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战争同人)[兄弟战争]难防‘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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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战争同人)[兄弟战争]难防‘敌’手-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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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狂热的气氛并没有感染到他,他无比冷静地看到她微微喘着气,笑容好看得让人脸红,眼眸里的光流转的让人心动,可他怎么就偏偏看到了女生发亮的眸中,那片平静的理所当然。
  起初他还觉得这个女生自信到让他有点反感,后来各种大大小小的发布会演唱会他都有去,时间越久,也发现了那原来的自信其实只是平静,犹如死井里没有起伏的平静,沉寂而漠然。她的目光并不会停留,永远依靠在更高更远的地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存在。
  也许是发现了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他开始由好奇彻底转变为感兴趣。有次他去俄国散心旅游时,碰巧遇到在拍摄电视剧的柳御真言,那时候正拍完第一场,所有人都在忙碌,柳御真言坐在路边的花坛旁的砌砖上,专注的看剧本。因为他所在的地方不是拍摄地,所以身边有不少商店里很多人都在观望那边。他坐在一个冷饮店外,边吃冰激凌,边看那边的拍摄情况。
  他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个女生的现场拍戏。
  第一次,心动的无法抑制。
  也第一次觉得,这个女生眉眼真好看。
  周围偶尔各种语言的赞叹和仰慕的话都没有让他有丝毫分神。
  后来随着他的作品越来越出名,他的神秘也让许多粉丝百爪挠心,他稍微打听了下就知道了这个女生的邮箱账号和手机号码。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着,谁料得到会亲眼看到她搬往自己家,那种无法停止的脸热都让他惊异。他知道自己的性格,游荡这么多年,真的是什么没见过。初次尝试喜欢一个人,原来就是脸红心跳的开始。
  也是学会不动声色运用心机的开始。
  ***
  光慢慢走近她,橘红色的眸子里有炽热的情绪涌动,在他开始接近她时,所有都满足不了他的贪念,也填平不了他的忌妒心。
  他伏下。身,明艳的五官格外妖冶,他的嘴唇在她的唇上轻轻摩擦了会,他抬眸望着沉睡中的她,流动而过的压抑从那双眼睛里几乎快要爆发,他咬牙切齿地低声叹道:“有时候真是恨极了你的无情。”
  他捋了捋这个他喜欢了四年的人的头发,呼吸的气流都有些颤抖,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可以忍到什么时候,他知道自己的耐心甚至可以忍很久很久,但他不确定,他能可以看到她为某个人哭泣为某个人而变化自己的情绪。
  他低低地说:“真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他亲了亲她的唇,直起身吸了口气,修长的身影慢慢隐匿在黑暗中,轻轻的响起落锁声。
  让他感到危机的,是那群虎视眈眈的兄弟。
  ***
  风斗把前天买的那几袋零食给柳御,柳御抱着那几个袋子笑得像个小傻子。
  风斗本来有些抑郁的心情看到她的笑容后真是有种哭笑不得的心,哭是有种委屈,笑是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郁闷什么。 
  看到柳御笑的样子,他也笑了笑,狠狠揉了揉柳御的头发,眼里氤氲着柔软。
  算了,就不该对这没心没肺的人有什么期待。
  好吧,他只是对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红了眼睛觉得有点丢脸,所以揉一揉她的脸心情真是爽快多了。
  柳御真言愣愣的捧着袋子看着风斗笑着离开的样子,双颊因为刚才的蹂。躏不断的发热,有点隐隐的痛。
  她想揉自己被惨遭蹂。躏的脸,但是又放不下怀里满满当当的零食。她只能含着两泡眼泪回到房间,放好零食后犹如一道闪电,出现在风斗的房门口。
  她抖着腿,愤怒的按着门铃。
  电梯门骤然打开,她侧眸看到电梯里的人后就睁大了双眼。
  在电梯里的那个人看到她后,笑得眼弯弯的,清冷的眉眼变得格外诱色。
  “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63 无声深处

  这个世界犹如镜花水月,她从未被眷顾,也一直被遗忘。
  ***
  柳御和风斗来到祢修的房间就看到坐在沙发上下巴尖尖望着他们弯眸笑的女生。
  柳御一眼看到她,脑海就浮现一首诗。
  《诗经·曹风·蜉蝣》:蜉蝣之羽,衣裳楚楚。
  眉眼细致精巧,巧笑间独有一抹楚楚,娟秀风流至极,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柳御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女生,是那日在街头看见的祢修的妹妹。
  祢修走过去摸了摸女生的头发,眼眸柔和:“她叫井和花时,我的妹妹。”
  风斗盯着祢修看了会,又看向井和花时:“有血缘关系吗?”
  柳御眉头一抽,看着风斗的眼神有点危险。女生笑吟吟的,摆摆手:“你这样对别人挑衅,得不偿失。”
  风斗挑了挑唇角,对柳御说了声,和祢修点了点头就走了。
  祢修耸耸肩,也不担心女生生气,让柳御坐下,自己去倒咖啡了。
  井和花时盯着她,笑得很秀气:“你几岁啦?”
