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王爷笑傲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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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王爷笑傲沙场-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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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晨篡位果然是与这位太后脱不了关系啊! 
萧波不禁又多看了太后几眼,却看到太后气得连眼珠子都瞪得快掉出来的正盯着他看,萧波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刚朝后退缩了一步,手上却传来了另一个人的热度。 
原来是雨晨走过来握住了他的手,并且还拉着他大步向殿外走去。 
“别走!你去哪里!还不快给本宫拦住他们!”太后唤不回雨晨,忙叫侍卫们阻拦。 
侍卫们听了太后命令,无奈地上前阻拦,但既然是太后与皇帝起了争执,他们这些个小小侍卫又哪里敢真心阻拦,不过做做样子而已。 
稍事推攘了一阵,一个个挨了雨晨几下打就散开了。 
雨晨带着萧波不一会儿就走得不见了人影,太后气得跺脚,直骂众侍卫:“真是一群没用的饭桶!” 



一出太后宫殿,雨晨就抱起了萧波,就这么抱着萧波回到了皇帝的寝宫。 
萧波再一次被雨晨放到了寝宫的那张龙床之上。 
萧波骇得不轻,以为雨晨又欲对他无礼,再见到雨晨果然伸手就要来解他的衣服,吓得也顾不得身上的痛楚,直往床的里面缩。 
却听雨晨轻叹一声,收回了手,吩咐床外侍立的宫女去取来伤药,递给萧波。 
“琴师真就这么讨厌朕?朕只不过是想看看琴师身上的伤势如何而已,这也不行?”雨晨黯然说道。 
“这……”也不能怪他啊,他又哪里知道雨晨这么好心,竟然会关心起他的伤势如何?他还以为是雨晨又要逼他做那事儿,他才躲的啊! 
其实刚刚雨晨在太后宫中一力相护的情形,说他一点也不感动,倒是骗人的了。但,谁叫他心中早已有了别人呢。 
萧波持着伤药,却没有办法在雨晨的面前宽衣解带,只好坐在龙床上盯着手中的伤药发呆。 
“琴师只管上药好了,朕不会看,也不会对琴师怎样。”雨晨说完就背转身去,也吩咐宫人们全都退下了。 
雨晨既然都如此说了,萧波若还要矜持,也未免显得太过婆婆妈妈。萧波脱掉衣服,埋头往自己身上被老妪的戒尺照顾到的地方涂抹伤药。 



因为被问候到的地方还真是不少,萧波抹了好半晌,才终于涂完了伤药,一抬起头来,却发现雨晨不知何时早已转回了身,正直直地盯着他裸露出来的身子猛瞧。 
萧波惊呼一声,抓过旁边的龙被想要掩住身体,龙被却又让雨晨给夺了过去。 
“王上金口玉言,难道说了不算,要反悔么!”萧波只好提醒雨晨,想叫雨晨主动离开。 
不过,倒是萧波多心了,雨晨只是夺过了龙被,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看着萧波的眸中,尽是心痛与怜惜。 
大概又是因为看到了他身上旧时的伤痕了吧,这下反倒是弄得萧波不好意思起来。只好红着脸说道:“请王上把被子还给小人,小人累了,想要休息一会。” 
萧波好像是忘了,这龙床是别人的龙床,龙被也是别人的龙被。但雨晨也没有介意,将手中的龙被轻轻覆到萧波身上。 
“琴师累了的话,就睡一会儿好了,晚膳时朕会唤琴师起来的。” 
雨晨虽是叫萧波休息,但人却并没有离开,反而是坐到了床边上。 



