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屏春暖(完结)欣欣向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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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屏春暖(完结)欣欣向荣-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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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儿梅鹤鸣身边的随喜儿送了一封银子过来,说让她明儿去青州的庄子上陪客,这意思徐明珠哪还有不明白的,若自己还是梅公子的女,便有应酬,哪里用她去陪旁的客,这是腻烦她了,从今儿起,便是个了断了。

    徐明珠满腔心思落了空,嫉恨上来,便想寻宛娘些晦气,让徐婆子去了王青哪里,交代她若见了王青,把宛娘的下落闲话儿般的说与他听,那汉子憨实,明白过来必然不忿,说不得,就要寻过去,她倒是要看看,宛娘要如何应对。

    她娘哪有不知她的心思,叹口气道:“既梅公子让去,便打扮齐整了欢欢喜喜的去,让陪客便陪客,那里可都是青州府有头脸体面的官老爷,若瞧上了,比梅公子也不差什么,何苦非要寻这样的不自,横竖咱们做的皮肉生意,赚了银子是正经。”

    徐明珠望着铜镜里的自己发了会儿呆,她娘哪里真替她想过,就想着让她用这身子挣银子,也不想她将来是个什么结果,便是容颜如花,身如嫩柳,经得住几攀折,就是如今容色已大不如前了。

    想那宛娘怎生入了梅公子的眼去,也算不得绝色,只那小脸儿那身段儿,却正值青春妙龄,才得了梅公子的意,看的心尖子肉一样,宠的不知怎样,她便是再装扮,哪里比的过她去。

    心里一恼,抬手把头上刚簪好的一朵艳红菊花扯下,掷与地上,犹不解气,伸足踩了两脚,身后梳头的小丫头吓了一跳,不觉后退了几步。

    她娘站起来,让小丫头下去,从妆台的花匣子里捻了支榆叶梅出来,给她簪鬓边,端详几眼道:“今日重阳,旁必然都簪菊花,只簪了这枝榆叶梅过去,便是勾不起梅公子旧情,也必想起的好处来,说不得给寻个好下处,何必跟自己过不去,那宛娘如今得意,过些日子再瞧,说不准还不如呢。”

    徐明珠心里顺遂了些,对着镜子瞧了瞧,吩咐一旁的丫头道:“去寻件深一些的桃色衫儿过来,下面要条挑了金线边儿的白绫裙儿。”

    她娘见她这样,知道想明白过来,忙让丫头去寻来,给她打扮妥当,让随身的婆子拿了她的琵琶,徐明珠这才出了明珠院,往青州方向去了,可巧就遇上了王青,这里暂且按下不表。

    再说梅鹤鸣这边儿,那日陈子丰走后,惦记着宛娘,仍转回逢春阁来,入得屋里,只见窗前金兽香炉内瑞脑渐消,静沉沉竟无半点儿声响儿,再瞧床上,幔帐低垂,隐约可见里面锦被堆起,佳高卧,想来睡的极熟,便放轻了脚步过去。

    吴婆子上前刚要说话,被他止住,自己脱了外头袍子递给吴婆子,挥手让屋里伺候的都下去,伸手缓拢纱帐,瞧见宛娘形容不禁低笑一声。

    想是睡热了,不知不觉已挣开锦被,小脸儿通红,一条腿从被中出来,搭外面,桃红薄绢裤儿卷了上去,露出半截腻,白小腿儿,下面巧巧一双小脚儿。

    梅鹤鸣最喜宛娘这双小脚儿,粉白如玉,不像是裹的,却也小巧的令爱不释手,若交,欢时,搭臂上,玉,腿轻摇,小脚急弓,真真说不出销,魂滋味。

    想着,忍不住把那只被外的玉足握掌心,摆弄摩,挲,放于鼻下轻嗅,只觉隐有暗香……宛娘大约觉得不舒服,嘤咛一声,缩腿回去,一翻身,小脸扭到床里侧去了,青丝一捧,尽数拖枕上,却露出半截雪,白的臂膀外头,更为撩……

