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反苏穿越成玛丽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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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反苏穿越成玛丽苏-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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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骚年和正太你认识是不是?”
布里萨勾着嘴角蹭了蹭苏再一的肩膀,第六百五十四次乖巧地回答:“认~识~哦~”
苏再一深吸了一口气,第七百八十三次:“介绍一下呗?”
布里萨笑意扩深了一点,撒娇状摇了摇头:“不~要~啦~”神秘地,“还不到时候哦~”
苏再一欲哭无泪:“一般说这种话之后马上就会发生不得不告诉的事好吗!一个多月了诶,还没到时候吗,你是要每年给我烧香的时候再娓娓道来对不对?!”
布里萨装无辜地转移话题:“呐~小冰~冰~你要找咒语正文是干什么呢~?真的~是为了‘世界第一MARRY殿下’么~不会那么无聊的吧~呐~?”
苏再一表示不吃这套:“好啦,其实你可以不全说啊,比如来点现阶段可以公开的情报什么的?”
布里萨靠在苏再一肩膀上,翘着手指指了指前面的欧因斯:“那孩子是最可怜的哦~”转向汤哥哥,“他和我一样有事情瞒着你哦~”收回手,望了望莫莫染,“她的话~不太清楚呢~大概算是无辜~吧~?”
苏再一:“我让你说的是骚年和正太的事……”
前方椰树掩映下出现了沿途第一百三十七个木屋,布里萨提了提音量,第一百三十七次:“哼~?那里面说不定就是你们要找的人了哦~小冰~冰~”
苏再一白了她第一百三十七眼。
浅滩旁边,一个金色卷发的男子,裹着拖地长袍,赤着脚站在水里。他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太阳,双臂张开拥抱天空。
苏再一强迫症地掏出话筒:
“你们看那个男子,他如太阳般温暖的金发,被村里人奉为光明的转世。作为神明的下凡被抚养长大的孩子啊,他没能享受到平常家庭所拥有的温暖,孤独地承受着属于自己的命运。但即便这样,”狠狠吸一下鼻子,“他也没有怨恨给予他不公人生的上天!相反,他将太阳的温暖视为母亲的爱抚,将天空的宽阔视为父亲的怀抱,无私地爱着这个背弃他的世界……”
男子转过头来,看神经病一样看了苏再一一眼。
欧因斯摆出天真无邪的表情:“那、那个!请问,你这里……有没有………咒、咒语正文?”
男子淡淡扫了五个人一遍,淡淡地转过头去,淡淡地恢复刚刚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姿势,深情澎湃地:
“啊!蓝天啊——你是那么、那么、那么的蔚蓝,如河水般纯净地清浅;你是那么、那么、那么的广阔,如汪洋般无垠地磊落!”
转舒缓:
“你沉默中带着娇羞的面庞,让我想起邻家未曾相逢的姑娘;你掩映中带着青涩的身姿,让我想起故乡初探花事的荼蘼。”
转阴郁:
“蓝天啊——你可曾仰望,仰望这世上不尽的离别、怨恨、不甘与错过?蓝天啊——你可曾怀想,怀想这人间无常的起伏、跌宕、辛酸与困苦?”
转悲伤:
“你出生在我无法介入的永恒,光阴的泥沙覆盖在它飘渺的星河银海,我心之所向往的方向,远航的风帆呵,迷失了路途;你消逝在我不能抵达的虚无,空荡的云霞遮蔽在它浩瀚的清洲荒漠,我心之所向往的方向,归港的波涛呵,茫然了巷陌。”
转释然:
“当命定的那个夜晚降临,当注定的那一刻终于到来,那又如何——啊!那又如何!吾心向明月,叹红尘几度凄切,江河浩淼不需别,停舟问酒再邀约!”
汤哥哥对苏再一:“其实他刚才看你那个眼神是觉得找到同类了对不对?”被踹了一脚,忍着痛拉起一旁泪如雨下的欧因斯,拽了拽鼻头微红的莫莫染,“走了走了,这个不是,接着找。”
五人走了几步,身后男子:“等一下!”
五人停步,转身。
男子掏出一个黄色封面的本子:“你们要的,是这个秘籍,”掏出一张白花花的宣纸,“是这个咒语正文,”掏出一摞钢笔写的网格纸,“还是我辛勤十年写成的着作?”
汤哥哥远目了一下浩瀚的金海:“……原来是河神啊,失敬失敬。”
莫莫染:“欧因斯殿下所述明确矣,吾之所求乃是,”指了指咒语正文,“此物也。”
男子皱眉叹气:“现在的人,都变得如此贪心了吗。唉,我不会说你们什么,你们走吧,”悠悠地望向远处,“从此山高水长,后会无期……”
欧因斯:“那、那要秘籍行不行?”
男子皱眉叹气:“现在的人,都变得如此贪心了吗。唉,我不会……” 
苏再一扶额:“我觉得我已经看到结局了。”
汤哥哥:“其实我们是慕您大名而来,专程来求世上绝无仅有的唯一一本您的着作的。您可否赏脸让我们观赏一下?”
