还行的。”
他现在双眼视力10。0（真出现过，非杜撰），这什么概念，就是在五十米外看视力表，能看清视力1。0的人能看清的最底下一行。
这变态视力。若是拿上高射炮，都能直接用它打蚊子，配啥眼镜啊。
“又蒙我是不？我问你，那个广告牌下面的电话号码是什么？”顾薇薇指着五十米外的一个房地产广告牌。
孙然看一眼，报出准确数字。
顾薇薇顿时惊讶：“瞎蒙的吧？你这近视可有近四百度呢，是不是带了隐形眼镜？”
她走到孙然面前，脸凑上来看孙然眼睛，要仔细观察。
孙然就感觉一股柔和暗香悄然袭来，凭借他在虚拟世界活了数万年经验，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