萧波说自己想睡倒不是在骗人,这几日在太后宫中被老妪折腾来折腾去,连个好觉也没有,萧波其实是真的倦极,早想倒头大睡一场的。 
但,雨晨又正坐在床边,萧波虽然极困,却又是哪里睡得着,在龙床上颠过来覆过去地翻了好几个身,反倒是越来越清醒起来。 
雨晨见萧波无法入睡,却会错了意,以为萧波是因为身上痛楚难忍才睡不着,却不知原因是在自己。 
雨晨站起身到桌案上取来玉箫,回到床边又坐下,说道:“朕曾经与琴师琴箫和鸣,朕至今仍记得那时的快意。今日琴师受伤无法弹琴,朕就为琴师吹箫一曲,只愿能缓解琴师的痛楚。” 
雨晨说完,竟就真地持起玉箫吹奏了起来。 
萧波心下诧异,不觉睁大了眼,盯着雨晨,只见雨晨持着玉箫的那双毫无暇疵的修长的手,仍是一如初见时那般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而雨晨留给他的那张俊雅的侧脸上却隐隐显出了戚然的神情。 



雨晨的箫声凄离委婉,似乎是在借由箫声向他表达一种迷离的情怀。 
萧波不禁听得入神,哪还顾得了睡觉。 
雨晨与他如今都是身处于朱崖的王族争斗之中,但雨晨却与他不同,无论结果如何,他大不了可以抽身激流勇退,回去九苍仍旧可以做他的王爷。 
而雨晨,雨晨却早已是陷落在了这浪涛的旋涡当中,就算他心中再怎么无奈,恐怕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雨晨被汹涌的潮流所吞噬了。 
“一定很寂寞吧……王上,定然是一直都很寂寞的吧……”萧波轻声问道。的0b8aff0438 
一个在那种不磊落的情形下出生的孩子,一个从生下来就背负着父母的罪过,背负着天理责难的孩子,就算给他再多,他又怎么可能不寂寞难耐,不茫然无助。 
所以雨晨才会对他产生了感情,只因为他是雨晨的对手,有他在,雨晨才不会寂寞。 
雨晨没有回答,仍旧吹着箫,只是吹着吹着,萧波就看见雨晨的脸颊变得湿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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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雨晨是谁的儿子~~~汗~~~前面一直是老五的,不知道为什么写着写着就变老六的了??? 
不过小六子,小六子叫着比较悦耳,决定就过继给老六家得了,前面的也全部得改~~~暴汗~~~ 
谢谢各位大大的指正~~~小的偶已经羞愧到无地自容了~~~~唉~~~年底了么,又得拼命搬些粮食存到洞中,年关难过哦~~~ 
 
第 40 章 



雨晨一直吹着箫,听得久了,在箫声的伴奏中,萧波也渐渐地合上了眼睛。的9f396fe44e 
之前的疲倦席卷而来,虽然萧波再再提醒自己,不能睡啊,敌人就在眼前,谁知那雨晨会不会真的遵守承诺不对他怎样? 
但萧波谁都能对付,还就是对付不了自己的瞌睡虫,终于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萧波醒来,寝宫内已是燃上了灯火。 
朦朦胧胧的灯光中,萧波看到雨晨仍是如同他入睡之前一般坐在床边,却没有再吹箫,只是回过头,盯着他看。 
因为灯光幽暗,而雨晨的脸又背着光,萧波瞧不真切雨晨的神情,却只觉得心中不知缘由的沉重起来。 



那一夜,雨晨留下萧波独自在寝宫之中,自己却不知跑去了何处。 
当第二日,萧波用过宫人送来的早膳后,再一次见到雨晨,却诧异的发现,雨晨对待他的态度改变了很多。 
萧波提议说想要去看一看雪离,雨晨也没有阻止,反而是陪同萧波一起去到了一处皇宫中偏僻的院落。 



雪离真的是疯了,傻傻地抱着破碎的凤琴,坐在院子里花丛中的一张椅子上。 
宫女服侍她梳头,她既不言语,也不动作。萧波与雨晨走到雪离面前,雪离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萧波心中难过,就轻声对雪离说:“你阿哥来看你了。” 
雪离这才迟缓地抬起头来,目光呆滞地扫视了萧波与雨晨一遍,却像是并不认识一般又垂下了头。 
只听雪离口中喃喃地说道:“阿哥,阿哥为什么还不来娶雪离,雪离要做阿哥的新娘子,阿哥为什么还不来……雪离已经有了凤琴了,难道阿哥忘了吗……” 