  柳御真言轻轻笑了笑:“过几个月就二十了。”
  井和花时坐直身凑近她,“我十六。”
  柳御看着她笑得模样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叹道:“长得真讨喜,读高中吗?”
  井和花时摆摆手,“大学。”
  柳御有些惊异地挑挑眉,“挺早的。”
  井和花时笑了笑:“不早了。”她说的不是谦词,而是真的觉得不早。虽然日本规定十八岁大学,但她还是拼命的去考取证书拜托祢修的父母才被破格录入大学,半年内她就申请出国留学,迫不及待的飞离了这个让她压抑了十六年的地方。
  在澳大利亚呆了几个月后就趁着假期跟着祢修来到了三亚。
  见到了这个让哥哥朝思暮想的漂亮女人。
  “井和花时……这个姓很稀有啊。”柳御眼神有瞬间的恍惚,她突然想起井和这个集团,井和集团涉及的范围特别广,娱乐圈、军部、政治界……它的强大让人望尘莫及,不过柳御去过那个集团,曾经和他们合作过,严谨的不行。
  “柳御姐姐。”井和花时笑着叫道,柳御看向她,如果说柳御是精致漂亮的话,那么井和花时是秀气雅致得不行,不管是说话的方式还是看人的眼神都很柔软。
  “我可以每天去找你玩吗?我前几天去中国玩,一个人不管做什么都无趣的很,今天来到三亚本来打算和电脑在酒店里度过的。”井和花时拍了拍放在旁边的笔记本电脑。
  柳御笑了,“好。”
  井和花时眼睛都成一条缝了,她顺势把头枕在她的双膝上,一派满足。柳御神色柔和的抚着花时的头发,那金色的长发和洁白的手指交相辉映。
  “你一个人去中国不害怕吗?”柳御真言低声问。
  井和花时墨蓝色的双瞳中有薄薄的雾气弥漫模糊着她眼中的情绪。“虽然和印象中的不太一样,但因为那份喜欢,所以义无反顾的去了。”
  柳御低笑出声,“你这孩子还挺有想法的。父母不反对你到处跑吗?”
  花时笑了笑,墨蓝色的眸中闪烁的雾气模模糊糊,让柳御的心蔓延起密密麻麻的疼。
  “他们很开明的,觉得女孩就应该出去闯闯。”
  虽然感觉花时想说的并不是这些,但柳御也没问,她只是开始困惑,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她还没开始了解就心疼。
  ***
  祢修把咖啡豆倒进去,按下开关开始研磨。
  他一直在听两个人的谈话,他对井和花时的了解说多不多。
  井和花时从小在一个极度重男轻女封建家族中长大的,受到的侮辱和唾骂比农村许多迂腐家里的女孩多上百倍,更何况井和家族那么大,光是父母的白眼就能让人寒心。
  他见到花时哭过一次,那一次是最疼爱花时的一个保姆车祸身亡,就在面前被撞得血液横流,他当时在现场,现在回想起来也是头晕目眩。当时花时9岁。
  后来二人一直靠着短信和视频偶尔联系,半年前她才出现。
  专攻心理学和社会犯罪学,还是个业余漫画家,声名赫赫。
  其中有许多他不敢去细细地想,因为许多东西,光是去想,他都觉得痛和压抑,所以他愿意对她好。
  她和柳御,两个人很像。
  对自己够狠,分的清楚现实与梦想,看得透人情世故。
  不同的是,柳御是他喜欢的人,而花时是他的妹妹。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
  他突然想起自己年少时和柳御的相处。
  一个面瘫老成,一个成熟老练。虽然两个人相依为命在这个庞大的生活圈破茧而出,但其中的磕磕绊绊也是想想就心酸。
  他爸爸起初答应他当经纪人,是相信他能在柳御身边,学习到很多。他有些出神的想,直到咖啡研磨好的热气烫到了他,他才回过神,关掉开关。把咖啡倒入咖啡杯。
  端过去放在桌子上,柳御眼神复杂,而井和花时闻到咖啡香眼睛biu的亮了,她赶紧拿起属于自己的那杯,闻了闻香气,喜笑眉开的吹了吹,喝了两口后不停地点头。“姐姐,你也喝,这个咖啡豆是我在澳洲上学时买的,可香了。”
  柳御端起咖啡杯,嗅了嗅香气,喝了一口:“
  Gloria Jeans Coffees?”
  花时点头,“好喝吗?”
