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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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飞花-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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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鱼盯着他,说道:“你还说没得罪?你占我好几回便宜,你都忘了吗?正好,这里安静,没人,我跟你算算帐。”说着话,陈鱼握着拳头,弓步张臂,要动武的架势。 
  笑文笑了笑,说道:“等我看完风景再说。”一转头,这才注意到,原来自己已站在一条大江的岸边。江水象一匹白练横贯眼前,慢慢流动。在淡淡的阳光照耀下,水波微动,白光闪闪。隔着宽阔的江面,对岸的人家影影绰绰的。 
  笑文深吸一口气,他觉得自己的心胸也一下子宽广起来,那无形的水气似乎正在向自己扑来,把自己多日来的苦恼,烦忧,都洗得干干净净。 
  他知道这是松花江,是龙江人的母亲河。他在省城时,也能看到的。只是那里人好多,不象这里,人影少见,半天看不到船,要不是背后偶尔有庞大的运输汽车,象野兽般吼着跑过,这里一定是象梦境一样美好。 
  陈鱼见他对江出神,根本不理自己的挑衅,心中不悦。好小子,跟我玩深沉,本姑娘今天叫你好看。让你这个自命不凡的大歌星喝几口琼浆玉液。这么想着,她轻轻叫声:“喂,咱们走吧。” 
  见他没反应,陈鱼脸带着狡猾的笑容,猫着腰,蹑手蹑脚,到他身后,大叫一声:“你进去吧。”双手猛地一推笑文。也许使得劲太大了,他又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出去,跌出两米多远,稳稳当当,气势恢宏地一头扎入江里。 
  陈鱼想不到这一推之下,有这样的意想不到的效果,得意地格格直笑,一脸的娇艳。她心说,这下我可解气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非礼我。以后见我,让你象耗子见猫。 
  这家伙进了江里,接下来,他从江里爬起来,全身精湿,从头上脸上往下淌水,一定比瀑布要壮观。想到他那狼狈相,陈鱼高兴得在岸上直跳直拍巴掌。 
  好几秒钟过去了,水面平静,没有他的影子,他没出现。这就怪了,他扎下去的地方,不会太深吧,离岸那么近。也不好说,可能那里有什么人挖过大坑呢。啊呀,这家伙会不会一下被水呛死?怎么还没有动静。 
  陈鱼慌了,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嘴唇抖着,再也顾不上别的了。也忘了脱衣服,急忙向笑文落水处跑去,嘴里叫道:“宫笑文,宫笑文,你快出来,我知道你是跟我玩的,你快出来吧,你别吓我。”她的声音都有点颤了。如果他真的死了,天呢,那可怎么办? 
  她站在他落水处弯腰乱摸着,那里的水并不深呢,才到腿跟而已,他怎么会没有站起来?难道他落水的刹那间,水入鼻孔,一下便呛炸了肺,就此完蛋了吗?该不会他在耍我吧,不可能的,有一会儿他没动静了,憋也憋死他了。 
  突然她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扑通一声,她也倒入水中。当她再度露出水面时,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笑文跟她抱在一块儿,稳当地立在水里,他们的头上正向下滴水。陈鱼知道上当了,正想骂点什么出来,只见笑文很邪气地一笑,突然低头,将嘴压她嘴上。陈鱼猝不及防,不禁一呆,大脑一片空白。稍后,鼻子直哼,这可不是因为兴奋,而是想说话无法说出造成的。 
  陈鱼本能地两拳在他背后乱打,只是在这种情形下,她根本使不出力气来。她由身手不错的侠女,变成弱不禁风的小女孩儿了。渐渐地,陈鱼不打了,也不挣扎了。她又恢复大脑空白的样子。 
  原来笑文虽然被推到江里,但他反应奇快。他对水一点不陌生,在省城时,他经常玩水,不是上游泳馆,就是下江畅游。这陈鱼一出手,笑文就想耍耍她,看她有什么反应。见她那么紧张他,他非常得意。尽管这不是什么爱情,只是对自己玩笑行为造成不良后果的一种补救。可笑文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当他抱着陈鱼出水时,见她头发散乱,面上挂水,一脸的惶恐,另有一种迷人风情。又见她的香唇红嘟嘟的微翘,一种冲动,不可抑制地如火山爆发。他猛地吻上去,不计后果。 
  他贪婪地亲着她,舔着她,又将唇包在自己的嘴里品咂,那滋味儿令他飘飘然,见对方那副慌乱的样子,知道这是她的初吻。笑文大为得意,试探着舌头顶她的嘴,希望她能“开门迎客”,哪知陈鱼根本不予配合。 
  笑文已经知足了。带着火热的激情狂吻美女,他的手却不知足。一手放在陈鱼挺翘的美臀上,放肆地抓弄着。与此同时,另一手竟握住陈鱼的左乳,隔着湿衣,时而按着,时而逗弄那粒小樱桃。 
  这突然袭击,对陈鱼造成极大的震撼,她啊地一声,张开嘴巴,笑文便将舌头伸入,俘虏了她的小香舌,彼此缠在一起。 
  转眼间,陈鱼由迷失清醒过来,她猛地推开他,左右开弓,打他两记耳光,然后两眼含泪,大叫道:“你这个流氓,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回家准备好棺材吧。”说着大怒着跑上岸,骑摩托飞奔而去,那速度象发了疯一般。 
  笑文走上岸,颓然地坐在岸上。冷静下来,想到刚才自己的“罪恶”,他不禁也打了自己两个耳光。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她那样无礼?我不是这样的人啊,难道我真象柳云说的那样,是斯文的外表,却具有狼性的男人吗? 
  笑文望着东去的大江,想着受了伤害的陈鱼,心里一阵阵的疼。她不知会怎么伤心呢。 
 
