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粉梅梢青苔上 作者:姚璎(四月天vip2012-06-1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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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粉梅梢青苔上 作者:姚璎(四月天vip2012-06-17完结)-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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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先撕的便是她那条红得刺目的嫁衣裙,裙摆上面用各色丝线绣有精致的花鸟图案,但看在程瑞凯的眼里,却惹起他更大的愤怒,既然龚梦舒对嫁衣能如此讲究,说明她对她私自定下的婚姻很是重视和上心!
  不,他不容许她的一颗心转移到别的男人身上!程瑞凯的一双眼眸已经变得血红,被嫉妒和忿恨冲昏了所有心智的他,只想阻止龚梦舒逃离他的桎梏范围。他将娇弱的龚梦舒牢牢压在他强悍的身躯下,而后用力撕扯着紧裹在她腰腹间那条妖娆得惊人的红色长裙!
  随着“嘶啦”布帛的撕裂声,经过裁缝和母亲精心绣了半个多月的嫁衣裙就这样被程瑞凯狠狠地扯缺了一大块,龚梦舒白皙细嫩的小腿从裙下伸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犹如两节刚从水里采摘上来的新鲜嫩藕。
  自腿部传来的凉凉感觉让龚梦舒忍不住惊叫一声,慌忙蜷起失去遮蔽物而裸露的双腿,想要逃向一旁,但她很快便被红了眼的程瑞凯强行按住,接着他探手到她的嫁衣前襟,再次狠狠地一撕,红色的嫁衣开襟应声而裂!
  由于试嫁衣之时并没有在里面多穿衣裳,于是前襟开裂处,龚梦舒只裹了肚兜的妙曼匀称的身子若隐若现,圆润如玉的肩头更是从散松的领口里探出了一边,雪白柔滑的肌肤直接暴露在程瑞凯的视野中。
  “你,你……要……干,干……什么?!”龚梦舒终于无法再平静,她挣扎着用颤抖的手勉强捂住自己春光外泄的胸襟,颤声质问程瑞凯。
  是啊,他要做什么?程瑞凯至上而下跨骑在龚梦舒的身上,充满血丝的眼眸怔忡地注视着龚梦舒的胸前。其实——他原只是想毁灭了桀骜不驯的龚梦舒,只想将她身上所有让他狂躁的红色物体全部撕碎,还她原来素净安详的模样!那样的她,才是他原来心底的龚梦舒!
  可是此刻的龚梦舒红色衣衫虽然凌乱残破,却更加映衬得她肌肤胜雪欺霜,娇美的脸庞上带了未干的泪痕,犹如一朵即将要被揉碎的海棠花,她的娇弱和美丽在此时竟深深激发了程瑞凯男性掠夺欺占的本能!
  程瑞凯的呼吸开始急促,他怔怔凝望龚梦舒若隐若现的酥胸,接着还没等龚梦舒反应过来,他已用大掌紧擒住龚梦舒不住挣扎的手腕,他急迫的身子更加靠前,眼底里原本嗜血暴戾的光芒稍稍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沉如墨潭的眼神,眼眸里似乎还有隐约的火苗在跳动。
  龚梦舒很是熟悉程瑞凯的这种眼神,这种火焰一般在燃烧起来的眼睛,正代表了程瑞凯狂野而炙热的男**望,如今更夹杂了一种如同野兽般的掠夺光芒!
