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宠妃有点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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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宠妃有点闲-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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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极为专业的手法播下了她的嫁衣,毫不吝惜地丢在一旁。而后她身上就只剩了一件薄薄的缕金线桃花枝中衣,因为要穿喜服,所以是很贴身的那种,更是把身板衬托得凹凸有致。
纪念一口咬上颜挽的脖子,而后将中衣一把给撕了下来,抚着后背的手越来越下,而少女身子颤抖得如同筛糠。
终于,她被他推倒,他整个人都侵了上来,而后在她身上乱咬。
可能因为那一下太痛了,颜挽抓着他后背的指甲很无意地就进到了肉里,作为的代价就是,她感觉整个人都被撞了一下,而后……更疼了。
开始还能忍着配合,到最后实在是不行了。
大概因为叫得太大声了,最后颜挽整个嗓子都嘶哑了,最后连求饶都说不出来了。
但很明显两人之间还没有产生灵魂交流的共鸣,他并没有收到她的信号,依然好体力地作弄着她,而她很想跟那些小说女主一样两眼一闭晕过去,可是奈何早上吃了好多,现在体力仍在,继续存留着感官被他折磨。
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后处于半昏死状态,反正就知道她这一整夜都没睡,直到外面天光大亮。
他竟然心情很好地招呼人沐浴,顺带慰问一下烈士。
“你身上舒服吗?要不要洗个澡再睡?”
颜挽无力地摇摇头,而后指了指床,双眼一合,睡了过去。
林远看着只身走出来的王爷,就明白侧妃娘娘应该累得没起。
殿下看起来心情恁好呢,哎……他都快想跟王妃检讨了,这些天真是委屈王爷了。
“奴才想问句,咱们锦园上下怎么称呼侧妃娘娘?”
实际就是爷您给侧妃封个号先。
“就颜妃吧。”纪念脸上浮起一丝暧昧的笑意,当真是好颜色的姑娘。
“喳。”
“等到了中秋节在锦园办个佳宴,你提前准备着就是。颜妃刚进门,不熟的东西很多,你们做下人的也要多尽尽心。记得告诉诵玉,让她过了节再回京就是了。”
“谨遵殿下吩咐,奴才一定办得妥妥儿的,不会让颜妃娘娘受难为的,自然也不会丢了府里的脸面。”
作者有话要说:

、颜妃卷一(6)
很没出息地在床上躺了一天,到了晚间颜挽已经可以下床喝粥了。原本有些怕怕加小期待地等着纪念过来,谁知对方到晚间都没来。
第二天如此,第三天亦是如此。
林远的答复是殿下忙,殿下在前面忙着呢,殿下真的真的很忙很忙哦。
颜挽默,忙道连睡女人的功夫都没有了?还是说自己太没有吸引力了?
介于林远是个太监而不是男人,颜挽就直接把他叫过来问话了。
颜挽用一种小学老师诱导孩子承认玩电子游戏的口吻道:“林远呐,你跟我说实话,殿下是不是还有通房在这边?”
“不不不不不……”林远急着否认,“娘娘您别误会,没有没有,殿下是真的在忙。”
颜挽好奇:“他在忙什么呢?”
林远:“奴才不知。”
好吧,其实不光林远不知道,连纪念自己都不知道在忙什么。
皇帝把他派到江南,明旨让他督视下盐税,可是他半点都没有看出有啥问题。
而后上请安折子父皇金安,这边的盐税收得老好了,铁税啥的都好,跟您老人家的身体似的,您看儿子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皇上回折子,儿啊,莫急呀,你再看看那边的水利。
看完水利后去看农耕稻田,把纪念最后真的给看毛了。如果能说英文他估计都要问一句“What’s the point”了。
父皇您给点明示成不?
他召集了自己带过来的一帮智囊团商量了大半天,也没个定数的结论。
主题说法如下:
No。1,京中几位王爷都盯着太子位子,皇上近来身体不好,希望您出来避避嫌。
纪念:我在京中也是太子的一份助力,有啥不好?
No。2,皇上的思维是缜密的,也许殿下您没有发现陛下思维的伟大之处。
纪念:有吗?你如果发现了可以说说,本王给你记个一等功。
No。3,黄桑希望您可以历练历练,然后等太子坐稳了大位,您可以镇个边啥的。
纪念:滚滚滚滚滚,老子出来一年就不耐烦了,镇你妹啊!
综上,纪念最终也没有得出个确切的结论。而后就有林远来报,颜妃娘娘吃得好睡得好,奴才根据您的吩咐每日给两只冰碗子,但素娘娘已经很是感激了,说比在家里翻了倍。
等说完了这一大摊子,林远又补道:“颜妃娘娘还问,您是不是有通房在这个府上?”