 
 
  
 第六卷 (9)情敌
 
  笑文步行回家,柳云见他如此狼狈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帮他换完衣服,便问怎么回事。笑文皱着眉将落水的事说了,可非礼陈鱼之事却守口如瓶。 
  柳云听罢,对陈鱼深表不满,说道:“开玩笑也该有个分寸,万一你不会水,对水打怵,备不住小命都丢了。这个陈鱼太过分了,下回见到她时,我得训训她。” 
  笑文连忙摆手说:“还是算了吧,你这一解释,也许会引起别人对咱们关系的怀疑。” 
  柳云想想也是,又说:“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笑文心道,我跟她早就扯平了。她让我下水,我让她吃亏,谁也不欠谁了。嘴上说:“你要是实在觉得不舒服,你见到她时,就用小眼睛狠狠地瞪她几眼,让她害怕。” 
  柳云笑道:“你敢说我小眼睛,你不想混了是吧?看我不撕你的嘴。”说着双手舞动扑过来,笑文双臂一张,搂住她的娇躯,见她脸色红晕,双眸如水,眼角眉梢都带着几分撩人的春意,身上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害得自己的心都痒酥酥的,浑身的血流加快。 
  笑文夸道:“柳云,你真漂亮,我真想你变成我的衣服,永远穿在我的身上,给我温暖。” 
  柳云娇笑着嗔道:“妻子如衣服,想换就换,我才不当我的衣服。我要当你的心肝,这个心肝就没法换。” 
  笑文亲吻着她的俏脸,轻声说:“好好好,你就当我的心肝。”说着话,唧地一声吻在柳云腥红的香唇上,柳云乖巧,跟他对了一会儿唇,便张开嘴,将他舌头放过来,于是,双舌缠在一处。笑文亲的兴起,一只手撩起她的长裙,伸入内裤,爱抚花瓣,透明的露水便涓涓而出,害得柳云面红耳赤,将笑文推倒在沙发上,给他扒裤,将那根丑陋的东西收入体内,以骑士的姿态在笑文的身上折腾。 
  笑文享受着她的体贴,两手戏弄着大白兔,四目相对,都觉得销魂蚀骨。他顶在柔软的桃源中,望着她那娇美的脸蛋,不知怎么,他却想起另一张俏脸来。似乎正用愤怒的而漂亮的明眸瞪着自己,在大骂色狼呢。笑文不禁想,她的裸体是什么样?她是否也有这种火一样的激情。 
  柳云发现他的眼神有变,便问怎么了。笑文不答,只用动作说话,没几下便将柳云弄得死去活来,尽显女人的性感的一面,令笑文享尽艳福,心说,当神仙我都不干。 
  从激情中醒来,柳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去做饭,开始想着自己的心事。而笑文躺在自己的小屋中,也盘算着下一步的人生跟以后的种种重要的问题。 
  我不能再窝在这个小屋中了,我需要更大的活动空间。男人不能总窝在女人的怀里,男人应该象雄鹰在天上飞的。可是。。。。。。,其中的艰难,只有我自己清楚呀。 
  吃过饭,笑文要出去。柳云问道:“你要去看她吗?”笑文点头。柳云注视着他,有几分感伤地说:“你去吧,我的任务要完成了,以后,由她照顾你,我也放心。”说着眼里起一层迷雾。 
  笑文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搂过她,亲了又亲,这才笑着出门。柳云在他后,眼中却不禁有了泪水,她很清楚,两人相处的时间已进入倒计时。原来这种分离是如此难受。想到以后只能当朋友,她的心里好不是滋味儿。 
  两人的这段关系算什么呢?也许就象在旅途中偶然相识的伙伴,到十字路口后,要各奔东西。尽管彼此都有留恋之意,却无法不黯然而去。这是不可抗拒的宿命吗?也许不是,可谁有勇气推倒彼此间的高墙呢?一时间,柳云陷入深深的苦海中。 
  再说笑文,怀着复杂的心情走向粥铺。心里一团乱,一会儿想柳云,一会儿想美贤,一会儿想陈鱼。他想,陈鱼此时不知躲在什么地方哭鼻子呢。自己非礼她,也许她一气之下,将自己的罪行公布于众,激起民愤,继而,那些爱她的男人们一窝蜂向自己冲来,张牙舞爪,穷凶极恶,将自己撕成碎片。唉,我的陈美人,下回见到你,你还不肯原谅我,我只得给你跪下了。 
  美贤要跟我说什么呢?当他推开粥铺的门时,只见美贤正跟那个自己无比讨厌的苏汉威隔桌坐着。笑文发现,他们并没有坐在美贤的卧室里。 
  美贤见他进来,脸上有了微笑,对他说:“坐吧,今日找你来,是有事想跟你商量。” 
  笑文尽量一脸的温和,瞅瞅美贤,又瞅瞅苏汉威,小心地坐在桌旁,也是美贤的旁边,有心要暗示点什么。他暗想,宁可玉石俱焚,我宫笑文在大事上也绝不让步。别说你是处长,就是美国总统都不行。自然,顶关键的是要看美贤的态度。 
  美贤也没坐下,就站在桌旁,柔声地说:“笑文,这位苏处长对我一片真心,向我多次求爱,我很感动,也很高兴。但我实在拿不定主意,所以请你来,帮拿个主意。” 
  一听这话,苏正威脸色一变,凝望着美贤,眼神中透露着疑惑,心道,他又不是你的父母,更不是你的兄弟姐妹,这么大的事,你问一个不相干的人干什么?你这么大的人了,这种事应该自己做主的,你这是唱的哪儿一出呢。 
  笑文听了,心中大喜,表面不露声色。他慢慢站起来,目注美贤,说道:“姐姐,你是我的老婆,你怎么能接受别人求爱呢?还是别开玩笑了。”此言一出,美贤失声惊叫道:“笑文,我什么时候成你老婆了?”连一向稳重的苏汉威连腾地站起来,心说,这小子不是胡说八道吗?嘴上说:“你不要胡说,美贤还是单身。” 
  笑文微笑着拉过美贤的手,深情地看着她,说道:“你忘了你说过,你这辈子只爱我一个,只当我的老婆吗?” 
  美贤轻挣几下,没挣脱他的手,只好由他了。嘴上不解地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笑文得意地看一眼一脸铁青的苏汉威,不紧不慢地说:“记得那个月圆的晚上吗?在月光下,我向你表达爱意,你就亲口答应我要当我老婆。你还抱了我,你还。。。。。。” 
  美贤听得一头雾水,随即明白这小子是在演戏,意在打击情敌,便露出一脸的暧昧的笑,不出声。那苏汉威见二人拉手,笑文得意,美贤不语,便有点慌了,追问道:“还怎么样?”眼睛瞪大,盯着笑文。 
  笑文嘿嘿笑着,继续说:“还跟我接吻,是狂吻,就是那种吻得昏天黑地,面孔变形的吻。” 
  苏汉威不信,转头问美贤:“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吧?” 
  美贤象生气了,用力甩开笑文的手,嗔道:“你这人嘴不老实,个人隐私你怎么能随便说呢。”说着,用美目直瞪他。 
  笑文见她配合,情绪大好,一把搂过美贤,对苏汉威笑道:“苏处长,到我们结婚时,一定请你当证婚人。” 
  苏汉威不理笑文,呆望着美贤几秒,缓缓地说:“那我就不妨碍你的好事了。”说着,快步出屋,肩头微颤,可见是如何激动了。 
  美贤说:“我送送你,实在对不起了。”说着,挣脱笑文的纠缠,送到门口。当美贤关上门,一转头时,正碰到笑文嘴上,原来笑文故意使坏,早在她转动脖子后嘴所能达到的位置上等着呢。 
  美贤暗骂,这小子,原来这么不是东西。可心里却感觉甜甜的。 
 