萧波看得心酸,忍不住将怒发泄到雨晨头上,回头忿忿言道:“怎么会这样?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害她变成这般模样!” 
雨晨满脸的无奈,说道:“朕也不想的,不过她现在已经认不出朕了……朕实在是没有办法回应她,也许这对她而言也是好的……” 
“才不好!才不好!她明明那么喜欢你的,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为什么……”萧波冲着雨晨大吼。 
雨晨叹惜一声,伸手抚去萧波脸颊上的水痕,说道:“有些事情,就算你再不想,也是没有办法。” 
为什么,为什么要说没有办法……萧波看着雨晨,眼中的水涌出得更多了,到后来,也不知道是为了雪离,还是为了他自己。 



孟月华的妃子们,大概也是得知了萧波如今正身陷皇帝寝宫,也不怕会受到责罚,趁着雨晨不在,竟一起跑来皇帝寝宫中探望他。 
萧波与众位嫔妃,完全不去理会还有许多宫人在一旁看着,也不管什么尊卑礼数,男女有别,齐齐围坐在桌旁。 
待宫女奉上了茶水,萧波与众妃一时相顾无言,心中都是感慨万千,思及分别后宫中的如许变故,只觉此次重逢,真已恍如隔世。 
坐了良久,萧波才开口询问众妃近来可还安好,众妃都说听了当初萧波临去时留下的言语,各自明哲保身,倒也没有受到什么牵连。 
萧波与众妃又是好一番嗟叹。 
熹妃终于按捺不住,焦灼地言道:“琴师这次又打算如何?若有什么我等姐妹能帮忙的,琴师只管开口,我姐妹定不会推辞。” 
芳妃、雯妃、晗妃也附合言是。 
因为有宫人在旁,萧波不好明言,用手指醮了茶水,在桌上写下了一行字。的7bcdf75ad2 
众妃看了之后,心中领会,萧波举袖试净桌上水渍。 
众妃又坐了一会儿,千交待万交待要萧波小心雨晨,便起身告辞了。 



五日之后仍是太后四十六岁寿诞,这两日孟月华的嫔妃们挨个轮流跑去对太后劝说。 
言道宫中近来多事,举国上下人心惶惶,不如就趁此机会大肆庆贺一番,一来可安定人心,二来是冲冲秽气,同时也算是对新君登基的祝福。 
那些嫔妃们原本就是太后所封,太后虽不喜孟月华,对这些亲自册封的嫔妃却甚是宠爱。被她们个个这么一劝,太后果真就动了心,原本还寻思着宫中近来多事,一切从简便好,此时也就宣旨说要慎重的办了。 
皇宫之中顿时热闹非凡,宫人们忙着张罗寿宴,而臣子们则四下忙着张罗寿宴的贺礼。 



雨晨也忙着打点寿宴的事去了,无暇顾及萧波,倒便宜了孟霓漪与众嫔妃,这几天内全都日日往皇帝寝宫跑。 
萧波与众美人在皇帝寝宫中歌舞弹唱,甚是快哉,只看得那些在皇帝寝宫中服侍的宫人们全都暗地里直摇头。 
但,这皇家的事,他们生怕惹火烧身,避都避不赢了,又哪里敢多言。 



终于到了太后寿宴那一天,萧波也被雨晨邀请列席参加。 
原本是用来商议国家大事的正殿之上,朱崖国最有权势的人聚首一堂,还各自带来了从人侍立一旁。 
宫人们穿梭不停,忙忙碌碌地为主子们斟酒送菜。 
所有的人都在放纵的笑,大声地谈话,却又叫萧波根本听不清楚某一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只觉耳朵里乱哄哄的一片。 
所以他才最讨厌皇家的宴会,在九苍国时基本上是逢宴就躲,但身在朱崖,却无可奈何地参加了数之不尽的大大小小宴席。 
有时是做为琴师献艺,有时是做为客人列席,但无论是那一种,他都不情愿来,只因为这皇家的宴会上,所有的美人都是只能远观,看得萧波心痒难耐,却又偏偏不能亵玩,除非他是不要命了。 
唉,所以他才万万不想来的。 