说完就小心翼翼地看纪念的脸色。
不过纪念没有脸色,他只是陷入了沉思。
几个兄弟府中都有王妃、有侧妃、有庶妃,也有通房,官方称呼侍妾。
可是他从来没有睡过通房,只是因为幼时的某一次经历。
那时候他还小,在宫里过生活。太子养在东宫,他就随着母亲皇后娘娘住在未央宫。
有一次从书房出来,见得宫中的石榴花开得好,就去攀折了几只打算给母后插瓶,谁知遇上了宫中的一位小主,叫什么付宝林的。
她也是跟他随口说了一句话,而后不知怎么了整个人皱作一团,倒了下去。
旁边几位宫女立马呼天抢地叫太医,而后拿了软轿抬回去。
纪念不知怎么了,手上还拿着她送他的一只榴花,开得那般好看。
皇后看他脸色不好,还以为谁给受气了,忙要喝着就要打身旁的奴才们。
谁知纪念只是吓着了,只有七岁的孩子扑进母亲怀里把事情给说了,换得皇后娘娘的柔声安慰。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避子汤喝多了。”
“避子汤?”纪念刚刚净过脸,面庞如同一只剥了皮的煮鸡蛋,看得萧皇后忍不住轻轻地捏了捏。
“宫里虽然讲究多子多福,那也要看看孩子是谁的。若是生母身份卑贱,血统不好不说,皇子公主就会被人看不起。先是子凭母贵,而后才是母凭子贵呢。那付宝林,你父皇不过看她年纪小,生得又好,才那般隆恩。不过她身份卑微,是断断不能生下皇家骨血的,所以每每承宠之后,必然会服用避子汤。那东西是极寒的,日日喝哪里就受得了呢?不过也就是小事罢了,瞧你吓得,倒是不值了。”
真的是隆恩吗?纪念有些不明白,既然是隆恩,为什么不给她孩子,还让她过得那般痛苦。
不过等他真正大了,也明白血统这个东西在皇族的重要性。
他曾经暗暗地下了决心,不想去误了那些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不宠幸那些没有可能幸运的人,也不要给她们喝那种极寒的避子汤。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思起了颜挽。
那么年轻,那么可爱,一双眼睛里透着干净。
纳妃当日他的确做得有些过了,后来也有点后悔。王妃第一个女孩八岁就故了,第二个男孩三岁也故了,他一直以为是年王妃纪小身体不好的原因,才使得孩子体弱。
颜挽只有十五岁,他今年二十八,她比他小了一轮有余。他不希望她这么早生孩子,而后跟王妃一般保不住幼子。
他要他们的孩子,好好地活在这世上。
她是不是多心了?看她那傻愣愣的模样,还以为她是个豁达的呢。
“林远。”
“在。”
“去颜妃那边。”
纪念怕她多心也怕吓着她,就细细地跟她说了一下自己的打算和筹划,颜挽听后瞬间就不理他到侧间去了。
纪念吃着一块软骨鸡默默出神,怎么?说错话了?
没滋味地喝完了一碗粥,他就起身去看她干嘛。
颜挽拿了一张宣纸,在上面勾勾又画画,圈圈又叉叉。
“什么东西?”他发问道。
“安全期。”颜挽头也不抬,继续她超乎历史的创作。
“什么?”
颜挽完成最后一笔,把纸张给他:“喏,就是在这些日子那个啥不会有危险,别的日子就要避一避。”
颜挽对自己的记忆力没多大信心,她再次接过纸上,用朱笔圈注了几处地方:“我明天去慈观音的药铺跟她商讨完了,再跟你说这个。”
“慈观音?”
“就是我们家左边街上的一家医馆,馆主是个女人,看病可好了,跟我娘亲很熟。”
何止是熟,简直就是手帕交好嘛。
看纪念还是一脸他听不明白的样子,颜挽就稍稍地解释了一下排卵期和安全期的典故,最后纪念“哦”了一声。
“其实挽挽很想留我在这里过夜?”
颜挽身上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他暧昧的问句还是那个“挽挽”的副作用。
人家只是看你憋得很辛苦好嘛!
“那本王今晚就留下来吧。”
然后他们就沐浴……拉灯……上床……盖棉被……纯聊天。

本着响应领导号召就是对自己负责的态度,颜挽很是迅速地去寻求了慈观音甘慈的帮助。
甘慈的专业素质一向是杠杠的,很快就给颜纠正了主观能动性错误,并出言打趣儿道:“不愧是嫁了人的大姑娘了,这想得多了念的也多了,亏你母亲每天唠叨着想见你。”
颜挽突然想到自己把母上和爹地给忘了,可是正式出嫁的女儿有三朝回门这一说,可她是去当小老婆的,不知道王爷愿不愿意给这个恩典。
颜挽回去有些忐忑地表达了很挂念家里的想法,纪念很好脾气地回应,成啊,明日就回去看看。
“咱们总要给颜大人和夫人备点礼,礼品我这边准备,你拿一千两银子给包个红包。”
其实红包一般都是长辈给小辈的,不过纪念身份高,自然另当别论。
可素……
“为什么要我包?”