 
 
  
 第六卷 (10)拉灯
 
  美贤脸一热,推开笑文,轻声骂道:“你总是不老实,跟我当初见到的那个宫笑文不同。看来以前都是装出来的。” 
  笑文轻笑道:“我是喜欢姐姐,才这样的,一般的女孩子还不值得我这么对她呢。” 
  美贤哼道:“这么说我应该感到荣幸了?” 
  笑文说:“我的好姐姐,咱们总不能一见面就吵罢。以后还得一辈子在一块儿呢。” 
  美贤以美目横了笑文一眼,说道:“咱们现在是八字没一撇的,我可没说要嫁你。反正喜欢你的女人多了,哪个都比我强。” 
  笑文眨眨眼,说道:“看样子姐姐是吃醋了?不是听到什么影响兄弟我形象的传言了吧?” 
  美贤没好气地说:“要是真听到什么,你早不能坐在这屋里了。” 
  笑文说:“咱们能不能到你房里说话,在这里我不大习惯。”说着话便要向她房里去。正这时,门一响,进来一个年轻人,正是那个张彪。 
  美贤给二人做个简单介绍,就问张彪近来可好。张彪跟美贤说些客气话,良久才问:“大姐,美柔该回来了吧?” 
  美贤很能理解这位年轻人的心情,柔和地说:“张彪呀,你不用急,她跑不了的。估计现在那头已经忙完了,很快就会回家来的。” 
  张彪点头说:“大姐,我只是顺路进来看看,兄弟我有事,就不打扰大姐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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