  柳御点头,笑着捏了捏花时的脸。花时笑得很羞涩。
  祢修在一旁简直无语,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才松了口气拿起手机朝阳台走去。
  柳御喝完咖啡和花时说了会话就离开了。
  井和花时:“哥,姐姐走了哦。我回房间了,这里等会我来收拾,你如果有空的话帮我买些画纸和颜料。”
  祢修正好打完电话,走到她面前拿起自己的钥匙和房卡,说:“我出去一下,回来的时候帮你带。”
  花时抱着抱枕挥了挥手,“哥哥一路顺风。”
  回应她的是轻轻关上门的落锁声。
  她习以为常的耸耸肩,收拾了下,把咖啡杯和研磨机清洗干净就回了房。
  ***
  柳御真言回到房给光打了个电话,问他明天的计划。
  “明天是一年一度的啤酒大赛,会有附近许多本地人来玩,到时候酒水畅饮,烤肉不限量供应。我们也要去帮忙准备。”
  光咬了口梨子,他倚在窗户边望着对面窗户,勾唇轻笑。
  柳御哦了声,“雅臣哥打算我们在这玩多久?”
  光眼眸深邃了下,“半个月左右吧,还早着呢。”
  柳御点点头,“也是,那没事了,挂了。”
  接着她就把手机关机了,跑到衣柜面前,把里面的零食都掏了出来。
  抱到沙发前的桌子上,桌子上还放着笔记本电脑,她坐好后,撕开一包薯片袋,开始看电影。
  是江口京泽最新上映火爆的不行的《连环局》。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64 一顾千年

  井和花时来到阳台,环着双臂低头轻笑,一青祢修只有在看见柳御时才会笑,朝日奈风斗的温柔只会给柳御。
  真让人羡慕啊。
  井和花时抹了抹眼角,眼角的湿润让她加大了笑容。她身边许多人都身不由己,但每个人都有一个核心。有的为了所守护的东西而拼搏,有的因为在乎的东西而努力,有的因为想要的东西而咬牙坚持。
  她要的是什么呢……
  自由。
  还是尊严。
  她的手机响了响,她低下头拿出手机,划开屏幕就看到柳御发过来的话。
  “晚上有酒店组织的啤酒大赛,有许多好吃哒,到点后我上来找你。”
  她迅速回过去个好,紧紧捏着手机笑的眼眸微红。
  人的欲望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她是,亦或是所有人。
  ***
  柳御抚了抚头发,看着祢修轻轻地笑,“平时有空多陪陪她。”
  祢修点点头,他低头看着柳御,“是不是我妹妹更能吸引你的注意力?”
  柳御点头,“挺奇怪的,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祢修又笑了,不过没让柳御看见,只是一闪而逝,却真真正正存在过。
  “久了你就会知道原因。”
  柳御挑挑眉,“这么神秘……话说你什么时候学会撒娇的?短信里的卖萌撒娇到手擒来,运用的很娴熟吗!”
  祢修有些僵硬的抽了抽嘴角,若无其事的转移视线,咳了咳才说:“我没有。”
  柳御停在一家商店面前,要了杯葡萄味的冷饮,祢修要了杯一样的。
  店员趴在窗台看着他们两个人不停的笑,“你们是情侣吗?”
  柳御呵呵笑了两声,“他这种美人我可驾驭不了。”
  祢修接过另外一名店员递过来的两杯冷饮,说了声谢谢付了账就揽着柳御离开了。
  “谢谢啊。”柳御稍微举了举冷饮杯,祢修点点头喝着冷饮没有说话。
  柳御喝了一大口,爽的直舒气。
  祢修稍微低下眸就看到柳御笑得满足的模样,他无数次在心头叹气,也忍不住酸涩泛滥。
  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总之,喜欢后的痛苦也只能一个人吞,谁说的暗恋是一首悲情的诗。他无比赞同。
  两人散了会步就回了酒店,夜晚悄悄来临,波澜的水面不断起伏。
  柳御回到房间就开始胃痛,这次的痛不同以往,而是尖锐疼痛的同时拖拉着无限的难受。就像无数只针在扎着的同时还用冰水浸泡着。
  柳御倒了杯热水躺在沙发上,痛的脸都惨白,整个人紧紧蜷缩成一团,僵在那,无法动弹。
  应该是这几天饮食没有太注意的原因,吃了太多刺激肠胃的东西。她躺了半个小时才觉得稍微好点,慢慢移动到厕所去蹲马桶,蹲了会没反应就提起裤子洗了手回到床躺着,开了电视。
  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就算不看电视,听听声音也不会觉得太空旷。
  在这个寂寞恒生的世界,许多人在寻找解脱的方法,寂寞可以宣泄,孤独与生俱来。如果,如果能离它们远些,需要太多微笑的话,她想她会永远微笑下去。
  她突然想起了井和花时,那个秀美的姑娘,似乎永远都在笑。
  柳御躺到七点半起来的,啤酒比赛八点半开始,凌晨一点半结束。
  她把喝完水的杯子又接了杯温水喝完后去上了个厕所,准备洗澡洗头,然后再上楼去看看花时。
  她洗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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