  她惊喘一声,慌忙开始没命地反抗起来,“走,走开……别碰我!”她柔软的身子在程瑞凯强硬如铁石的躯体下挣扎,双手也顽抗地推拒着程瑞凯靠近的强大身躯。
  可是程瑞凯却始终一言不发,只是越发欺近她的身子,这种不说话的沉默更让龚梦舒直觉到了一种可怕的危险,她终于忍不住恐慌地低声抽泣,“别,别……”全身已经开始发软,不住在颤栗。
  果然龚梦舒的话音未落,程瑞凯的唇,已经带了一团浓烈的火焰,凶猛狂野地覆上了她颤抖失色的粉白柔唇!他的吻毫不留情,更谈不上温柔,辗转间只是狠狠啃咬乱吻,而他滚烫的舌,则猛窜进她的口中,疯狂吸吮,纠缠不休。
  “唔……不……”龚梦舒的心急剧跳动,几乎窒息。她明日便要嫁人了,他怎么能这么做?他怎么能这样?!她不能让程瑞凯这般**了去!她不要!惊惶的她抽泣着用手拍打着程瑞凯的胸膛,使劲推搡,费力挣扎,却怎么也逃脱不开他的钳制。
  她柔软的唇被程瑞凯牢牢封住,不断撕扯蹂躏,他的整个人紧紧压在她的身上,她几乎无法承载他坚硬身体的重量。她的耳边只听得他的气息越喘越急,她手指所触及他的胸膛肌肉,他的身体火烫灼人,几乎要灼伤她的手指。
  他的吻越来越激烈,特有的男性气息困住了她,她着急得双腿不停踢蹬着,红色残破的裙摆随着她的挣扎,撩起在她的大腿根部,更让她笔直的双腿暴露无遗。
  程瑞凯边吻边注意到了龚梦舒衣不蔽体的状况,他的唇暂时离开了她的嘴,沿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狂猛地舔舐,火热的手则开始向下伸去,在她光滑白皙的大腿上来回用力抚摸,同时更加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她裙摆的剩余布料。红色的衣料在他愤怒的动作下,刹那间,就变成了无数块碎布,如棉絮般散落。
  龚梦舒的眼前一片黑暗,她控制不住地落泪,眼前的男人犹如一只野兽,眼神热烈又暴戾,眼眸中有着嗜血的红色光芒,透着迷乱,又有发泄不了的痛楚。
  她几近半裸,被程瑞凯强摁在冰冷陈旧的木质地板上,犹如一颗蒙了泥土的百合球茎,全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一层一层地强悍地剥开,也一点一点地被残忍地剥离去少女所有的自尊和清傲……这种临近死亡的蹂躏煎熬,让她绝望中晕眩。
  在这种近乎晕厥的瞬间,龚梦舒终于生出了一股反抗的力量,她趁着程瑞凯沉迷于她身体的魅惑而分神之时,突然张口猛地咬在他的手腕上,因为是情急之下咬的,且又事关她宝贵的贞洁,于是她死死咬住不肯放开,直到嘴唇里感觉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程瑞凯暂时停住了肆虐的动作,阴冷地看着龚梦舒咬破他的手腕,腕子上有鲜红的血渗出,但这血腥的气味,却激发出他内心深处的渴望!
  程瑞凯深邃幽暗的黑眸危险地眯起,更低地朝着龚梦舒俯下身子,他暴戾嗜血的眼神,凶残如豹,令人不寒而栗。


  第五一章 暴雨摧花碎成红

  “我的血甜么?”他轻声而缓慢地问着龚梦舒,却未如她想象中那样蛮横地斥责打骂她,而是俯下高大的身躯,在她的耳畔,慢慢地抬起手,竟兀自吸住还在不停涌出鲜血的伤口,缓缓地一下一下舔舐着自己手腕上的鲜血。
  他的表情看起来邪佞而可怕,龚梦舒头发蓬乱,狼狈万状,未哭将哭,却被程瑞凯这种近乎变态的嗜血行为惊吓得无法出声,只是不住打颤。
  程瑞凯他疯了,他也要将她给逼疯!龚梦舒面如死灰地不停颤动着肩头,她依稀知道自己在抽噎,末了却发觉自己竟惊骇得无力哭泣。
  “放,放了我吧……”她终于难熬这种痛苦而可怕的煎熬,抬起泪眼恳求一般对程瑞凯说道。程瑞凯却勾起嘴角冷笑了一声,接着突然如闪电般伸出了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然后再次堵住了她的唇。
  这次龚梦舒的嘴里再次尝到了血腥的味道,那是程瑞凯的血!她面色灰白地不住挣扎,可他的唇舌犹如火焰一般直窜进来,炙热的火辣感觉充满了她的整个口腔。那种天地间昏蒙一片即将窒息的感觉,促使她迫不得已地张开双唇,被迫吞咽下他强加给她的欺凌和羞辱。
  两人唇齿交缠,他毫不怜惜地肆意掠夺,锲而不舍地狂野纠缠,时而带了隐约的温柔,时而又残暴凶猛,他的一举一动犹如一股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穿透她脆弱单薄的心房,让她无法承受更多。
  她含着眼泪闭上眼无奈地昏沉中被程瑞凯辗转吮吸,肆意爱抚,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竟不知何时挑开了她的衣襟,悄然抚上了她胸口,并在瞬间——猛地张开平日里一直握着枪的粗糙手掌,迅猛而用力按住了她!