    梅只觉□物事有些胀,硬起来,勾起yin兴,伸手解自己衣裳,侧趟宛娘身边,褪了她的裤儿,只见那蚌,壳粉嫩,中间一条细缝儿,勾欲捣,怕她受疼,抬手从床里侧下的小屉里,寻出那玉髓香膏,涂与自己胯,下,轻抬起宛娘一条玉,腿,便捣,弄进去……手搭去前面揉那软团玉ru,唇舌如蜜,砸,吮玉颈桃腮……

    宛娘正睡的熟,哪想梅鹤鸣这么快便转回来,且又起yin心,也不管她正睡着便折腾起来,被他捣,弄醒了,还未及张嘴,就被他勾住唇舌,亲将起来,身下捣,弄的愈加癫狂,虽觉比前次略好,却仍有些痛意,想推开他,却哪里推的开,反被梅鹤鸣从身后抱住,深,捣,慢,捻,直捣的宛娘瘫他怀里,再无半点挣扎的力气……

    梅鹤鸣越发架高她的腿儿,狠弄了数百下,泄了出来,却仍不放过宛娘,抱着她砸她的朱唇,一边低声道:“如此云,雨,却有个出处,宛娘可知吗?”

    宛娘真想一脚踹死他,这男yin到极致了,只闭着眼不搭理他,想他自己无趣,便不说了,哪想梅鹤鸣却笑了一声,凑到她耳边吟了一首yin词出来:“狂郎太过,唤佳侧卧,隔山取火,摩玉ru,双手前攀,起金莲,把一支斜度,桃腮转贴吮朱唇,乱拽香股,好似玉连环,到处牵连,谁能解破?故此名曰:解连环,宛娘可领了其中美趣儿吗?”

    作者有话要说:章尾诗词乃引用,欣欣向荣诌不出!!!!

 36章

    宛娘闭着眼只是不理会他;一张俏脸却红至粉颈,云;雨过后,宛娘这一身肌肤晶莹剔透,兼之此时粉嫩晕染,仿似浑身涂了一层轻薄的胭脂;说不出艳色夺;虽不谄媚讨好,却更别有风情,拥着她;梅鹤鸣只觉通体舒爽;越发喜欢上来;扬声让下屏风内,备下香汤浴盆,抱着宛娘共浴戏耍一番,尽兴时已至掌灯时分。

    这才正式起身着衣,因是晚间,吃了饭,过会儿便要歇下,便要不穿那累赘衣裳,梅鹤鸣只穿了一件家常石青缎袍,腰带未束,松垮垮身上,却更显阔肩长身,意态风流,收拾妥当,歪靠与榻上,吃着酒瞧宛娘梳妆。

    宛娘身上的衣裳也都重新换过,穿了白衫儿翠裙儿,外头罩了一件银红比甲,头上挽鬏戴了家常银丝髻,两鬓梳的光溜,小巧如元宝的耳上,缀着两只青石坠子,亮晃晃越发显得发色鸦青,银盆样儿一张小脸,别样精神。

    说起来,宛娘却生了一副好样貌,且虽出身乡野,举手投足却并不见粗鄙,让梅鹤鸣如何不爱。

    吴婆子给宛娘梳好头发,正要给她上些胭脂水粉,却被宛娘止住,吴婆子不禁看了眼那边的梅鹤鸣。

    梅鹤鸣笑道:“大晚上的,如此累赘作甚?的宛娘便是没那些胭脂,也是十分颜色,来……”冲着宛娘伸出手。

    宛娘从铜镜里瞄了他一眼,心里琢磨王青那事儿自己是否再问他一句,却又有些怵怕,站起来走了过去,略迟疑把手放梅鹤鸣掌中。

    梅鹤鸣引着她坐到自己对面道:“这一日也没正经吃什么,长此以往,非是养生之法,未免坏了身子,且好生吃些饭。”

    宛娘也觉饥肠辘辘,见桌上放了个精巧竹篮,里面不知什么的面食,颜色金黄,香气扑鼻,另那些菜蔬珍馐,宛娘见都未曾见过,当中一盘糟笋她认得。

    梅鹤鸣见她盯着那篮瞧,不禁笑道:“这吃食虽粗,却有个极好听的名儿,叫玉麦金饼,就是日常见的苞谷黍米,尝尝,可还入得口去?”说着,递与她一个,宛娘接过吃了几口,心话儿,这不就是玉米饼子吗,不过的确香甜,就着那碟糟笋吃了两个下去,又吃了小半碗肉圆混沌汤,便再也吃不下了。