不过这次的宴会却又并不单单是个宴会,而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萧波看向堂首方向,今日的寿星正春风得意,笑脸盈盈地端坐于主位之上,身后的墙上装饰着金光灿烂,大到几乎快要冲破墙壁的‘寿’字。 
新帝雨晨坐于侧首,接下来是孟霓漪,众嫔妃,以及其他王爷皇子王亲内戚等。太后的另一侧首位端坐着一名男子,而萧波做为贵客被安置在这名男子的下位。 
原本雨晨是打算让萧波坐在自己身旁,但碍于身份的差距,被太后极力阻止。 
萧波在心中为雨晨叹息,这个皇帝竟连想让谁坐在自己身旁都不能如愿,到底还有什么乐趣? 
不过这样一来,倒方便了萧波。 
萧波的位置再下去则是朱崖的文武大臣们。 
萧波忍受着四周吵杂的声浪,凝眸细细打量坐在他上位的男子。 
只见那名男子,方方正正的国字脸,眉如黑蚕,目似鹰隼,鼻同悬胆,虎背熊腰,肩膀宽到都快要赶上萧波三个了。 
萧波看得头昏,光是坐在男子身旁觑眼偷望,就已是被男子身上于不经意间渗透出来的逼人气势,给震得心中七上八下,好像做了亏心事一般。 
萧波只觉头皮发麻,他们真的要在这名男子身上实施计划吗? 
萧波还从来不曾对自己的计谋产生过怀疑,但现在他也不得不重新考虑起来,就凭他的那点聪明,真能够斗得过这样的一个男人么? 



酒过三旬,由雨晨带头,群臣都起座争着向太后献礼,各种奇珍异宝,古董玩物一时之间都呈到了太后面前。 
雨晨所献仍是一副亲手所画的翠菊傲霜图,只见笔法细腻工整,画上菊蕾半开半合,似羞非羞,甚是传神,只可惜枝叶被寒霜所侵,未免显得有些零落孤独。 
七番之主夏塔也上前进礼,命随从搬来了一口硕大的金漆木箱,打开木箱,顿时有万千霞光绽放,随从抬出箱中之物,原来是一座极难得的巨大珊蝴树。 
太后一见之下,就高兴得紧,却偏要推辞,说夏塔仍是贵客,担不起夏塔的重礼。 
夏塔也不躬身,魁伟的身形站得笔挺,说道:“本主已决定要向新帝献力,区区薄礼算得了什么,太后倘若推辞不纳,反倒是瞧不起本主了。” 
太后作出无奈表情,似乎是迫不得已地收下了夏塔的礼物,却又命宫人将珊蝴树抬到面前,伸手抚爱了好一阵子。 



待众人都回到座位上各自落坐,孟霓漪缓缓起身,姗姗行到太后面前,娇滴滴地倾身行了一礼。 
太后乐道:“霓漪可是也有礼物要送给母后啊?” 
孟霓漪含笑说道:“霓漪哪有能耐,找来这么许多的稀罕玩意儿。霓漪只是想着母后贵为国母,极享荣华,这些俗世之物原也不缺,便寻思着自己学了一些舞步,想趁今日母后大喜之日献丑,也算是添些喜庆的气氛。” 
太后一听便有了兴趣,喜道:“我儿霓漪要献舞吗?倒真是难得,快些舞来吧!” 
“霓漪尊旨。” 
孟霓漪微笑着说完后,退后几位,就在夏塔的座位正前方停了下来,然后转身对坐在夏塔下位的萧波道:“宫中的乐师哪里及得上琴师之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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