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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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喜-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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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提到此事,苍玉嘴角的笑容略微收敛了些:“云商近些日子大抵会有些忙,你应当不会瞧见他。”
  其实苍玉说这样的话,也是一点依据都没有,很快,他便将自己的脸打的生疼。因隔日一早,沈玉便瞧见了苍玉口中有些忙的云商。对此,苍玉的神色也不怎么好看,上前将云商拉到了一边:“你的事都忙完了?”
  云商有些茫然的瞧了他一眼,幽黑的眼眸又深了深:“侯爷是指散布谣言一事?”
  苍玉面无表情的瞧着他:“你才散布谣言,你全家都散布谣言。”
  云商点点头:“的确是全家都去了,只剩草民一人看家护院,昨日听闻沈将军传唤草民,一早便来了。”
  苍玉头一次觉有人无耻起来比自己还要得心应手,未加思索,直接指着街上的茶肆:“方才他们说那边人手不够,好似堪堪缺一人,你过去搭把手。”
  见云商走后,苍玉瞧了眼沈玉:“我近段日子收集了一些《兵器大全》等册子,不知你可有兴致去瞧一瞧?当然,你若不想瞧,我便把它送给旁人,苍何前些日子还说……喂,你等等我。”
  苍玉很是机智的在沈玉发火前将她的怒气扑灭,但关于云商这人,却令他如鲠在喉。他觉在找药之前,自己应当潜心想出一个法子,让他不声不响消失在沈玉身旁。
  “你站在那里做什么?你方才不是说有事?”沈玉一边如饥似渴的翻着册子,一边抽空抬头瞧苍玉,但见他一脸若有所思,便出声提醒。
  苍玉唔了一声:“你不说我还忘了,那你好生在家中看册子,我去去便回呦。”
  江宁城中有一说书先生书讲的好,再加上近日又得了新段子,是以将邻城的人都给吸引了来。
  苍玉这厢一出门便遇上个外地人,操着一口不十分流利的江宁话问苍玉东欢茶肆在哪。要是搁在以往,苍玉势必要将此人支出江宁城的,但今日他不是特别有兴致,抬手指了指前方:“邻街向东拐,再往西走一里,最后向北再走两条街。”
  那人闻言很是感激的朝他抱拳:“大恩不言谢!”说完背着包袱便往苍玉指的地方跑,边跑边同苍玉挥手:“大侠再会!”
  苍玉很是悠闲的点了点头,操手站在原地也不急着离开,果不其然,半个时辰后,那人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瞧见苍玉后先是一愣,后来又一怒:“这茶肆就在对面你为何要将我溜出去那么远?”
  苍玉面色坦然的瞧着他:“我以为你是在逗我。”
作者有话要说:  憋问我昨天为嘛妹有更新,昨天我在潜心修炼卖萌大法,为的就是骗(划掉)你们点收藏和评论,或许明天我也把文案伪装成一个地瓜的模样,你们看着比较舒心?会收点藏留点言?【远目 文收啊作收啊,随便涨点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啊【真是够了,你是谁啊!←_←

  ☆、吃醋

  吃醋
  近日百姓的日子过的风调雨顺,是以闲人便多了起来,闲人一多,流言自然也多,流言一多,江宁城盛不下,便开始往京师飘。不出七日,有关圣上居安不思危的事便飘飘洒洒进了朱明元的耳朵。他羞愤的一拍桌子:“口胡!寡人夜以继日的批阅奏折!白日都不敢看星星月亮!寡人还要怎么居安思危!这一定是苍玉那小王八羔子捣的乱!寡人的元恒啊!他们把那说书人逮起来没有?寡人要亲自提审他!”
  元恒一边给朱明元顺气一边道:“逮着了逮着了!逮的可顺利啦!一去就逮着了!问也问过了,说是的确受人指使,不过指使他那人已自尽了。”
  朱明元一挑眉:“嗯?什么?死了?那说书人呢?”
  元恒两手一摊:“那先生也追随那人去了……”
  朱明元心里的气一阵盛过一阵,一把将矮几掀出门外:“把左都御史给寡人叫过来!寡人有事要问!”
  元恒急忙领命而去,须臾,左都御史便跌跌撞撞奔了进来:“臣叩见圣上!”
  “唔,爱卿你来的正好,寡人问问你前些日子寡人让你查的那些人进展如何了?”朱明元两手负在身后,神色威仪。
  左都御史急忙又叩了叩首:“回圣上的话,前些日子所查那些大臣,其中绝大部分确实是猥茸贪冒者,臣这几日已着手在办,但这些人大多是位高权重的老臣,是以臣以为要请三法司一同会审才好。”
  朱明元点头:“好!爱卿择日办了便好。”
  前些日子他将往日同苍玉交好的官员名册整理出来,而后交到了左都御史手中,今日事情有了进展,过不了多久,朝中苍玉的势力便能去了小半,他也正巧可以将自己的人往上拉一拉,而后压制住苍玉,这真真是极好的。思及此,朱明元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真是再狡猾的猎手也斗不过他这头好野猪啊。
  另一边,苍玉这几日过的也十分郁卒。城中的刘城主前来会报,城中这几日多了许多身份不明之人,但也不难瞧出是同一个组织的。苍玉只顾忙着这些人的事,将沈玉给忘在脑后,待他今日从城主家中回来时,见到的便是他双亲同媳妇正在跟云商吃饭,气氛一派融洽,他站在门口,破天荒有些尴尬,回身瞧了一眼同样尴尬的苍何:“爷带你出去吃?”