  从胸口传来的疼痛让龚梦舒“啊”地一声惊叫,还未睁开眼来,胸口蓦地一轻,顿觉一凉,她慌忙睁开眼,竟发觉自己的肚兜带子已经被程瑞凯扯断揉成一团抛在了一旁,红色的嫁衣里面已经没有了遮蔽物,她的身体再次暴露在程瑞凯如鹰隼的眼眸里。
  程瑞凯的额头上有汗,但英俊脸上的表情却充满了狂野的yuwang,那副专注的神情犹如要将她一口吞下去般,邪魅中带了迫不及待的忍耐。
  “啊——”龚梦舒的心几乎在此刻跳出了胸腔,程瑞凯的掌心很烫,估计也觉察到了她乱跳的心脏在他掌下跳动,他看起来竟有几分享受。
  “不,不……要……”龚梦舒断断续续无力地说,她用手抓住程瑞凯的手臂,恳请他移开他的大掌,可是程瑞凯置若罔闻。龚梦舒的脊背犹如有电流窜过,她的全身发抖,纤细的手指揪住程瑞凯的黑发,想要将他的头从她身上推开,但是程瑞凯紧紧抱住她,犹如要将她整个人都吞下去一样贪婪和狂暴。
  龚梦舒在冰凉的地板上不住踢着腿,徒劳无功地想要挣开程瑞凯,但是他不停在她雪白无暇的肌肤上制造出深浅不一的吻痕。“放了我!”敏感地感觉到了程瑞凯的意图,龚梦舒死死推拒着程瑞凯的头部,不让他继续肆虐,但她微弱的力量丝毫不能抵御他强大的力道,他的手用力扯着她嫁衣里的最后一件遮蔽物,想要完完全全尽览龚梦舒玲珑身体的美妙和神秘。
  程瑞凯被龚梦舒身体的妙曼震慑住了有几秒的时间,随后他叹息一般喘气,一切都是那般诱惑美妙,年轻易冲动的他心脏开始急促狂跳起来,他感受到了一种急不可耐的胀痛。
  尽管之前也曾和龚梦舒有过差点擦枪走火的经验,但这么近距离和他最心爱的女人亲密接触,深入到她的灵与肉,却也是他的第一次。
  他离开程家去南京的时候也曾有过不祥的预感,所以即使人在南京,他的心头也是烦躁不安的。他本不想那么着急得到军衔官爵,可是卢家那么殷切,他没有理由拒绝。卢青青一路上对他体贴入微,甚至作风大胆到在暗示他,他只是泰然处之,不动声色。
  他不是不爱女色,但他只爱龚梦舒。他计划过等从南京回来,他第一件事便是先和龚梦舒圆房。他给不了龚梦舒一直期望的正室名分,但他可以给她他的人,还有心。但是龚梦舒却不珍惜他对她的满腔热意,当他在南京接到妹妹程墨琳发来的加急电报,他犹如被一记闷棍打中,向来冷静自若的面具也顿时碎裂开了,拿着电报的手开始微颤。
  卢青青问他到底家里出什么事了,他也是置若罔闻,脸色铁青。他只对卢青青说了一句:“我先回去了!”也不顾卢青青在他背后委屈的哭泣和赌气指责,便组攥着电报带着自己的小队人马立刻连夜赶回茗城。从南京到茗城的路上,他咬牙发誓只要他回去,必定杀了那个敢娶龚梦舒的男人!龚梦舒若是拦着,他连她一并给杀了!她竟胆敢背叛他!