男子笑得很爽朗:“你们早说嘛!我最喜欢诚实的孩子了!作为奖励,这本秘籍和咒语正文,也一并送你们好了!”
苏再一继续扶额:“百试不厌的攻略方法……”
布里萨老习惯一样蹭了蹭:“嘛~也不是所有人都吃这一套的哦~?比起这个啊~小冰~冰~你要不要试着想一想~你来这里之前的事情哦~?”
苏再一表示这话听着好别扭:“哪里?”
布里萨笑得神秘又无辜:“这~里~啊~”又向苏再一靠了靠,“呐~或者给人家说一说你小时候的事情哦~?人家对小小冰~冰~的样子很好奇哦~?”
苏再一眨了眨眼睛,瞬间反应过来,穿越之前的事情模糊到记不清了。
汤哥哥看了看那本黄色封面的本子,本来竖着的几个大字“小学生必背古诗70首”被蓝色记号笔划掉,取而代之的是占了满封面的“今天的风很喧嚣雨很喧嚣白云很喧嚣蓝天很喧嚣啊果然还是妈妈做的饭好吃啊诗集”。汤哥哥对视几秒,把它和河神的着作一起扔给了苏再一。
苏再一将本子卷成筒,惋惜:“话筒白买了。”将着作折成纸船,安详地目送它漂向远方。
汤哥哥展开咒语正文,中央的数字是15:
2012年7月10日。雨。
要么下雨要么阴天,虽然我整天呆在家里,没有什么切身的感受,但是果然心情不好。
又考砸了。还是这么重要的中考,幸亏年级上没有排名啊,现在爸爸妈妈说一句关于成绩的事情我就受不了。
自己还那么信心满满的,自说自话,太可笑了吧。觉得什么都是一定的。其实我什么都不行啊,一直都是和别人说不到一块去,只是假装很明白的样子,躲在自己的屋子里,好像那是单独的一个世界,不是么。
妈妈说这个中学也很好,可是怎么可能那么快接受。
甚至会想如果世界末日是真的就好了。
明明只是个中考啊,如果我高考再砸了,会不会真的去自杀啊?
哦天,我在想什么,为了这种事情自杀也太逊了。
我还有喜欢的东西,又不是什么都没了。
是小时候太自大,总以为自己是不一样的,但是当个普普通通的人不错啊,你还想干嘛啊!
每一次每一次认真对待的事情就会搞砸。
这样的话就不要去太注意就好了。
以后可以有一份简单的工作,住在图书馆旁边,看看书,看看动漫,看看电影,循环几首歌,和朋友聚聚会,逛逛街,偶尔发几句牢骚。
每天会有新闻会有八卦。
就是那样的生活啊,多好。
或者还会说起自己小时候很傻的梦想呢?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你以为你再怎么自己悲伤,别人会把你当根葱啊!世界少了你都不会停止转,你以为你是谁。
人就是为自己活着的,伤心什么的适可而止就可以了!
不好的事情别去想就可以忘掉了,还有更好的生活等着你!一定的!
以后不要太在意就不会有事了!
要开心!要开心!
苏再一看得很忧心:“这究竟跟‘世界第一MARRY殿下’有什么关系啊?”
汤哥哥:“还是7月10号的问题。”
莫莫染:“且慢,此日期奴家隐有印象也。”托着下巴想了许久,灵光一现,“是哉!耶和绿殿下曾与奴家言,第一棵七彩糖葫芦树成熟时即为7月10日也,其姐妹五人特摆宴庆祝,每至此日,均有活动以示纪念,奴家与其交好时,曾逢两次矣。”
苏再一恍然大悟:“原来这儿也论阳历记日的……?”
汤哥哥耳语:“我没跟你说吗,而且跟咱们那里很同步。”
布里萨指了指埋着红脸蛋的欧因斯:“呐~你们两个挨那~么~近~人家会吃醋的哦~?”
欧因斯侧了侧头:“不……不是……”
汤哥哥一窘,抬了抬手,又揉了揉小天使的脑袋。
苏再一抖了抖咒语正文:“可是写这个的明显不是那几个葫芦吧……”
莫莫染:“然,必与之有微妙联系矣。现下之计,一为寻其姐妹以探究竟,二为寻余篇咒语正文再做斟酌。凝月冰殿下意下如何?”
苏再一计算了一下从帝凤八国走到这里用的时间,斩钉截铁:“接着找咒语。”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自行吐槽一下:七彩糖葫芦你不要再刷存在感了!