    梅鹤鸣笑眯眯的道:“难得宛娘好脾胃,吃了这么些,可需睡的晚些,省得克化不住,积心里成了症候。”宛娘脸一红,想这厮是不是又想那事了。

    一时吃了饭,让收拾下去,吴婆子便进来回说:“随喜儿让把府里新做的两件东西,搬了来,外面讨爷的示下,放到何处安置?”

    梅鹤鸣瞧了宛娘一年,道:“今儿晚了,明儿指使两个婆子,搬来这里,就放到里屋摆下。”吴婆子偷瞄了宛娘一眼,下去了。

    梅鹤鸣见宛娘呆呆坐着,未免无趣,便问她:“平日作甚消遣?”宛娘心道:当谁都跟似的,成日吃喝嫖赌,只道:“并无消遣,只做些针线活计。”

    梅鹤鸣揽过她到自己怀里道:“听说是那王家买的,可还记得小时的事?可学过丝竹琵琶等事?”

    宛娘心里不禁暗暗冷笑,这果然贪得无厌,这是指望她还得唱曲儿弹琴给他取乐呢,想的美,就是会也不能便宜了他,摇摇头不说话。

    梅鹤鸣见她形容,估摸自己问到她的伤心处了,忙又开解她道:“想不起来也不打紧,好好跟着爷过日子,丝竹琵琶不学也罢,平日不家时,跟丫头婆子们说笑说笑,也可打发些时候。”忽想起一事来,笑道:“不如爷充作个先生,教宛娘识字如何?”

    宛娘眼角跳了跳道:“宛娘蠢笨,恐学不会这些学问。”梅鹤鸣却仿佛寻到了个有趣儿的消遣,让置了文房四宝过来,琢磨着宛娘大字不识一个,便寻了本三字经来从头教,先纸上写了个“”字,指给宛娘看,把笔交给宛娘,手把手教她如何握笔,如何下笔,教了半天,宛娘只是不通,拿着毛笔像攥着烧火棍,一晚上功夫,竟连个简单的“”字都没学会。

    梅鹤鸣便有些意兴阑珊,不想宛娘瞧着伶俐却蠢笨如此,想着不识字字便不识字吧!也不考状元去,见时辰不早,让收拾了,搂着宛娘上床睡下,这一宿倒是规矩,并未逼迫着求欢。

    翌日一早宛娘醒时,身边已不见梅鹤鸣的影子,吴婆子拢起床帐,伺候她起来,梳洗毕,宛娘见屋内并无旁,便拉着吴婆子扫听:“妈妈可知道王青……”她才刚起个头,吴婆子脸色一变,忙拦了她的话头,小声道:“奶奶可莫要提此事了,依着爷的脾气,如今这样已是奶奶的造化,若再提,勾起爷的脾性来,还不知是怎样的大祸呢。”

    宛娘脸色一黯道:“正如此,只得偷来询,好妈妈,知心善,只告诉个信儿,也好踏实了心。”

    吴婆子轻叹一口气道:“奶奶既问,婆子便告知奶奶知道罢了,昨儿随喜儿拿着爷的帖子去了青州府衙,听说翻了案,只等拿了那曹大贵,便可开释了王青,奶奶是个明白,从此可莫提这了,爷若听见可了不得。”

    宛娘点点头,谢了吴婆子的好意,听的仿似窗外有声响儿,便走至那边,推窗向下望了望,不禁怔住,只见下头院中间,梅鹤鸣穿的一身轻薄中衣,正院中舞剑,闪,转,腾,挪,宛娘不懂,也觉得颇有些章法,模糊听说过梅鹤鸣乃是武举出身,想来骑射武艺都算佼佼者,且记得清河县钱家胡同时,他出手如电,可见其身手。