  苍何瞧瞧屋里,又瞧瞧门口,对着苍玉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正要离开,突然被沈玉给叫了住。
  “你们两个做什么去?”
  因沈玉这一句话,全家老少的目光皆向苍玉投来。云商起身给苍玉行礼,而后随着沈玉一起出门,站在沈玉身后也不说话,面容较为沉静,只是在嘴角噙着笑,微微垂首等着苍玉问话。
  此次苍玉倒是未曾难为他,只瞧了他一眼,对沈玉道:“唔,我同苍何出去办些事情,你们先吃罢。”话落又瞧了眼云商:“我不在的这段日子,有劳你了,辛苦辛苦。”
  苍玉扬长而去,身后跟着苍何。两人去了城中较为有名的一家酒肆,山珍海味要了满满一桌。吃完天色已黑,苍玉一想到方才府上的景象,又不想这么快便回去,清了清嗓子:“我去找个温泉泡泡,你随便找个地方歇一歇。”
  江宁城中光温泉浴场便有五六家,苍玉随意找了一家便将场子包了下来。老板自然识得苍玉,也不敢提钱的事,见苍玉掏钱,还急忙推托:“侯爷能赏光来小店,小店蓬荜生辉,此乃草民福泽深厚,怎能收侯爷的钱。”
  苍玉也懒得多说,直接将钱放在案上:“不必管我,若有人来找我,便说我不在。”
  连日的劳累使苍玉一进到池中便觉乏困,靠在光滑的池壁上假寐。他因自幼习武,是以耳朵也比寻常人好用,须臾便听门外传来老板隐隐带着哭腔的声音:“将军呐!侯爷他说他不在啊,您可莫要为难小的啊!”
  苍玉听得心一紧,但转念想到沈玉来找自己,又觉的有些开心。整个人未动地方,静静在水中等着沈玉破门而入。果不其然,下一刻便听身后门被人推开,继而是一串脚步声。
  “侯爷……这……”老板哆哆嗦嗦的跪在门口,觉今日自己大限已到。
  “无妨,你先下去。”苍玉头也未回,整个人在氤氲的水气中若隐若现,听老板退下后,苍玉不急着起身,好整以暇的继续在水中泡着。
  “这都什么时辰了?爹娘还在问你。”沈玉虽说平日过于豪放,但毕竟是个姑娘家,心思想细腻时还是有些细腻的,譬如今日,她本能便觉苍玉回府时的面色有些不对,他走之后,沈玉也没什么心情吃饭,将云商送走之后便来街上寻他,还是最后瞧见了在树上打盹的苍何,这才找到了他人。
  沈玉走到池前停了脚步,见苍玉依旧未有搭理自己的倾向,皱着眉喂了一声。
  苍玉说了句什么,沈玉未听清,遂又向前走了几步,站在池边弯下身:“你方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苍玉此时唇角微微扬了扬,趁沈玉不备,抬手将她拉到池中来。沈玉被突如其来的情形骇的不轻,待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趴在苍玉光裸的胸前,脸不由一红,伸手欲推开他。
  “还知道谁是你夫君?”苍玉连日夜不归宿,已有几日未同沈玉共眠,心中稍稍有些怀念,此时美人在抱,他自然不会轻易放手,不放手也便罢了,双臂又紧了紧:“这几日可有想我?”
  沈玉被他撩拨的有些不自然,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故作镇定道:“深更半夜不回去,在这耍什么流氓!臭不要脸!”
  苍玉闻言笑的开心:“我同你,这不算耍流氓,夫妻情趣你懂什么含义?”