话说算了算,应该马上就能写完了……本来只是想着三万字的事情啊……
马上就完了都没有几个人看啊……真的好没前途>o<……明明当初是抱着“从文案开始尽情地吐槽到底吧”的想法……难道看的筒子们都是因为槽点满满无从吐起所以都没有留言咩QAQ

、我的咒语正文不可能这么随便

苏再一估摸了一下,自己先前大致没有参加过什么传说中的拍卖会,只在小说动漫以及MV里一睹其芳姿,所以当他们循着路标一路走进挂着“山河湖海老字号第一中学”的校门,乘着观光电梯爬上三十一层的高度,看着标牌找到第31220号大阶梯教室的时候,她对“拍卖会”三个字产生了强烈的困惑感。
讲台上特意穿了一副正装的老爷爷捋了捋胡须,掏出一张蓝色的手帕擦了擦额头,手持着教棒指向放映幻灯片的白幕:
“这个瓷器,”咳嗽两声,“是大生物时代法梅什帝国伟大的考古学家达尔理在梦琉国的一处帝王墓穴中偶然而得,据知情人士鉴定,”咳嗽两声,“这个瓷器的历史起码达两千多年之久,曾出现于玛哈萨宫廷的舞厅、罗迩诺国王的密室、墨托本商人的船队、卡特斯噶海盗的宝箱、卫祁牛扎山的神秘宫殿……等诸多着名景区。”咳嗽两声,“这个瓷器的价值,远非你们这群……”突然抬高了声音,指向后排的同学,敲了两下教棒,“你们那里!静一静,静一静!”苦口婆心,“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啊,也爱闹,这年轻人啊,闹一闹,是好事。但是啊,你们哟,也不是小孩子了,啊?是不是。这什么时候该闹,什么时候不该闹,自个儿心里头也得有数,啊?是不是。我在上面讲,你们在下面听,听完了,出个数儿,定价了,马上下一轮儿。这守规矩,讲秩序,有效率,啊?是不是。你们在下面闹着,我这讲啊,也讲不痛快,你们听呢,也听不明白。一来二去的别说浪费了时间……”
旁边一个翘着腿的妹子:“我出一百二十万五千!”
后面叼着烟斗的贵公子:“二百万!”
捧着布娃娃的正太:“三百万!”
趴在桌上睡觉的姑娘:“三百三十六万七千二百五十四块零八毛……”
老爷爷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唉,我说你们啊,不要急,不要急。年轻人啊,就是性子躁,我年轻的时候啊,也这样。”咳嗽两声,“我现在啊,老咯,老咯。”摆摆手,“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步伐咯。你们啊,”咳嗽两声,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你们啊,一个一个地来,啊,不要急。有谁要开价的啊,喏,”比划了一下,“举个手,我就知道啦,没必要那么着急,啊?是不是。来来来,刚才,”咳嗽两声,“说到哪个价啦,啊?”环视教室一圈,慈祥地一笑,“还有谁要再出价的啊?啊?有没有?别害羞,啊,有想要的就举手说,啊。”
红头发的洗剪吹举了下手站起来:“四百万!”
老爷爷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又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哎,哎,我知道啦,四百万。你们啊,”咳嗽两声,喝一口水,“你们啊,就是太着急。我这不是说了嘛,我虽然人老咯,这眼神,”指了指,“那还是很准哒。你们啊,不要急,不要急,也不用站起来,啊,举个手,我叫你,你再说,啊,这有组织,有纪律,公平公正,啊?是不是。不要急,不要急,一个都不会落,啊。”敲了敲教棒,“啊,现在是,”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四百万。有没有再高的啊,啊?举手说,举手说。”
睡觉的姑娘抬了抬手。
老爷爷:“啊,这位姑娘,你说,你说,出多少,啊?”
姑娘:“四百七十八万一千三百四十六块零九毛。”
老爷爷沉默两秒:“啊、啊……”环顾教室一圈,擦了擦额头,“还有没有比这位姑娘更高的啊,啊?举手说。”
洗剪吹:“五百万!”
老爷爷恨铁不成钢:“哎呀,我都说啦,举手说,举手说!”缓缓拍了两下桌子,“你们啊,你们啊,太着急!”咳嗽两声,“这个着急啊,它是干不成大事哒!你们现在还年轻,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也着急,结果可吃苦啦。这以后啊,你们吃了苦啦,就明白啦,”咳嗽两声,喝一口水,“这老话说得好啊,欲速则不达啊,啊?是不是。犯了什么错,都说粗心。这粗心,那就是你太着急!啊?是不是。不要急,不要急,一个一个地来,落不下谁的,啊。”
睡觉的姑娘又抬了抬手。
老爷爷微微笑:“诶,诶,姑娘又出多少啊?”
姑娘:“我没钱了,五百万第一次!”
姑娘又抬了抬手。
周围一片沉默。
姑娘:“五百万第二次!”
姑娘又抬了抬手。
周围一片沉默。
姑娘:“五百万第三次!成交!下一个。”
老爷爷将将反应过来:“诶,那个,那个年轻人,”教棒指了指洗剪吹,又指了指幻灯片,“这瓷器啊,归你啦,归你啦。我就说嘛,没人跟你抢哒,不要那么急,啊?是不是。”又指了指睡觉的姑娘,敲了敲,“那个姑娘也是,啊,不要急,不要急,没有人要价了,我自然会说的嘛,啊?是不是。我也不会不给那年轻人,啊?是不是。你们啊,就是太年轻……”
十五分钟后。
幻灯片翻了一页。
照片中白色的宣纸上还留着淡黄的折痕。
前排的汤哥哥转头小声对苏再一:“快记!”
苏再一淡淡扫了一眼幻灯片。
编号是12:
2009年7月10日。阴。
刚从厦门回来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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