“因为我所有银票都给了你了。”
“啊……我好像忘了放哪里了。”
纪念:……
颜挽还真不是讲笑,她收到聘礼的那天,因为太喜欢那些布匹东珠簪钗宝贝了,随手把银票啥的给掖在一旁,最后彻底给忘了。
还好三婶子给的一万两还在,颜挽就当救急了。
而后德芙小声表示,吉安姑姑说受在您的最后一箱嫁妆里面了,有个桃木镶金攒枝盒子里面。
最后,颜同学好后悔告诉纪念,今儿是自己的安全期,他就发了狠地折腾她。
用他的话来说,让你丢三落四的,长长记性。
颜挽这次嗓子还有用,拼命地哭啊求啊,最后第二天就有点点悲剧,起床是被他给架起来的。
颜挽突然发现,通房这种东西其实还是有必要的。
体力劳动好痛苦,殿下把心留下,火冲着别人去发吧呜呜呜呜呜……、
纪念陪着颜挽进早餐,给她加了一只芙蓉烧大虾:“多吃点,补充下&体力。”
“方便您再次压榨?”颜挽不满意,循环利用也该有个度。
“嗯,颜妃果然深得我心。”
算了,不计较。颜挽默默安慰着自己,等下就能见到亲爹亲娘了,人家要跟他们诉苦嘤嘤嘤。
不过诉了苦,他们也不敢把殿下给怎么样啊。
颜挽的心绪起起伏伏,脸上的神情也各种纠结啊开心啊纠结。
纪念一顿饭吃得心情贼好。
下趟江南,捡着宝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颜妃卷一(7)
纪念同颜挽刚到颜府门口,就见得颜柳斋和顾氏在门口已经候着了,见到两人就要下拜。
纪念忙抬手扶住二人:“一家人,不用这些。”
而后用手勾起在一旁脑补“元妃省亲”的颜挽:“外面日头这么毒,走了,进去了。”
等几人坐下来,顾氏才端详着颜挽,虽然还是不怎么灵光,但看起来面色很是喜庆,应该过得不错。
那边颜柳斋同纪念说了几句时局,紧接着就聊到了专业领域。
神马滴灌水利大坝,而后是看云识天气和各种星辰重力运动,最后是发展农业结构和新兴品种稻田的重要性。
颜柳斋这方面专业知识那是灰常牛叉,可是他的同僚基本对银子的关心程度大于学术,所以他很郁闷。
还好纪念是皇子,平常五花八门学得多,又对国计民生感兴趣,所以两人才越说越投机。
说到人口对农耕的作用,纪念突然问道:“对了,府上就挽挽一个女孩吗?”
“回殿下,这丫头还有一个哥哥,天佑二十七年的进士,现在翰林院担任庶吉士。”
听到大哥哥颜嘉祯,颜挽身上一阵寒气袭来,拿着茶盏的双手一哆嗦。
她哥跟她爹都是奇葩,但素哥哥更为奇葩。
她爹学术性强了些,基本可以比作中科院的院士,而她哥简直就是一爱因斯坦附体。
她爹研究水利天象,而她哥喜欢研究纯学术。
比如有一天,颜嘉祯曾经放狠话,说自己可以背出太宗编纂的《百库全书》,而且倒着背都没问题!
颜挽翻白眼,吹吧你,有本事背一个来听听啊。
颜嘉祯正着背了两个时辰,而后开始倒着背。他不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倒着背,而是一句一句倒着背下来,而且一句不差!
颜挽都要立正敬礼了。
每次家里开宴,当一家人坐在一块儿的时候,颜家父子会比较鄙视颜家母女。颜柳斋就说咱们家男人的都好聪明哦,就是女人差强人意。
颜嘉祯一脸严肃地说,这从种类医学(也就是遗传学)的角度来讲,是不利于国泰民安的。
顾氏和颜挽一个左撇嘴,一个右撇嘴,那边坐着俩傻子,咱们不搀和。
纪念思忖了下,继而来了兴趣:“是那年的榜眼吧,端得是好文采。”
既然颜挽还有兄弟,那到了京里她也算有个照应,自己把颜嘉祯给立起来也算是给颜挽的助力。
纪念发现,他现在好像越来越喜欢给她打算了……
等在颜家吃过了饭,就已经是下午了,纪念本来想着同颜挽在她绣房里面小憩一下的(有点香艳啊),但素丁宝风风火火地来报,殿下,永诚侯夫妇来了!
卧槽!
纪念吓得一点睡意也没有了,京官离守是大事,何况是侯爷兼着太常寺卿的大员,他那个看起来半点不二的表哥怎么就出来了?
看纪念脸色不好,颜挽有些惴惴的,他用大手握住她的,趁着没人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傻妮子,没事啊,有客人来了。”
“什么客人啊?殿下很不喜欢他嘛?我去跟他说你不在府里,叫他走好不好?”
纪念:……,要是让颜挽去替他挡人,那他这个亲王也不必混了。
“不会不喜欢,他是我的表哥,也就是我母后的侄子。“
而后,一路上纪念就给她介绍这个永诚侯萧让。
萧让他爹是萧皇后的二哥,当然,萧皇后还有个大哥,现封爵穆国公,而二哥死得比较早,萧让就直接袭爵了。
不过在纪念看来,大舅舅穆国公封爵位也就真是看着身份,论功劳和建树还差得远呢。不是他说自家人晦气,大舅舅做事经常容易浮躁,对权力和高位的欲望性很高,终归不是长福之人。幸好有母后压着,也没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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