  苍玉本想邀她鸳鸯戏水,但这鸳鸯戏水讲究一个情意绵绵。思及此他瞧了瞧满面通红,难掩赤赧之色的沈玉。若要同她戏水恐怕是要用强,但戏水乃一件调和夫妻感情的事,同强字沾上边又似乎有些不大好。
  苍玉沉默一会,极目远望温泉深处。干!不好便不好了……
  ***请自行脑补由公鸳鸯强行同母(?)鸳鸯戏水从而引发的一场激烈船戏***
  从池中爬出来时,沈玉身上已不着寸缕,步履亦有些蹒跚。
  苍玉则笑着在池中打量她。先前他便知自家夫人身材高挑,后两人又成亲,夜里每每深层次交流沟通过之后也未好好挑灯瞧她一瞧,此时一见这般形容的沈玉,又不禁起了些反应。
  沈玉身子修长挺拔,一头乌黑秀发散在背后,双腿同手臂纤细紧致,小腹结实光滑无一丝赘肉,后腰左右各有一腰窝,养眼的不得了。
  “夫人,你来。”苍玉哑着声音唤她。
  “滚蛋!”沈玉头也不回,一把将衣裳扔到池中:“你瞧瞧!衣裳都打湿了!我怎么回去?”其实衣裳湿了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主要是在池中办完事之后沈玉心中略有小羞涩,是以胡乱借着个由头冲苍玉发火。
  苍玉年近而立,见过的风浪经过的事何其多,自然不会不懂沈玉这十分难得表现出来的小女儿姿态。
  他轻笑一声,从池中站起身,晶亮的水珠贴在肌肉紧实的身上,多了丝。诱。惑的意味。
  他一步步向沈玉逼近,而后整个人贴上沈玉的后背:“衣裳既然未干,我们也不必急着回去,左右眼下也晚了,不如找些事做到衣裳干了。”
  沈玉嘴角微微抽搐,一边将湿衣服往身上套一边将黏在身上的苍玉推开:“你自己慢慢做,我穿着湿衣裳也可以回去。”
  最终,苍玉也未拗过沈玉,穿戴整齐后,找来老板,吩咐他去买一套干净的衣裳,要快。
  两人回去时,繁星已高挂夜空,苍玉心情极好,主动牵起沈玉的手:“我们走慢些。”
  许是此时气氛忒好,沈玉也没有将手抽回,任苍玉握着,两人一同往前走,穿过一条街,一直未开口的沈玉突然侧头瞧着苍玉:“后面有人跟着我们。”
  苍玉面上如常:“大抵是晚上有些吃撑了,让他们跟着罢,回去好生同他们主子说说我们是如何恩爱的。”
  诚然,沈玉她虽不知这话锋是怎么转到他们恩爱上来的,但苍玉他说这话,沈玉也不是十分认同,不由快走两步:“我同你算不得恩爱,你心头之爱怕是另有其人,我们这充其量算是兄弟的情义。”
  苍玉挑了挑眉:“兄弟的情义?你这概括倒是有些广啊,但其实我是没有同兄弟共眠的爱好的,对了,你方才说的那位我心头之爱?那是什么鬼?”
  “我只随便一说,不必紧张。”                    
作者有话要说:  

  ☆、中毒

  中毒
  “唔,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你同云商的关系很好?”其实有关这个问题,他早便想问,但苦于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同方式,若单刀直入,那稍显生硬。若循序渐进,他又觉太过隐晦,以沈玉的性子,怕是没有耐心听他循循善诱的。是以此时便是个好时机,哪怕身后有人跟着也无妨。
  沈玉闻言面色复杂的瞧着他:“今日是甄柳去城外闲逛,回来时迷了路,幸得遇见云商。甄柳是你徒弟,如此你便承了他一份情,留他吃顿饭又如何了?”
  “我又没说什么。”苍玉无奈的摇了摇头,脚步突然一顿,嗓音也跟着冷下来,伸手推了推沈玉:“你先回去,我解决好手上的事再回去陪你。”
  对于一直跟在身后的人,苍玉不用想也知是何来路,只是他觉朱明元委实太过急迫了,难道让他安安静静的做个美男子这件事很难办到吗?
  沈玉抱肩站在一边:“我不插手,我也不想太早回去,你那徒弟着实令我头疼。”
  身后跟着的人自知一早便暴露了行踪,也不再藏匿于高处,直接从树中跃下,数十人持刀落在苍玉跟前,连沈玉一并包围在其中,形成偌大一个圈。
  苍玉拿眼瞧沈玉:“罢了,既然你留下来便搭把手,左右他们也未想放过你,你权当锻炼身体了。”
  数十位着夜行服的人手中武器一致,皆是九环刀,刀身在月色下似泛着寒气。他们二话不说便攻了上来。
  苍玉嗤笑一声,伸手拉过身边沈玉护在怀中,不顾众人略显诧异的眼神轻声问:“你的玄天鞭呢?”
  沈玉被扑面而来的清新气息染的一醉,愣愣拿出一直随身携带的玄天鞭,交到苍玉骨节分明,虎口略带薄茧的手上。
  这玄天鞭中自有奥妙,平日里可作软鞭,上战场时又能一分为二,呈硬鞭,是近身刺杀的好武器,在兵器谱上能排到前五,而排在第一的则是苍玉的极荒刀,传闻极荒刀现,必然会掀起血雨腥风,沈玉一直想瞧瞧这把八面威风的刀,只是自打凯旋,苍玉便将它收了起来。
  “认真些。”
  察觉到沈玉心不在焉,苍玉贴在她耳边轻声提醒,而后一双干燥温热的手掌将沈玉的手包裹住,又缓缓拉开玄天鞭:“出手要稳、准、狠。唔,还要快。”几乎是在话落时,沈玉只觉眼前一花,待再能看清眼前景象时,已有两人瘫倒在地,手腕同脚腕处有鲜血涌出,不出片刻便将地面染成一片深红。
  苍何适时从天而降,瞧了眼沈玉,一脸的“将军,小的好想同你说说我家爷,但眼下不是好时机,待冲出包围之后,小的再同你秉烛长谈。”
  三人同那持刀的数十人缠斗在一起。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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