  汹涌澎湃的仇恨直到跨进这间屋子的前一秒还是深刻存在的,但是在见到龚梦舒的那一刻,程瑞凯承认,他对她,心中除了刻骨的仇恨,还有刻骨的想念,这个女人从里到外,都是他爱了十几年的珍宝。他的人生到今日之前算是一帆风顺,百战百胜,但今日之后,他败了,败在了龚梦舒的手上,她是他的软肋。
  “说……你为什么要嫁给别人?为什么?”他怒吼一声,薄唇有些颤抖,俊脸上满是水珠,有潮湿的东西从他的脸上不停落下,他的嘴角尝到了咸咸的味道,是否全是汗他不晓得,也不想去知道。
  “放弃该死的婚约跟我走!梦舒!”他放下自尊对着她再次恳求道,一心期待冥顽不化的她能够及时醒悟悔改,但他失望了,他看到被他压在身下的龚梦舒睁着无神的眼神,蜷缩成一团,却依旧无力地摇摇头。
  程瑞凯额上的青筋暴跳,犹如受了伤的野兽一般,低吼一声,便俯下头去,双手猛力扣住龚梦舒开始用力吸吮啃噬起来。他犹如发泄痛苦一般用力啃撕着她娇嫩的肌肤,不停用牙齿研磨舔弄,感受着龚梦舒在他身下发抖震颤,他要折磨死她,直到她不能再发出反抗的声息!她是属于他的,谁都抢不走!
  他抬起袖子抹了一把满脸的水珠,身上的崭新军服已经被汗水濡湿了大半。龚梦舒在抽泣发抖,而覆在她身上这个年轻而受伤的青年也在低声哽咽抽搐着,他翻过她的身子,伏在她的肩头,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啊,不!”龚梦舒柔软的身子被程瑞凯的这个举动刺激得弯成了一张满弓,紧紧绷直,她尖叫一声,满含的眼泪如泉涌一般流出,渗入到了她如漆的黑发中,她张开口想痛哭,喉咙的哽咽却让她窒息。
  屋子内的动静让屋外等候的龚太太伍佩思隐约觉察到了什么,她才刚把吓得失了魂魄的裁缝送出去,却发现龚家的院落围墙外已经被程瑞凯带来的兵们团团包围住,家里的亲戚早全被驱逐光了,只剩下龚弘文瘫坐在院子中央,看样子是在混乱人群中闪躲不小心崴了脚,只是不住唉声叹气。
  伍佩思心知今日必定是龚梦舒的大劫,将龚弘文从地上搀扶起来之后,也顾不得和丈夫多说几句话,便匆匆赶回了龚梦舒的房门外。屋里传来的不正常的动静让已经是过来人的伍佩思心中发颤。她是晓得程瑞凯对龚梦舒一番情意的,瑞凯的本性不坏,但是脾气太暴烈,不知道他在受了刺激的情况下会对龚梦舒做出什么举动来。
  龚太太想到这里,心里更加没底,此刻屋里蓦地传来了龚梦舒的尖叫声,吓得龚太太伍佩思连忙上前敲了敲门,对着门里恳求程瑞凯道:“二少爷,请您开开门好么?梦舒年轻不懂事,冒犯了您的地方请多包涵!求您了,二少爷!”
  可是屋内根本没有人回应伍佩思,程瑞凯一手按住不住哭泣挣扎的龚梦舒,一边直起身来,用膝盖压住龚梦舒乱动的身子,然后单只手开始解开自己的军裤皮带。
  龚梦舒全身都在发抖,程瑞凯狂猛的力气还有沉重的身体都让她无法承受,铺天盖地的羞耻感都让她几乎窒息昏厥过去。
  迷糊中耳边传来皮带解开的清脆声响,龚梦舒吃力地抬起眼皮,看着压在她身上犹如野兽一般疯狂的程瑞凯,她终于发出了一声脆弱而痛苦的呼救声:“救……救我……娘,娘……快救我……。”
  可是龚梦舒的嘴立刻被程瑞凯堵住,他喘息着终于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然后一把将龚梦舒从地上抱起,走了两步,便将她往床榻上一扔,“咚”地一声,将龚梦舒扔进了她的床里,然后俯身便覆盖压了上去!
  伍佩思在屋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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