    梅鹤鸣耍了一趟剑下来,收住身形抬头见宛娘楼上瞧他,眉眼盈盈,仿似含着些情意,不禁朗笑一声,把手中宝剑递给一旁的下,扭身上了楼来。

    换下汗湿中衣,丫头捧了铜盆帕子进来,刚要近前伺候,被梅鹤鸣用眼神止住,瞧了宛娘一眼。

    吴婆子知意,让丫头把手里的帕子递给宛娘,宛娘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服侍他梳洗,收拾妥当,穿了外头的衣裳,梅鹤鸣才道:“今儿却有个朋友邀约,推脱不掉,待应酬些时候便回,好生家待着,若无趣,可让吴婆子陪四处逛逛,虽如今入秋,这庄子上的景致却也看的一二。”吃了早上饭便走了。

    宛娘这才觉松了口气,哪有什么逛景的心思,心里琢磨着今后可该如何,想到此,又不禁苦笑,如今落到这种地步,哪还有什么以后,便是等梅鹤鸣腻烦放了她,也不知几时几日了,更不知王青脱了牢狱之灾,可还会寻她,他是个老实,宛娘就怕他想不通,执拗着一根筋要寻她,却又不知惹来什么祸事,倒是盼着他能忘了自己,好生过他的日子去才好。

    梅鹤鸣说应酬些时候便回,这一去却去了几日光景,把宛娘一个丢这庄子里,吴婆子打从第一日晚间就询她说:“是不是使去青州寻爷一趟,看是什么绊住了脚,怎的这时候还不见回来?”

    宛娘正巴不得他不回来,哪里肯听吴婆子的劝,这样正好两处清净,也省得她还要烦恼避孕的事,有了梅鹤鸣的话,避子汤吴婆子自然不敢给她,梅鹤鸣又是那样没完没了,宛娘真怕,若有了孩子,她这辈子可就真的再无半点儿脱逃之机了,故此,无论如何也不能怀上梅鹤鸣道孩子。

    正苦思着如何避了这事,忽见吴婆子喜上眉梢的进来道:“奶奶大喜,刚爷遣了随喜儿前来送信儿,说过会儿就到庄子了。”说着,打量宛娘几眼道:“不是奴婢说您,也该穿件鲜亮点儿的衣裳,不如这就让丫头取来换上如何?”

    宛娘瞧了眼自己身上,淡青的袄,白绫子裙儿,是素净了点儿,可她也不想取悦梅鹤鸣,干嘛非按他的喜好来,挥挥手道:“这样便好。”

    吴婆子没辙,只得暗暗叹息,爷虽说如今上心,可爷里外有多少女,两个巴掌都数不过来,哪一个不是使唤了浑身解数讨爷的欢喜,恨不得夜夜绊住了爷的身子,偏宛娘如此冷性,爷是强了宛娘,可强都强了,还能怎么着,倒不如收了冷性儿,打叠起精神服侍,或可落个长久,想男哪有耐烦性儿的,冷几日,他觉得新鲜,日子长了,还不冷了心肠,这男甭管这会儿多欢喜,一旦冷了心肠,便如铁石一般不可转圜,这不,爷一走就是几日,到今儿才听见信儿。

    吴婆子都替宛娘着急,可就本主儿半点儿不急,真真无法儿,不打扮也还罢了,连迎都不迎一下,只等爷进来,才站起来福了一福,当作见礼。

    吴婆子暗叫糟呢,却见梅鹤鸣半点儿恼意皆无,进屋来搂着宛娘的坐炕上,低头亲了她一下,灯下端详她半晌儿,亲热的点点她的鼻尖儿道:“可惦记爷了不曾?”见宛娘抿着嘴不说话,那小模样儿越发勾喜欢,低头便亲上她的小嘴,砸吮了几下,才道:“爷那日原说赶回来的,不想那几个死也不放,生拉硬拽着爷不让回来,赶上其中一个做生日,开了三日流水席,这一耽搁便到了今日,这还是应了他们,明儿咱们庄子上摆下酒宴,请他们吃个痛快,才放了家来。”

    宛娘心里暗道,他外什么应酬,谁还不知,就梅鹤鸣这浪荡性子,还不知这几日寻了几个相好,只明日怎的这儿摆宴,难不成梅鹤鸣打了注意让她应酬,真当她是粉头之流了,想着脸色有些青白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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